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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徒弟，你李家沟富裕的，这么大一片空地，基本上快停满了飞行器，这个位子还是你的专用才没有被占用，其他地方都被占用了。”灵渊这么说实在调侃李琳琳，缓解她的紧张，也是在变相的问李琳琳，李家今天是不是有情况。

  　　毕竟飞行器这东西，可不是谁都买得起的，现在李家停了这么多的飞行器，应该不是李家本家的，不是本家的，那就是外来的。

  　　“师父，今天家里好像真的有事，这些飞行器都是没有住在本家的其他直系和旁系的飞行器。”来了这么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李琳琳才不会自大的认为大家都是因为知道她提前拿到魁首这件事都来道贺，毕竟这件事他们有跟两位帝尊请求，等试炼完全结束后再公布，再说那些人还没有完全控制起来，这件事算是一个秘密。

  　　所以肯定是发了什么大事，要不然不会来这么多人，李琳琳的神情也开始变得凝重起来，怎么偏偏就是今天。

  　　“师父，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好了。”李琳琳直接这样对舒玖说着，她不想师父卷入到李家的是是非非中去。

  　　而舒玖被灵渊牵着手，下车前也被灵渊套上了跟他同款的黑色系长袍，戴上袍帽，袍帽下的双眸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徒弟。

  　　这个徒弟，总是这么替别人着想，尤其这个别人还是她这个当师父的，什么都没有多说，直接让明天再来，这样的心意，很暖，真的很暖。

  第105章 专业护犊子（24）

  　　“也许今天就是个好时机。”灵渊牵着舒玖的手，说出这样的话来。

  　　李琳琳看着眼前这位始终看不到真容的未来师丈，有些不解他话里的意思。

  　　“素素，小徒弟，我们进去看看。”灵渊虽然有招呼李琳琳，不过却是牵着舒玖的手笔直的朝前走，李琳琳见到他这样，有些忍不住的翻起白眼来，这位神秘的未来师丈要不要这么直接，估计喊她一声还是看在师父的份上。

  　　不过当他们三人往主宅走去的时候，洛啸还有翟浩也在来的路上，而陪他们来的还有洛帝尊以及被两位大佬通知赶到翟帝尊，也就是翟浩的爷爷，至于贺帝尊自然是处理控制住那些【创建和谐家园】去了，一行四人并不是多赶，在飞行器中还有商有量的。

  　　两位长辈也是把他们对李家的了解告诉给洛啸听，他们是清楚的，李琳琳这位李家豪门继承人看似风光，其实到底是怎么回，他们这些人看得最清楚，李家目前就那位家主脑子是清醒的，其他人，才是真正的腐朽，这些年要不是那位家主坚持支撑着，撑过了最艰难的时间，李家这个老牌异能豪门怕是早就湮灭在时间的长河中。

  　　李家但凡是让李琳琳那丫头有一丁点的归宿感，对李琳琳那丫头有一丁点的属于家人亲人的真心温暖，李家重回昔日巅峰不是没有可能的，就因为凌素的存在，凌素就年岁上，比他们在的几位帝尊那是小了一百到两百岁之间，他们现在正值精壮的时期，因为到了帝尊的境界，他们自己对自己的寿数有所了解，所以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还在黄金阶段，他们正是如此，更何况是凌素那丫头，似乎还不到一百岁的样子。

  　　百岁之前便成就帝尊，还是帝尊巅峰，李琳琳有这样的师父，而且听两个小子说起凌素对李琳琳这个徒弟的极度疼爱和重视，还有那护犊子的一举一动，可小姑娘却愣是把这样一个师父瞒了十几年，可见李家有多让她心寒。

  　　当初小姑娘追求洛啸的时候，洛帝尊首先是看重李琳琳这小姑娘自身的好，也是想要做一个顺水人情，要是小姑娘真跟自家大孙子在一起，洛家还能帮着小姑娘脱离那样压抑的困境。

  　　现在倒好，人家那好好的师父回来了，要把人带走，现如今大孙子开窍后知道着急了，知道凌素带着小姑娘去李家把事情处理解决掉之后就会马上离开，根本不会准备收拾什么，就凌素那护犊子的性格，还能委屈了自家徒弟不成。

