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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你弄疼我了!”
她的手腕被男人握着,疼是一阵比一阵厉害,像是要被他捏断了。
墨时谦低眸,才发现她的手腕已经被捏得通红,立即撤回了手上的力。
池欢收回手,低头揉着自己的手腕,眼睛里已经有泪花了。
就这样陷入无声的沉默,墨时谦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放缓着语气道,“跟他断是你自己的决定,要我也是你自己的决定,”
顿了几秒,他面无表情的继续道,“跟莫西故保持距离,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跟他单独吃饭,或者他送你回家,嗯?”
静了将近有一分钟的时间,池欢侧首看向她衣服掉落的方向,深吸一口气,“知道了。”
说完她就力度不重的推开他,起身去捡回自己的衣服,抱着它往卧室走,低着脑袋,脸上没什么喜怒,“我要洗澡睡觉了,你也回去吧。”
池欢也没管他是不是走了,大衣仍在床上,拿了贴身的衣物就进了浴室。
墨时谦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眼眸凝住,颜色也逐渐转深变暗。
一个小时后。
男人颀长的身形倚在卧室的窗口,抬眸看着那仍然紧闭的浴室门。
她还没有出来,卧室里也早就没有了水声,甚至没有动静。
抬脚走过去,手指扣门。
墨时谦开腔,嗓音低沉,“池欢,你在里面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女人低低静静的嗓音才响起来,“还有事吗?”
他淡淡道,“有。”
“明天再说,我今天很累了。”
“我明天忙。”
“……”
里面又安静了,她似乎是不准备搭理他了。
“你再不出来,我就进来了,”男人温温淡淡的道,“如果让我看到你没穿衣服,我就默认你想勾引我。”
池欢,“……”
又过了几秒,里面响起了细微的动静。
五分钟后,池欢披着湿漉漉的长发和浴袍出来了,俏美的脸很冷淡,“有事我洗澡前你不会说?”
他低眸,看了眼她被水泡得发白的手指。
他甚至以为她在里面哭了。
不过似乎没有,眼圈没红,脸上也看不出眼泪的痕迹。
最后,墨时谦盯着她的眼睛,“告诉我,你在委屈什么?”
池欢径直从他的身边走过,找了条毛巾出来擦头发,淡淡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委屈了?”
“不然,你还是在为莫西故伤神?”
她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垂下眼眸道,“不行吗,我喜欢他有四年的时间,感情不是用橡皮擦一擦,就能全部擦掉的,就连他都会觉得失落不习惯,何况是我,”侧首,对上他的视线,“墨时谦,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十几年的感情说没了,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她不知道风行跟她说那些,到底是在为他解释,还是在提醒她。
他出手救季雨,跟他之前出手维护她,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
那么,她跟梁满月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区别?
转念一想,她要这区别做什么,她要的是契约忠诚,她信他能给,这不就够了?
是占有欲在作祟?
他的愤怒,和她的烦闷。
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和女人对男人的占有欲。
墨时谦看着那张白净的脸,眉眼逐渐的阴鸷了起来,冷声道,“所以呢?”
难不成,她还真的后悔了?
“没有所以,”她嗓音淡淡袅袅的,“我跟他吃饭,只是为了把戒指还给他,他送我回来,也是因为格子迷路了,他拽我上车等,结果刚好看到季雨在前面相谈甚欢,免得尴尬,我就只好委屈一下,让前男友送我回来了。”
墨时谦笑,“尴尬?尴尬什么?”
池欢咬唇,冷笑,“你脸皮厚不觉得尴尬,我觉得尴尬,人家小女生也会尴尬。”
“你要回来,为什么不叫我送你。”
“你不是忙的很?”
“我忙也会送你,这是我的义务,你应该叫我。”
义务。
她用力的擦着头发,没有说话。
“池欢,你吃醋?”
“吃醋?抱其他女人的是你,劳驾堂堂白老当众教训自己的女儿为季雨出气的是你,一进来就差点被扭断手腕的是我,我屁都没放一个,你跟我说,我吃醋?”
