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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红袖热文】姜六娘发家日常姜留儿》-第1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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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面看来,蒋锦宗这么早进城是为了向景和帝表忠心,实则是苏文暹算好了姜凌去读书的时辰,特意选这个节骨眼,让蒋锦宗与姜凌在此“偶遇”。宋颗回去后说姜凌绝不是任凌生后,蒋锦宗又派人进京打探,得到的消息却恰恰相反。

        现在与姜凌面对面,蒋锦宗立刻就认定他就是任凌生!蒋锦宗毫不掩盖自己的激动,他跳下马大步向姜凌走去。路两边看热闹的百姓都盯着他,看他径直走到人群边,盯着姜二爷家的公子不动了。

        马车上的姜二郎一看情形不对,立刻道,“你俩在车上待着,我去看看!”

        “二哥,我也去……”姜三郎和四郎也抢着要去。

        姜二郎少有地沉下脸,“你们谁都不准动!”

        说罢,姜二郎跳下马车,快步向姜凌跑去,生怕跑得慢了姜凌出点什么意外。

        蒋锦宗激动地望着姜凌,颤抖着问,“孩子,你叫什么?”

        “小生姜凌拜见蒋将军。”姜凌恭敬行礼。

        蒋锦宗激动地抬手就要去握姜凌的肩膀,却被姜二郎抬胳膊挡住了。姜二郎满面通红、心跳如鼓,他鼓起勇气道,“将军,我家弟弟年纪小不懂礼数,若他哪里做的不好冲撞了将军,还请将军宽容大量,饶他这一回。”

        蒋锦宗收回手,抬袖擦了擦眼泪,“没有,是老夫失礼了。老夫见到这位小友,不禁想到了去世多年的老友,这才一时激动,还望小友见谅。”

        姜二郎将姜凌挡在身后,如释重负地躬身行礼,“不敢,您客气了。”

        人群里立刻有好事之人问道,“不知将军您那位故友姓甚名谁,时不时姜少爷的长辈呢?”

        蒋锦宗望着姜凌缓缓摇头,悲伤道,“是左武卫老将军,任安寒。老夫这几年来,派人寻遍天下,也寻不到老将军之孙任凌生,实在是愧对老将军。”

        “哗——”百姓一阵惊呼,任安寒乃是大周赫赫有名的将军,他的战绩被说书人广为传播,康安城百姓耳熟能详。没想到,姜二爷之子,竟与任安寒之孙肖似,这是神马其妙的缘分啊!

        当众人的目光落在姜凌身上,忽然发现他……哭了?

        蒋锦宗察觉到了姜凌的变化,上前一步关怀道,“孩子,你怎么哭了,可是吓着了?”

        姜二郎吃惊转身,发现姜凌脸上全是泪,一下就懵了,手忙脚乱地哄道,“凌弟莫怕,莫怕,二哥在这儿呢,二哥这就派人去请二叔,莫怕……”

        蒋锦宗急切地推开姜二郎,到了姜凌面前,颤抖着问,“老夫不会认错的。你这脸盘儿,你这双眼睛……孩子,你是不是……是不是凌生?你仔细看看我,我是你蒋爷爷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第397章 蒋锦宗面圣

        众目睽睽之下,姜凌咬着唇,眼泪刷刷地往下掉,看得众人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姜二郎立刻命人去请二叔,现在这种情形,他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几个妇人上来劝道,“老将军您吓着孩子了。”

        “这是姜二爷的儿子,怎么会是任家的后人呢。”

        “是啊,您快放开他吧。姜二爷可护犊子着呢,您把姜少爷吓成这样,姜二爷来了您可怎么收场呦!”

        蒋锦宗见到任凌生哭成这样,心中冷笑,面上却带着激动,忍不住用力握紧了掌下稚嫩的肩膀。真太弱了,只要自己稍一用力,立刻就能废了他!