  　　所以李家啊李家，真的是错失了李琳琳这个至宝，昔日新纪元初期时候的超级豪门李家的风采，估计未来只会出现在李琳琳个人的身上。

  　　“爷爷，到时候琳琳真要凌素帝尊离开的话，我能不能跟着一起去。”洛啸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你是想爷爷帮你说说情，他们实在要走，也让凌素同意你的追随。”洛帝尊虽然中年模样，可那俊美睿智的风采实在是让人难以往年，就是现在，暗暗爱慕着这位帝尊的女子不是没有，不过洛家的男人钟情，一生就爱一个，死心塌地，所以只能是暗暗爱慕着，不是正大光明的，免人家帝尊夫人还没有什么动作，就被护妻狂魔的洛帝尊给先怼了回去。

  　　现在见自家大孙子是真的动了心，他这个当爷爷的自然会想办法帮帮忙，再说大孙子跟在凌素身边，他放心的很，根本不会辱没了洛家。

  　　“那爷爷，我也要追随凌素帝尊。”翟浩不甘落后的对自家爷爷说着，他可是知道的，爷爷跟洛爷爷，贺爷爷他们跟凌素帝尊的交情很深，所以这个时候不积极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翟浩确实有想跟着铁哥们一起出去闯荡的打算，加上他对李琳琳这丫头，那当然是纯纯的同窗关系，纯纯的把李琳琳当成妹子看待，他发现他们三人真的很适合联手组队，那默契纯天然的，所以翟浩这个跳脱的美少年就感觉自己不能落下，否则肯定会后悔的。

  　　“你小子也想去。”翟帝尊是为看上去很英伟的中年男人，背脊笔挺，身形魁梧，翟浩除了那双眉眼跟他爷爷很相似，其他地方一点也不想，也是因为这小子长的像自家奶奶跟妈妈，翟家的男人都是英伟魁梧，可他们在自家爱妻面前那就是绕指柔，翟家的帝尊夫人，还有大媳妇那都是联盟一等一的大美人，可就是看上翟家英伟的男儿，倒是这一代选中的继承人，更俊美了些，但实力资质都是非常被认可肯定的。

  　　“想，怎么不想，凌素帝尊非常的厉害，当然爷爷您也厉害，不过跟凌素帝尊相比，还真有点差距，所以就是这点差距，我希望爷爷您能让我去弥补追赶上。”翟浩并没有看玩笑的意思，神情眉宇间都能够看出他此时的严肃认真，他没有嘻嘻哈哈跟自家爷爷的说，而是非常正色的请求着。

  　　“既然是这样，既然对方是凌素，那行，爷爷就豁出这张老脸，跟凌素求求情，看她能不能带着你们一起。”对于自家大孙子成为凌素的追随者，翟帝尊是一点意见都没有，即使翟浩是翟家的继承人，可对方是凌素，这就不是问题。

  　　翟浩立马露出大大的笑脸，见到翟浩这样，洛啸替铁哥们高兴之余便看向自家爷爷，因为爷爷还没有给他明确的回答。

  　　“臭小子，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老翟都答应了，何况你小子还是因为那丫头，爷爷要是不答应，你还不得怨我，今天我们两个老家伙就帮你们说说情，至于最后结果如何，就看你们的运气了。”洛帝尊抬手在大孙子脑门上就是一敲，要是早点开窍，现在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以凌素对那丫头的关心疼爱程度，还能拦着不让他们在一起不成，其实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凌素，而是李琳琳那丫头，估计这几年大孙子抗拒的那些举动把小姑娘伤透了，现在师父出现，要带她走，她才会这么果断的做决定，不过他想两个年轻人不会这么就缘尽，他看得出来那丫头对大孙子是真的有感情的，只是现在压抑住。

  　　洛帝尊并不打算插手，他不过是给大孙子一个接触的机会，希望大孙子努力点，李琳琳那么好的女孩子要是被跑掉了，他会好好收拾这个不知道珍惜的大孙子，平时端什么端啊！被异能学院那些女孩子追捧着，就找不到北了是不是，真当自己是小王子，高人一等不成。

