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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热文】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南景深萧意意》-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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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出声,车厢里很安静,意意软萌的呼吸声一起一伏,映衬得小脸儿浮出了绯红的颜色,嘴巴无意识的嘟着,刚吃过火锅的小嘴微微有些红肿。

      他看在眼里,心悸得厉害。

      以至于车都开到别墅外了,他还舍不得放人。

      意意真的是睡得沉,南景深本想等她醒来,半小时过去了,她似醒未醒,就是不肯睁眼,偶尔耸耸眉头,小脸儿在座椅里拱了拱,侧着身半卧的姿势,她睡得也不安稳。

      南景深哭笑不得,他将她从车里抱出来,连门都没关,直接朝别墅里走去。

      主卧的床头开着一盏暖灯,浅金色的光晕打在墙面上,将他走过时的欣长身子拉出了好长一条暗影。

      刚把她放进床里,还没起身,一只小手攸的揪住他的领口。

      南景深半弯着腰,低下身子去,手捧着她的脸往上抬高一些,另一只手把枕头拖过来垫在她脑袋下,然后才放的手。

      她的呼吸很轻,扫在他颈窝里软绵绵的。

      娇憨的小模样简直像只可爱又温顺的小猫,香香软软的,侧躺着面对他的小脸即便笼罩着一半的阴影,也仍旧好看得诱人。

      他呼吸不自觉的收紧,小心的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掖高了被角,留了灯才走出房间去。

      再留下去,他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毕竟三十一二的年纪,……如狼似虎。

      ……

      南景深从楼上下来,廊灯开得有些亮,他走到一半,蓦的转了方向,准确的找到开关,将亮度调小一些。

      “四爷,太太睡了?”

      楼下,薄司在等他,青花瓷壶口冒着热气,他倒了两杯茶,递过去一杯。

      南景深伸手接过,吹开水面上飘着的茶叶,“睡了。”

      醇厚的嗓音,极具磁性和成熟的男人味,唇口间捻了一片茶叶,他用舌尖勾进去了,涩味淡淡的在口腔里弥漫开,他轻眯着眼,“我听胡伯说,你最近有些浮躁?”

      薄司连意外的反应都没有。

      他知道瞒不住四爷。

      “是。”

      南景深掠他一眼,眸色无温,“回得倒是坦荡。”

      他放下茶杯,身子微躬,直起身之后,慢条斯理的开始挽袖口,“现在你还不能回我身边来,时机不够。”

      “什么时候才是时机,我已经脱离职场两年了。”

      “知道为什么我会选你来保护意意,而不是顾衍吗?”

      薄司顺他的话:“我和您曾经在同一个部队里待过几年。”

      南景深并未反驳他的话,唇角缓缓钩织起一抹微笑,那双深邃的眼窝,一眼望去时平静如水,平静得让人莫名生出一种信服。

      “薄司,你是我此生唯一把命交托过的人。”

      薄司心口一紧。

      那些年枪林弹雨的,他和南景深互相合作,早就建立起了深厚的过命交情,后来南景深要从商,他二话没说,卸了军衔跟着他。

      “我信任你,现在把我的女人交付给你,我很放心。”

      薄司狠狠一震,不动容是假的,“四爷,您……”

      南景深走近两步,抬手在他的肩膀上虚按一下,“保护好她,再过不久,你就能回到我身边来。”

      “我就问一句,萧意意对您而言,究竟是什么地位?”

      “比命重要。”

      看着他深刻的俊脸,薄司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成年之后,他自认从来没有缺席过南景深的人生,却从来不知道,萧意意这个在两年前秘密娶的妻子,居然对南景深的意义那么大。

      薄司双唇碰了碰,吃惊都摆在了脸上,闪过几秒的时间,他脸色恢复如常,薄唇紧紧的抿合,再开口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好,我保护她,不为别的,只为您。”

      南景深轻笑,“别弄得这么正式,四爷不是那么严谨的人。”

      薄司也跟着笑了一声,目光朝窗外掠了一眼,“外面下雨了,要不要给您拿把伞?”

      他没问南景深是否要在这里过夜,问了也是白问。

      “也好。”

      两个男人,并肩走到门口,薄司从门口的伞桶里取了一把黑色的雨伞递给南景深,门一打开,冷风灌进来,些许零散的雨水溅到南景深的肩膀上,他眉头都没皱一下,“走了,早点休息。”

      “我送您。”

      薄司也没送多远,因为南景深的车就停在前院里,伞下的他一身黑色的衬衫西裤,逆风从领口钻进去,他扎在裤头里的衬衫下摆被撑起了一些,衬衫被吹得鼓胀,犹如深夜里航行在海平面的孤舟,举手投足间,尽显他成熟男人的魅力,尤其是一双挺拔的双腿,勾勒得身形轮廓仿佛有了立体般的棱角。

      这样的男人,只要稍稍的释放出一个微笑,便能轻而易举的让人城府。

      也城府得甘愿。

      ……

      意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她刚清醒,眼睛才打开一条缝隙,又很快闭上了,窗帘开得比较大,泄进的光线打在眼睑上,她紧闭着眼睛,眼皮上都皱出了褶子,搓了好一会儿才舍得睁眼。

      门声恰好在这会儿被敲响两声。

      意意瓮声瓮气的回道:“进来吧。”

      小葵推门进来,顺手关上了,她手里端着的托盘上是一碗解酒药,边往床头柜上放边说:“还睡呢,胡伯都让我来看几回了,再不醒,这碗解酒药又要再温一次。”

      意意眯着眼,笑嘻嘻的勾她的下巴,“大清早的就来跟主子抱怨,仗着我宠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

      “太太,您越来越没正行了!”

