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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红袖热文】我有五个大佬师傅高夕》-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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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夕又的手像触了电似的,一下子收了回来!

        房间里怎么会有棺材!

        她想问问表弟,可胡高源只是摇了摇头。

        杨轩文这时也进到了屋内,他看了看四周,对高夕又两人说:“她明明是被老婆婆叫了进去的,怎么?她人呢?”

        胡高源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杨轩文仿佛看出了眼前的这个小男孩不是普通的孩子,便理了理思绪,说:“我和黄箫媛刚进到这棚户区,黄箫媛就忽然发现离我们不远处的地方有亮光,她说要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可我说这里能有什么人,说不定是什么电路故障引起的火花,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的好。”

        胡高源心想:“我去!我设好的‘陷阱’居然被他给绕过了。”

        又听杨轩文说:“我们便继续往前走,正走着,忽然一根外露的钢筋把黄箫媛绊了一跤,我俩就不约而同的叫出了声来。我刚把黄箫媛扶起来,忽然我们面前的铁门吱吱吱打开了,并且一个苍老的声音说‘你们怎么还赖着不走?’”

        是老婆婆!”高夕又不由自主的说道。

        杨轩文吃惊的说:“你也见过她?”说完他并没有等高夕又的回话,而是继续说:“你说的是,是一个老婆婆,她打开门露出了半张满是皱纹的脸看了看我们,居然笑着说:‘嘿嘿,今晚真是个好日子,我家门口居然接二连三的有客来访。’”

        “我刚想和老婆婆道声歉,却又听到黄箫媛‘哎呦’了一声。借着老婆婆的烛火,我这才发现黄箫媛的大腿内侧居然被铁丝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往下直流。黄箫媛顿时哭了出来,我正没主意的时候,那个老婆婆却好像带着点兴奋的说‘嗯嗯,老天待我真的不薄,既然天意如此,我不如换一换,反正死对头迟早要来找我的。’”

        胡高源和高夕又静静的听着,杨轩文继续说:“我听了她自言自语的说便问‘老婆婆你说什么?’老婆婆嘿嘿笑了起来‘没什么没什么,你看这个丫头,腿都划破了,赶紧的进来,我给她消毒包扎一下伤口,免得感染了。’我想也没别的办法,便把黄箫媛扶着走了进去,我们进院上了二楼,老婆婆把这个房间门打开,转头对我说‘小伙子,给这个丫头消毒的地方得把她裤子退了,我想你进去不大合适吧。’我一想黄箫媛受伤的地方使大腿内侧,的确多有不便,于是就对老婆婆说‘那我就在门口等着吧。’老婆婆笑着说‘等着最好,等着最好……’”

        胡高源这时看了看床下那口漆黑的棺材,对杨轩文说:“然后呢?”

        “我就靠在楼梯的护栏上,等着她们出来。可房间里的烛火忽然一晃居然熄灭了。同时我听到黄箫媛嘶声裂胆的一声惊叫!我心中一惊,想要赶忙进去看个究竟,忽然觉得一股腥臭只味袭来,顿时就是去了直觉。再后来,我,我醒来后就见到了你们。”

        胡高源点点头,他蹲到了地上,仔细观察了会,对高夕又说:“师…表姐。有两条阴尸线。”

        高夕又问:“两条阴尸线?你什么意思?”

        胡高源说:“表姐,你虽然天资聪慧,可究竟实战不足,有一种咒语我不知道你记学到没有,记着没有,叫做天眼心咒。”

        高夕又忽然想到了这个咒语,她在书中看到过,并已然熟记在心。

        她点了点头说:“你的意思是……”

        “你闭上眼,心中默念三遍,接着睁开眼睛。”胡高源用手摸着地面说。

        高夕又依照表弟所言,闭眼心中默念:“波罗五色三目嗬密通玄奇,波罗五色三目嗬密通玄奇,波罗五色三目嗬密通玄奇。”

        然后她慢慢睁开了眼睛,这时她看到了地面,有两道歪歪扭扭的痕迹向外张开,一道阴绿,一道阴红,两道痕迹一直到棺材处便就此消失。

        高夕又问表弟:“这就是你说的阴尸线?”

