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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红袖热文】女郎骑着马来谢元沈留祯》-第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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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元不忍的转了半个身子,侧着站着,故意不看他们,掩饰住自己心中的难过和软弱。

        如果按照她的本心,她是真的想将他们放了,放他们回家种田,跟父母妻儿团聚,何必在这里打什么仗?

        可是这世道允许吗?没有太平的天下,便没有太平的日子。谁人都逃不过这颠沛流离,动不动妻离子散的命运。

        她突然想到了沈留祯的那句话——“这狠心的事情,总得有人去做。”

        谢元坚定了眼神,说道:

        “你们的情况我理解,也很同情,可是军法无情,你们逃了便是死罪,谢某无能为力……”

        她的眼神转而变作了刀子一般的凌厉,闪着寒光,冲着传令兵说道:“来人!带下去,枭首示众,于营门口曝尸三日以儆效尤!”

        “是!”那三个人被立马拖走了,留下了一片哀嚎。

        自此之后,众人才知道,谢元这个校尉,即便是他有着与众不同的“温柔”,十分照顾下属的兵卒,但是同样不妨碍他杀伐果断,军法严苛。

        一时间,营中众人,对他这般“刚柔并济”的手段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更加的敬畏了。

        逃兵?

        那些曾经以为谢元好说话,侥幸想要逃一逃试一试的人,每每看见营门口的木桩子上挂着的无头尸体,都会冒一身的冷汗。

        与其被抓回来然后被执行军法,吊在木桩子上,不若还在营中,感受解校尉那春风拂面的关照,要好一些。

        ……

        校场上,谢元四处走动,巡查卫长辖下的训练。

        前一段时间的训练,主要是锻炼每一个伙,十五人配置之间的合作与配合。

        他们营中,主要就是步兵,骑兵不成建制,也就寥寥无几的几匹马罢了,算不上有骑兵。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大家都是步兵。

        步兵练的是短兵相接,是混战,是砍杀的耐力和反应速度。

        平时有常规的拼刺练习,单个士兵都有哪些动作,都是营中惯常的训练日程。

        如今要考教的是,十五人的队伍前冲,如何在配合中,多杀敌,保存自己的力量。

        几人持盾,几人持枪,用何种阵型,这些都是要考虑的事情,也是训练的目的所在。

        对于这个阵型和如何配合,谢元并没有做规定,只让他们自己琢磨。

        要看能不能行,两个伙之间对战试试看便知道了。

        现在主要是各个伙之间的对战,一个伍里头四个伙,正好可以两两对战练习。

        为了保证接近实战,用的都是没有枪头的木棍,还有木刀。

        每一个伍长负责统筹,总结能胜利的经验,普及全伍之后,再组成伍与伍之间的比拼,两数合一,层层递进。

        谢元带着传令兵,走过一个个伍长的场地,看着他们商量对策,一起冲杀的场面,多少有些欣慰。

        这种一心研究战术的氛围,和力争取胜的精神头,从早上忙到晚上,最好晚上睡觉的时候做梦都在想怎么赢,怎么使劲才好。

        这种节奏才是战时的节奏。

        天天脑子和体力没有一个时刻是空闲的……哪还有时间想家,想自己适不适应……

        这一点,她打了几年的仗,最清楚不过了。

        谢元路过一处,见两个伙之间的对战如同儿戏,像是商量好的一般,你出盾来我出矛,看得她直皱眉头,不由地出声怒道:

        “演杂技呢!!砍腿啊!有空档不砍砍盾牌?!”

        那些人听见了声音,顿时吓得停住了动作,扭头一看,果然是谢元。

        他们心中一慌,再也不敢造假,连忙尽了全力拼杀了起来,顿时一片惨叫哀嚎之声,纷纷倒了一地。

        谢元脸色凝重,对传令兵说道:“去跟二卫长说,属下糊弄他,到时候可不好糊弄我。若是再让我发现有这种儿戏,全卫都别想睡觉,加练一倍,包括他!”

        “是!”传令兵领命去了。

        正在此时,有亲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对着谢元说道:

        “刚刚将军派了人来,急召校尉前去,有要事商议。”

      第176章 福祸相依

        谢元的营地离沈父坐镇的中军营帐最远,传令兵一个来回的路程也比其他的几个更加的远一些。

        所以等谢元到了的时候,营帐中其余的十个营的校尉已经到了。

        谢元通报进了帐子之后,首先面对的就是那些比她年长之人投来审视的目光。

        其中有怀疑也有惊讶,几位校尉的眼睛雪亮,都在同一时间放在了她的身上。

        谢元端着一向保持着的冷脸,上前几步,躬身拱手,沉稳地说道:“将军,后备营校尉解元领命来迟,请恕罪。”

        “无妨,你的营地最远,入列。”沈父也一样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话,就全当她不是自己的徒弟,只是他帐下一个普通的校尉一样对待。

