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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不是阮月,是松鹤堂的一个丫鬟。
吴丽和雅丹直接把那丫鬟拖了出去,“我们姑娘身体还虚弱,你在这吵吵什么?信不信我禀报了太夫人,把你发卖出去。”
“吴姐姐饶命饶命,实在是出事了,世子爷要把大姑娘给扭送官府去了。”
吴丽和雅丹淡定地“哦”了一声。
仿佛他们世子爷扭送官办的不是侯府千金,而是一个犯事的奴仆。
不过,按照阮月的身世,她可不就是犯事奴仆之后?
只是,阮绵:“???”
剧情里有这段吗?
阮绵:系统,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系统:什么预感?
阮绵:剧情正往崩塌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系统:哦。
阮绵:“……”
就这反应?
系统:并未检测任何异常,宿主做好自己的任务就行。
阮绵:也,行叭!
但她怎么觉得来了这个位面后,系统像是智障了?
可总部没提示,应该就是没问题……吧?
那现在……
阮绵二话不说就从床上爬起来,带着吴丽和雅丹就往松鹤堂赶。
这种大戏,怎么能没有女主出现呢?
最重要,要是现在阮月被送了官办,没了恶毒女配,男女主的虐恋怎么办?
她的两千积分怎么办?
不行不行!
……
松鹤堂,阮太夫人的居所,此时一片乱糟糟。
阮太夫人敲着龙头杖,指着阮震,直骂不孝子孙。
侯夫人严氏看似在劝,实则一直不停地煽风点火。
阮月则被两个粗使婆子压着,满脸梨花带雨,痛苦又不敢置信地看着阮震,“大哥,您怎么能如此待我?”
阮震身形挺拔地站在厅堂中央,双眸如鹰隼,俊脸冰霜雪冻。
“本世子唯有一个亲妹妹,阮月,你一个贱奴之女,何来资格唤本世子为兄长?”
阮月脸色一下煞白,自从被揭开她是假的侯府千金,身世就成了阮月最大的忌讳和伤痛。
为什么她会是一个稳婆的女儿?
为什么她不是真正的侯府千金?
都是阮绵,如果她不回来,如果她早死了,自己如何会落得这般难堪的地步?
还有阮震,她叫了他十多年的“大哥”啊!
就算是养一只狗都有感情了,可阮震怎么能冷血无情到如此地步?
既如此,那以后就不要怪她不再把他当成亲人了!
“放肆!”
阮太夫人气得直发抖,“什么贱奴之女?月儿是镇南侯府的千金,是老身养大的孙女!”
阮震淡淡地看向阮太夫人,“祖母即能如此慈心对待一个贱奴之女,为何对自己的亲孙女就这般狠心?”
阮太夫人脸色一窒,“老身何时待阮绵不好了?临安(阮震的字),你是听了谁的胡言胡语?”
阮震眸色一冷,“谁的胡言胡语?祖母您听听,您一开口就是在暗指谁?绵绵在您心里只是个外人吧?”
阮太夫人:“老身没这么想,你少给老身扣罪名。”
阮震不置可否,“是吗?那祖母就说说为什么要罚绵绵孤身一人在佛寺抄经三日?”
“哥哥。”
阮绵匆匆地赶来,她不熟练地向阮太夫人行了一礼。
阮太夫人看她没半点贵女的仪态就直皱眉,眼底满是嫌弃,却在对上阮震眸中冷冷的讽刺时,赶紧移开目光。
阮震看向妹妹,脸上哪还有半点冰冷,声音都下意识放轻,就怕吓着她。
“绵绵,你怎么来了?”
阮绵颦眉,清澈的杏眸溢满担忧,“哥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胡说!”阮震轻斥了一声,“绵绵什么时候都不会给哥哥添麻烦的。”
见阮震对阮绵那般温柔小心,阮月眼睛都嫉妒红了。
以前,阮震不知道她的身世,虽对她也不错,但从没这么温柔亲近过。
凭什么处处不如她的阮绵会这么好运?
她好恨!她不甘心!
阮绵拉住阮震的手,“那咱回去吧,我没受什么委屈的,哥哥别为我顶撞祖母了。”
阮震眸色越发柔软,他摸了摸妹妹的头发,转头,又是那副强势的模样,“祖母,若今日不给孙儿一个理由,孙儿绝不罢休。”
“反了反了,”阮太夫人大怒,“你是在威逼祖母吗?”
阮震:“孙儿不敢。”
众人:“……”
你这样子可半点都不像是不敢啊!
暴君与小妖妃(5)
阮绵也急了,“哥哥,祖母对我很好的,她没有骂我丢人现眼,也没有把我一人丢在相国寺门外,更没有因我迷路错过主持讲经就罚我……”
阮太夫人:“……”
众人:“……”
阮绵像是才发现自己说错话,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杏眸汪汪,好生无辜!
阮震脸色黑成锅底,他紧握双拳。
“祖母,你明知绵绵是第一次去相国寺,人生地不熟,你怎么能把她一人丢在门外?若是被人冲撞了如何是好?”
“你们自顾自地回府,把她放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半个护卫也不留,也不叫人去接她,她一个弱女子,路上遭遇了意外又该怎么办?”
“祖母,我真的很怀疑,你们是不是要逼死她?”
阮太夫人强撑着气势,“胡说!胡说!神都乃是天子脚下,谁敢胡来?”
“她不识路,不会问人吗?你看看她这样,哪有半点侯府千金的样子,她难道不就是丢人现眼吗?”
“你知道外面多少人笑话咱们镇南侯府出了个乡野千金?”
“我还不都是恨铁不成钢吗?我也是希望她上进点,我也是为了侯府好啊!”
“老身看,你们才是要逼死老身啊!”
阮太夫人说着趴在儿媳妇身上大哭,仿佛她才是受了大委屈的那个人。
“临安啊,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祖母?绵绵差点出事,我们也很关心,也确实是我们不该放她一人在那,但我们本意都是为她好……”
阮震淡淡道:“如果三堂妹被自己家人丢在佛寺,婶母还会觉得是为了她好吗?”
严氏一噎!
阮太夫人:“那你要怎么样?要老身给她跪下道歉吗?”
“祖母言重了。”
阮震冷漠的眸光看向阮月,“既然祖母刚才说侯府出了一位乡野千金很丢脸,那我就想问是谁造成这样的后果?”
阮月眼泪直掉,可怜兮兮地看着阮太夫人。
阮太夫人一阵心痛,“上一辈的错误,怎么能归到下一辈去?月儿也是无辜的。”
阮震质问:“难道绵绵就不无辜吗?她就是活该被抢了十多年的身份地位?活该被阮月的亲父母苛待这么多年?”
阮绵垂眸,睫羽如蝶翼,挂着泪珠,脆弱极了。
柔弱纤瘦似浮萍的少女身上散发出悲戚之情。
阮震越发心痛,也越发愤怒了。
阮太夫人抚着心口,“我们不是已经把她接回来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阮震想怎么样?
是,他们是把绵绵接回来了?
可他们是如何对待她的?
今日,他就要为妹妹讨回所有公道!
阮太夫人见阮震是铁了心要处置阮月,放下狠话:
“阮震,老身告诉你,如果你今日敢把月儿送官府,老身就碰死在你面前。”
严氏闻言,眼睛划过亮光。
如果阮震逼死了阮太夫人,那他还有资格做世子吗?
而没了这老东西,侯府的一切还不是她说了算!
此时,严氏恨不得阮震再愤怒一点,真把老东西给气死才好。
正当她想添油加醋时,阮绵拉了拉兄长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