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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红袖热文】女郎骑着马来谢元沈留祯》-第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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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打开信一看字那么多,那么长,直接一把甩给了旁边的宗爱,头疼地捂着额头说:“你给我看看他到底写的什么?!”

        宗爱应了声“是”,拿着信,默不吭声地看了好大会儿都没吭声,神情很是投入。

        皇帝石余佛狸等不及了,不耐烦道:“到底写得什么,这么久都看不出来吗?!!”

        宗爱恍过了神来,将那信纸一折,眼神晃了晃说:“嗨……回陛下,写了一堆琐碎的事情,讲自己从小多么多么辛苦……跟您诉苦呢。”

        石余佛狸一听,眉头直接便竖了起来,怒道:“他辛苦?!他有朕四处奔波打仗,九死一生辛苦吗?!!怎么?如今这是跟朕争功劳,争谁才对大魏朝贡献大吗?是不是还想让朕退位让贤?!休想!……你去替朕告诉他,没有朕,他屁都不是!”

      第129章 我跟他不一样

        皇帝石余佛狸想着昨天的这些事情,昨天气昏了头,直接派了宗爱去训斥天真一顿,本来想着只是训斥训斥出出气,却没有想到……儿子竟然真的死了……

        他心中那股子悔恨感又涌了上来,心里头烦躁不安,甚至阴暗地想:如果天真真的有谋反之心就好了,那这样,错就不在他。

        想到此处,他对儿子天真的生前写的那封信又好奇了起来,随口问道:

        “昨天太子写的那封信呢?”

        宗爱身子怔了一下,连忙躬身说道:“陛下,昨日您看过的文书和了结的奏折,都已经归了库了,要找,还得去库房寻一寻。”

        皇帝迟疑了一瞬,说道:“你得空找来,朕想亲自看看他都说了些什么。”

        宗爱躬着身子,眼神晃动,恭顺地应了声“是。”

        ……

        那个气质温润,长相俊美的皇太子石余天真真的逝去了。

        死之前,因为被自己的父皇怀疑可能会谋反篡位,又找不到证据,软禁在东宫里,丢失了荣耀和功绩,憋屈着。

        而且临死之前,听到的最后的话,就是亲爹对他的训斥。

        沈留祯不敢想,若是自己是石余天真,该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说不定真的会郁结吐血而亡。

        他每每想到当初头一次见到皇太子石余天真时的那种亲切感,再联想到如今他如此的结局,心里头就异常的难过,堵得喘不上来气来。

        桌几上还放着谢元给的回信,上头用很是蹩脚的画技,画的小兔子。难看,但是很可爱。

        沈留祯本来心情阴郁,瘪着嘴就差哭出来了,结果眼光一放在她画的那个兔子上,就忍不住噗嗤声笑了出来。

        他现在很想跟她说说心里话,可是相隔南北,只能用信传了。

        于是他提起了笔,跟谢元一样,将自己心中的痛苦唠叨事情,当做她真的在身边一样,在脑海里说了一通。

        然后绞尽了脑汁,想着画些什么,才能将自己的这些意思,清楚的传达过去。就这样举着笔僵持了好半天,才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他一边动笔一边心想着,谢元只要看到了,就一定能明白他此时的心情。

        ……

        ……

        一只小兔子三个月就可以喂成大的。关着它的笼子,也慢慢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厚实。

        以至于“财神爷”那荒废已久的竹编技艺越来越顺,越来越好。到后来整个军营都知道,那个营里头年纪最小的卫长,手下的卫后勤有一手熟练的竹编手艺,纷纷慕名而来,要个筐子的要筐子,要痒痒挠的要痒痒挠。

        “财神爷”逮住自己出名的机会,又是一顿笼络人心,套情报。连其他卫长的媳妇是胖是瘦、哪里的人,他都知道了。

        在此期间,关于谢元身份的传言,也是越演越烈。

        自从师父来找了她。军营里一下子都知道她跟沈将军是有关系的,而且校尉也因为沈家的关系,特别照顾她。

        师父为了给谢元提供方便,特意在驻守的城里给她买了个小院子,只要没有紧要军情,她可以随时去那里,自己洗漱什么的也方便一些,不用呆在军营里,冒着暴露的风险洗澡。

        谢元领了院子,但是也没有敢经常去,也就是想换些轻快的衣裳,透个气一个人歇一歇才去一趟。平时还是在军营跟大家在一起吃苦,训练。

        因为她自己是从最底下爬起来的,最是清楚。

        如果她自己特权过多,离他们太远,很容易就会失了威信,到时候打起仗来,隔着一层,聚不齐人心,就很难打胜仗。

        可是即便如此,军营里对于她的各种传言也渐渐地离谱了起来。

        “财神爷”手里拿着根竹子,将兔子又咬出来的洞给凑合补了上去,欲言又止地看着在一旁蹲在旁边看着的谢元。

        谢元没有看他,眼睛一直盯着兔子,却冷冷地说:“一直看我做什么,有事情就说。”