        姜二郎顾不得别的,上前扒拉蒋锦宗的胳膊,“老将军您莫激动,这真是我弟弟,您快放手,您抓疼我弟弟了。”

        姜财也上前劝道,“蒋将军,请放手。”

        蒋锦宗的目光落在姜财身上,瞳孔猛地一缩,“你是……汤鬃!”

        “小人不是。”姜财一脸平静地护住少爷,往后退。

        “你是任老将军的马奴汤鬃之子汤展!”蒋锦宗上前一步,心中暗骂宋颗那个蠢货,他就算认不出姜凌,还认不出汤展么,这小子跟他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姜财平静道,“请老将军莫为难小人。”

        “你……”

        “凌儿!”姜二爷一声高喝,骑马赶来。众百姓立刻喊着“二爷来了”、“快给二爷让路”,纷纷退到两边。

        姜二爷到近前拉住马缰绳,跳下马奔到近前,一把将儿子扯入怀中,拍了拍他的后背,“没事了,爹来了。”

        终于不用哭了,姜凌将脸埋在父亲怀里,紧绷着的神经立刻放松下来。

        姜二爷向着蒋锦宗抱拳,“不知小儿哪里唐突了将军?下官代他向您赔罪。”

        还不等蒋锦宗说话,周围的百姓七嘴八舌地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蒋锦宗此时也平静了下来,温和道,“姜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姜枫点头,示意姜财护送姜凌回到马车上,他跟蒋锦宗进了路边的茶肆。茶肆内吃早点的客人被请了出去,屋里冷清清地只有姜二爷与蒋锦宗。蒋锦宗向姜二爷抱拳,“姜大人抚养任家后人之恩,老夫没齿不忘。”

        没牙了都不忘,你想咋滴?你能把爷咋滴?姜二爷一本正经道,“老将军言重了,他是我儿子,我抚养他乃是天经地义。”

        他知道抵赖不了,所以干脆认了?倒也痛快。蒋锦宗起身抱拳,“老夫还要进宫面圣,待老夫从宫里出来,再登府门拜会。”

        姜二爷起身送他出门后,康安众百姓便忍不住围上来,眼巴巴地望着姜二爷,希望他说两句。姜二爷笑道,“都这么看着本大人作甚?该干嘛去干嘛去。”

        有人嬉皮笑脸地凑上来,“二爷用早膳没?小人给您买包子去?”

        旁边一人立刻将这没眼力的家伙挤开,凑到姜二爷面前,“瞧你这话说的,这个时辰了,二爷能没用早膳吗?二爷渴不渴,咱去听书楼吃茶啊?”

        姜二爷笑了,“你们先去,爷得了工夫就过去。”

        “得嘞!”众人一听有戏,立刻把路让了出来。

        姜二爷走到马车边,挑帘见儿子与三个侄子都呆呆坐着,他拍了拍姜二郎的肩膀,道,“二郎带着三郎、四郎去书院,凌儿跟为夫回府。”

        见姜凌起身要下马车,姜二郎连忙按住他,“凌弟坐车回去,我带着三弟、四弟走着去书院。”

        “对,对!你哭成这样,咋出去见人啊。”姜三郎也赞同,虽说他看着姜凌出糗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惊吓:姜凌哭起来,太吓人了有没有!

        小四郎也小声道,“凌哥别难受了,你兜里不是有糖么,吃一块吧,吃一块就好了。”

        待侄子们下车后,姜二爷上马车吩咐车夫调转马头回府。他则笑呵呵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小声道,“哭得非常像样,比你妹妹强多了。爹说让你哭,可没说让你哭成这样,我看着都心疼了。”

        姜凌绷着浅棕色的小脸儿,气呼呼地转头,忍不住抽了一下小鼻子。

        姜二爷知道儿子好面子,递过锦帕忍着笑安抚他道,“对付蒋锦宗这样的老匹夫,咱不能硬碰硬,就得扮猪吃老虎。你听爹的,准没错。”

