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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红袖热文】姜六娘发家日常姜留儿》-第1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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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二爷才不管闺女生不生气,懒洋洋地吩咐道,“爹想吃石榴。”

        吃!姜留抓了一把石榴,全扣在他爹嘴上。

        姜二爷吃完甜滋滋的石榴将石榴籽吐出来,抓过闺女的小爪子,“这么大点儿,还想塞满爹的嘴?”

        姜留鼓着腮帮子,用单手剥下一小把石榴,塞进爹爹嘴里,“爹爹今天不开心?”

        否则怎么这功夫不去轧街道,跑回来躺着呢。

        姜二爷望着秋日高空上的鱼鳞云,叹了口气,“留儿,你现在跑得更快了吧?”

        爹爹的思路向来跳脱,所答非所问是常有的事儿。姜留顺着他的话答道,“嗯,不只留儿,姐姐现在跑得也很快了。”

        姜留觉得,自己穿过来后除了受苦,勉强能算上金手指的就是跑得快了,所以她每日苦练不辍。姜慕燕起居都跟妹妹在一处,妹妹练她也练,虽说速度追不上妹妹,但比她之前瘦弱得走几步就得歇歇的速度快了可不是一点半点。

        姜二爷捏着闺女的小手,叮嘱道,“以后你们俩出门,要至少带三个护院,四个武婢。除了呼延图和鸦隐,将齐猛也带上。”

        齐猛是除了鸦隐、呼延图、姜宝和姜财外,府里功夫最好的护院。爹爹让她们带这么多人,就是说他预计到外边比之前还危险。但爹爹不愿说为什么,姜留也不问,乖乖点头应下,“是。爹爹放心,我和姐姐都会好好的,绝不会出事。”

        “咕噜噜……”姜二爷的肚子传出一阵响亮的声音,代替了他的回答。

        姜留诧异,“爹爹没吃饱?”

        姜二爷可怜巴巴道,“爹爹今日除了几口石榴,还没吃过旁的东西。”

        “那您还在这儿躺着?”

        “还不是你在这儿,爹才过来的。”

        姜留……

        姜宝快步走进来,“二爷,裘叔回来了。”

        姜二爷松开闺女的小手,赶往前院的书房。姜留也站了起来,“爹爹,女儿让人送些饭菜过去吧?”

        “爹要吃面。”

        “成。”姜留立刻吩咐书秋,“去吩咐刘嫂,让她快做一盆面,送到前院书房去。”

        书秋问道,“姑娘,二爷饭量大,又从早上饿到后半晌,一盆面不够吧?要不做两盆?”

        姜留……当她爹是猪么?

        姜二爷到了书房,见裘叔正拿着汗巾擦汗,便问道,“跑哪儿去了,怎这么久才回来?”

        裘叔弯腰行礼,回道,“外地送来一批药材,老奴去南城门外等候。”

        药材进京会被严查,若无人打点着回被守城兵克扣。姜二爷吩咐道,“爷交待下去,以后咱们的药材都金光门入城。”

        西正门金光门到西市更近,姜二爷任西市指挥使,与守西城门的官兵交情更好。裘叔立刻应下,“还是二爷想得周到。”

        姜二爷哼了一声,“有自己的城门不走,偏去南城看人脸色,傻!”

        “二爷教训的是。”裘叔再应。“爷急着叫你回来,是因为肃州有一批军马要在三日内从开远门进城,到太仆寺献马后,会到延福坊的奏事院落脚,估计一月内不会走。”姜二爷说起正事儿,“包括凌儿在内,你们几个这一个月少在府外走到,免得惹来麻烦。”

        进京献马,乃是极为体面的差事,能来送马的将士必定在肃州是有头有脸的。上上次进京献马的武将是姜凌的生父任牧远,也是在那时候,好四处闲逛的姜二爷看他挺顺眼,曾与他一块吃过酒。

        任牧远被人杀害,姜凌逃难进康安避入姜家,肃州来的人,让姜二爷很是戒备。

        裘叔上前一步,低声道,“二爷,此次进京献马的是左武卫游击将军宋颗,他乃是左武卫统领将军蒋锦宗的得力部下。据老奴暗查,当年暗杀任将军、灭掉任家的杀手,很可能是蒋锦宗派去的。”

        没想到裘叔已经调查得这么清楚了,姜二爷追问,“这陈颗可认得你和凌儿?”

        曾任左武卫军师的裘叔不好意思地点头,“他认得老奴,凌少爷他也见过。”

        姜二爷立刻炸毛了,“你不是说你是边城小吏,凌儿自有在山上习武,认得你们的人没几个么!怎跑过来一个就认得!”

      第267章 一人吓退契丹五千精兵

        裘叔抬头向着姜二爷真诚地笑,只是他眼底的真诚,完全盖不过脸上的狰狞的伤疤带来的凶悍。

        姜二爷向来喜欢漂亮的,不吃裘叔这一套,而且看着裘叔这张脸,姜二爷觉得厨房刚送过来的面条都不香了,“说,你丫究竟是什么人?”

