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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红袖热文】姜六娘发家日常姜留儿》-第1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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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二爷迈步进入宣德殿,立刻感受到了不同于殿外的凉爽,顿觉浑身轻松,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行礼谢恩。

        景和帝放下御笔,见到姜枫身上的绿色官服顿觉眼前一亮,笑道,“平身。卿恪尽职守,朕心甚慰,才亲书匾额,以资鼓励。”

        眼见着,姜二爷的眼睛便亮了,“臣就说那匾额看起来非同寻常,让人一看便觉得正气扑面,心绪为之平静,原来是万岁您亲手所书!”

        景和帝闻言,哈哈大笑。

        杨奉……

        虚伪!

        左千牛卫大将军孔风阁认真端详姜枫的脸色,竟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阿谀奉承的表情,深表佩服。

        景和帝笑够了,才问道,“卿所持何物?”

        姜二爷连忙双手奉上,“回万岁,怀德坊一处破旧闲置小院檐下住了一窝马蜂,月前几度蜇伤人,成为大患。这是臣将马蜂窝捅下泡的酒,万岁赐匾,臣除了一片忠心无以为报,只得惶恐万分地将这酒带了一罐来孝敬万岁。”

        瞧瞧人家多会说话!孔风阁觉得自己学到了眞髓,牢牢记在心里。

        “呈上来。”景和帝连马蜂都没见过,更逞论蜂酒,还真有些好奇。

        姜二爷将酒递上去时,低声与杨奉道,“这酒坛子里黑乎乎的看不清楚。”

        杨奉会意,立刻命人取来琉璃盏,开坛倒出一盏蜂酒,呈到景和帝面前。

        景和帝见晶莹剔透的琉璃盏中漂浮着几只马蜂,心中暗道,原来马蜂竟长这样,随后问道,“此酒有何功效。”

        姜二爷啪啪啪地将马蜂酒的功效讲了一遍,随后道,“虽民间这样讲,但此蜂酒的功效绝比不上御医开的对症良药,臣请万岁不可多饮,您的龙体关乎天下苍生,若此浊酒伤了龙体,臣便是千刀万剐也难恕罪。”

        大周上下官员何止千万,真正关系他的,也只姜枫尔。景和帝颇为感动地点头,又问道,“这蜂为何都没有翅膀?”

        姜二爷惭愧解释道,“臣捉蜂时用了火,蜂翅都被烧掉了。不过万岁您看,没了翅膀的蜂泡在酒里,是不是更顺眼了?装蜂酒果然得用琉璃盏,放在寻常酒盏里,都衬不出这样的风韵。”

        “卿言之有理。”景和帝颇为认同。

        杨奉无语,孔风阁深以为然地点头。

        景和帝又问道,“只一蜂窝尔,姜卿却兴师动众亲自前往灭之,此举妥否?”

        姜二爷再拜,“臣禀万岁。被怀德坊内马蜂蜇伤的人,一个三岁稚子险些因此丧命,逃过一劫后归家便啼哭不止。他的父母怜惜孩子,只得移居别处。衙差前去查看后,回来报臣说马蜂窝大过人头,蜂不下千数,臣觉得祸不除必成大患,又怕衙差行动间出现差错被蜂蜇伤,这才亲自前往,将马蜂尽除之。”

        “臣入兵马司做事后,张大人曾数次教导臣说‘民生无事小’,说臣乃西城父母官,当以民生为重,自身为轻,身先士卒,不辞劳苦。至于您说的妥不妥,臣并没想过。臣回去后就去向张大人请教,若臣行为有偏差,臣立刻改之。”

        景和帝听完颇为触动,“卿言之有理,官员当以民生为重,自身为轻。”

        姜二爷再拜,提醒景和帝道,“臣禀万岁,此话是京兆府尹张大人教导臣的,不是臣说的。”

        景和帝又笑了,姜卿为而不有,居功不自傲,果然是上品纯臣之德,“朕记下了。你好生办差,若有为难不懂之处,便多向京兆府尹请教。”

        “臣遵旨。”姜二爷领命。

        景和帝又道,“蜂酒须配琉璃盏,这套琉璃盏便赐与卿吧。”

        琉璃盏乃皇家专用,姜二爷真心道,“万岁,君赐臣不可辞。但是臣官不过五品,哪配用琉璃盏,臣惶恐。”

        景和帝看他目光里闪着的真是害怕,再次感慨一番,才道,“那便赐卿美酒十斛,官窑酒器一套吧。”

        姜二爷大喜,连忙谢恩,“臣谢万岁,万岁,万万岁。”

        用一小坛蜂酒换去宫中美酒十斛,姜二爷这笔真是赚大了,他出宣德殿时,嘴都合不拢了。

        待见到已经移动到阴凉处的宋春平还是满脸通红,姜二爷再次庆幸,自己没入千牛卫,真是太对了!

