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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红袖热文】女郎骑着马来谢元沈留祯》-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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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元,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就是女儿,这是天生的。以前是因为你太过于顽皮,又是个孩子,才让你穿的男装,现在你已经大了,十岁了,该是穿女装,好好学学做女儿的样儿了。”

        谢元听了这话直想哭,泪花在丹凤眼里打转,皱着眉头说: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一边嫌弃我是个女儿,一方面又非要让我当女儿?天生的?明明我跟沈留祯比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也没长胸,凭什么他一定是男的,我就必须是女的?万一是他长大了长成了女人的样子呢?”

        谢夫人气得直抹胸口,怒道:“你们天生长的就不一样知道吗?!你这孩子怎么脑子这么轴?旁的哪个女郎会像你这般糊涂?”

        “到底哪里不一样?!将沈留祯叫过来,你指给我看!”谢元挥舞着手指怒喊,满是不甘。

        谢夫人挥手就给了谢元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脆响,随之而来的是脱口而出的一句:

        “下流!”

        谢元懵了,失望地看着她娘,迷茫不解、委屈,忍了许多的眼泪终于就滚落了下来。

        谢夫人看着谢元的眼神,顿时慌了。

        她后悔了……

        她的阿元只是一个不知道男女有何区别的天真孩子,她脑子哪里有什么下流东西?明明是她这个大人脑子里不干净,才会联想到下流上头去……

        “阿……阿元,娘错了,娘不该打你……”谢夫人朝着谢元虚虚地伸出了手,慌张地说。

        谢元咬着牙,一抹眼泪,转身跑了出去。

        ……

        ……

        谢家给女郎办的生日宴,可是从头到尾都没看见谢家女郎长什么样,是美是丑,全程都是谢昀这个大人跟谢夫人两个,一个在前院,一个在后院招待客人们。

        宴席上,大家旁敲侧击地说了半天,才从谢父的嘴里敲出来了一句话,说谢家的女郎已经许配给自己的唯一的学生了。

        众人一听,有心之人莫不是失望,有那沉不住气的,已经在小声嘀咕:谢家给自己女儿办个生日宴,这么大的排场,莫不是故意遛着他们玩?

        谢父见时机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才满面愁容地将此次生日宴的目的说了出来:

        “其实此次叫各位来,确实另有目的。诸位都知道,最近战事不顺,北边又丢了几个城池,许多逃难的人都聚集在了临江城的外头,越来越多,若是处理不好,恐怕现在城中的秩序都难以维持。”

        有人高声接话道:

        “多就多呗,咱们大门一关,还能碍着咱们过日子么?更碍不着谢家的这般高墙大院了。”他本来就是奔着投机取巧来着,结果什么都没捞着。眼皮子轻浅,顿时就看谢父就没有之前那番顺眼了。

        谢父抬眼认了认人,没有说话。

        便又有圆滑的人出来说:

        “哎……话不能这么说,谢家主还担着一郡之首的职责呢,他担心的这些,不是也在替咱们大家伙儿担心么?”

        “对对对,郡守大人,那日听闻你和沈将军家都往城门外施粥饼,后头我们家也跟着去了,虽然能力不足,杯水车薪,但多少也是一点心意。”

        “是,我家也去捐了些米。”又有人说。

        谢父举了手中的酒杯,对着众人说道:

        “谢谢各位的鼎力相助,我知道各家都不容易,所以今日叫各位来,并不是硬要各位捐粮捐款,而是得了几件东西,各位谁家要是有余力,最好是出粮,或者是出些木材,好给城外的那些难民,临时建造像样的住所,也好稳定人心,而后徐徐图之,将这些难民都疏散安置好。”

        众人听了之后,在坐席上互相看了看,小声的商议嘀咕。

        谢父逡巡了一眼,拍了拍手。旁边早就准备多时的谢家仆从就捧着东西出来了,正是前几日,谢元和沈留祯他们从张郭那里用各种借口搜刮来的东西。

        这也就是张郭的小妾没资格出现在这里,她要是在这里,看见自己家的东西被搬到了谢元的生日宴上来拍卖,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表情……

