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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红袖热文】女郎骑着马来谢元沈留祯》-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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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叛变的是张郭,是张家。才导致了惨败的局面。

        可是毕竟张郭是师父手下的校尉……手下叛变了,即便是你受了重伤,这个治下不查的罪名也脱不了。

        所以……将功补过平了叛乱之后,还是被流放到这苦寒之地,来守边疆来了。

        既然是流放,自然粮草物资上没有给那么多。吃饭的事情,得有一半靠他们自己自食其力。

        于是谢元这个新上任的卫长,为了弥补手下三百人差着的口粮,趁着带着人马出来熟悉地形、训练的当口,还得打猎挖野菜。

        这一日谢元眼疾手快地刚射死了一只刚出窝的兔子,跑到跟前一看。

        母兔的尸体挡在洞口上,旁边一只小兔子,只有手掌心那么大,惊慌失措地围着母兔子转,就是进不了洞口。

        她一下子愣住了……

      第125章 脑子里只有吃吗?

        那只小兔子身上的毛还是稀疏细软的,比较长,小小的身子因为惊惧呼吸急促,肉眼看见的哆嗦着。

        谢元心中的柔软一下子被戳中了,她弯下腰,将那只小兔子给小心翼翼地捧了起来,仔细地看着它。

        灰黑色的毛,一双眼睛圆溜溜的发亮,很怂,但是又透着狡黠。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想起了沈留祯。于是喃喃自语地说:

        “你要是加两个小酒窝,就跟沈留祯一模一样了。”

        身后有人跑了过来,一把将地上死掉的母兔子拎了起来,见谢元捧着个小兔子,随口说道:

        “那么小的就放了吧,没有一两肉,剥皮都费工夫。”

        谢元顿时一口气被堵在胸口上不来,说道:“谁说要吃了,我养着玩!”

        克三德看着谢元笑了一声,说:“嗨……别看本事大,还是个孩子心性,养着玩吧,养着玩。”

        说罢就高兴的拎着兔子走了。

        谢元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捧着兔子回了【创建和谐家园】地。

        “财神爷”正在将众人采集来的东西清点,记录在册,按照谢元的要求,收获多的伍,会在下一次军功下来的时候,多分配一些奖励。

        他一抬眼看见谢元手里只捧了个小兔子回来了,不由地取笑她:“呦,谢卫长的收获当真不小啊。”

        谢元好胜心那么重,哪里受的了这种讥讽,连忙说道:“我打的老兔子被克三德拎走了。”

        “财神爷”将手里的册子收了,笑着问:“所以你就捧着小的回来,准备充个数?”

        “我就不能看它可爱,想养着玩吗?”谢元皱起了眉头,表情很是无语——他们看见这么弱小可爱的动物幼崽,脑子里头难道只有“吃”这个字吗?

        “财神爷”见谢元似乎有些动了怒,笑着说:“能是能……不过养个兔子得给它割草,还得打扫屎尿,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哪里有时间?”

        谢元两只手捧着兔子,突然感慨地叹了口气说:“兔子比人好活啊,这儿到处都是草,随便哪儿都能薅一点。”

        “财神爷”见他一个明明不大的少年郎,却用老气横秋的语气说出这么个话来,突然感觉有些不是滋味,于是将手里的东西都放下,往旁边捡了个竹竿子,就开始拿着刀,一阵忙活。

        谢元问:“你要给我做笼子?”

        “财神爷”头也不抬,一边十分熟练的将那根竹子给破成了竹篾,一边说道:

        “是啊,这不是赶巧了么,我从军之前,家里头是木匠,从小学的手艺,一直没机会用上,敢情用在这儿了。”

        谢元盘腿坐到了他的身边,看着他熟练又精细的手艺,不由地感叹说:

        “倒是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

        “嗨……这叫什么本事,不过是个谋生的法子。你是世家子弟,定然不懂,普通人家的孩子,学什么都是为了吃饭,像是读书习字这种,挣不来饭,是个高雅事儿,没人有空学那个。”