  　　当年他在异能学院的风头可一点不比大孙子，当初他家那口子性格也是敢爱敢恨，风风火火的，在学院同样有着无数的爱慕者，她同样那么天才那么骄傲，可当她跟他郑重的告白后，他是二话不说就把好姑娘给扛走了，从此这好姑娘就是他的了。

  　　然后跟那口子一好便是这么多年，感情愈演愈烈，想到这里，今天老婆子知道大孙子要回来，做了好多拿手菜，有点小吃醋，对大孙子比对他好。

  　　不过很快的，洛帝尊便收回思绪，看着大孙子，很是骄傲满意。

  　　“谢谢爷爷。”洛啸感激着，他不怕自己被琳琳排斥，就担心连会也没有，那是他的女孩，他之前眼睛瞎弄丢了，现在人就在身边，他要是还不抓紧机会，就太傻了。

  　　“浩子，洛啸都有对象了，你的对象在哪里？”这边翟帝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一时间飞行器中的气氛都僵硬着，翟浩也是一愣，接着不知是谁先笑出声，接着大家都笑了起来。

  　　“反正你小子尽快找到目标，我们异能者从异能学院毕业后能够尽快找到伴侣最好，因为可以更好的完成共生契约，能够同生共死。”翟帝尊带着笑意这样对大孙子交代着。

  　　“翟爷爷你放心，他小子有目标。”这是洛啸却插了一句。

  　　立马被翟帝尊的视线锁定，目光很是坚定热切，简直不敢相信一般，谁让自己大孙子虽然各方各面都那么优秀天才，喜欢他的女孩子更是多得很，平时这小子也是风趣热情，但感情方面却一点苗头都没有，他当然着急。

  　　他们异能者跟普通人不一样，最好是能够今早的找到伴侣，这样能够更好的繁衍血脉，异能的传承也能达到最佳的效果。

  　　洛啸这孩子都有了目标，还那么好的目标，他大孙子却一点音信也没有，其实心里面也是着急的，现在听到洛啸说大孙子有目标，他自然是惊讶的，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对方是谁，他们俩现在怎么样了。

  　　要是好的话，他可以尽快的上门提亲，翟帝尊就是这么的迫切。

  　　“你就是这么当好哥们的。”翟浩作势要一把掐住铁哥们的脖子，这可是他的秘密，很重要的秘密，这小子就这么说了出来，好想直接掐死他。

  　　“早晚要说的，你能瞒得了多久。”洛啸就让他掐住，神色平静。

  　　“怎么了？有什么完美不知道的，还是他们有什么问题？”翟帝尊要是还看不出来有情况，他这些年就算白活了。

  　　“你说还是我帮你说。”洛啸这样问着。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说。”翟浩在洛啸脖子上用了些力道，洛啸假装的咳了起来，两位长辈一点要出手阻拦的意思也没有，两个孩子的关系好他们开心，就像他们那一拨人，当年一起闯荡，现在就剩下他们几个，那超越血缘的感情，是羁绊，更是联盟的希望。

  　　“臭小子神秘兮兮的，倒是说啊！”翟帝尊问着大孙子。

  　　“我跟贺姐姐现在在交往。”翟浩这么说的时候，脸居然红了起来。

  　　听到翟浩的话，两位长辈有瞬间的【创建和谐家园】。

  　　“贺姐姐，别告诉我是老贺家的那个小孙女。”翟帝尊似乎想到大孙子口中的贺姐姐是谁，然后又是惊讶，又是惊诧，这小子，行啊！贺家的那个小孙子虽然是个普通人体质，可却有着有些异能者更加强大的一面，那便是智商，那小孙女的智商都要逆天了，就是他们现在驾驶的飞行器，主要的研究人员便是贺家那位小孙女，这还只是冰山一角，整个联盟的科研技术，基本都是那个贺家小孙子在主掌研发，虽然是小孙女，但比大孙子大上三岁。