      小葵丢开她的手,转身去拉窗帘。

      “关上,关咯,刺眼睛。”

      小葵顿了一下,结果却是把窗帘拉开到最大,扭头看她:“不准睡了,您就看我好欺负,待会儿又睡过去了,胡伯还不是光训我一个人。”

      “是是是,我起来就是嘛,气性还挺大啊你。”

      意意嘟着嘴,嘴上说起来了,却只是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趴着往床头挪了挪,捏着调羹搅动碗里褐色的药。

      她心底猛的一憷,登时从床上坐起,惊悚的瞪直了眼睛,“小葵,昨晚上……”

      第47章他抱她回家

      “忘了呀?”小葵弯腰看她的表情,像是瞧出点什么,她故意不说,而是把碗端起来,“您把这个喝了,我再回答。”

      “你先说!”

      意意昨晚上的记忆仅仅停留在睡着之前,当时车子还开着,她背着身,脸对着车窗,外面倒退的景色只是那么一丢丢的印象,再后来,她就断片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某些惊悚的想法冒了头,她连想都不敢想,越想,心底便越凉。

      “不喝么?可惜了呀,我一大早起来熬的呀。”小葵避开她的视线,舀起一勺,缓缓的倒回去,腾起的热气直往鼻腔里钻。

      意意急得不行,也不管味道多么难闻,一把捧过来,连勺子都不用,端着就喝。

      “现在可以说了吧?”

      小葵高高兴兴的把碗摆回托盘里,轻飘飘的说一声,“您是被南景深给抱回来的。”

      意意顿时如遭雷劈。

      “他、抱我回来的?”

      “对呀,胡伯和薄大哥都看见了,不过谁都没有拦他,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她可是已婚妇人!

      她知道南景深胆子大,可是她怕啊,这里可是她的家,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进来了,还谁都没阻止,不是很诡异么。

      脑子里忽然划过一道精光,意意猛的从床上跳下来,把被子掀开后往里侧推,床单已经换了一张新的,昨晚她流血的时候坐的那张不知道放哪里去了。

      她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怔肿的问道:“小葵,你给换的床单么?”

      “对呀,我换的,昨晚上南景深把你带走后,胡伯说床单脏了,让我给换一下,当时我看见好多血,吓了一大跳,后来弄清楚了才放心,太太,以后可不许你这么吓人玩。”

      意意脑子里嗡嗡的,小葵后来说了什么,在她脑子里已经完全变做了嗡鸣声,忽远忽近的,心脏像是豁开了好长一条口子,她被自己不停往外冒的可怕想法吓得连手脚都是冰冷的。

      愣神之后,她颤颤的拿起手机,点开来看,没有任何号码打进来,或是发来的短信。

      她手机里干净得可以,短信箱里只有两条四爷发来的信息。

      “昨晚你打了通宵的游戏,把资治通鉴抄写一遍,我要检查。”

      “萧意意,以后再敢给我喝酒试试看。”

      第一条,是结婚后的半年,她在考试前通宵打游戏被发现,第二天就收到了四爷的警告。

      第二条,是那晚她偷跑到酒吧里买醉,鬼使神差的和南景深过了一晚,隔天夜里,四爷便知道了。

      然而这一次,都有男人跑到家里来抱她了,四爷那边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葵……”意意低弱着嗓音,呐呐的唤了一声。

      声音太浅太轻,小葵压根没听清,仍在自顾的说:“太太,那位南景深不是你的上司么,之前胡伯让你去华瑞上班,我听着了,听说还是我们家四爷的朋友呢,要不是因为这层关系,昨晚上南总来接你的时候,我都差点以为你们有什么呢。”

      意意身形狠狠一震。

      握着手机的力气紧了一分,唇畔磕了磕,嗓子里压出的话掺杂了颤意,“小葵,胡伯有没有说什么?”

      “说什么呀?”小葵拎着被角,想了一想,“没有啊,就让我上楼来送解酒药了,啊对了,四爷好像发火了。”

      “发火……”意意心口怦然跳动,脚底生凉,“怎么发火的呀?”

      “胡伯的脸色不太好,闷闷的,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小葵把被子对折,要再对折一次的时候,抬头看她,“需要说什么吗?”

      突然望过来的视线,让意意有些无所适从,连扯一扯嘴角都很奢侈。

      “没什么。”

      她扒拉着头发,往洗手间里走,门一关上,她禁不住靠在门上,才惊觉双手竟然在发抖。

      二十分钟后,意意调整好自己的异常,下楼去吃早餐,她瞄了几圈没看到胡伯,不觉得有松口气的感觉,反而一颗心悬得老高。

      “太太,吃东西别东张西望,对消化不好。”

      冷不丁的,厚重的沉嗓从身后响起。

      意意拿着刀叉的手指收紧,扭回头,竭力微微笑道:“早安,胡伯伯。”

      “好些没有?”

      “好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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