      第260章 奏事院

        姜二爷将虎头蜂酒进献万岁后,康安城方圆十几里的马蜂都遭了殃,马蜂被人捅了个干干净净。更有胆大的,还妄图偷偷跑进天降的同穴山寻蜂窝,扬言要泡制天降虎头蜂酒。

        这些人还没进入同穴山,便被羽林卫的将士拿下,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正在与柴易安、白晅等人饮御赐美酒的姜二爷得知此事,摇了摇头,“赚钱不要命。万岁早就下旨,私闯同穴山者要掉脑袋的。”

        曹玉宝啃着五香卤鸡爪道,“总有人觉得自己运气好,偷入同穴山能全身而退。”

        白晅推测道,“他们或许根本就没想进同穴山,只是打着这个幌子去同穴山附近转悠一圈,出来后好给自家的酒涨价,否则他们也不只被打五十大板了。”

        “若是如此,他们的运气就更差了。”柴易安笑道。

        “运道这等玄之又玄的东西,实令人难以琢磨啊——”姜二爷抬手,侍立在身后的姜猴儿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为二爷斟酒。这壶里装的可是御酒,洒一滴都让人心疼。

        姜二爷说完,发现身边的兄弟们都盯着他看,便挑了挑眉。

        曹玉宝吐槽道,“放眼康安城,还有哪个比二哥运道更好?”

        姜二爷苦笑,“若我的运道真好,姜家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二哥这是否极泰来,来,吃酒吃酒。”白晅举杯与众人一碰,然后一饮而尽,“诸位,咱要走了。”

        “你去哪?”众人异口同声问道。

        白晅看似满不在乎地道,“我爹为我请了恩旨,兄弟要去衢州任通判,过几天就走。”

        曹玉宝愣了,“怎要去那么远的地界?来回多不方便。”

        白晅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哼道,“老头子选的,我能有什么法子。”

        州通判掌粮运、家田、水利和诉讼诸事,品级虽只是从八品,却可对知州或州刺史行监察之责,乃实权官职。白晅为侯府庶子,以州通判入仕,虽说不上好,但也算过得去了。柴易安宽慰他道,“两浙路乃富庶之地,侯爷让白三哥去衢州,可谓用心良苦。”

        白晅的姨娘祝氏的娘家就在离衢州不远的杭州,白晅去了衢州,也算是回到了母族祝家的地盘,只要他不捅破天,就能顺生顺水混过三年。

        白晅与柴易安碰了碰杯,“你有什么打算?”

        柴易安笑道,“眼看着姜二哥在西城衙门做的有声有色,我家老头子看我越发不顺眼了,让我去羽林卫历练几年。”

        曹玉宝啊地惨叫一声,“你们都出仕了,以后小弟怎么办!”

        “二哥是二十八岁中进士出仕,你今年才二十四,急什么。”白晅白了他一眼。

        曹玉宝了无生趣地靠躺在铺着软垫的长凳上,“你们都去忙了,我跟谁一块耍?我自打十岁起,便跟着二哥了。”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们要各奔前程,日后再聚便难了。四人沉默了片刻,姜二爷道,“玉宝,你不如跟我一样考武举吧。你书读得比我好,准备三年肯定能中进士。”

        曹玉宝的父亲官工部侍郎,不能以恩荫入仕,若要为官只能走科举之路。曹玉宝很有自知之明,“小弟没二哥的力气,也付不出二哥那样的辛苦。”

        姜二爷叹了口气,“若不是逼上绝路,我也到不到这一步。你且走且看,不急。”

        白晅道,“二哥,小弟走后,白斐就托付给你了。交给别人,小弟都不放心。”

        白斐乃白晅的儿子,今年五岁。相翼候府在西城延寿坊,算是姜二爷的地盘。姜二爷点头,但还是道,“你一走便是两三年,不如带上弟妹和孩子同去。”

        “我也想带啊——”白晅说着,声音便有了些苦涩,但他姨娘觉得若白晅和两个孩子都走了,等三年后他们再回来,相翼候府早就没了他们的立脚之地。

        各家有各家的难处,姜二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斐儿有事,便让他来姜家或西城衙门寻我。”

        “多谢二哥。”白晅敬了姜二哥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姜二爷也跟着饮了。

        柴易安笑道,“我家那臭小子天天往西城衙门跑,没给二哥添什么乱吧?”