        谢元听令,按着腰间的佩剑,转身回到了最末尾的一端站定。

        其余的几个校尉都将好奇的目光收了回来,重新放在了沈父这个大将军的身上。

        其实他们只是听说将军帐下有一个年纪很小的校尉,但是谁也没有见过。

        一来,是因为打仗时常有伤亡,动辄一个营的人都战死的事情并不在少数,一个营的校尉也时常会更换,他们本来也有互相不认识的。

        或者上一次在一同打仗的还认识,下一次再打的时候,原先的或贬或战死的,又换了新人,也是常事。

        二来,自从将军麾下大军扩充,各自扎营整顿练兵,他们本也没有机会见过面。

        所以,所以当谢元那明显年少的身量和脸庞出现在营帐门口的时候,他们都是一惊。

        更何况,在他们这一群全副武装,铠甲整齐的阵营中,就她一个人来时只穿着暗红色的校尉长衣,外头套了一件木甲,就更扎眼了。

        当谢元站在了队列末尾的时候,自己也觉得穿的太过于随便,有些尴尬。

        但是她全靠绷着脸,再加上她一双天生的,威风凛凛的丹凤眼,愣是没有让人看出她的窘迫来。

        沈父抬眼不经意的看了扎眼的谢元一眼,自是知道她为什么平时不着甲胄的原因,并没有在此事上纠缠,而是直接望着众人说道:

        “陛下已经传旨,攻打北魏。”

        此话一出,列队的众人纷纷惊讶不已,互相交换着担忧的脸色,站在最前头的,是先锋营的校尉。

        他出列拱手道:“将军,我们在边境已经驻扎多时,早已经失了先机,如今再打,恐怕凶多极少啊。”

        沈父叹了口气说道:“这我如何不知,但是圣旨已经下了,就不费那个心思想合不合适打了,想办法打赢了才是要紧。”

        众人一听也是,虽然都有些垂头丧气,但是俱是开始想起对策来,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右侧又有一名校尉出列,问道:

        “将军,陛下可有说明,此次攻打的目的为何?可有所指方向?”

        沈父一挥手,说道:“并无,只有四个字——一雪前耻。”

        众人听闻,又开始面面相觑,表情十分的复杂。

        这个命令,真是不好办,还不如下令让大军替宋国下对方几座城池呢。

        一雪前耻?上一次的耻如何才算是雪了?

        上一次都打到淮河江边了。要不是有条河,北魏的那些人过不来,估计都能直接打到京都去……

        他们要是想雪……估计得打到平城附近去,才算是胜利。

        可是这么多年几次交手,输多胜少,魏国那个动辄灭一国的强势兵力他们心中最是清楚,要想一雪前耻,谁都觉得是痴人说梦。

        营帐中是一阵士气低迷的沉默。

        沈父看着大家都是这个劲头,顿时有些头大。

        这还没有开打呢,一点愿意赢的心思都没有?能赢了才怪呢!

        沈父冷了声音,提高了声音问道:“先将最近对面各个城池的侦查情况一一说上来,挑个软柿子捏!”

        谢元的后备营,在最后方,连士兵的兵服甲衣都没有备齐呢,何来的侦查情况。

        她只能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其他人挨着一个个的禀明自己探得的情报,互相交流印证,然后讨论情报的真假,是否有误。

        她一句话也插不上,只能默默地在心里记下来,认真地参考学习他们的想法和见解。

        “任县城缺水源,驻军绝不会多,攻打它毕竟合适,只要下了一城,赢的再小也是赢了,能鼓舞士气,也能传个捷报回京,圣上也不会怪罪。”

        另一个校尉说道:“我认为不可,任县城虽然缺水源,城小,但是处在官道东西南北交叉口的边儿上,地势又高,易守难攻。说不得还没有打下来,援兵就来了,到时候三面夹击,危矣!”

        “此话差矣,既然知道此处要紧,若是能打下来,我军便得了一处险要之城,以此为据点调动大军,或许真的可以打开局面,打一场大胜仗。”

        众人纷纷出声,或是同意,或是反对:

        “太冒险了,大约赢不了。”

        “如今局势,只能险中求胜了,所谓福祸相依……”

        “孙子兵法曰:先胜而后求战。你有把握能赢吗?没有把握就是赶上去送人头,没有福,只有祸!”有人急了,吼着说道。

        “那你说打哪儿你有把握,你说出来一个看看!!”

        “我说打环山城!环山城孤立在外,即便是有援兵来的也慢,更有把握!下棋落子还讲究落外头呢!谁像你一样,非要扔人家包围圈里?!”

        “放你娘的屁!你懂个屁的下棋!”

        队列两旁的人呛上了声,互相指指点点,唾沫横飞,就差动手了。

        沈父高声制止,粗粝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争吵,说道:

        “够了!我让你们商议,不是让你们吵架的!”

        众人一听,都熄了声音,规规矩矩地又站在了队列里头。

        沈父一双铜铃似的眼神凶狠的扫视了众人一便,问道:

        “现下看来,有两座城池可以攻打试一试,也就是任县城和环山城,还有其他的意见吗?”

        众人又互相看了看,小声地交流了一会儿,最后都认为,这两座城池,一个是险胜之后更有利,一个是赢了之后更容易守,衡量利弊之后,也就这两座城更加的稳妥一些。

        于是没有人再提出不同的意见,都默认了。

      第177章 兵服

        沈父看着面前的地图,像是在最后审视这两条建议是否可行,过了一会儿说道:

        “行,有目标就有使劲的地方,我再去跟其他的几位将军商量商量,看看如何配合,最后再行决定。”

        他又将目光投到了众人的身上,铜铃似的圆眼睛里透着坚毅和信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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