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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月忍了忍,终究没胆子对阮绵做什么。
比起阮绵,她更怕死!
她根本不敢想,阮绵若真因她有个三长两短,夜非辰如何先不说,但他的下属绝对会撕了她。
“妹妹,我们怎么说也是姐妹一场……”
阮绵抬手,“停!本宫的爹娘只生了本宫和兄长,镇南侯府也没姓梅的亲戚,请问你叫谁妹妹呢?”
“被本宫兄长教训多次,梅姨娘这乱认亲戚的毛病还是改不掉!”
梅月:“……”
阮绵打了个哈欠,“你想干什么就直说,蠢货!”
她现在可是钮祜禄·阮绵,是谁想骗就骗,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梅月瞪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真想扑过去掐死这个嚣张的【创建和谐家园】!
但,“妹……贤妃娘娘,怎么说你跟王爷也是曾经的未婚夫妻,何必……”
阮绵指着门口:“行了,本宫不想听了,你可以走了!”
梅月:“你耍我!”
阮绵:“对啊,你才发现呢?”
“你你你……”
“我我我……梅姨娘,你算个什么身份?也有资格在这跟本宫瞎哔哔,送你一个字,滚!”
“【创建和谐家园】!”
“来人啊,梅姨娘要杀本宫!”
“梅姨娘,你要做什么?”
阮绵一嗓子下去,顿时一群人就冲进柴房,见梅月脸色狰狞,似乎要掐死他们的保命符,顿时人人都对她怒目而视。
梅月急忙解释:“我没有,是她,是她诬陷我!”
阮绵掩面哭泣,“呜呜,陛下,哥哥,要是我死了,你们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梅月:“……”
众人:“……”
“梅姨娘,你到底做了什么?”
梅月真的冤死了,“我什么都没做!”
但没人信!
“你知道贤妃若是出事会有什么后果吗?我们在昭狱的那些兄弟会一个一个被暴君撕成碎片,而你以为我们能躲在山寨里一辈子吗?”
“我真的……”
“这事我们会如实禀报王爷,梅姨娘还是先出去吧。”
梅月:“……”
阮绵歪了歪脑袋,笑吟吟地对梅月挑了挑眉。
梅月成功被气得厥过去了!
不过,没人理会,反而夜非辰的下属们,一个个上前,好声好气地安抚阮绵,让她千万别想不开。
人质都能做到她这份,嘿,女主光环真棒~
……
夜里,裹着被子睡觉的阮绵有点睡不稳,总感觉头皮凉,后背凉,有什么恐怖的存在在盯着她。
阮绵成功地被吓醒了!
睡眼惺忪的她一抬头,就看到窗外站着一道黑色身影,衣服黑,头发黑,眼睛更黑,黑压压的,连洒下的月色都照不亮的那种。
妈呀,鬼啊!
阮绵捂着心脏,吓得直哆嗦!
这简直就是妥妥的恐怖片现场!
等她终于回过神,定睛一眼,嗯,是熟悉的脸!
不过,她觉得此时或许外面站着是个幽灵会更好一点。
阮绵很怂,非常怂,那身钮祜禄皮早已经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哪还有半点面对夜非辰和梅月时的嚣张?
她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怂怂地叫了一声,“爷。”
窗外的黑色人影幽冷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半点温度都没。
在阮绵思考是要干脆认罪还是装可怜的时候,风一刮,人已经消失无踪了。
阮绵:“……”
什、什么意思嘛?
“系统,他怎么一副要跟我闹离婚的模样?”
某时常性失踪的系统机械的声音,幸灾乐祸的语气:是的呢!
阮绵:“……”
她怎么了就要离婚了?
男人这么无理取闹真的好吗?
系统突然又老父亲地给她分析:可能他误会你是对男主余情未了呢!
阮绵惊悚地瞪大双眸:怎么可能?
那个随时都像能毁天灭地、牛逼轰轰的大反派也会有儿女情长的时候?
阮绵完全想象不出!
最后,只能归咎于系统胡说八道!
至于某个大反派,大概是又犯病了吧?
阮绵裹紧被子,翻个身继续睡了。
暴君和小妖妃(43)
系统:……
她都不赶紧追上去解释点什么的吗?
阮绵:追过去找教训?
她像是个傻子吗?
能苟一时是一时,以后……以后再说吧!
打工人就是要着眼于当下!
系统:……
不知为何,突然就有那么点同情那位大人了!
……
隔天,阮绵还没睡醒呢,就被夜非辰的人给拽起来,匆忙带了出去。
见他们表情着急又惊恐,好了,不用猜了,就是一句话:男主药丸了!
也确实,整个山寨能看到的人,脸上都是慌乱和不安。
夜非辰铁青着一张脸走出来,身上穿着盔甲,看着阮绵的眼神,怎么说呢?
是那种被逼到头秃的反派模样,隐有要发疯的迹象。
阮绵这次没开口了,这种时候还去【创建和谐家园】他,很容易翻车啊!
她可不想给自己找罪受!
“把她压到寨门上面去。”
“是,王爷!”
阮绵也走得干脆又配合,让梅月都频频投来怀疑的视线。
“你别又想玩什么花样!”
对梅月警告,阮绵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回都懒得回。
梅月:“你……”
“行了!”
夜非辰不耐烦地开口,梅月瞬间惧怕地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
一行人走上山寨门楼上,阮绵就见寨门外,旌旗凛冽,数千兵马乌压压地围住整个寨子,冰冷的杀气蔓延,攻城大战一触即发。
难怪夜非辰等人这么着急不安,原来是兵临城下了!
而大军最前方,高头大马上,一银甲将军手持长枪,眉眼煞气腾腾,宛若修罗在世。
只是,当他的眸光在触及城墙上那抹柔弱的身影,冰冷的眸光瞬间溢满担忧和怒火,“绵绵!”
银甲威武的将军正是阮震!
他长枪直指夜非辰,“逆贼,放了贤妃娘娘,否则,本将军的铁骑定将你踏成肉泥!”
夜非辰脸色很不好看,他拔剑横在阮绵的脖子上,“阮震,马上放下武器归降本王,不然本王就让你妹妹血溅三尺。”
阮震大怒:“逆贼尔敢?”
夜非辰冷笑,“反正本王都被暴君扣上叛逆的罪名了,降也死,不降也死,还不如让他心爱的女人来给本王陪葬!”
阮震脸色冷如寒冰,握住长枪的手不断收紧,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夜-非-辰!”
夜非辰直接把阮绵摁在墙边,她半个身体都腾空了,“阮震,你看本王敢还是不敢?”
“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