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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红袖热文】姜六娘发家日常姜留儿》-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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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正夫人摇头,“刘世子家的刘申公子比姜公子大一岁,二爷不怕贵公子吃亏?”

        姜二爷起身揽袖给雅正夫人斟茶,“不怕。”他儿子一个能揍刘申十个!

        姜留的小脑袋瓜又开始转了,爹爹原本的意中人、邑江候世子夫人柳如烟的儿子,居然比自己的哥哥姐姐还大一岁?也就是说……

        “不知孩子们可给夫人添麻烦了?”姜留正满脑子天马行空时,听到爹爹跟雅正夫人提起自己。

        雅正夫人应道,“府上的姑娘都很好,三姑娘聪慧好学,六姑娘活泼可爱,能教她们学琴是妾身的福气。”

        得了夫人的夸奖,姜慕燕小脸通红,眼里闪着快活。

        被老师夸奖活泼可爱,是说自己啥也没学会的意思吗?姜留抠着陶埙的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其实她也很努力学了,只是手慢跟不上。

        “那便好,今年还要烦请夫人多费心。”姜二爷举杯,以茶敬雅正夫人。

        “此乃妾身分内之事。”雅正夫人端茶回应,开琴行授琴艺,是她谋生的手段。

        不能气馁!等她手脚好了,定能让爹爹和雅正夫人刮目相看!姜留握拳头给自己鼓劲儿,却没能成功。她抬起手手,才发现左手的食指塞进陶埙的孔里,用劲儿也拔不出来,悲剧了……

        把这个买下来回去偷偷拔?姜留正在动脑筋时,忽听身边的蠢丫鬟咋呼道,“姑娘的手指头怎么了?”

        目光聚拢来,姜留真想用陶埙堵住书秋的大嘴巴。

        姜二爷乐了,“傻留儿。这是用来吹的不是抠的,过来。”

        “不用劳烦父亲,儿帮妹妹拔。”姜凌一手握住陶埙,一手握住妹妹的小胖手,就要开拔。

        赵奶娘吓坏了,“少爷不能这么拔,这样六姑娘的手会受伤的。”

        “对,要小心转。”姜慕燕上前。

        “还是让我来吧。”雅正夫人把姜留带到桌边,用茶水打湿她的手指头,转动几下便把陶埙取了下来放在她的手心上,笑道,“这个陶埙与六姑娘有缘,合该送给六姑娘。等再去泠幽院时,我教你吹埙可好?”

        “多-谢-夫-人。”姜留握着陶埙道谢,埙潮乎乎,她羞哒哒。

        姜二爷见小闺女手指头都红了,把她拉过来搂在怀里,握在手心里轻轻揉着,“让夫人见笑了。”

        妹妹受伤了,姜凌和姜慕燕也无心看乐器,围在父亲身边盯着妹妹的手看。

        看着这副场面,忠女客心动不已。谁能想到,传闻中不顾妻女独自风流的姜二爷,竟是个疼爱孩子的好父亲呢。他说不再娶妻专心照顾三个孩子,一定是真的,姜二爷是康安城最好最美的男子!

        待从乐器行出来时,天已近晌午,姜二爷带着孩子们寻了家清幽雅致的食肆用饭。

        饭后也不急着走,姜二爷让孩子们在屋内歇息,歇过来后再接着逛。姜留年纪小身子沉,用完饭不大一会儿便躺在雅间的榻上睡着了,本来不困的姜凌立刻挨着妹妹躺下,姜慕燕见此,也躺在了妹妹另一边。

        出去方便的姜二爷回来把姜凌拎起来扔到一边,但看着他睡得安稳的小脸,想到他夜夜惊醒时的可怜样,又有些不忍。可是不扔出去姜二爷又看着来气,干脆到庭院寻熟人闲聊,眼不见心不烦。

        姜留是被热醒的,睁开眼才发现哥哥姐姐各一人抱着她一条胳膊,睡得正香。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纸撒在榻上,远处隐隐的喧闹声和耳边哥哥姐姐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姜留静静感受着此刻的温馨,此情此景深深印进她的心底,在未来的岁月中无数次浮现时,都会让她想起这一刻的温暖。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片刻,哥哥姐姐先后醒了。三人爬起来醒神时,奶娘轻声道,“二爷有事先走了,让大少爷和二少爷领着少爷和姑娘们继续逛,晚上看过花灯再回去。”

        听到父亲走了,姜慕燕没吭声,姜凌很高兴,姜留失落又高兴。失落的是不能跟着爹爹游玩,开心的是终于不用被大姑娘小媳妇围观砸果子了,“爹-爹-去-哪-了?”

