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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红袖热文】女郎骑着马来谢元沈留祯》-第3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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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谢元攸的转过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将圣旨卷在手里,垂着的眼眸掩去了她的心思,冷声说道:

        “不用了,官印我没带在身上,待我回去取。还请何公公行个方便,容我回去一趟。”

        “你……你等我去宫中一趟再……”何公公有些结巴了,因为谢元已经雷厉风行的往外走了。

        前来宣读旨意的小太监自觉地选择了跟在谢元的身后。

        何公公觉得无奈至极,一方面是圣上的圣旨。按理说,不能这么明着违抗,谢元选择上交官印才是对的。

        可是另一边……要是听了小皇帝的,这刘宋的江山,马上就不姓刘了……

        就这么一个犹豫的瞬间,谢元就已经利落的走远了,只留下了一个潇洒决绝的背影。

        那个宣旨太监跟在她的身后一路小跑,就像是一个被主人溜着的小狗似的。

        何公公揪着脸,念叨道:

        “真是跟催命鬼似的……她怎么性子就这么急?这……这急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快快快,先进宫去。”

        这个时候,一个衙役小跑着进来,交给了章青一封信,章青打开一看,是沈留祯送来的消息。

        信上正是沈留祯从易容【创建和谐家园】那里得来的证言。

        “公公,你先看看这个!”章青连忙追上了何公公说。

        何公公见他这么着急,就伸手将信件抽了过来,一边往外走,一边看。

        看着看着,他的脚步就停了。

        章青看着他的脸色越发的严峻,劝说道:

        “……这证言有理有据,当是真的。如今解将军被夺了兵权,他们马家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动机、证人都有,只要将这个脸颊骨有道疤,身形与解将军相近的将领找到,这个案子就能破了。

        公公……这回不能再忍让了。怀真公主他们都敢杀,等他们掌握了大权,估计咱们都得完蛋。”

        何公公的脸色已经黑成了一坨炭,眸光闪动心思百转,但是依旧没有接章青的话。

        他将信纸折好塞进了自己的袖筒里头,说道:

        “这封信来得正好,我拿进宫去给陛下,也能当个筹码,让他改主意,防着些马家的人!”

        说罢人就急匆匆地走了。

        章青在后头看着,糟心至极。

        这马家的人杀公主陷害解将军,现在都明目张胆的夺权,哪是防着他们就能过去的事情?

        沈留祯说得对,这种人就应该直接按死了了事!

        章青越想越气,在地牢里头抱着手臂乱转……

        他本来还觉得何公公有道理。

        可是经此一事之后,他算是看明白了:何公公光想着一碗水端平,保持着朝堂的平衡。

        可是有小皇帝这么个不懂事的。光你会端有什么用?人家随随便便一道圣旨就全给你打翻了!!

        ……

        ……

        监察司出了两个衙役,装摸做样的跟在谢元身后去了将军府,做了一个押送的样子。

        还有一个宣旨太监,和他带来的五六个禁军步兵。

        一行人骑着马很快就到了谢元的将军府门前。

        门房的亲兵见谢元回来了,以为谢元的冤屈洗清了,顿时欣喜若狂,连忙通知将军府的人都出来迎接。

        谢元一言不发,面容冷峻的带着人进了门,见孙田他们迎面过来,突然一个转身朗声下令道:

        “来人!将他们给我捆起来!”

        孙田他们看着对面的那个小太监,还有那些禁军步兵,懵了。

        可是这犹豫也只是一瞬,他们便迅速地听从了谢元的命令,拔刀相向,迅速地将那些人围了起来。

        刚刚合围,两个亲兵就眼疾手快地冲了过去,一起将前头没有武器的小太监给拖了出来。

        宣旨太监见状,整个的吓懵了,哆哆嗦嗦地软着腿喊道:

        “……你们敢抗旨?你们敢抗旨?我是陛下的人!”

        谢元看了看左右,除了原先跟着她的十来个老人,其余的人全是新补上来的,跟她相处的时日不多,感情不深。

        如今下意识地听了她的命令,被裹挟着做出了挟持宫中禁卫的事情,肯定有不少人心里头直打鼓。

        于是她朗声说道:

        “跟着我的人,都是几个月前,城外那场战乱的亲历者。自是知道,那官司结的不清不楚,该抓的该杀的全放了!如今,我要替他们讨回公道!……你们之中若是有不愿意的,此刻便退出去,本将绝不追究。”

      第536章 总该百倍奉还才是

        谢元站在人群之中,身姿笔直,傲然而立。

        她手上虽然还绑着一副镣铐,可是却如临风玉树,一双丹凤眼威势惊人,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低沉缓重,带着郑重和诚恳。