        谢元问:“那你是跟谁学的习字记账呢?不像是没上过学的。”

        “财神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会的就那么几个,从前家里走街串巷,拿着编竹子的手艺跟村里人换些东西,五花八门的,大约绕不开那些吃食用具,所以也需要记账。

        不会写的字,多碰见几个人,总有认得的,这个教一个字,那个教一个字,时间长了之后,寻常记个帐,我肚子里头的字儿就够用了,可是读书写信不行……写不出那些个字词儿来。”

        谢元听闻沉默了,她自从走出了家门,才真正的意识到,作为一个世家子弟,跟这世上大多数人比,已经是无比幸运的事情了。

        她从小就没有发愁过吃穿,习字是被逼的,习武是自己喜欢的,没有一件事情,是为了生计迫不得已……

        虽然他们家,也有颠沛流离,灭族杀头的大难,可是大多数的普通人,还要忍饥挨饿,因战乱流离失所,没有片瓦遮身。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兔子,再想到那已经死去的老兔子,于是感觉更难受了……

        人活着好像并不比畜生强多少……

        就这样,谢元将小兔子带回了军营,养在了自己的帐子外头。

        每天早起遛马的时候,都会薅上一把草带回来,塞在小兔子的笼子里头,喂着它。

        然后就蹲在笼子前,看着兔子睁着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它动着三瓣儿嘴吃东西。

        它那小嘴动得时候,嘴巴一鼓一鼓的,鼓包后头倒真是有了小酒窝似的,越看越觉得像是沈留祯。

        她想起上一次还沈留祯寄过来的那个莫名其妙的信,想着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还没有给他回信。

        于是回到帐子里头提起了笔来,左右思忖着要画些什么。

        可是想了半天都动不了笔,因为想说的话太多……

        想告诉他:我爹来过了,我们说了许多的话,还提到说,庆幸与你定了亲事,你是支持我的。

        我也很庆幸,可是那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悔婚了?

        悔婚也可以,你曾经也说过,不用定亲,咱们也是兄弟,是朋友,肯定一辈子在一起的。那定不定婚其实也没所谓。

        还想跟他说:师父虽然受了重伤,但是恢复的很好,现在一天天的将养起来,慢慢地会恢复到以前的样子的,不用担心。

        还有,西南这儿的蚊虫太厉害了,还总是雾气弥漫,又湿又热,穿在身上的衣服总是黏黏糊糊的,一直都没有干过……她身上因为水土不服,起了疹子……

        谢元想到此处,不由地伸手挠了挠胳膊,更加烦躁了。

        要是能直接写字就好了……他娘的,她画画的技术实在有限,表达不了这么多。

        于是谢元愁苦了许久之后,她终于找到了自己能画出来的意思,认真地画好了,挑了个合适的时候,托人给寄了出去……

        ……

        ……

        沈留祯收到信的时候,同样是懵的。

        他低着头,看着信纸上头,画的一个弓箭,一只兔子,还有一个他自己,不由地满头的问号。

        “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去打兔子?”他眼睛转了转,又猜,“让兔子打我?”

        刘亲兵听见他这不着调的猜测,顿时笑喷了,凑过来看了看,说,“……是不是讽刺你射箭技术不行,连兔子都射不到……”

      第126章 我听错了吗?

        沈留祯一看,这个说得通啊,顿时像是醍醐灌顶一般,挺直了身子满是拒绝,瞪圆了眼睛说:

        “这么大老远的,给我寄个信,就是为了讥讽我吗?!啊?!”

        他说完之后,又是一阵灵光一闪,想起了自己上一份寄过去的信的内容来。

        他上一封的意思是,希望他们两个能早日成亲,早日见面,早日在一起,他很想她。

        她回了这个来——意思不就是说,嫌弃他箭都射不好,连个兔子都打不着,所以嫌弃他不怎么想见他吗?

