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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红袖热文】我在八零追糙汉于敬亭陈涵穗》-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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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咋回事?”王翠花问。

        于敬亭握着钱想跑,被王翠花抓住领子,扼住命运的大脖颈子。

        “臭小子!老娘养大的,你一撅腚我就知道你拉几个粪球!说!”

        “我们把彩礼要回来了。”

        穗子把今天发生的事儿讲了。

        王翠花一听,啥?有人要杀她小孙儿?!(注1)

        “你俩先回去,钱让穗子收着,我找她们说理去!”撸着袖子就要过去。

        王翠花嘴里的“说理”,那就是要堵着门,把人骂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祖坟都能让她骂冒烟。

        “根儿啊,你给娘弄一舀水来,晚上不用等我回家吃饭了!”

        穗子一听,好么,还带战斗补给的?这是要从白天骂到黑夜,渴了还喝口水?

        “娘,咱先别去,村长在呢。”

        “村长多个×巴,县长来了都不好使!算计咱家人,欺负咱家没大人?谁也不好使,谁敢拦着我,我连他一起骂!”

        这老太太战斗力是真强,上来那股火于敬亭都不敢惹她。

        “对了,你刚跟村长说啥了?”王翠花看到儿媳妇把村长拽过去说几句,隔太远听不到。

        于敬亭竖着耳朵听。

        “柳腊梅跟村里好多男的都勾勾搭搭,也包括村长儿子,我跟村长说了,他挺生气的。”

        王翠花脑瓜一转,明白了。

        全屯找不出比王翠花消息更灵通的。

        村长那老狐狸,早就给他儿子相中了个好媳妇,隔壁村的小学老师人好家条件好工作也好,就差个媒人上门。

        这节骨眼上出这么档子事儿,这亲还能成?

        村长这会估计跟吃了二斤牛粪似的,膈应的吃不下去睡不好,巴不得快点把柳腊梅处理了。

        如果王翠花这会过去堵着门骂,柳腊梅狗急跳墙把村长儿子给捅出来,王翠花跟村长就结仇了。

        “走,回家吃饭,穗子今儿受惊了,娘给你做好吃的。”王翠花想明白这些事后,气儿马上顺了,看儿媳妇也越发深邃起来。

        “咦?娘你不去骂了?”于敬亭有点惊讶,手很自然地把钱揣穗子兜了。

        穗子想往外掏,于敬亭一把按着她的手,还猥琐地摸了又摸,穗子脸一热,不敢动了。

        “你啊,多跟你媳妇学着点,以后多用用脑子少打架!”王翠花心想,穗子这学真没白上,文化人脑袋转的就是快。

        “娘,我也是担心你和敬亭,咱以后还要在村里过的......”穗子知道婆婆看出自己这些小把戏了。

        能当神婆的人,嘴不仅能忽悠,脑袋也必须好使,要不怎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婆婆肯定看出她心眼不少,就算现在看不出,以后在一起久了,穗子什么秉性也能摸出来,她只是胆小嘴跟不上,脑袋不傻。

        “越大越像你娘......哎,你要有你娘那两下子,咱以后日子就好过了。”王翠花叹了口气。

        穗子咬着唇不说话。

        “娘,你跟我丈母娘很熟?”于敬亭问。

        “咋不熟呢?要不是你丈母娘心眼好使给我出主意,你小子能活到现在浪的没边,还娶了穗子?咱娘三说不定都活不下来!”

        咦?还有内幕?穗子抬头,疑惑地看着婆婆。

        她可从来不知道婆婆跟母亲关系很好,不记得她们来往过啊?

        “总之,你记得对穗子好点,穗子啊,你也别怪你娘,她有她的难处——嗨,说这个干啥,回家吃饭了。”

        王翠花想到穗子娘,一脸沧桑。

        穗子低着头,她心里有个结。

        母亲回城时,说好了一定会回来看她,一走三年杳无音信,连封信都没有。

        女知青如果在下乡时有了感情史,回去后大多不愿意回忆在乡下那些事。

        听说外公家恢复名誉后也是高门大户,穗子是陈丽君在农村跟农民生出的孩子,穗子觉得在陈丽君看来自己就是耻辱,一辈子都不想见自己也是正常。

        穗子压下心底涌上来的酸楚,她已经过了哭着找妈妈的年纪了,她不要自己,自己也不去打扰她。

        不在乎的,不在乎......