  　　女大三啊！这可不是抱金砖的问题，这是要大发呀！

  　　“小耗子，你小子行啊！”洛帝尊都意外了。

  　　“那个，那个你们别以为是贺姐姐的错，其实是我，是我非要喜欢她，她拗不过我就勉强答应在一起，到现在，我们是真的在一起，贺姐姐对我也是有了感情回应，本来打算等再几年，等我有点成就了再告诉你们，再向贺爷爷，贺叔叔提亲的，结果这小子给我提前曝光了。”翟浩依旧红着脸，简单明了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还要等几年啊！这事我帮你探探老贺的口风，要是行，等你正式毕业后，我就去提亲，我的好孙子，你够厉害的，悄无声息的，知道现在整个联盟有多少青年才俊想追求你贺姐姐，有多少想要跟老贺结亲，结果都被那女孩给拒绝掉，要给她爷爷说了，贺家谁在管她感情婚姻上的事情，就离家出走，没想到原来是为了你小子。”翟帝尊是越想越高兴。

  　　本来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贺家的那小孙女他也是看着长大的，又比自家大孙子大，虽然跟大孙子，跟洛啸他们走得近，却都是当大姐姐的人物，所以并没有往那方面想，不过是有时感慨，将来谁有福气能够娶到这位好姑娘，估计对方一定要是异能者才行。

  　　这样就能共享生命，像女孩那种逆天的人才，就该活的更长才对。

  　　结果今天大孙子给他这样的惊喜。

  　　“嘿嘿嘿……”翟浩自然知道自家亲亲女友对他的心意，心里是幸福满满，现在听到爷爷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老翟，真是恭喜你了。”洛帝尊也是真心祝福着。

  　　“咱们相互恭喜，你洛啸要是跟李琳琳那丫头好了，也是大喜事，这一文一武的，以后都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翟帝尊很是激动感慨的说着。

  　　“是啊！年轻人的天下。”洛帝尊非常认可这样的说法。

  　　贺家的女孩属文，李琳琳跟着凌素帝尊，那肯定是武，她们这样的女孩身边再有着真心赤城的伴侣守护者，以后联盟会越来越好的。

  　　真别说，将来两个女孩子真成了无话不说，无话不谈，感情比亲姐妹还亲的好闺蜜，联盟的一文一武，佳话传承，当然这是未来的事情。

  　　现在，一武的李琳琳正享受万众瞩目，就是这万众瞩目的目光并不是那么友好。

  第106章 专业护犊子（25）

  　　李琳琳看着大厅里的所有亲人，看着自己的父母跟大伯父大伯母正在对峙着，看着自己的长辈们还都站在大伯父，大伯母身后，似乎是站在他们一边，而她父母这边，则是现在应该在异能学院中上课的弟弟妹妹们，周围围着李家的直系血脉和旁系相关人员。

  　　气氛显得非常的诡异古怪，甚至是压抑，还有些怒拔相向，一时间李琳琳显得有些迷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回来干什么，是不是试炼出问题了，你那个第一是不是有问题，你是不是早看出来那个李茵茵可能是你大堂姐，所以想着用作弊的方式超过去，结果自己却这么丢脸，还好意思回来，是不是被试炼踢出局，果然难成大器，替代品就是替代品，根本没办法跟我那可怜的大孙女相提并论……”李琳琳的爷爷，也是一位王级境界的异能者，见到出现在门口的李琳琳，几个快步走上前，走到与李琳琳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站定，接着连番发问质问，最后成了羞辱和嫌弃。

  　　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股强大到无法匹敌的力量给压制住，大汗都出来了，被锁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就这样本来的言辞凿凿突然哑火。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一些门道。

  　　不过正当他们要发难的时候，发现他们也被一股庞大的力量锁定住，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而能够动弹的，并没有散发出恶意的，只有李琳琳的父母弟妹，不过他们虽然没有恶意表露，目光中却带着不解，怎么回事？这人突然回来了，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结果就出现了突发状况。

  　　不过这些都不在李琳琳跟舒玖，灵渊的考虑范围内。

  　　尤其是李琳琳，在听到爷爷的质问还有嫌弃后，整个人都惊呆了，李茵茵？难道是那个李茵茵，居然是她失踪多年的大堂姐，替代品，什么意思，她李琳琳难道这么多年都是她那听说天纵奇才的大堂姐的替代品，可笑，真是可笑啊！可笑的是她李琳琳，竟然还报有一丝幻想。