        沈留祯躲在了院门边上,看着老师在众人面前一件件的讲解那些东西的来历,价值,引经据典,娓娓道来。

        实在是将一个读书人的口才和感染力都发挥到了极致,直将所有人的心神都吸引了去,时不时的还能引得人们宾客们哄堂大笑。

        他就知道,他和谢元拿回来的这些东西,终于算是物尽其用,能派上用场了。

        哎……谢元呢?今日这场面,她怎么可能不来凑热闹呢?

        沈留祯用一双兔子似的大眼睛在宾客间找了一圈,又抬头看了看四周的房顶上屋檐下,凡是能【创建和谐家园】的地方都找过了,就是没有谢元的身影……

        他心中纳闷,于是到谢家的后院拉了几个丫鬟打听,才知道谢元挨了师母的巴掌,跑掉了,不知道躲在了哪里。

        她能躲在哪里,不外乎还是那几个老地方。

        于是穿过了谢家的大门,跑到了自己家的练武场里头四处找了一圈,没有人。于是又跑去了兵器房,最终在铺着地图的桌子底下找到了她。

        她手里抓着剑靠着桌子腿屈膝坐着,桌子上铺了一层青色的桌布,垂下来的桌布挡住了她半个身子,只能看见她按在地面的手,还有【创建和谐家园】和小靴子。

        沈留祯不自觉地脸上就带上了笑,弯腰掀开桌布说:

        “你倒是会……躲……”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因为他看见谢元在哭。

        已经不知道哭了多久了,眼泪糊了满脸,她的额头上还有因为练功练出来的汗水,鬓发都湿了,跟眼泪伙在了一起。

        沈留祯见她这个样子只觉得心酸慌乱,问:

        “阿元,你怎么了?”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谢元抬了胳膊擦了下脸,一把将他撩着的桌布又拽了下来。

        可是因为她劲儿太大,又带着气,结果将整个桌布都拽掉了,巨大的桌布带着地图都顺着桌边滑落了下来,正好蒙在了沈留祯的身上。

        沈留祯连忙手忙脚乱地往外撕扯,想从里头出来。结果压着地图的镇纸一并被他拽了下来,正好砸在了他的头顶上,“咚”地一声闷响。

        “啊!”

        整个人都裹在桌布和地图里头的沈留祯,手从布里头顶出了个尖儿摸着脑袋,惊叫了一声……

      第45章 没什么,就觉得很有意思

        谢元看着这一幕,被沈留祯笨手笨脚的模样给逗笑了,伸手帮他将桌布都拽了下来。

        沈留祯满头的炸毛,谢元满脸的眼泪,两人相对而视,都各自尴尬了一瞬。

        他们刚刚都挺狼狈的,这一把算是平了吧。

        于是同时移开了目光。

        沈留祯挨着谢元坐在一起,小心翼翼地问:“阿元,为什么这么伤心?还一个人躲在这里哭。”

        谢元本来忘了的眼泪又汹涌了出来,她扭曲着脸忍住了,说:“我娘非要让我当女儿,我不乐意,她就打我,还说我下流。”

        沈留祯跟谢元在一处那么久,自然知道这对于她来说是个大问题,想了一圈不知道如何安慰,干脆拍着她的肩膀说:

        “好兄弟!我支持你!不管旁人怎么说,我一直觉得你比我强太多,更有资格当个顶天立地的男儿郎,我永远都支持你!”

        谢元看着沈留祯,心里面的感动不是一点半点。在所有人都不支持她,怀疑她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这么说,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情,可是……

        “你说真的?还是在这儿哄我?”谢元用丹凤眼的眼角瞄着他,怀疑地问。

        沈留祯惯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要不是最后着了他的道儿,你就总觉得他跟自己是亲近的。

        这一问,着实让沈留祯觉得冤枉,他苦笑着说:“阿元,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在你跟前……”

        他眼睛珠子转了转,回想了一下自己跟谢元交手的那些过往,终于找了个合适的词:“……做过假?”