        想通了这个,沈留祯顿时就蔫儿了,内心受伤的很……

        他鼓着腮帮子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愁苦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扭过头来看着刘亲兵问:“刘大哥,射箭这个事情,我现在努力努力,还来得及吗?……能打兔子就行。”

        刘亲兵衡量了一下沈留祯从来的懒性……他对于练武始终就没有耐心过,每每想起来,马步蹲上两天就放弃了。

        于是刘亲兵很是诚实地摇了摇头,说:“我看不行……”

        沈留祯失望地一趴,下巴磕在桌面上,看着画上的那只兔子,一阵唉声叹气。

        他刚刚从宫里出来,天色已经黑了,宫里没有特权的人不能骑马,他每天就这么走出来,都够累的了……

        突然,外头夜幕中,钟声大作,一声接一声的响着,沈留祯惊了起来,竖着耳朵听着,在心里头细细的数着钟声的次数。刘亲兵也是如临大敌一般。

        听着听着沈留祯的脸色越来越坏,最后钟声息了。沈留祯稚嫩的脸上因为震惊和悲痛扭曲了起来,说:

        “刘大哥,我有没有数错,这钟声是不是敲了十二下?晨钟暮鼓,晚上敲钟,是丧钟,不是计时,我有没有听错?”

        刘亲兵同样也很震惊,但是依旧还是很肯定地说:

        “是十二下,你没有听错,是丧钟……这意思是……太子薨了?”

        沈留祯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问:“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巧,今天才将太子殿下的信件给送过去,太子便薨了?皇帝陛下难道就这么狠心,这么容不下自己的儿子一条性命吗?!”

        他说着说着,就猛地起身,说道:“不行……我要进宫去,我要亲眼看看,我不信太子就这么没了!”

        刘亲兵连忙拦住他,着急地说道:“郎君你醒醒,天黑了,皇城都已经【创建和谐家园】了!谁也进不去!”

        沈留祯看着外头茫茫黑夜,脑海中不停地闪过他印象中见过石余天真的每一幕景象,还犹如昨日发生的一般。

        他哭得更加厉害了,不停地念叨:“为什么……老天爷不公平……他那么好的人,为什么?”

        而此时东宫里,正在睡梦中的乌雷早已被那钟声惊醒,他失了魂魄似的愣了许久,才掀开被子,鞋也没穿的跑了出去。

        太子寝宫的门大开着,屋子里头站满了人,他都看不见,只是一路上奔到了床榻边儿上,看着上头平躺着的人,一下子顿住了脚,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床榻上的人,一身白衣,头发梳得好好的,一个小宫女拿着帕子正在给他擦脸,看见乌雷赶过来了,连忙退到了一旁跪着。

        他躺在那里太安静了,安静得太像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了。乌雷身子忍不住的哆嗦了起来,小声地唤了一声:

        “父王?”

        没有人回应……那个一直会对着他温和的笑一下,然后转而带着点慈爱和忧愁的人,再也没有了动静。

        乌雷的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扑了过去,抱着自己父王的身体痛哭不已:

        “父王……你醒醒……你醒一醒,别离开我……父王!”

        他这边哭得伤心,一直带着人站在一旁的宗爱上前,用尖利的嗓音道:

        “嫡皇孙,别哭坏了身子。”

        乌雷听闻,一下子转了过来,看着宗爱脑子不停地转动,眼神凌厉,质问道:

        “我皇祖父不在,你为何在这里?!”

        宗爱眼神中的不悦一闪而过,然后可怜巴巴地说道:“哎呦……嫡皇孙,咱家来肯定是给太子殿下传旨的呀。”

        “传什么旨!人都没了!!!陛下都不来看看自己儿子吗?!!!”乌雷怒极攻心,口出狂言,吓得屋内一众宫女太监都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心中惊惧。

        宗爱却没有什么反应,很是不屑地翻了白眼,冷哼了一声说道:

        “嫡皇孙,说话可得小心,陛下毕竟是陛下,岂能是你随意编排的。咱家是太子活着的时候来传旨的,谁知道旨意下了一半……他便突然薨了了呢。”

        乌雷拧着眉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宗爱那张嚣张跋扈,不以为然的脸,从床榻边儿站了起来,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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