  　　她不否认李茵茵的优秀，但她李琳琳不比她差，还有第一，什么叫她用作弊的方式超过李茵茵，难道说之前李茵茵有排到第一的位子……难怪，难怪啊！估计是她的大伯父，大伯母看到了第一时的李茵茵，也许那个李茵茵真是她的大堂姐，然后就有了现在这一出，然后他爷爷就认定李茵茵才是他最好最期待的继承人，她李琳琳不过是替代品罢了，难成大器。

  　　“有什么好哭的，擦掉。”舒玖走到徒弟的面前，看着徒弟无声落泪的模样，很是心疼，这个傻女孩。

  　　李琳琳有些条件反射的抬手用袖拐擦掉无声落下的泪，接着就见到她的师父走到她爷爷面前，看着本来把自己罩在长袍里的师父在站定爷爷面前时，直接把袍帽掀开的那一瞬间，本来收住的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在舒玖显露身份的时候，在场所有李家人，不管是直系还是旁系，就那样目瞪口呆起来，不少人更是隐隐倒抽一口冷气，有些人更是心中产生了浓浓的失控感，浓浓的不安和不妙，就因为这位的出现，就因为这位跟李琳琳一起出现。

  　　在场唯一心生惊喜的怕只有李琳琳的父亲，在见到这位的时候，他心里面就有个大胆的猜测，要真是的话，那他的宝贝女儿，终于可以从这个腐朽顽固的家族中解脱出去。

  　　“李先生，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本帝尊的宝贝徒弟是谁的替代品，怎么就难成大器了，本帝尊亲自教导她，就是用晶核堆，她的成就也比你们在场所有人的成就高，所以李先生，本帝尊给你机会，再说一次，给你一个让本尊灭了你的机会。”舒玖本就是清清淡淡的人，说话的语气也向来是平静无波，可就是她这平静无波的反应，却让人有种被带入深渊的战栗害怕，让人有种置身冰窟的煎熬。

  　　而在舒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所有李家人是实实在在惊呆了，甚至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前这位是谁，可是整个联盟公认的第一人，就是活着的那些帝尊中，他们都默契的认定眼前这位的强大还有无线的潜力，这位可连一百都不到啊！是最有可能最有机会攀登灵尊的存在，就这样平静的说出李琳琳是她徒弟，还是宝贝徒弟的事实，这让人实在难以接受。

  　　“帝、帝、帝尊怕是说笑了。”李老爷子是第一个不相信的，在他的心里，李琳琳始终不过是个替代品，怎么可能得到眼前这位的认可，还收为徒弟，眼前这位不是没有徒弟，从来都是孑然一身，怎么他的二孙女就突然成了帝尊的徒弟，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是不是他这个二孙女抢了本该属于大孙女的一切。

  　　只能说这位李老爷子真是会想，特别能想，什么都是属于他大孙女的，现在都这样了，还以为是李琳琳抢了舒玖这位该属于大孙女李茵茵的师父，是不是真的老了，不过怎样也是一位王尊，竟然这么没脑子，幸好他让位了，否则李家怕是早该败了。

  　　“本帝尊没工夫跟你说笑，琳琳是本帝尊多年来的唯一的徒弟，这些年来本帝尊不出现，也是因为琳琳的要求，不想本帝尊被你们李家所累，结果还出了这样的事情，既然你们李家那么紧张在乎那位可能是你们孙女的李茵茵，那琳琳本帝尊就带走了，以后琳琳怎样都跟你们李家没有丝毫关系，这些年来你们的抚养之恩本帝尊会给，至于其他的，你们别想，李先生，本帝尊不是在跟你商量，不是在跟你们李家商量，是在通知你。”舒玖这是难得一次把话说的这么直接透彻，也不给对方反对的意见。

  　　接着舒玖施展着自己的空间异能，拿出了完全超乎想象的补偿，只见地板上出现了大量的高级晶核还有其他的奇珍异宝，但没有一个人敢去拿，即使在场的人基本上都露出了垂涎贪婪的目光，依旧没有人敢有所行动。