        姜凌不要父亲的帕子,掏出妹妹给他绣的帕子擦脸。

        姜二爷用扇子转着帕子,靠在车壁上美滋滋地想着蒋锦宗见到万岁时精彩的一幕。

        到了宫门外的蒋锦宗,只觉得神清气爽,只要他将任凌生和裘净除掉,便能高枕无忧了。不管裘净是怎么打算的,他今日一定要抢占先机,求万岁下旨,让任凌生跟他回肃州,只要回到肃州,呵……

        半个时辰后,蒋锦宗跪倒在宣德殿内,向景和帝请罪,“微臣奉旨进京,路上本不敢耽搁,但途径西平时,见田中无牛马拉犁春耕,便记起万岁您说春耕农务乃天下第一要事,便善做主张在西平停留两日,命左武卫将士带军马下田,帮百姓深耕田地三日后,才启程赶路。带到康安后,得知微臣是最后一个到的,微臣实在惶恐,请万岁知臣懈怠之罪。”

        景和帝温和道,“蒋爱卿是为助农耕才在西平停留,你在三月底前到达康安,何罪之有?免礼平身。”

        “谢万岁。”蒋锦宗起身,恭敬垂手站立。

        景和帝问道,“西平三州去岁大灾,农田颗粒无收,今春如何?”

        蒋锦宗恭敬回话,“回万岁,微臣听老农说西平今年春天已下了两场透雨,朝廷挨家挨户发了种粮和口粮,说是奉了圣旨,让他们安心耕种,百姓都感谢万岁您的大恩大德……”

        景和帝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听着蒋锦宗滔滔不绝地讲着路上所见所闻。

        蒋锦宗讲着讲着,声音忽然哽咽了。他连忙跪地,请万岁恕他失仪之罪。

        景和帝诧异问道,“卿悲从何来?”

        蒋锦宗俯身,带着欢喜道,“回万岁,臣不是悲,乃是喜极而泣。就在来拜见您的路上,臣在偶遇苦寻三载的任安寒老将军的孙儿任凌生。老臣见安好,心中就忍不住地高兴。”

      第398章 卿,爱卿

        宣德殿内,蒋锦宗声泪俱下地向景和帝讲着任安寒老将军对他的知遇之恩、同袍之情,讲着老将军死后他如何痛不欲生,讲着任牧远一家被契丹强盗杀害后他如何吐血、如何收敛任家众人的尸体、如何四方寻找不见踪迹的任凌生,“整整三年了,老臣绝望之际竟在来见万岁的路上偶遇了凌生。这都是万岁的恩德,老臣终于有脸去见任老将军了。”

        杨奉无声冷笑,孔风阁暗暗摇头,这厮还不如自己会说话。

        景和帝温和道,“卿能在康安遇到姜凌,乃是因为此子被姜爱卿救下后当亲生儿子养在府中。”

        “万岁所言极是,您选出的谪仙,果然非同凡响。”蒋锦宗俯身一拜,他是“卿”,姜枫却是“爱卿”,这一字之差,着实让蒋锦宗心里打鼓。

        景和帝又道,“卿此言差矣。朕之所以封姜爱卿为谪仙,乃是因他发现瑞兽白虎,他是白虎选的,不是朕选的。”

        蒋锦宗……

        ……

        ……

        喘了好大一口气,他才找到自己的舌头,“万岁勤政修德,上苍才降下瑞兽;姜大人宅心仁厚,瑞兽才选择由姜大人送它到万岁面前。”

        景和帝这回满意了,轻轻点头,“确如卿所言。”

        见自己把姜枫都夸了进去,才过了这一关,蒋锦宗越发没底了,他躬身行礼,道,“凌生能被姜大人救下,是他的福气。臣带他回肃州边城祭拜任家先祖时,一定要将姜大人的大恩大德焚香告知任家列祖列宗。”

        自己费这么大劲儿把他们召进康安,蒋锦宗刚来就想回肃州?景和帝微微皱眉,“姜令现在由姜爱卿抚养,姜凌见了卿吓得直哭,姜爱卿不会让卿带他离开康安的。任家与姜家之事,自由姜爱卿和姜凌定夺。”

