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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红袖热文】女郎骑着马来谢元沈留祯》-第1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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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真郡主心中恼怒,盯着谢元的眼睛,审视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了一声,杏眼飞了一抹骄纵的狠辣,说道:

        “驸马……你若是觉得我不好,也可以。可是我要提醒你,我是郡主,我的爹是皇帝。你呢,你是我们刘家的臣子,你有什么不满,有什么怨气,憋在心里就好了,千万不要在我的面前表现出来,要不然,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说没也就没了。”

        谢元听了怀真郡主的话,一双丹凤眼眸光闪烁,怒火中烧,规矩地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了拳头,关节捏的“咯吱咯吱”地响。

        怀真郡主毫不示弱地顶着谢元的目光,仰着下巴与她对视。

        谢元心想:若是旁人,她道理讲不通,拳头早就过去了!可是怀真郡主说得对,她打不得。

        而且看怀真郡主这顽固不化的样子,即便打她一顿也于事无补!

        半晌,谢元抿着唇,从坚毅好看的唇线中,轻轻地吐了一个“好”字出来,带着铁器般的冰凉与金质。

        怀真郡主被她这个字给冻住了,突然就有些心虚,生怕谢元以后真的再也不给她一个好脸色。

        那怎么能成呢……她喜欢谢元啊,想跟她亲近,若是以后都不给机会了怎么办?

        怀真郡主的表情顿时软了下来,默默地伸出手去,要去摸谢元放在膝盖上的手。

        被谢元无情地一抬手,“啪”地一下打开了。

        怀真郡主何时受过这等待遇?她捂着自己疼痛的手,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元道:

        “你敢打我?!”

        谢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道:“对不住,臣乃行伍之人,手重控制不住,郡主平时还是离我远一点,省得再误伤了!”

        说罢一个迈步,怀真郡主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黑影一闪,谢元已经从行驶的马车上翻身跳了下去。

        怀真郡主连忙撩开了车窗的帘子往外看,正好看见谢元穿过队伍,往前疾走的背影,只见她身姿挺拔步履坚定,依旧是那个最惹眼、最让人心动的少年郎。

        “谢元!你回来!!!”怀真郡主恼怒地喊道。

        可是谢元头也不回,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翻身上了马。

        肖二蛋扭过头看了一眼怀真郡主这动静,又看了看谢元的脸色,颇为操心地感慨道:

        “老天爷啊,还是将军你有眼光,当初我们还觉得你不搭理郡主有些不识得好歹,现在看来,这醋劲儿大的,即便是个郡主娘娘也够呛了呀!”

        谢元听闻,瞪了他一眼,怒道:“你以后给我管住你那张嘴!下次再惹了祸,我再也不救你,让郡主打死你算了!”

        肖二蛋被谢元这怒气吓了一跳。但是他心里也知道,要不是先前谢元适时地将怀真郡主拽走了,他顶撞郡主的事情哪有这么容易善了?

        于是又害怕又觉得暖心,只得乖乖地应了一声:“是将军,我知道了。”

        ……

        ……

        沈留祯带着人往回走的路上,同样也不太平。

        以独孤坚为首的魏国将领,不管是钦差卫队,还是平治军镇的守军,看着沈留祯的目光都像是一头狼似的冒着狠。

        看那个样子,他要是一句话说不对,就要将他给活吃了似的。

        “我们不服!姓沈的!你是不是因为自己是【创建和谐家园】,所以跟我们不是一条心?!”独孤坚看着马车中的沈留祯说。

        马车的帘子时不时地被风吹起来,露出了沈留祯那张虚弱苍白的脸来。

        只是他很淡定,一点也不害怕,亦没有担心,更别提心虚了。

        只听他淡淡地问道:“咱们来是干什么来的?”

