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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成婚后会跟他相敬如宾,哪里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这日子过得,和她想想中差距也太大了。
她当初以为,顾寒霆此人不喜言谈,性格虽冷却明事理。嫁过来后为他操持家务,然后再给他纳上两房性格好容貌也不差的妾室为他延绵子嗣,这日子就这么过了,想来顾寒霆也不可能为难她。
她哪里知道,这人不喜言谈是真的,但根本不讲道理,气人的本事日益增长。
明月心中欲哭无泪,少将军这几日前前后后的都是在为公主你忙活啊。
这些话她又不能向公主透露。
大门口马车已经准备好,到了门口阮凝才发现张氏竟然在这里等着她。
见张氏欲言又止的样子,阮凝问道:“大嫂有事儿?”
“也也不是什么大事,公主啊,宁国侯这桩婚事又不光彩,你何必给他们面子呢?”
阮凝不太明白张氏的意思;“大嫂是不希望我去?大嫂,我去谁家的酒宴,这个你不方便干涉吧。”
张氏赶紧道;“不不,我没有干涉公主的意思。只是,府上的账册捉襟见肘,公主有那闲钱给宁国侯府送贺礼,还不如孝敬孝敬父亲呢。”
这下阮凝明白了,这是舍不得她把礼物往外送。
“大嫂,只要大哥和三弟不再出去赌钱,府上的开销是没有问题的。就算是父亲的俸禄也完全够一家子吃穿,别说账上还有产业呢。”她拿走的只是顾寒霆私人那份儿罢了,将军公家账上还有好几家赚钱的铺子酒庄,绝对不至于让府上的日子捉襟见肘。
张氏一脸的为难;“可可昨夜我家相公和三弟为了救母亲,想着去赢回来一些银两,又又输出去几万两银子。”
阮凝:“”
那两位败家子之前被刑部传话询问案子,昨天下午才放出来,居然晚上又出去赌钱。
“大嫂的意思,莫非是希望我给大哥填上这几万两?”阮凝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妇人。
张氏赶紧道:“公主放心,我一定会还给你的。公主若是不愿意借这个银子,父亲就得用家里的铺子抵债了。好歹是一家人,你帮一下不打紧吧。”
这竟然觉得她应该帮?
阮凝笑了笑:“打不打紧的并非大嫂说了算的。大嫂,你还是回去歇着吧,别累着身体。”
阮凝悠悠然上马车,张氏在原地气的脸色铁青。
顾迎峰从远处走了过来,看到妻子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没成:“怎么,她不愿意?”
“下次这种事情你自己来找她开口!”张氏想到阮凝那笑意就觉得脸上躁得慌。
顾迎峰赶紧追上妻子:“她是二弟的妻子,我这个做大哥的要是私下里找她说话这不是怕被人说闲话吗。”
“呸!这话你自己信吗?”
张氏这么不给他脸,顾迎峰脸色难看,不过想到自己输掉了几万两还得想法子填补,便忍了下来。
“老二手里那么多钱,以我家娘子的本是定然能要回来一些,哪怕你去哭,哪怕你去闹。”
见张氏瞪过来,顾迎峰赶紧安抚:“兰儿,当初母亲明确说了,老二手里那些产业都是留给咱们儿子的,你甘心老二横刀夺了我们儿子的产业?那几万两是老二应该给的。”
他们两还有个三岁的儿子,是顾家的长房长孙。张氏忍着心里的恶气:“要不是为了儿子,早跟你过不下去了!”
宁国侯府,今日可着实是冷清的很,要不是大门口挂着的红绸,怕是没人会以为这里在办喜事。
苏凝雪和徐睿那一出太过羞耻,都没有人愿意和他们家来往。院子中宴席摆的挺多,但是宾客却寥寥无几。
徐睿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迎客,看到阮凝到来,眼中顿时是恨入骨髓的怒火:“你这个毒妇过来做什么!”
“我家公主不”
我家公主不嫌你丢人还愿意来祝贺,你这是什么态度。
彩月的话没有说完,阮凝叫她打住:“彩月,咱们不和傻子说话。”
阮凝将请帖给了管家就径直往里头走,徐睿要上前阻拦,被明月挡住。
管家匆匆上前将徐睿给挤到后头去,连忙朝阮凝赔罪:“公子他吃了些酒,脑子不清醒,公主勿怪,公主这边请,老爷恭候着您呢。”
说完,管家回头给徐睿一个告诫的眼神,徐睿只能一甩手不甘心的止步。
宁国侯知道阮凝能来也很意外,本想出去相迎,但想到儿子出的事情可能和阮凝有关,又坐回了一直上。
直到阮凝走进屋子,他才起身随便作了个揖:“老臣参见公主。”
那难看的脸色,哪里像是办喜事,根本是办丧事的表情。
“侯爷免礼。”阮凝也不介意,心道宁国侯果然怀疑是她把徐睿和苏凝雪弄到一块儿去。
第99章 合作关系
“侯爷这脸色,怕是有心事吧。”阮凝神态自然,既没有摆公主架子,也没有丢公主的身份。
宁国侯本来不好询问,既然阮凝开了这个口,他就道:“犬子做出的丑事公主岂能不知,宁国侯府因此成为京都的笑柄,您觉得老臣能高兴起来吗?”
阮凝垂眸一笑,自顾自去椅子上坐下,然后才抬眸看向宁国侯:“侯爷这是怀疑,当初暗害徐公子和苏凝雪的人是本公主?”
对上阮凝清澈的眸子,宁国侯有些没底气,但他依旧冷哼道:“哼!除了你还能是谁!”