        她虽然没有变声,可是声音却因为时常带着士兵操练喊口号,而变得低沉起来,成了介于男女之间的中性嗓音。再配上她那一双天生带着威势的丹凤眼,用命令的语气说话的时候,当真有些吓人。

        “财神爷”连忙将目光给收了回去,看着笼子里那人畜无害的兔子,说道:

        “那什么……有人在传,你喜欢男人……”

        谢元不为所动,问:“还有吗?”

        “那个……说你是沈将军的人,所以你才会出军营,就是为了去跟沈将军会面。”

        谢元将手里的一根草又给兔子续了上去,冷笑着说:“这也用得着说?将军麾下不是将军的人,是谁的人?!怎么这么无聊?”

        “财神爷”直着急,虽然说他还是个十三四的少年人,可是这教养也太憨了些,怎么这些事情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的意思,是怀疑你是沈将军的娈童,娈童知道是什么吗?”

        谢元听了一愣,转而看着“财神爷”目光闪烁,不说话。

        她这一个回忆思索的神情,被“财神爷”误会了,结结巴巴震惊地说:“不……不会是真的吧?”

        谢元眼中精光一闪而过,雪亮的光像是一把刀,朝着“财神爷”就刺了过去。

        只见他单手撑地,一个扫堂腿过去,“噌”地一下就将站着的“财神爷”给铲了个狗吃屎。

        她利索地站了起来,看着倒在地上的“财神爷”,垂眸反问:“你说是真的么?”

        “财神爷”也不敢直接起来,怕再来一摔,这在帐子外头呢,已经有好些人看他笑话了。于是连忙嬉皮笑脸地说:

        “我这不是怕你不知道什么意思,试探着逗你的呢,我知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谢元弯下腰,将喂兔子的草又拾起了几根,塞到了笼子里,看着小兔子……不,已经成为大兔子的兔子津津有味的吃着,兔子眼睛圆溜溜的又有些警觉的贼,真的很像沈留祯,说:

        “跟我从小长大的一个玩伴,就好将得罪他的人记在小本本上,等待时机,抓住机会就弄得人家再也翻不了身。”

        “财神爷”不知道她突然冒出了这一句是啥意思,没有吱声。

        谢元说道:“我跟他不一样,我用不着等待时机,报仇都喜欢即时报。”她摸了摸自己的腕子上的束袖,“那些乱说话的人名,麻烦给我列分单子呈上来。”

      第130章 比不过就认输

        当“财神爷”将那份名单理出来给谢元的时候,他多少有些不安,犹豫着说:

        “你要不多少留几个,或者找个合理的理由,别直接上去找人去算账,要不然别人很容易就能看出,是我告的密。那样以后谁还敢跟我聊天?”

        谢元是打算一个个的教训过去的,听了他这个话,想了想,说:“行,我找这几个官最大的。”

        “财神爷”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就又提了上来,瞪大了眼睛说:“不能这样啊解卫长,官大的才不能轻易得罪啊,回头上战场再坑了咱们!”

        谢元扯了嘴角冷笑了一声,将那张纸折了,揣进了怀里,说道:“……我要让他们知道,不好得罪的人是我。”

        说罢就直接掀开了帐子走了出去。

        那时正值下午开饭之前,出去的人都回来了,一群当兵的没事就在一块较劲切磋,正是校场上热闹的时候。

        谢元一边走一边活动着手腕,眼睛在校场上不停地找人。等她拨开一群欢呼看热闹的人之后,就见中间一个光着膀子的人正在举着胳膊欢呼胜利,他脚旁边正爬起来一个同样是光着膀子的壮汉,只不过那人输了,垂头丧气的。

        谢元直接高声喊道:“周卫长,咱们来切磋切磋如何?”