        “当然是来和谈来的干什么来的!”独孤坚很快接话道,恼怒异常。

        “错,咱们是来拖延时间来的。……我就知道你们会是这种反应,所以才那么说的。今日不是又拖延过去了?!”沈留祯轻飘飘地瞧了一眼孤独坚,意思不言自明。

        独孤坚霎时就僵住了,一腔怒火被堵在了胸腔里头,像是被人加了盖子生按回去了似的,差点把自己给噎死。

        他缓了缓,僵硬的脸色也软和了下来,变成了愧疚,支支吾吾地说道:“哦……哦……对,是我们误会你了。”

        沈留祯故意嫌弃地白了一眼独孤坚,以示清白。至于他心里是不是真的这么打算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最近可有军报,恒嘉将军平叛平的怎么样了?”沈留祯问。

      第318章 你可真行

        独孤坚从震惊和愧疚中醒了过来,很是殷勤地说:“哦,有,今日刚收到了最新的,说是情况有些复杂。”

        “有何复杂的?围了以突的人,或杀或劝降不就得了?难道他们仅剩下的十万人还长了数了不成?”沈留祯懒洋洋地问。

        谁知独孤坚叹了口气,说道:“差不多吧……”

        沈留祯的眼睛瞬间瞪大了,难以置信地看向了独孤坚。

        只听见独孤坚说:“最近下了雪,天气严寒,冻死了不少人,又有三个郡县的【创建和谐家园】造反了。

        再加上北边和南边的用兵的情势,朝中人心不稳,可能是他们觉得陛下迈不过这个坎儿,所以有些鲜卑贵族暗中接应以突和合安他们。

        恒嘉将军说明明已经斩杀分化了五万余,可是依旧没能抓住以突他们。一直在围剿中,却没办法彻底铲除穆合一党。”

        沈留祯的手扒在了车窗上,表情很是严峻,半晌他慢慢地松了手,揣着袖子,凉凉地瞥了车窗外的独孤坚一眼,说道: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早说。”

        军中时常互通消息,可是沈留祯是个文官,虽然被皇帝派了钦差,可是依旧是个跟军事沾不上的角色。他只负责和谈,万没有将军报送给他的道理。

        所以平治军镇得的各地军报消息,都是由独孤坚这个将军探了之后再告诉他的。

        独孤坚听闻,抹了一下麻木的脸,说道:“早上看了心情不佳,不太想提,后来就忘了。”

        沈留祯用眼角斜着他,正色道:“既然如此,此处再拖下去也没有意义,国内根本腾不出手来跟宋国一决高下。趁着乱象不算太大,先将这个小窟窿彻底堵上再说,稳一稳军心。

        明日和谈合约一定要签成,你跟其他人讲清楚要害,明日无论我说什么,都不要再出声反对了。”

        说罢,沈留祯不等独孤坚说话,直接将车窗的门一关,断绝了独孤坚的视线,充分表明了自己不容置疑的坚决。

        ……

        当他们再次在那巨大的帐篷中会面的时候,怀真郡主还是一意孤行地跟着来了,只不过她端着郡主端庄的架子,明显比昨日冷淡沉默了许多,似乎是专门为了跟谁较劲来的似的。

        连沈留祯客套的跟她打招呼,她都不曾理。

        沈留祯站在营帐门口停了一会儿,又咳嗽了起来,很是虚弱的喘了几口气。

        他这般模样落在了谢元的眼睛里,不免担心地去看他,直觉得他好像比昨天更没精神了。

        沈留祯收了帕子,抬眼对着谢元虚弱的笑了一下,这才抬步走到了自己的席位上坐了下来。

        两方人员坐定,沈留祯理了一下宽大的袖子,说道:

        “这几日天气寒冷,大家来回奔波……咳咳咳……”他忍不住似的,又咳嗽了起来。

        这下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的病明显又重了。

        果然,就见沈留祯歉意的笑了一下,自嘲似地说:“对不住了,沈某身子骨弱,风寒拖了许久不见好,昨日又重了,有些耗不下去。还请诸位今日高抬贵手,就在此了结了这桩差事,也好让我早日回去养病。”

        说罢,他意有所指地将目光在谢元的脸上停了一瞬,谢元连忙垂下了眼睛。

        “咳咳咳……沈某昨日已经拟好了合约草书,请宋使看一看。”沈留祯对着刘亲兵挥了一下手,刘亲兵就将随身携带的竹筒拆开,抽出了一卷纸,走过去,双手替给了胡公公的随侍。

        那名随侍又将纸筒替给了胡公公,胡公公展开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喉咙,然后直接递给了谢元。

        谢元接过来仔细地从头看到了尾部,丹凤眼一抬,因为沈留祯的病态,下意识地语气软了许多,客气地问:“既然答应了要放俘虏,为何非要拖到明年春天?”

