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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回来就直接回家里来了,还没来得及去王府别院回话,正事不能耽搁。
说到正事,颜卿知道轻重,当即就接了男人手里的早饭,又要去抱媛姐儿。
媛姐儿倒是乖觉,“舅舅放我下来啊,媛姐儿重。”
“哈哈,你这小机灵鬼,你才多大点儿。”
宋彪又把媛姐儿抛了抛,这才将她放下。
懂事的孩子自然是招人喜欢的,他家媛姐儿就是。
娘俩一起送宋彪出门,看着他走远了才牵着手进门。
早就来盯着的老四麻溜跟着自家大哥身后去了,都不用大哥问,自己就一五一十的把这些日子的情况报告。
别的都还好,只听到连世康和水儿的时候,宋彪脸色变了。
“【创建和谐家园】小白脸,还敢来,活的不耐烦了。”
宋彪怒火上头,是咬着牙吐出的这句话。
大哥正在气头上,老四不敢多言。
这种情况,当然是听大哥吩咐。
宋彪咬了半天的后牙槽,再开口问的却是水儿。
“那娘们儿后来有什么动静?”
宋彪自认为,他是早就跟水儿那娘们儿表明了的,她心头也该有数。
哼!这才几天,她就按耐不住了?
还想趁着老子不在的时候翻腾幺蛾子,皮痒得很,真当他宋某人是死的。
有些原则的东西,宋彪心头有杆称,他知道什么哪头重哪头轻。
若是真的有把窑姐儿领进门儿的打算,照他这四六不顾的狗脾气,早就领了。
根本不会顾忌什么成婚前,还是成婚后,只他爽快了再说。
他儿子,将来是要读书考科举的。
绝不能让贱皮子污名声,给带累了。
哪头重,他心头有数。
第四十章 要翻个什么浪(加更)
这些暂且先放放,等他交了小王爷的差事儿,再一个一个慢慢儿的收拾不迟。
胆敢肖想他宋某人的人,谁也别想就这么过了。
扭头撇了一眼老四,“你先回去吧,这些日子也累了,歇两日。”
老四张张嘴,最后还是“唉”一声,告辞了宋彪回去。
大哥怎么说就怎么做吧,大哥自有成算。
待手下的人,宋彪向来是张弛有度,有奖有罚。
这不,刚用了人,自然是要让人歇歇。
王府别院不在堪平镇上,离镇上还有小半个时辰的路程。
一般是宋彪自己过去,今天也是。
差事儿办得漂亮,交差也交得顺利。
宋彪这人德性糙,但办事的能力是有的,不然小王爷不会亲自点名将事情交给他去做。
还有堪平镇上的几个铺子,完全是全权放手让宋彪管理。
他能不知道宋彪在这中间捞油水?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更多的时候能力更重要。
从别院再出来,已经是午后。
宋彪没吃饭,管事的有留他吃了午饭再走,但被他婉言谢绝了。
他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他还没有糊涂。
别看着管事的跟他称兄道弟,但实质上如何,他心中有数。
他是堪平的管事,又是小王爷的心腹,老人。
当初小王爷让他做事的时候,管事的是如何脸色,他能记不得了?
饼就这么大,平白的杀出他这个人来分一份,能乐意?
就是他,这时候小王爷再让来个人接了他手里的几个生意,他能乐意?
一样的道理。
所以,宋彪一直都摆正着自己的位置。
除非,真到了那一天,他能一举翻身。
宋彪虽然脾气暴躁,是个粗人,但是比起忍这一道上,他也是有心得的。
不然,就凭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痞子,能走到今天?
不知道早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就被人打死了。
差事儿交了,宋彪心头的大事去了。
但是早上出门的好心情却是没有,他正盘算着要如何收拾人。
姓连的小白脸上京去了,暂时拿他没办法。
水儿,哼。
下午没事,正要去几个堂子瞧瞧,他这有二十来天不在,怎么也要去看看。
也见见她,倒是要瞧瞧她翻的什么浪?
宋彪没有直接去私窑,先去了隔壁街的赌坊。
只在门口就能听到里头赌钱喧闹的声音,听起来生意还不错。
这种生意,不用费力招呼,只往这儿一摆,自然有人来。
能来坏事儿的,只可能是对手。
在堪平镇,就没有谁敢在宋彪镇的堂子里来坏事儿的。
这么些年,说句不好听的,宋彪就是打过来的。
开始是挨打,后来是【创建和谐家园】。
三教九流的,混混地痞的,有谁没有被宋彪打过?
前些年,他们只是畏惧宋彪的狠劲。
这些年,不止是畏惧宋彪,更畏惧宋彪背后的人。
宋彪掀了厚重的门帘子进去,入眼的尽是乌烟瘴气。
“彪哥。”
“彪哥,您来了。”
“彪哥回来了。”
第四十一章 当断则断
堂子里的人招呼宋彪的声音引来不少人侧目,但没谁敢将视线停留在宋彪身上多久。
都知道宋彪的恶名,没得不怕死主动去撩虎须。
宋彪在堂子里扫视一圈,收回视线。
“最近还安生?”
“彪哥放心,没问题。”
“进去说。”宋彪觑了几人一眼,带头往后头去。
这里人多眼杂,也不是能说话的地方。
宋彪坐下,很快有茶水端上来,然后就是下头的人报告他不在这些日子的大小情况。
就算是没得什么不能解决的,但做了些什么总是要让宋彪知道的。
“别的倒是没什么,上个月荔湾村那个章程的账,到日子该收了。”
收账本来就是他们日常的活儿,却独独的提了这个章程,自然是有特殊情况。
“彪哥,这章程的兄弟,听说前不久上京考科举去了。
要是这回让他考中的话,那咱们这个账恐怕就不好要了。”
章家有个二十好几岁的秀才,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谁不知道呢?
章程哪次来赌坊不提他这个兄弟?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个,宋彪也不能借他那么多银子,怕他还不上。
“哼,白纸黑字他自己签字画押的,别说是考中,就是真的中了状元,那也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
当初他自己张口说的三个月,如今期限到了,那就该还钱。”
宋彪冷哼一声,对这种人他向来都是极度不屑,根本看不上。
这章家,就算真出个举子又如何,有章程这么个祸害,早晚要阴沟里翻船。
也是那章匀倒霉,本就不是一母同胞,又是被狠心分出去的长子,结果还是不跟分清跟章家人的纠葛。
宋彪对这个章匀也不同情,能走到如今这步天地,怪只怪他自己没个决断。
想当初,在他出人头地的时候,老屋那些人也想来跟他说血脉亲情,是直接被他打出去的。
他宋彪,没爹没娘,更没有那些所谓的亲人。
呵呵,当初他们姐弟俩要饿死的时候,也不见他们施舍一口剩饭?
老子那一些可是跟他们划得清清楚楚,老死不相往来,要饭也别要到他们门口去。
就算真要饿死,他宋彪也没打从老屋门口走过。
看他好了再想来攀亲戚,没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