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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红袖热文】千金令:嫡欢顾瞻祁欢》-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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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丑外扬,对谁都没有好处。

        说到底,这就是祁正钰拿余氏做炮灰,送给杨氏做出气筒,以便息事宁人的。

        祁欢这事儿确实不宜多说,夜色已深,夫妻俩各自宽衣便上床歇下了。

        一夜平安无事。

        杨氏这里高床软枕,睡得很舒适,次日清晨醒来,祁欢依旧是同母亲弟弟一起用的早饭,然后就回自己那边了。

        考虑到杨氏封了府门,说要查害她的幕后真凶,必定很忙,就顺手把祁元辰也拎走了。

        打发了两个孩子,杨氏立时就冷了脸。

        等着金嬷嬷拿了一份名册过来,她重新核对又着重圈了几个人名之后再扔回去:“经手过那批香料的,包括欢儿院里的那几个,全部打发出府。其余这些你看着办,实在不堪用的,也赶出去,剩下的就安排他们去做粗活。不仅是账房和采买那边,阖府上下都给我捋一遍,那些不规矩的和别有居心的,也都该敲打的敲打,该处置的处置。”

        有些事,不做则已,既然拿到了机会,自然要做彻底了方可一劳永逸。

        金嬷嬷应诺退下去办事。

        云娘子将晾在旁边的一碗汤药端过来。

        杨氏拧着眉头厌倦的一口口喝药。

        云娘子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就主动与她说话:“那熏香到底会是谁换的?他们要害夫人,甚至是小少爷都还说的过去,可又是谁会费这么大的心思对咱们姑娘下此毒手的?”

        杨氏从小就讨厌药味,可她自从流了第一个孩子之后身体就开始不好,断断续续二十年,每日的汤药就几乎没断过。

        有人喝多了会麻木,她却是越喝越受不了,这会儿盯着药碗眉头都几乎要打结了,仿佛心思根本就不在云娘子的话上。

        云娘子确实揪心祁欢这事儿,自顾自的继续分析忖度:“老夫人和余姨娘就算有贼心,也没那个脑子布出那么周密的局。路氏倒是脑子够用,可她手却伸不了那么长。真正有理由又有心有力做这事儿的人,这一眼看去好像真挑不出来。”

        那天祁欢让云兮回庄子上守株待兔,可是并没有人试图去拿走销毁那些熏香,这就等于最直接的线索被掐断了。

        而祁欢身边,和府里过手过那些熏香的人,包括香料铺子的掌柜伙计,杨氏全都过了一遍,也没有查出任何一个可疑的。

        可即便查不出真凶,她也势必要轰轰烈烈的折腾几天,这个誓不罢休的立场一定要展示鲜明。

        所以,这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注定了府里必定不会安宁。

        “挑不出来就不要挑了,横竖也躲不过就是这宅子里的人。”杨氏的药终究是捏着鼻子也没能喝完,被她随手放到一边,直接端了浓茶漱口,然后唇角微微扬起一个笑容:“不过也没关系,早些把她嫁出去就好。”

        祁欢的婚事是早就定下的,要不是她身体不好,加上杨氏也舍不得,去年她及笄之后就该张罗着完婚了。

        云娘子却知道杨氏说这话多少会有点口是心非,顾及她的心情,便没有接茬。

        这边祁欢正忙着适应新家的环境,带着祁元辰在春雨斋里里外外的玩耍,压根就没记得剧情设计给她的婚约。

        然后,重要NPC立刻就上线狠狠提醒了她。

        当祁长歌袅袅娜娜走进院子,并且娇俏的唤了她一声“大姐姐”之后,祁欢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拉起长宁侯府和女主之间仇恨值的纽带人物,而这纽带中间更关键的纽扣人物据说和她绑定?

        我勒个去!她现在身负婚约,是个有未婚夫的人呐!

      第025章 失窃

        从大龄单身一秒切换到英年早婚状态是个什么体验?

        祁欢满脑子就一个想法——

        得悔婚!