        赵奶娘说得很平静,“二爷回府了。”

        这时候回府定是有事,姜留再问,“伯-母-也-回-了-吗?”

        赵奶娘摇头,“奴婢不知。”

        奶娘不说,就得问书秋了。书秋是个压不住事儿的,还不等姑娘问,便寻了机会凑到她耳边,“姑娘猜怎么着回?您的姑姑回府拜年了!”

      第九十一章 太后殡天

        “二爷,您可算回来了!”等候在府门内的老管家姜厚连忙迎上来,“您快去老夫人那里瞧瞧吧,老奴都不敢进院了。”

        “谁在府中?”姜二爷把马缰绳扔给门人,快步往里走。

        厚叔跟不上,只能后边喊了一句,“您是头一个赶回来的。”

        “您老歇着,我去看看。”

        “诶。”二爷回来就没事了,老管家坐在靠墙的长凳上歇脚。

        快步走进北院正房,姜二爷只当未察觉屋内压抑的气氛,笑道,“姐怎不提前送信回来,好让兄弟们去迎你。”

        被母亲冷了这半天的姜平蓝连忙起身,“二弟回来了!元冬,玲儿快给舅舅拜年。”

        姜平蓝的一双儿女上前拜年,姜二爷拉起两个孩子,拿出小荷包,“舅舅早就备下,就等着你们来呢。姐,我姐夫呢?”

        姜平蓝小声道,“衙门事多,赶不回来。”

        没回来正好,免得自己看着他来气。姜二爷拉着姐姐坐到母亲身边,“姐的身体可好些了?”

        她哪来的病,只是丈夫不许她回来的借口罢了。姜平蓝羞愧低头,“……好多了,有劳二弟挂记。”

        “那就好。娘,您看姐姐无事,这回该您能睡安稳了吧。”姜二爷笑吟吟地给母亲捶肩。

        姜老夫人怒道,“尽说胡话,娘什么时候睡不安稳了?”

        “是,儿说的是胡话。”姜二爷嘴上应着,却向姐姐和外甥、外甥女偷偷眨了眨眼睛,七岁的廖春萍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虎头虎脑的廖元冬凑到姜二爷身边问,“二舅,东市好玩吗?”

        “当然好玩了。”姜二爷与姐姐道,“让猴儿送元冬和玲儿去找大郎他们,看过花灯再回来?”

        俩孩子立刻来了精神,眼巴巴地望着外婆。

        姜老夫人不准,“孩子坐了半日的车,哪还有力气去看花灯!”

        他们有啊!俩小家伙不敢说话,只能干着急。

        “你们外婆说得对,看花灯也不急于这一两日,到上元节还有好些日子呢,明天二舅带你们去玩。”姜二爷乐呵呵的,“到时候娘也一起去。”

        姜平蓝连忙道,“女儿陪娘一起去看花灯、逛庙会。”

        “有什么好逛的。”姜老夫人最上这么说,心里想的确是女儿小时候的一幕幕,脸色渐渐舒缓。

        见屋里气氛缓和下来,姜二爷带着两个孩子出门,留下母亲和姐姐在屋内说些贴心话。

        母女之间,说开也就好了。

        待姜留跟着哥哥们回到家后,见姑姑亲亲热热地坐在祖母身边,挨个打趣他们。

        “大郎才十五岁,个头就要追上大哥了,真是了不得。”

        “大郎这两年眼见着长。”陈氏笑得合不拢嘴。

        “四郎真会长,比三弟和弟妹都俊。”

        “姐你别看这会儿装老实,脾气比我俩都大。”闫氏一脸笑。

        “这些彩头都是你们猜灯谜得的?哪个猜中的多?”

        “三妹妹,她猜灯谜最厉害。”姜慕容凑到姑姑身边,亲昵地搂着她的胳膊。

        “留儿也长个了,娘您看,这丫头越长越像二弟小时候。二弟六七岁时穿着裙子满屋跑时,可不就是这个模样么?”

        哎呦?爹爹小时候还穿过裙子呢!姜留冲着爹爹做鬼脸。

        姜二爷盖住闺女惨不忍睹的脸,“爹六七岁时跑得比你快多了!”

        廖元冬方才就发现了姜留走路不对劲儿,上前关心道,“六妹妹腿疼吗?”

        姜留摇头,“不-疼,就-是-走-不-快。”

        “走不快没事,表哥可以背着你!”十一岁的廖元东挺起小胸脯,好像自己已经是男子汉了。

        姜凌立刻道,“六妹妹七岁了!”