        沈留祯用帕子捂着嘴,一双眼睛亮如秋水,带着善良的光:“冬日天气寒冷,不适宜长途跋涉,解将军,你想一想,既然是兵奴,吃穿都跟不上。你是一片好心,但是如果他们冻死在回家的路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谢元听闻,有一瞬间的动摇,她抿了抿唇,眸光一闪而过,随即坚定地说:

        “不行!快过年了,让他们家人团聚比什么都重要,人就在平治军镇交接,我们派人来接应,贵国只管将人好好地交给我们就成,路上的安全问题,由我们自己负责。”

        沈留祯犹豫了一瞬,看着谢元又柔弱地咳嗽了两声,随即疲累似的喘了口气,说:

        “行,就按你说得办。”

        “多少人?”谢元警惕地问。

        沈留祯看向了独孤坚,独孤坚满脸不耐地翻了个白眼,说道:“平治军镇这一仗就只俘虏了三百六十人。”

        谢元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知道平治军镇的兵奴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这场仗不多,以前的还有很多,但是也无可奈何。

        宋国毕竟没有足够的凭恃,停战和谈罢了,又不是招降。

        就凭着魏国彪悍的民风,能让他们答应还俘虏,还在合约里头道歉,已经是难得的收获了。

        “请将人数也补在合约里头。”谢元认真地说。

        沈留祯温和地说:“行……那里头关于两国物品交换的清单,解将军可有意见?”

        谢元看了看里头关于宋国用粮食和农具,交换魏国马具和皮革的内容,她对于这些东西的价值不太了解,不知道对等不对等,好在数量并不多,就是一个和平友好的象征。

        于是转而问身边的胡太监:“胡公公,您看还有问题么?”

        胡公公听闻,眨了眨眼睛,对着谢元小声地说道:“……陛下嘱咐了,只要面子上好看就行。”

        谢元听闻,心里头隐隐觉得膈应,皱着的眉头就一直没松开,却直接对着沈留祯果断地说道:“没有了,就这么办吧。”

        后来重新修好了合约,一式两份互相签了字盖了章,这件差事总算是了结了。

        剩余的事情自有下头的人做,他们两方负责谈判的人,自然是分道扬镳。

        沈留祯带着队伍来送谢元他们离开,难得他骑了马跟谢元肩并肩地走在一块儿。

        谢元扭头看向了沈留祯,担心地问:“你的病好些了吗?要不还是坐马车吧,还能少吹些风。”

        沈留祯没说话,对着她笑了一下,眼神中的光亮透露出些许的狡黠。

        只是这一眼,谢元就明白了,昨日他那副病恹恹,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是装的。

        谢元的表情一下子从担心变成了恍然,又从恍然变成了恼怒,无语地点了点头,喃喃道:

        “你可真行。”

      第319章 十年之约就是个屁

        谢元的身子随着马匹的前行轻轻摇晃着,望着前路,脸上是掩饰不住地嫌弃,说道:

        “有意思吗?好像只要喘着气儿,你就不停地在算计,也不嫌累得慌。”

        沈留祯笑了,打趣她说道:

        “你还不是一样,我听说,解将军连下大雪都不耽误晨练,早上客栈的小二起来准备扫雪,就看见你浑身冒着热气儿,在院子里头练功。脚下的雪都被你武出来的罡风给扫干净了。你不累吗?”

        谢元眼睛望着前头,轻轻皱着眉头,没有理他。

        沈留祯见谢元不搭理他了,顿时就心虚了起来,脸上那轻松的笑容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他转了身子,尽量往谢元的身边凑了凑,说道:“阿元,得公私分明啊,公是公,私是私,你可不能因为公事而记恨到我个人身上。”

        沈留祯正说着,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看他,于是转了一下头,结果就对上了孤独坚那扭曲的表情,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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