        胡高源点头,走向床边,用力拉出了棺材,双手分开抓住棺盖,转头对杨轩文说:“建议你最好再出去呆着。”

        杨轩文的双腿已经在颤抖,可还是强撑着结结巴巴的说:“什,什么嘛!我,我,我又不怕!”

        胡高源不再理杨轩文,他又看了看表姐。高夕又冲他点了点头。

        胡高源猛地掀开了黑漆棺材的棺盖!

      046一本日记

        没有人能想得通,房间内为什么会有一口涂着黑漆的棺木。

        这口棺木就静静的躺在三人的面前,为这个房间徒增了几分恐怖的味道。

        没有人知道这口棺材里到底装的什么?

        干尸?碎块?恶鬼?仰或是……

        高夕又不敢再往下想,因为她看过一些极其变态的凶杀案报道。

        还好,胡高源决定要把这个谜底揭开。

        胡高源深深吐了一口气,稳了稳情绪,他双手反过来向上扣住棺材盖,猛地将盖抬起。

        就在棺材盖开启的一刻,杨轩文吓得闭上了眼睛,而胡高源和高夕又同时往后跳了一步,做好了备战的姿势,生怕棺材里忽然蹦出什么邪物来!

        可棺木仍是静静的躺着哪里,没有什么动静。

        胡高源三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同时慢慢走向了棺木。

        当三个人的脑袋伸向棺木里面看去之时,同时不禁喊了出声来!

        “啊!怎么?这么会是……”

        只见棺木里,放着一个棕灰色的硬皮本,而在硬皮本的下首,放着一叠开过封的信件。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更是觉得诡异。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杨轩文发问。

        胡高源说:“你问我,我有问谁?”

        高夕又对对二人说:“不知道这本子里和这些信件写着什么?”

        “对呀,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胡高源对表姐说:“打开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可是,我们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私自去瞧里面的内容,是不是不太好?”高夕又有些犹豫。

        胡高源这时已经把硬皮本拿了出来,对高夕又说:“那个黄姓姐姐都失踪了,还管什么隐私不隐私的。更何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若是顾忌,那就我来看看。”

        高夕又听他提到了黄箫媛,也知道现在急需之事就是弄明白她究竟到哪儿去了,便不再加以阻止。

        胡高源打开了硬皮本,这才发现,本子里还夹了一张照片。

        三人看到,这是张男性老年的彩色债骗,只是边角稍微有些发黄了。

        照片上的老人,头发黑白相交,衣着朴素干净,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面露微笑,文质彬彬,一副学者的气度。

        胡高源把照片压在硬皮本最下面,随手翻看了其中一页。

        “X月X日,阴。魏同志,孩子们又寄信来了,他们问你的病是否有所好转?你放心,我模仿你的笔记给孩子们回复信件了,说病已大有好转,让他们大可放心,好好的把学业提上去,这才是他们应该去做的……”

        胡高源三个人这时又看了看棺材里的那一叠厚厚的信件,原来这是他们的孩子写的信呀。

        胡高源又随手翻开一页,只见里面写着:

        “X月X日,晴。魏同志,咱们这些孩子很有出息,你在那边就放心好了,张自花和罗大宁都来信说获得了学校的助学奖学金,让我们不要给他俩寄钱了,让我们把钱留下来给其他的弟弟妹妹们用,也让我们留给自己,买点吃的穿的。呵呵,孩子们正是长身体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奖学金怎么能够维持他们的日常开支呢?现在你不在了,以前两个人的退休工资收入如今变成了我一个人去负担,我不想孩子们担心,闲暇时间我就去拾点破烂,检点瓶子,争取多挣点钱给孩子们。要知道,多年以前咱们把市中心的房子卖了,搬到了你的祖宅,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孩子们吗?”