        谢元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却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问:“做得假少么?”

        “……我那是作假给旁人看,我对你一直很坦诚啊对不对?我连作假都是当着你的面儿做的。”沈留祯颇为得意的说,好像这件事情多么值得炫耀的一样。

        谢元看着他这般邀功的模样,咧了下嘴,一时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就是堵的慌。

        沈留祯见她不吭气了,就默认自己这番忠心表赢了。

        于是用胳膊肘戳了戳她,说道:“哎……你知道么,我刚去看了,咱们从张郭那里弄回来的东西,靠着老师的口才,估计能换不少东西来,还有一个人愿意帮忙出些手下的工匠,帮着建造房屋。”

        谢元眼睛亮了,刚刚那些颓靡的心情已经一扫而光,连忙从桌子底下绕了个边儿爬了出来,就要自己去看看。

        结果又想起来什么,转身将落在地上的地图和桌布抱了起来,跟磨磨蹭蹭的沈留祯说:

        “搭把手。”

        那地图是晋代绘制的行军疆域图,涵盖了如今的南北两域,又经过补充和修订,是如今最大也最全的版本,所以布幅很大,都能给谢元当床单使。

        像是这样的地图,也就只有在前线作战的将军手里才有。沈父为了教谢元,特意着了军中制图的画师,用了一年的时间临摹了一份放在了家里。

        而且还专门定做了一个适合放它的桌子,就是为了给谢元学习用的。

        以前他不知道谢元是女郎的时候,经常带着她趴在地图上,挨个地形的看,讲解。还会拿着一些实战的例子,比划着地图跟她推演。

        后来,知道了她是女郎,教她的热情就散了很多。

        谢元将桌布的一角塞到了沈留祯手里。沈留祯拽着绕过桌子,两个人抻平了,一起往桌子上放。

        桌布吹风鼓起来,挡住了两个人的视线,又落下,露出对面的人。

        不知为何,沈留祯觉得这样的合作很有意思,不由地朝着谢元笑了笑。可是谢元根本没理他,径直拿着地图,又塞给了他两角。

        两个人站在巨大的桌子对面,遥遥相对,巨大的疆域图因为他们的抻拽,鼓起了一个风包,挡住了彼此,又落了下来。

        铺好了……

        谢元伸手将地图抹平,又将掉在地上的镇纸拿了起来,隔着桌子扔给了沈留祯。

        沈留祯悬悬抱在了手里。

        谢元将手里的这个镇纸往桌上一推,抬眼正好瞧见了对面沈留祯抱着镇纸对着她傻笑。

        谢元不明所以地问:“你笑什么?”

        沈留祯歪了一下脑袋,一手握着镇纸,一手撩着自己宽大的儒生袖子,一边放,一边说:

        “不知道为何,我觉得咱们现在这样,很有意思。”

        谢元见他两颊的酒窝深深,眼睛里头闪着愉悦的光,更是摸不着头脑。

        哼,谢元不由地在心里头腹诽,他一向心思深,鬼知道他肚子里头都是些什么花花肠子。

        ……

        ……

        后来,谢家明着对各位宾客说明了此次的礼物都会用作安置难民上,随后就将东西打包送到了京城,用怀安郡所有名门望族的名义,做了募捐,换来了朝廷拨了一次粮草……

        虽然前方军队作战,本来也就没有多少粮草可拨,给的那一点,勉勉强强只够个意思。

        可是有总归没有强。

        谢父将所有募集来的东西清单,还有调用的手令都递给了沈留祯,说:

        “只盼着这战乱早日能平,若不然……”

        他犹豫了一瞬,抬眼看了看两个孩子,见他们望着他手里的东西,眼睛灼灼有光,那是希望的光亮。

        最终还是没有将那些泼冷水的老话说出口来,只是将东西往沈留祯手里一塞,又拍了拍他幼小的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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