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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为脸色阴沉,闷声给她夹了一只龙虾:“好吃就多吃点。”
“谢谢哥,你也吃。”吴淘淘也给他夹了一只大鸡腿。
吴为哪里吃得下去,这顿饭食不知味。
好不容易吃完,战寒爵这个瞎子,居然还让吴管家给他们一人打包了一份点心,清雅贵气吩咐吴管家送到他们手上:“本来是想做餐后甜点,但是又怕两位已经吃饱,吃不下了。所以,不妨带着回去慢慢品尝。”
“战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吴淘淘高兴地接过去。
战寒爵又道:“我让吴管家给你们准备车,送你们回去。”
吴为立刻说:“不必了,我们坐公交车回。”
说完,吴为脸色难看地扯着吴淘淘离开。
吴淘淘只来得及跟叶凝婠转身挥了挥手,就被吴为扯走了。
叶凝婠轻叹口气,战寒爵这一招又狠又损,怕是以后吴为再也不敢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只是……他为什么要断她桃花?
“你不会喜欢我吧!”叶凝婠笑着问。
战寒爵一怔,很快嗤笑一声:“大白天的说梦话,真会痴人说梦。”
叶凝婠:“……”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断我桃花?”
“怎么,你喜欢他?”战寒爵冷冷问。
叶凝婠说:“不喜欢,不过断不断应该由我决定,而不是你。”
“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战寒爵伸手一圈,让她撞进自己怀里。
叶凝婠吓了一跳,仰着头眼神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战寒爵也眼眸深深地回望。
叶凝婠一愣,他的瞳孔……?
“害怕了?”战寒爵缓缓开口。
瞳孔依旧还是原来涣散的状态,刚才的凝聚,仿佛是她一瞬间的错觉。
“怕什么,你又不能把我怎么样。”叶凝婠轻咳一声,故作镇定。
“我看你是忘了那日浴室的事,你以为我真不敢把你怎么样?”战寒爵圈住她纤腰的手臂微微收紧。
叶凝婠不由得踮起脚尖,又朝他靠近几分。
这么近的距离,一般不是打架就是接吻。
显然,他们一开始是想打架。
只是……炙热的呼吸纠缠,叶凝婠望着眼前俊美的容颜,不由得心脏微微发热,紧接着全身都跟着燥热起来。
咳。
她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被色迷了眼。
不过……。
“你很热。”叶凝婠肯定说。
原来不光她的温度渐渐上升,他也同样如此。
“你想多了。”战寒爵生气地推开她,转身离去。
叶凝婠被推得踉跄后退,不过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小声嘟囔:“本来就热了还不承认,口是心非。”
不过……。
他那个反应分明是动情,难道他真的对她有意思?
问问就知道了。
叶凝婠勾唇,眼眸里划过一抹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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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确定白芷神医真的在这里?”
车子开到郊区的一处民宅停下,陈潭先下车查看。过了一会回来,充满怀疑地对叶凝婠询问。
叶凝婠撇嘴:“你若是不信,现在就可以上车,掉头离开。”
陈潭连忙道歉:“夫人误会了,我不是不信,只是这地方……。”
“过去敲门。”战寒爵冷声吩咐。
陈潭点头,走过去敲了敲门。
倒是很快出来一个中年女人,看到陈潭疑惑问:“你们是什么人?”
“您好,我们来找白芷神医。”陈潭报出来意。
中年女人问:“可是叶三小姐?”