        姜二爷摇头,“他才几岁,能添什么乱。”

        “那可不尽然,咱们像林桑他们那么大时,已经觉得自己是大人,四处惹是生非了。”白晅颇为怀念少时跟着兄弟们在外疯玩的时光。

        柴易安哼道,“林桑可没咱们的本事,他只会追着留儿到处跑。”

        曹玉宝嚷嚷道,“姜二哥,柴四哥,要不你们俩亲上加亲得了。”

        柴易安笑眯眯的,“我是想,不过二哥却舍不得。”

        姜二爷笑道,“孩子们的亲事可不是咱们说成便成的,得他们同意才成,免得又凑出几对怨偶,伤了咱们兄弟的情分。待过几年孩子们长大了,看他们的意思再说罢。”

        一群人喝道月上中天,才醉醺醺地散了。姜二爷靠在车壁上,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想到要各奔前程的兄弟们,目光有些发直,随口吩咐道,“在西市街道转转再回。”

        转街道是姜二爷上任之后常做的事,转了几圈后,姜二爷缓过劲儿来,准备回府睡觉,谁知经过延福坊时,却看到了雅正夫人的马车。

        她的马车没有停在听戏的大戏楼前,而是停在了进奏院不远处的角落里。若不是姜二爷眼尖,还真可能认不出来。姜二爷皱眉,吩咐道,“宝儿,你去看看雅正夫人可需人帮忙。”

        进奏院乃是地方衙门在康安城中设立的“进京办事处”,康安城中共有四处进奏院,西城延福坊的进奏院中是大周西南的夔州路、梓州路和成都府路等六路衙门的进奏院。

        西城进奏院中有几个差官非常好色,姜二爷担心雅正夫人是被他们困住,脱不得身。

        姜宝过去跟雅正夫人的车夫说了几句话,便回来禀告道,“雅正夫人就在车中,并不需要人帮忙。”

        姜猴儿立刻道,“夜深了,雅正夫人她一女子……”

        “回府。”姜二爷淡淡地吩咐道,雅正夫人虽是女子,但人家说了不需要旁人帮忙,姜二爷才没心思去理她的闲事。

      第261章 肃州马队

        回府后,姜二爷习惯性地先去前院看自己的臭儿子。

        见姜凌与二郎、郭南雄在书房内认认真真地读书,姜二爷欣慰的同时又想起了自己年少时的自在,便劝道,“书是读不完的,先睡饱了再读。”

        三人起身应了是,姜二爷便盯着儿子看。

        姜凌见父亲如此,便知他憋了一些话不说出来睡不着,天太晚了又不好去打扰大伯,便道,“父亲,儿昨夜又做噩梦,没睡好。”

        看吧,没老子你就不行吧!姜二爷立刻得意洋洋道,“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睡不好怎行?为父回西院看看,待会儿回来守着你睡。”

        待姜二叔走后,郭南雄羡慕地望着姜凌,“我有三个月没跟我爹一起睡了。”

        奶奶去世后,郭南雄就跟着他爹相依为命,父子俩习惯了躺在床上聊聊这一天发生的事才入睡。

        十三岁的姜二郎安慰郭南雄,“再过几天郭叔就回来了。”

        “嗯!”虎头虎脑的郭南雄笑得极为开心,“等我爹回来后,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早就等着呢。”姜二郎面上笑着,心里却有些苦涩,因他从未跟父亲一起睡过。

        不过这股苦涩没能持续多久,身为庶子,他深知父亲待他并不薄。姜二郎揉揉脸,继续用功读书。

        姜凌等了片刻,便起身去梳洗。梳洗罢回到房中,姜凌见父亲果然已经沐浴更衣,仰躺在床上晃二郎腿了。

        姜凌走到床边,便听他爹一脸失落地道,“万岁赐的御酒喝完了。”

        “不是十斛么,这么快就喝完了?”姜凌随口应了一声,熄灯躺在床边,离父亲远远的。

        “架不住衙门人多啊……”姜二爷叹了口气,又道,“你柴四叔和白三叔也要去当差了。”

        这倒是个新消息,姜凌转头问道,“他们要去哪?”

        “你白三叔去两浙路的衢州,离着杭州不远。你柴四书去羽林卫,去哪一营还不清楚。”姜二爷语气里有着不舍。

        衢州?姜凌凑近一点,“父亲,白三叔肯定会顺路去杭州吧?”

        “你要作甚?”姜二爷懒洋洋地问。

        姜凌解释道,“肃州近日要送一批好马进京,所以太仆寺要腾地方放马。儿前日跟着黄华雨去挑了匹大宛马跟乌孙马配种所生的小马驹,想送给罗爷爷。”

        黄华雨的父亲黄锦任太仆寺少卿,黄华雨自父亲那里得知消息后,立刻告诉了好友姜凌。

        姜凌的坐骑青龙便是从罗旭书的马场选来的,姜凌一直想着从康安寻匹好马送回去,还上这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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