        高夕又看到这忽然想起了院子里的纸板瓶罐,也更加明白了这本日记里记载着的是两个老人对贫困家庭失学孩子的爱和一个老人孤独的思念。

        日记本又被翻开。

        “X月X日,雨。魏同志,撤迁的那伙人又来了,带头的那个姓辛的年轻老板还是那么的强势和蛮横,听说他的父亲也是一个不简单的大人物。不过魏同志,我不怕,我知道你在地下会护佑着我,会保护我们的孩子,保护我们的祖宅。他们都叫我钉子户,呵呵,不过我并不在意,我不是不搬,只是我们在这里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忆,我们一生节俭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那些失学的孩子们吗?姓辛的老板开出的条件虽说不是特别苛刻,但绝不是一个正常合理的补偿范围。更何况,我们和孩子们都说好了,等他们学业有成,参加工作后,会来这里看望我们,我们为了节省,别说手机,连一台电话都没有安过,因为我们要把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用在孩子们的身上。因此孩子们也只有我们这个祖宅的地址用于通信的方便。如果我搬走了,以后孩子们到哪来找我们呀!和他们团圆,是你临走时最大的心愿,你是在这里走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他们在这里和你团聚。我想你了,老伴。”

        看到这里,高夕又的眼眶有些模糊,这是多么善良淳朴的两位老人呀!

        日记本继续再翻。

        “X月X日,晴。魏同志,今天的天气晴朗无比,可我的内心却是阴云满布。辛老板带领着一帮小混混们又来家里了。他们不由分说就把家里的东西往外扔,我没办法阻止,只有眼睁睁的任由他们破坏。等他们走了后,我再一件件的搬回来。我真的是老了,搬回来一件家具就得休息老半天,腰疼的很厉害,我想要是你还在我身边,是不是他们就不敢这么嚣张了呢?不过,今天我收到了咱们最小的孩子马勤勤的来信,她告诉我们,她考入了重点大学了。这让我又看到了希望,今晚我想加一道白菜炒豆腐,我想你会同意的。对了,柜子里还藏着你喝剩下的半瓶酒,晚上我就陪你喝一杯吧。”

        高夕又的泪水早已经控制不住了,她在为老人多舛的命运感伤,更是对辛老板胡作非为的愤慨!

        胡高源此时此刻也是心事重重,他继续翻着日记。

        “X月X日,大雨。魏同志,辛老板越来越过分了,他已经命人掐断了所有的水和电,逼着我搬走,他叫嚣着说现在所有的人都已经被他软硬兼施的赶走了,就剩我们一家了就剩我一个老太婆了,根本构不成威胁。怪不得,我有好几天没见到咱们隔壁的张奶奶了。张奶奶一走,可就真的剩下我一个人了。可我能感觉的到,你一直在我身边,一直都在……辛老板给我下了最后的通牒,说让我在这个月底必须搬走,不然他们的推土机会强行拆除咱们的家。我以前就告诉你了,老伴。我不怕,你的魂留在了这里,那么就让我的魂也永远留在这里陪你吧。我找人买了口棺材,把我最珍贵的东西,就是你的照片和孩子们的信放在里面,我知道,我最终也会躺在这里,去那边找你。我只是遗憾,我们可能不能和孩子们团圆了,不过一想到很快又能和你见面了,我的心感觉幸福无比。魏同志,你不会知道这段日子里辛老板和他的爪牙对我们家的欺凌和威胁。我曾向老天爷祈祷,祈祷还好人一个好报,可老天爷却听不见,如今这里就像一片鬼宅,生人勿进。夜里只剩我一个人在这片地狱里瑟瑟发抖,有时候我点着蜡烛暗自祈祷,如果老天爷不睁眼的话,我真希望魔鬼能与我同行,帮我走出这片迷障。”