        手被握住了,穗子抬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于敬亭。

        他嘿嘿一笑,一口白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娘给你,我不抢,这老太太事儿可多了,都给你我就省心了,你要乐意她就是你亲娘,以后我叫她丈母娘都行。”

        “你是不是傻?虎不拉几的,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站着别跑!”王翠花打儿子顺手又丝滑,打了二十年成熟练工种。

        穗子破涕为笑。

        他这是看出她难过安慰她呢。

        看着那娘俩的背影,穗子握紧双拳,日子重新开始了,她只要尝试着不怕于家人,一步一个脚印的过,总会越来越好。

        晚饭刚做好,还没来得及吃,村医媳妇找上门来了。

        “穗子,你娘家出事儿了,快回去看看吧!”

        “出啥事了?”

        “你爹把村长打住院了,你后妈闹着要上吊呢!”

        “啊?”

      第10章小媳妇怯场吓铁根

        陈家院外围满看热闹的。

        “让让!”于敬亭喊了一嗓子。

        众人看穗子来了,表情微妙起来。

        穗子在于敬亭的保护下,分开人群进了院。

        昏黄灯光,王芬芳踩凳子上,房梁挂了根比筷子粗点的绳子,扯着嗓子嗷嗷哭。

        “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开德蹲墙角吧嗒吧嗒的抽袋烟。

        柳腊梅拽着王芬芳的衣角,哭一会还要喊两声:

        “大爷,劝劝我妈啊!”

        陈开德不吭声,铜烟袋锅子用久了,泛着绿油油的光......

        于敬亭领着穗子进来。

        柳腊梅冲上来,指着穗子骂:

        “你还敢来?你害我妈上吊,不把这个家闹散了不罢休?”

        “嘴怎么这么臭?站远点,别熏着我媳妇。”于敬亭嫌弃地推开柳腊梅。

        “为什么上吊?”穗子明知故问。

        柳腊梅支支吾吾。

        “我们刚来也不知道咋回事,找个明白人问问——”于敬亭对着院外喊,“老杨家三小子,你说咋回事!”

        几岁大的小娃,正是学舌的年纪,扯嗓子把听到但不明白的八卦喊出来:

        “腊梅娘说村长馋她身子,村长骂腊梅娘跟吴老二睡过,他嫌脏,陈家二大爷就动手了——娘,啥是睡过啊?”

        他娘捂着孩子嘴,朝地上吐了一口:

        “小孩儿家家瞎问什么!造孽,整这见不得人的粑粑事儿,带坏小孩哦!”

        院外跟炸锅似的热切讨论,比过年都热闹。

        最坏的就是于敬亭。穗子看出来了——他是气氛组担当?一句话暖场,牛啊。

        “往我身上泼屎盆子啊,我不活了!”王芬芳把头探入绳套里,柳腊梅尖叫。

        “妈,别想不开啊!都是穗子造谣编排你啊!大爷,你快管管啊!”

        陈开德放下烟袋,粗声粗气道:

        “下来,别让人看笑话。”

        王芬芳脑袋大脖子粗,脖子被绳子勒出壳,心说绳【创建和谐家园】松点好了,这么紧,还没糊弄住人,先把自己勒死了。

        混乱的场面,穗子始料未及。

        她想把柳腊梅弄走,没想到拔出萝卜带出泥,竟然牵扯出王芬芳的陈年旧账。

        村医媳妇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讲了。

        村长抓着柳腊梅跟穗子的矛盾不放,说不同意穗子提的条件,就让柳腊梅回原来的村,投奔奶奶那边的亲戚。

        王芬芳坐地上嚎啕大哭,哭她孤儿寡母不容易,骂穗子想把她往死路上撵。

        见村长不为所动执意要送走腊梅,王芬芳急了,跳起来说村长馋她身子,求爱不成因爱生恨.....没这么文雅,大概就这意思。

        村长被这屎盆子泼个措手不及,一气之下,把她那点破事儿抖出来。

        男人都不愿意被绿,陈开德也不例外,气的想打王芬芳,手滑,不小心把村长从炕上推下来。

        “陈涵穗丧门星!你跟村长造谣,抹黑腊梅编排我,你这是要我死啊!”

        王芬芳声嘶力竭,脑门青筋都出来了。

        穗子想好的台词,被她吼忘了,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每次吵架她都犯这毛病,一肚子话到嘴边不知道拎哪句。

        于敬亭双手环抱看热闹,听骂到媳妇头上不干了。

        “你脸跟腚长反了?偷人的是你,害我媳妇差点流产的是你家小崽子,被拆穿恼羞成怒?”

        上来一通输出,骂了王芬芳娘俩,还言简意赅的把事情的起因说清楚。

        穗子佩服的五体投地,白胖胖的手揪衣角,默默把他怼人方法记下。

        憋一口气,想学他来两句,可那些人体器官烫嘴,没办法开口,急的脸都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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