  　　当然，舒玖做完这一切对李老爷子的禁锢并没有放开，要放开，也是等他们离开后。

  　　“见过凌素帝尊，这是琳琳的血缘信息源，请拿好，以后琳琳就拜托您照顾了。”这时李琳琳的父亲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他的妻子，也就是李琳琳的亲妈，不过她这位亲妈现在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地板上的那一堆宝石小山上，眼底的野心也是大大的曝露出来。

  　　连丈夫此时在说什么都没有听清楚，而他们身后的孩子们，也就是李琳琳的弟弟妹妹们，则是用着无比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看向李琳琳，似乎恨不得自己去替代李琳琳，成为舒玖的徒弟。

  　　倒是李琳琳在见到自己父亲那么主动的把自己的血缘信息源交给师父，很是惊诧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她今天回来，最主要的就是要带走自己的血缘信息源，这种东西若是父母健在的话，都是由父母保管，要是父母不在，就是直系血脉的长辈保管，除非这两者都没有人了，才会由自己保管，这也是一种约束，是一种血缘的羁绊，是家人的联系。

  　　她本以为今天会很不容易，会让师父付出不少才能拿到的东西，就这样被父亲拿了出来，一时间，李琳琳有些看不懂自己的父亲，但为什么，为什么那眼底会出现那种不舍还有决绝，会出现那种微妙却真实存在的关怀紧张。

  　　李琳琳不懂，她真的不懂，从来都是对自己冷眼相对的父亲，不管自己得到多少奖励，怎样去努力，怎么去提升自己的实力都得不到哪怕一丝称赞鼓励，现在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不可能是因为师父给出的那些补偿，因为以师父的能力，师父可以给出更多的补偿，可以给李家带来更多的利益，现在师父才拿出第一项补偿，父亲就主动把她的血缘信息源交出来，这样的事实对李琳琳而言是一种冲击，让她心慌还有些乱。

  　　李家主自然感受到宝贝女儿的目光，那目光中的疑惑还有难受，可他不能丢失这个机会，没想到凌素帝尊是琳琳的徒弟，难怪了，难怪这些年家族并没有给琳琳多少资源提升实力，只有异能学院的那些资源，可琳琳依旧没有落后于人，除了琳琳自己努力和天资外，估计就是凌素帝尊给的资源。

  　　真好，真好啊！不愧是他的女儿，有了这样一位师父却从来不彰不显的，怕是知道李家是怎样的家族，她不想连累自己的师父，也许正是因为琳琳怎样的心意，凌素帝尊才会这么重视徒弟，他的女儿，他的宝贝女儿，他的小公主自然是好的，是最棒的，当然不会因为有了最好的师父就四处张扬。

  　　现在怕是忍无可忍，要离开了，帝尊要带琳琳走，他是欢喜的，他的小公主终于要展翅高飞，离开这个腐朽的困境。

  　　“帝尊，请好好照顾琳琳，我不是个好父亲。”李家主见舒玖没有接过去，就直接双手奉上，弯着腰，含着泪，语气中带着恳求，哀求。

  　　“这些补偿你收下，只能用在你自己身上，要是他们要，或者抢，本帝尊会找他们算账，堂堂豪门李家，连皇尊强者都没有，早晚会败掉，这些是给你提升境界实力的，你是琳琳的父亲，你有资格拿这些资源。”舒玖接过徒弟的血缘信息源后，对李家主这样交代着。

  　　而在场的李家人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么多的宝贝，只用在李家主一人身上，成就皇尊那是指日可待，但他们也想要。

  第107章 专业护犊子（26）

  　　“帝尊，我是琳琳的妈妈，我不能用嘛，还有他们，他们是琳琳的亲弟弟妹妹，他们为什么也不能用，我们也是琳琳的至亲。”这个时候李琳琳的妈妈一把掀开自己的丈夫，本该贵妇一般的优雅女人，此时却显得那么市侩，似乎舒玖给的那些补偿，就是卖女儿的钱，他们一家子都有资格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