他盯着她的脸,淡淡的道,“所以我明明就在,你也不叫我送你,就是因为我抱了季雨,又替她教训了白芸?”
第062章你肉偿的话,我接受
第062章:你肉偿的话,我接受
毕竟,她之前答应了的。
墨时谦把医药箱合上,这才抬眼看她,“不是。”
“我才刚跟莫西故分开,我需要时间缓冲和适应。”
“我知道,”他唇上勾出了点笑弧,抬手摸了摸她有些乱的发,眼神有些深谙,淡淡的道,“总让你受伤,这是我的错,我也不喜欢。”
如果上次害她吃药遭罪是意外。
这次姑且也算是意外。
但一个男人总是让自己的女人受伤,再多意外在他看来,也是无能。
他说的平淡,但池欢微微一怔,心头软了几分,但脸蛋还是微微扳着,“那你去给我做饭吧,我饿了,看在你厨艺好的份上,我原谅你一次。”
“嗯。”
她瞟了他一眼,又装模作样的道,“你下次再欺负我,可不会有今天这么好哄。”
男人唇上似乎勾出几分笑,但太淡了,淡的几乎没有。
墨时谦去了厨房,池欢收拾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把买的东西整理好。
等她把买回来的衣服洗完再烘干,天边的晚霞都已经消散了。
忙完后她见晚餐还没好,便在公寓里转了一圈。
公寓很大,而且视野尤其的好,远眺可以看到江景,桥上的灯已经亮起,零零散散有不少散步的人。四处转了转,最后推开了书房的门——
哇。
池欢站在门口,呆怔了好几秒。
没有开灯,此时的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到轮廓。
书房很大,没什么很特别的装修,就是非常的大,一眼看过去全都是书,唯有中间摆了一张也很大的书桌,上面一盏台灯。
也许是色调很暗,显得整个书房格外的静谧,像是另一个世界。
她还是打开了灯,准备走进去感受一下。
随便的看了看那些书……都是一些很高深的她都没怎么听说过的,还有很多都是全英文原著,甚至夹杂着几本德语。
她怎么说都是国内最好的电影学院表演系科班出身的,这会儿竟然有种她好像很没文化的感觉……
撇撇嘴,腹诽,他都看过么,摆这些。
眼角的余光无意识的瞥到墙壁上挂着的画——
唔,有点眼熟。
她走过去,托腮仔细的看了看。
盯着那印章看了将近五分钟,她才连猜带辨的勉强认出……大千居士。
张大千的画?
不过这画挂在这里,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是高仿还是……真迹?
正看着,门口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去吃饭。”
“噢,”池欢偏头看他,“这画……是真的还是临摹的?”
墨时谦瞥了墙上一眼,淡淡的道,“一个长辈送的。”
“我记得……张大千的画,很贵的。”
“嗯,是很贵。”
“你前未婚妻难道没来过这里?”
“她住学校宿舍,而且我这几年一直没空。”
她长长的哦了一声,然后边走过去边问道,“你之前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你前未婚妻会认为你……嗯,你只是薪水还可以。”
住得起西山公馆,这间书房里摆的全英文书都不便宜,就连她在客厅看见的那个咖啡机都不是便宜的玩意儿,书房里还挂着市价几千万的名画。
而且……还有风行那样的兄弟。
墨时谦微微垂首,低头看着她,唇上蓄着淡淡的笑,“我应该没有给过她我缺钱的错觉,但她也没有问过,所以我也没有说过。”
“你这么有钱,她又是你未婚妻,你奉行责任义务论……难道没在她身上花过钱?”
男人单手插入裤袋,身形格外挺拔,淡淡的道,“大学的学费,买过一架钢琴,在跟她分手前按月给他父母打生活费,主要就这些,不过都是通过她父母的手,她是比你容易养很多。”
池欢,“……”
她有些结舌,“你给她付学费……你还给她爸妈寄生活费?”
“分手后就停了。”
“就这……她爸妈竟然同意她跟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