叶凝婠下车,笑着道:“是呀,我是叶凝婠,之前跟白芷神医联系过的。”
中年女人笑着说:“神医在里面等着呢,不过……只能叶三小姐和病人一起进去,旁人不得入内。”
“这怎么可以?”陈潭马上道。
战寒爵也从车上下来,冷声说:“没关系,你们在外面等着。”
“老板,”陈潭充满担忧。
战寒爵搂住叶凝婠的腰:“无事,有夫人陪着我,能有什么危险?。”
叶凝婠讪笑,心想,你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不照顾你。
“放心,我会照顾好战先生。”叶凝婠只能向陈潭保证。
陈潭点头,目送他们进去。
叶凝婠和战寒爵进去后,中年女人便将大门关上。
这是一座四合小院。
中年女人领着他们进了堂屋。
堂屋里放着一张椅子,堂屋的左右两侧都有房间,一边有门,一边则是有帘子。
中年女人让战寒爵坐下,对叶凝婠说:“叶三小姐,您请右边等候。神医诊治的时候,不希望外人在场。”
叶凝婠马上道:“我知道规矩,马上离开。”
她低声对战寒爵说了一声:“我就在隔壁,有事情叫我。”
转身去了右边有帘子的屋子,进去的时候,帘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很快,左边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第25章 她又不是神仙
中年女人对战寒爵说:“这位就是白芷神医,不过你看不到,打个招呼便是。”
战寒爵朝脚步声的方向看去,面色平静地打了声招呼:“你好。”
“嗯,眼睛看不见?”声音是老态龙钟的声音,听上去至少到了知天命的年纪。
不过身材却是款款盈盈,是少女的姿态。身上披了一件披风,包裹住大半个身体,又带了盖住半张脸的狐狸面具。
“是,”战寒爵回答:“十五岁时出过车祸,自此以后双眼就看不见了。”
“是因为车祸的缘故?战家也是豪门望族,就没带你去更好的医院治疗?”
“去过很多医院,却都没有效果。两年前听闻白芷神医医术高明,一直四处求访,但一直没有神医消息。幸好我太太得知神医踪迹,这才有机会求医。”
“凝绾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白芷缓缓说:“不过她嫁给你,倒是我始料未及。她应该也跟你说过,找我求医是需要报酬的。这报酬,不一定是金银财物,也可以是其他,不管我要什么,要求什么,你都会答应?”
“是。”战寒爵毫不犹豫回答。
白芷暗暗心想,他还真是求医心切,什么都敢答应。
“好,今天我问两个问题,若是你回答的令我满意,我便给你医治。”白芷说。
“好,神医请讲。”战寒爵说。
“这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十五年前那场车祸的情况。”
“为什么?那场车祸和治病有关?”战寒爵问。
白芷说:“无关,不过车祸中无辜受累的人却是我的一位故友,所以我想知道当时的情况。”
“关于那场车祸的报道,我可以让助理把所有资料都找来。不过既然是故友,神医为什么到今天才打听?”
“咳,跟你有什么关系?”白芷声音不悦地道:“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便可,其余的不该你问的,你不必知道。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
“自然是神医问我。”
“那你就如实回答,我不需要什么资料,我就想亲耳听你说。很多事情,从不同人嘴里说出来的效果也会不同。你作为当事人,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那日我和父亲,应邀参加一场饭局。车子行驶到桥上,迎面开过来一辆卡车。司机躲避卡车,却不想,又跟右侧的一辆车撞上,两辆车一起坠入深坑,我父亲、司机,和另一辆车上的一对夫妇当场死亡,只活下来我和另一辆车的一名女童。那日的事情,就是这样。”
“可是我听闻,是战先生的姑妈冷夫人觊觎战家家产,所以对你们父子下手,可有此事?”白芷又问。
战寒爵说:“这些事情不过都是传闻,冷家也是豪门世家,冷夫人更是我父亲的亲姐姐,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若说有人故意,我倒是怀疑,是另一辆车上的夫妇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本不该跑到我们车道上,却突然撞过来,导致两辆车坠入深坑。所以当时,他们的车一定是遭受意外,才会让车子失控。”
白芷不禁瞪大眼睛,是这样?
她仔细回想,却怎么都想不起当时发生过什么。不由得狠狠蹙眉,握紧拳头,指甲嵌入肉里,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神医,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的太太叶凝婠。”战寒爵恳求。
“为什么?”白芷不解。
战寒爵叹息:“我太太叶凝婠,便是另一辆车上唯一幸存的女孩。她当时年幼,并不知道这些事,若是知道她父母有可能是被人害死,定然会十分伤心。”
“你倒是很关心她。”白芷问道:“我知道你和她结婚,是阴错阳差。但是你们也朝夕相处这些日子,你可是对她动了真情?”
“这是第二个问题?”战寒爵问。
白芷回答:“是。”
“她是我妻子,我理应护她周全。”战寒爵坚定回答。
白芷蹙眉,这到底是是喜欢,还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