        如果未婚夫是个正常人,那么入乡随俗,还可以适当将就着克服一下,问题是她这个官方绑定的未婚夫账号是个针对女主的恋爱脑,她这种病鬼弱鸡血薄,可扛不住女主光环的降维打击……

        祁长歌走进院子,就看祁欢叫人搬了个凳子,祁元辰踩在上面,祁欢正陪他扒着一个大缸在喂鱼。

        姐弟两个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这才刚进二月,天气尚未完全回暖,就自家大姐姐那个身子骨儿,平时吹一口凉风都得躺半个月才能缓过来……

        所以,祁长歌看到这一幕便是相当惊讶。

        “大姐姐,我听说你病了,怎么不歇着,还在外面吹风啊?”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小姑娘,即使有点心眼儿,基本也很难完全掩饰情绪,祁长歌这一喊,多少有点咋呼。

        而祁欢也勿须旁人指点,看一眼就立刻确认了对方身份。

        她有照过镜子,得益于杨氏和祁文景的双重基因优势,她自己长得就不丑,虽然现在病得苍白孱弱,长相上却是偏向于杨氏的那种明艳大方,五官底子算是很不错的。

        现在进来的这姑娘,不仅叫她姐姐,还一眼看上去就娇娇媚媚,比她还艳丽多了,完全符合书里对祁家二姑娘祁长歌的描述。

        这姑娘,不仅长得娇媚耀眼,穿的更是花里胡哨。

        虽然这样的穿着打扮不符合当下的主流审美,可是对于祁欢这样的颜狗,她却硬生生从这姑娘身上看出一种生机勃勃的气势来。

        那姑娘笑嘻嘻的说着话,就已经脚步轻盈的飘到了眼前,带起香风一片。

        祁欢不会随便对陌生人释放恶意,却鉴于这姑娘自带惹是生非的炮灰属性而本能的有所忌惮:“我病好些了,出来晒晒太阳。”

        祁长歌上下打量她。

        看过她之后又去看祁元辰,喃喃的道:“三弟的病也这么快好了么?前两天不是还很严重吗?”

        虽然这样放肆的打量人很不礼貌,但她看就是大大方方的看了,并没有更多私底下的小动作,反而没那么叫人生厌。

        祁元辰却似乎不太喜欢这位二姐,扯着祁欢的衣角往她身边蹭了蹭。

        祁欢于是弯身把他抱起来:“好是好了,但也没有完全好利索。”

        她抱着祁元辰进屋。

        祁元辰之前出的是天花,病情持续了很久,其实天花的症状早压下去了,是因为小孩子抵抗力弱,带起了许多并发症,这才断断续续拖延了很久,险些要命。

        外行人自是不懂这些,只知道天花是会传染的。

        祁欢故意把话说的含糊,祁长歌跟着她下意识往屋里走,却被身边的丫鬟扯了一把,面有惧色的低声示意:“小姐,反正您已经来探望过大小姐了,就别打扰她养病了,以后再来吧。”

        祁长歌心里其实也有点发怵,犹豫了一下,又看祁欢无所顾忌的跟祁元辰待在一处,便咬了下唇,还是进了屋子。

        祁欢本来没打算她会跟进来,于是只能妥协,转头叫云兮:“去沏茶,再拿点水果点心来。”

        “好。”云兮是个天真的孩子心性儿,对祁长歌也没有任何敌意。

        她应声出去,不多时却是祁欢身边另一个大丫头星罗端了两碗茶送进来:“小姐有些日子没在家,您屋里的一些零嘴儿奴婢怕放坏了,都分给丫头们吃了。”

        说着,看了祁长歌一眼:“二小姐若是不着急走,奴婢这就去厨房看看拿点过来。”