        奉命守门的姜宝叹了口气。他们到姜府三年了,二爷才想起来追问他们真实的身份,心怎就这么大呢?亏得他们不是坏人,否则姜家早被他们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裘叔老老实实地道,“二爷,老奴没骗您。任将军出事时,老奴确实是边城军营的文书小吏。”

        “你若只是个小吏,能从边城跑到藏云寺,还认得澄空【创建和谐家园】?任牧远出事儿前,你是干嘛的?”

        当年姜二爷收下他们五人,主要是因为澄空的要挟。澄空与姜二爷的父亲有些交情,所以姜二爷是相信澄空不会害他;其次是因为姜二爷与姜凌的生父任牧远在康安城吃过酒,觉得那人甚是顺眼。姜二爷很相信自己的眼光,所以才爱屋及乌地怜悯姜凌,保护姜凌的人在姜二爷看来自然也不可能是坏人。

        裘叔这才向姜二爷坦诚身份,“老奴本名裘净,原在左武卫统领任安寒老将军帐下任军师一职。”

        “噗——”姜二爷一口面喷在桌上,瞪大眼睛道,“你是裘净?”

        裘叔转身拿了块干净的抹布,清理桌面上的汤汤水水面面,“老奴不才,正是裘净。二爷别听说书人乱编排,左武卫能退敌,都是任老将军胸怀韬略,将士们以命相拚,老奴不过是跟着沾光罢了。”

        姜宝探头望着姜二爷,生怕他跳脚,气他们这么大的事竟瞒着他。

        姜二爷盯着给自己擦桌子的裘叔,有些反应不过来。

        裘净在康安也算个名人,是大周禁军十卫中名气最大的军师,他曾几度出谋划策,助左武卫击退契丹军,乃是守护西边安宁的有功之臣。各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常将裘净挂在嘴边,说他貌赛周公瑾,才比诸葛亮,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姜二爷摸摸下巴,开始重新打量裘叔。

        若是裘叔脸上没这几道疤再年轻几十岁,确实可能及得上自己一半的容貌,周公瑾估计也差不多。

        才这方面,姜二爷也深表赞同。裘叔精通《武经七书》,能将大周及前朝的出名战例融入七经之中,讲得尤为透彻。

        这样一个人,居然在自己家当了三年奴仆……

        姜二爷接过他手里的抹布放在一边,拱手道,“某有眼不识金镶玉,请先生勿怪。”

        裘叔躬身,“好汉不提当年勇么,老奴受二爷恩德,愿奉二爷为主,至死不改。”

        这真是太好了!姜二爷的嘴角翘起,眸子锃亮地问,“先生,姜某得您指点兵书兵法,现在比西北那些大将军们如何?”

        裘叔一本正经道,“二爷善审时度势,聪慧远胜旁人。若在西北,绝对能威震一方。”

        姜二爷笑容更灿烂了,“先生没诓我吧?”

        “老奴句句属实。”

        “是吧?爷也这么觉得。”姜二爷笑得极为满足,亲手给裘叔盛了一碗面,“先生吃面。”

        你在京城这等藏龙卧虎之地都能混得风生水起,在西北威震一方那不是小菜一碟么?姜宝默默缩回脑袋,靠在门框上望着天上的浮云,暗道二爷还是太嫩,真好骗啊……

        还好有他们守着,他要是被坏人盯上,怕是被人卖了还得替人家数钱吧。自己得保护好姜二爷才行。

        屋内,裘叔坐在下垂手,客气道,“二爷以后还是唤老奴裘叔吧。”

        姜二爷严肃摇头,“先生就是先生,不是裘叔。裘叔只能管几家小铺子,先生能排上大用场。”

        裘叔笑了,“那老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优雅而快速地吃了三碗面后,姜二爷才满足地放下筷子,用茶漱口后问道,“先生,任牧远与蒋锦宗之间,有何冤仇?”

        裘叔将碗筷收拾了,才回道,“任老将军任左武卫主帅时,蒋锦宗乃营中先锋将军,其子蒋振沅也在左武卫效力。十一年前,契丹军与勾结周边三部族,全线压上,烧杀抢掠,欲夺我大周边境十三城。左武卫精锐尽出,与契丹诸部苦战半月,直到右金吾卫援军赶到后,才将契丹赶出周境。”

        裘叔短短几句话,姜二爷便听得热血沸腾,“这一战爷知道,左武卫精锐尽出,契丹攻打大营时,裘叔城头吹箫唱空城计,以一人之力吓退契丹五千精兵!”