        两方对峙,刀剑相向。

        但是不由自主的,所有人都被此时一身浩然正气、风姿绝艳的谢元所感染,心折不已。

        更何况,她说的话,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不敢反抗不敢质疑,不代表他们心中不知道谁对谁错。一时间,众人的心思、忐忑,都显露在了脸上,清晰无比。

        突然,一个亲兵坦然地说道:

        “将军,我们是你的亲兵,只要你一声令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人出声,三人出声,渐渐地所有亲兵都齐声唱和,声音震耳欲聋。

        对面被围着的那几个禁军步兵,看着对方这个气势,本来就虚的心,顿时颤了起来,又不自觉地往中间聚了聚,背靠着背,手中的刀剑左右防备,恐慌至极,好像下一刻,他们便要死了似的。

        谢元心中感动莫名,中气十足的应了一声“好!”,然后眸光一凛,对着被围着的人说:

        “投降不杀,若不然,拦路者死!”

        那两个被孤立在边缘的监察司衙役,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几天谢元在监察司是什么待遇,他们都看在了眼睛里头,要不然也不会只叫了他们两个人押送,就让嫌犯出了监察司的大门。

        就是不知道……章大人是否知道解将军要造反的事情?

        他们结束了眼神交流,心照不宣,一个人直接小心翼翼地将镣铐的钥匙从怀里掏了出来,在手里掂了掂。

        等对方看清楚了,他才扬了手,朝着谢元的方向扔了过去。

        孙田抬手一把接过,直接转身替谢元解了手上的镣铐。

        “解将军……我们无意阻拦,可否放了我们回去?”另外一个监察司的衙役说。

        监察司的人,他们的职责不是与人拼杀,最重要的就是做眼睛,传递消息。

        现在这种情况,他们最需要做的,就是将解将军的动向告知上司知道。

        谢元已经铁了心,自是不会让他们回去报信毁了自己的章程。于是沉声说道:

        “投降,受绑!”

        那两名衙役又互相对视了一眼,乖乖地放下了手里的剑,举着手从里头走了出来。

        一出来就被人利落地绑上了。

        其余的人一见这个情况,也纷纷放下了手里的武器。

        这一天又过去了。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谢元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着黑夜将要降临的天幕,丹凤眼中闪着决绝而冷厉的光亮,坚毅的唇形微张,吐出了两个字:

        “备战。”

        ……

        ……

        离马国公府门斜对面的街道上,停着一辆马车,已经停了许久了。

        赶车的人压了一下自己的斗笠,从车上跳了下来,绕到了车尾处,将绑在车上的一捆料草取了下来,走到前头扔在了地上,任由马匹咀食。

        刘亲兵拍了拍手,将头上的斗笠抬了一点,看着不远处的沈留祯。

        沈留祯跟人家摆摊卖烧饼的人聊得正欢,他今日特意穿了一身朴素的儒生衣裳,有些旧,但是显得很服帖很舒服,跟热闹的街市融为了一体。

        如若不是他那张好看的脸,时不时地从帏帽的间隙间露了出来,刘亲兵都看不出来他是去打探消息的,还以为就是一个替家里买烧饼的温文儿郎。

        不一会儿,沈留祯拿着烧饼回来了。一句话没说,抱着烧饼就直接上了马车。

        刘亲兵跟在他的后头钻进了马车里头。

        沈留祯坐下了,才将包着烧饼的纸包打开,自己从中拿了一个,其余的都递给了刘亲兵。

        只见他斯文的咬了一口烧饼,就懒洋洋地往后一靠,倚在车厢壁上,叹了口气说:

        “哎……真难。又不能问得太仔细,万一被马家察觉了,容易打草惊蛇。”

        刘亲兵一边吃着烧饼,一边笑他:“也有你套不来的消息?……不容易。”

        沈留祯累得两眼放空,说道:

        “我装作一个外地人……哦不,我本身就是一个外地人。我装作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外地人,好奇马国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再拐到好奇都是些什么样的人才能进出他们家。再问问要是自己上去敲门拜访,会不会被打……拉扯了许多,反正没有找到我想要的消息……”

        他眸光一转,带上了点希望,问道:“刘大哥你呢?可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进出他们家?”

        刘亲兵说道:“进出的人是挺多的,可是大部分都五大三粗的,跟谢元相像的人没有。”

        沈留祯眼睛里头的光亮熄灭了,说道:

        “想一想也是,他们做了亏心事,总要遮掩躲避的,总不能大白天光明正大的来往,要是我的话,就等天黑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来。”

        刘亲兵担心地说:

        “咱们这马车在这儿够久了,虽然换了车蓬布的颜色,但是一直停到天黑都不走,总会引人注意的。”

        沈留祯抿了抿嘴,有些不甘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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