        看到这里,胡高源和高夕又相互对望了一眼,赶紧又翻开了日记的下一页。

      047 冰箱里的秘密

        X月X日,多云。魏同志,这两天我总是混混沌沌的,好象灵魂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似得,我不知道是不是姓老板这一伙人闹得。不过,今天我吃到了肉,非常新鲜的肉呢。呵呵,你可别多想,你总说我们少吃一口肉就能多帮一个孩子,这个事我忘不掉的你就放心吧。告诉你吧,我没有花孩子们的钱。你很奇怪是吗,呵呵。好了好了,一想起你跟我急的样子我现在又是好笑又是难过。老伴,我不给你绕关子了。这肉呀,是张奶奶送我的。她今天来看我了,她虽说搬走了,可还是惦记着这片老宅。是呀,谁不想落叶归根呢?她抹着眼泪说,要不是为了儿子的工作,她打死也不会搬走的。唉,她为了自己孩子的工作而搬走,我们又何尝不是为了孩子们而留呢?她临走时非要给我留下一条排骨肉,她说路上不小心被绊倒了,肉也不小心掉在了下水道的道口上,让我不要介意,你说,我怎么能去埋怨她呀,洗一洗难道还不能吃了吗?魏同志,我们有多久没吃过肉了?你还记得吗?你总说我们老了,要多吃青菜少吃肉,可这肉好香,真的好香,我只做熟了一小块,便把剩下的储存了起来。可是老伴,我好奇怪,我怎么一夜都在想着肉,心里一直在惦记着那条排骨肉,我忽然有一种贪婪的感觉,我怎么开始喜欢上那种生腥的味道,我的头感觉有点疼,可又觉得身体很愉悦,一种说不出的快乐,好象我已经脱离了曾经的我,我怎么忽然觉得,魔鬼听到了我的声音,它就要来帮我了。唉,我怎么开始胡说了呢?我今天是怎么了?那今天就先到这吧,我想要再去看看那块排骨肉……”

        日记写到这哑然而至,胡高源再往后翻了翻,看到的却全是白页。

        胡高源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高夕又这时忽然说:“表弟,你翻过去我再看看。”

        胡高源依言,将日记重新翻到了最后写字的那一页。

        高夕又又仔细看了一遍最后记录的内容,手指指在了日记开头的日期之上。

        三个人的脊背顿时冒出一股寒意!

        日记最后记录的日期,正是今天!

        “肉!”胡高源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喊道:“问题就在肉上!那块排骨肉上!我们去找找那块肉!”

        可剩余的那块排骨肉会在哪呢?

        “嘘……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高夕又忽然示意胡高源和杨轩文不要说话。

        三个人的眼神随着那个声音寻去,同时落在了房间一角的一台破冰箱上。

        这台掉了漆的绿色老冰箱就站在那里,放佛也在盯着他们,死死的盯着他们三人,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吞噬这些发现了秘密的孩子们。

        或许正是因为不通电的原因,冰箱上开门的门缝里滴答…滴答…极其缓慢的往下滴着水。只是三人刚才过于紧张,并没有听见这微小的声音。

        杨轩文咽了咽吐沫,他已经知道胡高源和自己的同学高夕又绝不是普通之人,不然这个姓胡的男孩怎么会拳头上冒着火,而高夕又怎么会如此的镇定。

        胡高源和高夕又慢慢移步到老冰箱的跟前,火光前移,照亮了冰箱。

        “血!是血!”杨轩文不禁叫了起来:“怎么会有血从冰箱里流出来!天那!”

        杨轩文俊俏的脸已经被恐惧之心扯得变了形。

        在高夕又的眼里,这位杨同学的脸,比这个房间里看到的任何东西都要可怕。

        “不知道蚊子见了自己的男神这幅尊容,会怎么想?”

        胡高源这时已经蹲了下去,火光下移,老冰箱的底部和地面,已经积了一小堆血水。

        黑色的血水!

        胡高源吸了吸鼻子,闻了闻血腥味道,并没有回头,只是说:“今天的血!”

        他没有回头,耳朵却听见了身后发出的声音,是物体倒地的声音。

        杨轩文的神经害怕到了极点,他还是没有坚持到最后,精神完全崩溃,晕了过去。

        高夕又连忙扶住了他,对胡高源说:“你那符现在怎么就不舍得拿出来用了?”

        胡高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符?”

        高夕又冷笑着说:“偷奸耍滑时能想到摄心符摄人心神,到了这个时候你怎么就不拿出来了呢?该用的时候不用,不该用时胡用,我也是服了你了。”

        胡高源一拍脑袋,说:“对呀师傅,这次我还真是忘了。”

        说着,他又右手从自己的包里抽出来一张纸符,默念咒语,贴在了杨轩文的背上,对杨轩文说:“你现在只是一个花瓶,去站在角落里等我们吧。”

        说也神奇,昏迷过去的杨轩文居然自己站了起来,双目闭合,口中叨念着:“我是一个花瓶,我是一个花瓶。”自己走到了墙角,站着一动不动了。

        “这样总行了吧,我的师傅。”胡高源干笑了一声说。

        高夕又嗯了声:“早这样做了杨轩文不就不会被吓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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