        蒋锦宗的心“咯噔”一声掉到了冰窟窿里,他恭敬行礼,顺着万岁的意思道,“是。臣得万岁恩旨进京,当留在京中尽心为万岁分忧解劳,凌生祭祖之事交由姜大人安排最为妥当。”

        这次面圣的遭遇,让蒋锦宗不得不重新审视姜枫。待回到羽林卫大营后,他将苏文暹叫进来,仔细询问一番姜枫的底细后,沉吟许久。

        苏文暹见他家将军如临大敌的模样,小声道,“姜枫胸无大志,出任六品指挥使后边安于现状,无心升迁。他不过是朝中弄臣罢了,等万岁厌了他,就是他的死期。”

        万岁那样子,可不像是会很快会厌弃姜枫的架势。若想让万岁厌弃姜枫,除非天下还有比姜枫更美的男子!

        蒋锦宗皱眉,“姜枫升迁不升迁与本将军无关,他能护住任凌生,再过五六年,任凌生就要长大成人,届时任家就要重归行伍。有裘净帮他,不出十年的工夫,左武卫一半的兵马就回重归任家!”

        身为左武卫的谋士,苏文暹最恨的人就是裘净,他目露凶狠,献策道,“将军,裘净经常出入西市,咱们不如将他……”

        苏文暹抬手成掌刀,用力向下一切,“如此方能永绝后患!”

        “同样的计策,你以为能在裘净面前使两次?蠢!”姜枫一看就是个头脑简单之徒,裘净在姜府三年,一定早将姜家人收服了。以目前的形势,自己不可能把任凌生从姜家带走,这该如何是好?蒋锦宗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转着。

        转了几圈后,他问苏文暹,“你说,姜枫有两个女儿,又刚刚娶了继室?”

        苏文暹详细讲道,“是。万岁的胞妹乐阳公主相中了姜枫,姜枫誓死不尚公主,发奋读书习武考中进士,入了万岁的眼,万岁亲自为他赐婚……”

        得知蒋锦宗从皇宫出来后就没出羽林卫大营,姜二爷便得意洋洋地道,“就凭他还想跟爷抢儿子!”

        裘叔拱手道,“二爷果然料事如神,这一招以退为进实在是高。”

        “爷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姜二爷得意地抬起下巴,姜宝觉得二爷若有尾巴,这会儿一定翘上天了。

        裘叔提醒道,“蒋锦宗不会轻易放弃,他定有后手,二爷要未雨绸缪,小心应对。”

        姜二爷哼了一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万岁早就憋着劲儿收拾他们这帮老东西呢,过两天他就没心思理会凌儿了。”

        想到禁军六卫将被消减兵权,裘叔有喜有忧,“二爷所言极是。”

        姜二爷忽然想起一事,“接下来京中最为重要的就是禁军十卫和番邦使节,逢【创建和谐家园】铺那边的计划稍停,待这两件事过去后,咱们再捉孟回舟和安云昌。”

        “是。”裘叔没料到安云昌如此小心谨慎,几番试探后便缩回洞中不肯冒头,若要再下重饵钓安云昌,自己需要再费工夫布置。

        “二哥!”曹玉宝大步从外边跑了进来,径直冲进屋子,大吼道,“二哥,凌儿竟是任家的后人么?”

        裘叔退到一边,姜二爷用折扇指了指椅子,让曹玉宝做下说。

        曹玉宝急吼吼地拍桌子,“二哥,到底是不是?”

        姜二爷点头。

        曹玉宝眼睛瞪得溜圆,“二哥,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跟小弟说一声,你到底拿不拿小弟当兄弟?!”

        这类似的话姜二爷今天听了无数遍了,他非常认真地盯着曹玉宝道,“此事事关重大,全康安城,我也只将实情告知了万岁。”

        嗯?曹玉宝立刻冷静多了,追问道,“柴四哥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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