        她这个声音一出,包括周卫长,所有人都朝着她这里看了过来。

        那个周卫长原先就是谢元的直属上司,本来就看不惯她平时那种夸口吹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揍性,谁知后来还没有几个月呢,就直接升到了与自己平起平坐的位置上。

        他本来心里头就不服,结果后来得知,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果然”是有门路的,而且还是跟沈将军关系匪浅,他瞬间就成了“解元解卫长是沈将军娈童”的谣言之忠实拥护者。

        不管他自己心里头到底有几分信,反正他愿意信。信了、说了,心里头就爽快。

        此时他看着谢元挑衅的样子,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光戏谑地看着她,脸色暧昧地说道:

        “别啊……万一把你打伤了就不好了,到时候我可没办法跟将军交代。”

        谢元脸上并没有动怒,因为她此时着急将这个人打一顿出出气,口头上废话太多,实在是耽误工夫。

        “你先能打赢我了再担心有的没的。”她平静地说,直接站在了围观的众人中间,站在了周卫长的对面。

        这话实在是讥讽味儿十足,周卫长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眯着眼睛看着谢元道:

        “哼……口气真大,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别以为你射箭射的好,就谁都能打得过?老子当兵六年了,实打实地军功升上来的!……他娘的你敢不敢脱了衣服,让人看看你身上那二两肉?你跟我打?!”

        谢元无语,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直套在外头的木甲。她怕自己胸会被人看出端倪来,于是几乎甲胄没有离过身,连晚上睡觉都穿着。

        为此,知道此事的人都调侃过谢元太过怕死。

        谢元丹凤眼抬了起来,很是无所谓地说:“我怕死、不敢脱……你到底打不打?你也可以穿上么,省得说我占你便宜。”

        周卫长这下真的快被气吐血了。他娘的他的意思是讥讽他像个弱鸡崽呢!他听不出来吗?去他娘的占他便宜!!!!

        “我去你娘的吧!”周卫长怒骂出声,直接朝着谢元就攻了过去。

        周卫长块头很大,下盘很稳,他在战场上的作风,就是靠着耐力和硬功夫砍杀。灵敏度不太行,但是胜在精力充沛,在战场上砍个一个时辰,旁人都抬不起刀了,他还能多杀好几个。

        所以他光了膀子,那一身的刀剑伤,简直就是他上阵杀敌拼出来的荣耀。

        谢元不一样,她小,力气从来都拼不过旁人,所以她一直着重练的都是速度和敏捷。至今为止,她除了胳膊上破过皮,基本上就没受过伤。

        结果可想而知……

        谢元一上去就用了全速,很快就找到空隙,一拳击打在周卫长的喉咙口,差点将他打的闭过气去。连着上去就是一顿照着脸的胖揍,真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留。

        直打得他喉咙口“呲啦呲啦”终于发出了声音,艰难地喊了声认输,谢元才停了手。

        围观的大多数都是周卫长手下的兵,看到这一幕都傻了眼,一时间安静至极,甚至有些人尴尬的,犹豫着要不要背过身去装作看不见……

        看见自己的上司出丑……直接转身走不合适,这么看着也不合适吧……

        终于有一个他手下的伙长出了声:“解卫长!军营里头切磋,点到为止,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人群终于找到了缓解这尴尬局面的突破口,对着谢元就是一顿轰然围攻。

        谢元身子站得笔直,将身上的木甲正了正,看着地上捂着喉咙和鼻子,痛苦的说不出话来的周卫长,说道:

        “什么意思?!我就是来告诉你们……没事少说闲话,多练练自己的本事……练那么长的舌头做什么?回头上战场可杀不了敌,再丢了自己的小命。”

        谢元打得爽了,出了气,说完直接就走。

        要不是从小家里就教养她做事不能太过分,即便得了理,也要给人留有余地……她现在都想放声大笑,直接“哈哈哈”地离开。

        就这样,谢元照着那个名单,接连找了三个伍长,两个卫长要单挑……比什么随便挑,到了最后一个,那个卫长早就听闻了风声,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可不想在手下面前丢脸,可是军营就这么大……没处躲啊。

        于是当谢元找上门来的时候,他直接不要脸的提出了要比……举重。

        军营里为了给士兵们锻炼臂力和耐力,是有举石锁项目的。

        可是这个项目……谢元一个十三岁的细条少年……他无论如何也比不过一个身经百战、体格健壮的成年卫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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