        原主房里除了大管事郑妈妈,然后最亲近的就是这两个大丫头了。

        如果说云兮算是个关系户,那星罗就绝对是个靠实力竞争上岗的优秀员工。

        无论是她看祁长歌的这一眼,还是委婉客气说的这两句话都是相当有内容的。

        祁长歌的丫头脸上立刻就不太好看。

        反而祁长歌以牙还牙,针锋相对的冲她扬眉一笑:“我有日子没见大姐姐了,今天在这多玩会儿。”

        祁欢现在的身份虽然是个只有十六岁涉世未深的少女,可芯子却早就是个成年人的思维。

        祁长歌又没有先惹到她,她也实在做不出任性孤立一个小姑娘的事。

        勉为其难,只得打圆场:“别去大厨房了,你去母亲那问问吧。早上我听刘妈妈说那边小厨房炖了甜品,如果炖好了,刚好也捎些回来。”

        “是。”星罗对原主一样是忠心耿耿,闻言也立刻收敛了脾气。

        祁长歌耸耸肩,也越发自在起来,嗔道:“大姐姐去了庄子上小住,怎么也不捎信叫我过去,我去了好歹还能跟姐姐做个伴。”

        祁家这几姐妹的关系应该算是不好不坏,没有坏到明面上老死不相往来,但也没有好到祁欢去自己的舅舅家会带上异母的妹妹这种程度。

        可见,祁长歌在这方面起码是有分寸的。

        再想想书里写的她为了“继承”亲姐姐未婚夫所发的疯——

        所以,这姑娘不会也是个纯纯的恋爱脑吧?

        祁欢无比糟心,却还不得不陪着笑脸:“你那是想去给我作伴吗?是在府里憋的慌,想找机会出去透气的吧?”

        祁长歌倒是不否认:“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大姐姐多想着我点儿。”

        两人正说着话,就看桂月抱着个挺大的红木箱子从院外进来。

        祁欢狐疑看过去:“拿的什么东西?”

        桂月笑道:“是夫人叫给大小姐送来的,说是叫您先拿着用,以后等她得闲再去库里给你找别的。”

        “拿进来吧。”祁欢示意云兮去接。

        桂月交了箱子就回安雪堂复命。

        云兮将那箱子抱过来,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一些大小不一的锦盒。

        祁欢随手拿起一个。

        再打开,里面是大小三支凑了一套的碧玉点翠发簪,还搭配了一对儿配套的耳坠子。

        古代没有那么多便利的工具,这些东西全都是工匠们巧夺天工的技艺结晶。

        杨氏的收藏里面,更是不乏珍品。

        想是昨夜看祁欢翻她的首饰匣子,她以为女儿是缺首饰了就叫送来的。

        而祁欢喜欢古典饰品,却并不单单是出于女人对首饰的喜爱,更多是对古人审美和古代工匠技艺传承的热爱与崇拜。

        瞧着这一箱子东西,祁欢是真有点难耐的小兴奋。

        然后不经意的一抬眸,却发现祁长歌的眼神和脸色都不怎么对了。

        虽然东西是杨氏的东西,她拿的理直气壮,可是在古代这个嫡庶差距明显的大环境下,显摆多了容易拉仇恨。

        当然,她不欠祁长歌什么,也不会为了刻意讨好就拿东西去填补人心,就将锦盒放回箱内,叫云兮先收起来。

        云兮刚要把箱子抱进卧房,正好星罗端着一大托盘的东西从外面进来。

        喊她帮忙,她就匆忙把箱子放在了角落的小几上。

        杨氏的小厨房炖的是银耳雪梨羹,辅以滋补的药材,汤盅一打开就飘出一股甜腻的清甜气息。

        正在旁边玩的祁元辰闻着味儿就凑过来了。

        另外星罗还拿了一共五六样的水果和点心。

        长宁侯府的日子过的不苦,并且杨氏也不是刻薄之人,至少在正常的吃穿上祁长歌该享受的也都能享受到。

        只是……

        到底是因为那一箱子价值连城的首饰而起了隔阂,祁长歌的心里怎么都会有些落差和看法的。

        她在祁欢那里只待到临近中午,避开了饭点儿起身告辞。

        祁欢自然不会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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