        “没事,表哥劲儿大,七岁也背得动。下次出去看花灯时,表哥就背着你。”廖元冬根本没听懂表弟的意思,一个劲地表示自己很有力气。

        又来一个跟自己抢妹妹的。姜凌冷下小脸,看来明天有必要拉他出去练练,好让他知道这里谁劲儿最大!

        姜留笑眯眯地对表哥道,“我-可-以-自-己-走。”

        “六妹妹笑起来比年画上的童女还好看。”廖元冬忽然叫了起来,惹得一屋子人都笑了。

        姜凌挡住妹妹,觉得廖元冬更碍眼了。

        终究,廖元冬也没能背着姜留去看花灯。因为第二天后晌皇宫传出丧讯,太后殡天,花灯没有了。

        听闻噩耗,大周文武官员和百姓跪地痛哭时,内心却有种尘埃落定的解脱感——病了一年多的太后终于死了。

        痛哭的人中最高兴的,当属京兆府尹张文江。太后殡天,万岁无心过问朝事,勒令他十日查清的投毒案当然也无心过问了。痛哭完毕,五天没睡过好觉的张文江饱餐一顿,一觉到天明。

        孟回舟也巨石落地,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后,第二日早早与百官一同到宫门前哀嚎。

        太后殡天,康安城由年节喜庆的红变成了悲哀的白,但真正伤心欲绝的也只有亲人了。乐阳公主几度昏厥,景和帝哭到声音嘶哑后,降下圣旨:太后殡天举国服丧,寺院、道观为太后诵经超度,文武官员及所有百姓四十九日内不准屠宰,一年内不准宴乐婚嫁。

        众人闻之,不只脸上哭,心里也跟着苦。依大周律令,太后殡天举国丧应该是百日内不准作乐,一个月内禁嫁娶。但景和帝为了彰显他的孝心,将举丧的时限延长到了一年。众人除了夸奖万岁孝感动天,还能说啥?

        换了一身白的姜二爷小心翼翼地问,“圣旨上没提停科考?”

        姜猴儿摇头,“没,应该不能停吧?”

        “为啥不能,太后她老人家殡天了,举国服丧!”姜二爷振振有词,“服丧期间,儿子能去应考吗?”

        不能!姜猴儿摇头,二爷还有希望。

        姜宝叹了口气,“二爷,您还是踏下心来好好读书吧。”

        爷不读,打死也不读!姜二爷怒冲冲地站起身,“爷去接大哥回府!”

        太后死了,万岁定无心再过问大哥的案子,姜二爷与母亲商量后,跑到京兆府,询问张大人是否可接大哥回府将养身体。

        在宫门前跪了半日的张大人走起路来比他的留儿还慢,姜二爷没耐心等着他挪到近前,赶过去躬身行礼,“草民姜枫,拜见大人。”

        由下属搀扶着的张文江当然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说了几句安抚客套话后,便准他去回春医馆接姜松。

        姜枫走后,张文江端起茶喝了两口,才愤愤与师爷道,“本府出宫时遇见了孟回舟,他装得比谁都伤心,但眼里的轻快可瞒不过本府!师爷说他为何如此得意?”

        让大人您记下了,他还能得意几时?师爷连忙道,“大人放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此案定有水落石出之日。若孟大人是元凶,您早晚能将他绳之於法。”

        “然!”张文江肃然道,“师爷这就起草公文,诉此案详情,自西城指挥使至衙吏,有渎职者一律依法严办!”

        “是。”师爷应下,心知这案子是要被搁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府尹大人才有功夫再查。

        姜松被抬回府中,见到白发苍苍的母亲,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儿不孝,让母亲担忧了。”

        “平安回来便好。”姜老夫人看着瘦得快要脱相的长子,也忍不住掉了泪,一家子都陪着掉泪,姜平蓝哭得尤为伤心。

        待把儿子抬回东院安置妥当,姜老夫人遣散众人后,装了几日虚弱的姜松起身跪在母亲膝下,“母亲息怒。”

        姜老夫人瞪了他一会儿,忽然泪如雨下,“那是含了砒霜的饺子啊,你怎就敢吃呢!你这是想要了娘的命啊!”

        “大哥这回确实太莽撞了。”姜二爷怕地上凉,扶着大哥起身坐下。

        待母亲情绪平静些,姜松才低声解释道,“父亲在世时,儿常帮着整理刑部卷宗,了解砒霜的毒性,那半个饺子虽会让人肠胃受损,但绝不致命。儿没用,只能想到这种办法帮父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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