“先不说做这事的到底是谁,侯爷既然知道怀疑本公主,看来是知道令公子算计了本公主什么。”
宁国侯心头一沉,只觉得完了。
徐睿被害了之后,宁国侯气这个儿子丢人的同时也为此事十分震怒。徐睿不甘心让阮凝好过,自然将阮凝有嫌疑的前因后果都说了。
他很清楚,自己儿子做的事情不仅死不足惜,还是会牵连他的大错。
如今只有徐睿一个人遭殃,其实是很宽容的了。
可是,他不服气呀。
天大的错至少让他这个当爹的知道吧,私下坑害未免太卑劣了!
片刻后,宁国侯才镇定下来:“老臣知道犬子死不足惜,只是,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公主可知晓?你心中有气就告诉我,要杀要剐我不敢说半句。可公主此等行为,实在叫人难以苟同!”
宁国侯低着头生闷气。
“侯爷能这么说,倒是叫本公主欣慰至极。”
宁国侯狐疑的抬头看来,阮凝道;“其一,令公子的事情与本公主无关。侯爷也太高估本公主,你以为本公主真的有那个能力同时从丞相府和宁国侯府无声无息的劫走人吗?”
“其二,本公主若想报复,大可禀告父皇,父皇若是知道你儿子这么算计本公主,宁国侯当真以为你如今还是宁国侯吗?”
宁国侯细细斟酌阮凝的话,说的是很有道理,可是除了阮凝还有谁会做这种事情?
“犬子那般歹毒,公主为何要放过他?”宁国侯道。
阮凝:“一来是想给侯爷一个面子。二来,侯爷袭爵多年,对朝廷和百姓没有功劳也有过苦劳,本公主不愿父皇因为我的事情处置了侯爷,以免朝中大臣寒心。”
阮凝清澈的眼眸不似做戏,宁国侯没有想到这位公主竟然也有为了朝局自己受委屈的时候。
公主一介女子小小年纪尚且会为父亲考虑,可是他那个儿子
宁国侯轻叹一声,问道:“公主一边说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从两府掳人,可你又是怎么将南宫小姐送入柴房的?”
就知道他会问,阮凝早有准备:“我说我不知道,侯爷会信么?”
宁国侯眼中写满疑惑。
阮凝道:“本公主连让南宫小姐过门都不敢,哪里敢算计她。当日本公主脱身后就赶紧离开那是非之地,谁知竟然会出那样的事情。”
宁国侯明显是信了,充满震惊:“公主是说,有人栽赃你?!”
这可怎么得了,万兽城的人若是认定是公主做的,那不是说有人暗中给烈阳国树立强敌么?
“敌暗我明,此事本公主也在查,可惜我不敢将事情禀告给父皇,查起来很是艰难。”阮凝一副头疼的样子。
宁国侯低着头若有所思,阮凝观察着他的脸色,忽然问道:“侯爷,令公子对我父皇很不满对吧?”
宁国侯眼神惶恐:“这是万万没有的事情。”
“不管有没有都无妨,本公主只是想告诉侯爷,令公子若是再算计本公主,丢了性命侯爷勿怪。”
宁国侯知道阮凝对他们已经仁至义尽,自己的儿子当真作死丢了性命也不能怨旁人。
可那是自己的儿子,宁国侯哪里能看着他死。
宁国侯心中很纠结,好久,他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瞬不瞬的看着阮凝:“公主,犬子也是被人利用罢了。公主可知大皇子前段时间试图拉拢本侯。”
阮凝眼中闪过锋芒,她等的就是宁国侯主动说!
不枉费她说了那么多瞎话,阮凝面色凝重的开口:“此事非同小可,我那弟弟才七岁,你说话要慎重。”
宁国侯长叹一声:“本侯岂能不知此事的严重性。大皇子从未接触过本侯,但睿儿一直让本侯效忠大皇子。”
阮云澈在徐睿眼中就是云香的孤弟,是她最想保护的人。他便将阮云澈也当做了自己最想保护的人。
徐睿做的一切蠢事都是因为死去的云香,被阮云澈利用也是因为死去的云香。
宁国侯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那是大坑,可是儿子一厢情愿往里头跳,他实在是没有办法。
宁国侯很快向阮凝表态:“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必定不会背叛皇上,请公主放心!”
阮凝沉吟片刻,心里很快琢磨好主意:“侯爷可否愿意救你儿子一命?”
“公主请说!”
“大皇子既然拉拢你,你假意投诚便是。他有什么动作你立即告知本公主,等有了证据,我们一同向父皇汇报。到时候,这必定是大功一件!”
宁国侯慎重考虑了阮凝的话,最后点头:“就照公主说的办。”
既然达成了合作关系,这喜宴阮凝当然也要参加完才走。
到了宴席上她发现陆子观居然也来了。
“没想到陆大才子居然愿意来,令公子这次实在被人坑惨了。算计本公主还是次要的,竟然将陆大才子也一并算计进去。”
旁边宁国侯的脸色很难看:“红颜祸水!陆大才子不愿意被大皇子所用,大皇子这是想将人一并除掉,就我家那小畜生是个不长脑子的!”
徐睿不长脑子,阮凝认同。但红颜祸水,这话她可不敢苟同。
云香勾搭的人又不是只有徐睿一个,人家怎么就没变成这幅德行呢?
阮凝应付了两句,去席位上坐下。
陆子观本来也不想来,是得知阮凝来了,他才临时决定过来。
阮凝当日揍他本也没有伤筋动骨,如今他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他在原位上踌躇了好久,终于准备去跟阮凝说话,结果被徐睿抢先一步。
第100章 天机阁少主,轩辕修!
“阮凝,我有话跟你说。”徐睿的眼里充满了排斥。
阮凝微微沉吟,沉默片刻后起身。
徐睿没有带着她走远,只是到了说话不会被人听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