        裘叔……

        “二爷,那是说书人编的,老夫没这本事。”

        “哦……”姜二爷拉长了声调,半信不信。

        裘叔接着道,“那一战,左武卫精兵折损两万三千六百余人,战将折损八十三名,少将军任承远、蒋锦宗之子蒋振沅皆在其中。蒋锦宗将蒋振沅之死怪罪到老将军头上,指责老将军故意针对蒋家,才将蒋振沅派入险境。”

        “老将军怜他丧子之痛,未与他计较。筹谋三载后,老将军终于谋得战机,率兵攻入契丹境内,生擒契丹王和契丹主帅,杀契丹军过万数。契丹后退八十里,递上降书顺表求和。进京献捷后,老将军旧伤难愈,只得挂印告老,蒋锦宗出任左武卫主帅。少将军任牧远亦随着老将军回到边城任守将,奉养老将军晚年。后边的事,二爷便知道了。”

        姜二爷听完惋惜道,“老将军就不该把统帅的位置让与蒋锦宗。”

        “蒋锦宗出任主帅并非老将军的举荐,而是先皇的旨意。”裘叔解释道,“因料到蒋锦宗会为难任家,老将军才带着少将军避到边城,谁知他如此狠毒,竟要灭任家满门!”

        姜二爷评价道,“老将军是武将,善征战不善权谋,他不该带着任牧远归乡。任牧远正直盛年,左武卫没容身之地,他可以挪窝去其他地方,只要他官居要职,蒋锦宗也不敢放肆。”

        “二爷言之有理。只是任将军勇猛才智不及父兄,大周禁军中人才济济,便是去了别处,他也难熬出头。所以任家才将希望寄托在凌少爷这一代上,望他有朝一日,重振任家。”

        听到这里,姜二爷长长叹了口气,“任家和姜家很像。我祖父虽名不及老将军,但也是惊才绝艳的能臣。他们老去后,儿子们难承父业,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孙辈上……不对,姜家是将希望寄托在曾孙辈上,我们哥仨这一辈也不争气。”

      第268章 康安是谁的地盘

        “姜家的希望在二爷身上,二爷不可妄自菲薄。”裘叔纠正道。

        姜二爷摆手,“爷只不过是比旁人善察言观色,能逢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罢了。大郎才是姜家的希望所在,他颇有我爷爷当年的风采。”

        门外的姜宝吐槽,您方才可不是这么说,您刚才还要藐视西北诸多将呢。

        裘叔继续道,“大少爷确实很好,但二爷三兄弟这一代,也是极为难得的。大爷为人正直,持家不偏不倚,令姜家上下和睦。家和,乃兴旺之兆。二爷知人善任,又胸怀坦荡不计较个人得失,这才是能成大事者该有的才干和襟怀。”

        初入姜府,裘叔觉得姜二爷比其他纨绔强的一点,就是他有底线,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跟在二爷身边越久,裘叔越看好姜二爷。

        姜二爷虽有天真纯善的一面,但也有狡黠的一面。他书读得少,所以不会被四书五经中的“君子”行径束缚,在诸多掣肘之中巧做安排,出人意料。

        当然,姜二爷也是懒散而任性的。他小毛病颇多,遇事首先想的不是往前冲而是心烦逃避。所以他不肯读书上进,与夫人、长女的关系也颇为僵硬。且他虽生在富贵之中,却不过分的挑剔,能得过且过。只要姜家不败落到吃不起饭的程度,姜二爷此生仍然安心做个闲散度日的纨绔。

        所以,若要姜二爷上进就得逼他,可姜家老夫人和大爷舍不得。

        何其幸哉,康安城乐阳这么个让姜二爷厌恶到骨子里的、位高权重的公主。

        被裘叔一表扬,姜二爷又飘了,“我大周国泰民安四海升平,所以没大事儿让爷干,否则爷定会成为名留青史的一代名臣!”

        会有的,而且很快就有了。裘叔深信,“不急,二爷初入仕,得一步步走。您上任三月便能令西城百姓有口皆碑,得万岁赐匾,已远超旁人了。”

        爷是也这么觉得。姜二爷又美了一会儿,才问道,“先生,宋颗入京可有什么猫腻?”

        裘叔回道,“宋颗乃蒋锦宗的心腹,让他来送马也在情理当中。不过,蒋锦宗这三年来一直在暗中派人查找凌少爷的下落,也不排除他听到了什么风声,派人入京探查实情的可能性。待宋颗入城后,看他的举动便见分晓。”

        姜二爷皱紧眉头,“不管来意如何,一旦他认出先生和凌儿,定会赶尽杀绝吧?”

        裘叔点头。

        姜二爷立刻道,“自他入城那日起,你们几个都不要出门了。爷会想办法尽快送客,将他撵出京城。”

        裘叔道,“二爷,若他是为探听消息而来,我等躲着也无济于事。”

        姜二爷摆手,“先躲着,走一步看一步。”

        “是。”裘叔应下。

        “这件事不要告诉凌儿。”姜二爷叮嘱道。

        裘叔摇头,“肃州军马入京的事已经传遍,瞒不住的。不过老夫会好看少爷,请二爷放心。”

        姜二爷点头。

        裘叔又道,“姜宝与之前变化甚大,无人能认出他,让他依旧在您身边当差吧。”

        姜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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