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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来也很舒服,是不是?我们再试一次……嗯?”
她其实没什么很强硬的意志力了,只是出于本能的拒绝,“不行……不行,墨时谦,不肯以。”
这样软绵绵的甚至带着娇媚痕迹的拒绝,对男人而言哪有什么威慑力,灼热的吻沿着她白皙的脖颈蔓延到了她的锁骨处。
依然往下。
雪色的柔软被深于她肤色的手指挤压,池欢有些慌,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阻止他,直到她的腿隔着不薄的布料被硬邦邦的东西杵得厉害,她才轰的一声突然清醒了过来。
就这几分钟的时间,她就从被吻了一下,领土寸寸失守了。
这个念头一出,池欢就不顾一切的想躲,结果往旁边一滚,就直接滚下了沙发。
肩膀和脑袋还撞到了前面的茶几,钝痛猝不及防的袭来,痛得她直抽气,顾不得刚才差点被占了便宜,眼泪一下吧嗒的痛得掉了出来。
旖旎散尽,只剩下衣衫不整的女人狼狈的坐在地上,手按在肩膀上,曲起膝盖就抱着自己哭。
这变故来得太快,男人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立即伸手就要将她从地毯上抱上来。
这时候池欢生气又委屈,哪里肯让他抱,眼睛还泛着泪,就这么瞪着他。
墨时谦还是强制性的将她抱了上来,放回到沙发上,声音又低又紧绷,盯着她冒出来的眼泪,“撞到哪里了?”
他的沙发上抱枕都没有,她想拿东西砸他都找不到可以砸的,边抽泣边骂道,“你别过来,你就是个居心叵测的坏蛋。”
她发着脾气,生他的气,也生自己的气。
墨时谦眉头皱得更紧,声音已经有些沉了,“问你撞到哪里了?”
他虽英俊,但面相很冷,不认识他的人看着他都会不自觉的生出几分畏惧,此时口气稍微一重,更惹人害怕。
池欢觉得他简直是在凶她。
本来就委屈,欺负完她又害她撞到茶几,非但不安慰还一顿凶脸,这委屈便迅速的溃堤,眼泪愈发汹涌而出,但哭泣声却都收住了。
其实很难想象,池欢这种性格丝毫不带隐忍的女人,哭起来不带声音的。
光掉眼泪不出声,是最楚楚可怜的。
她低着脑袋整理自己的衣服,眼泪落在上面,渲开一圈的水渍。
“sorry,”墨时谦看她这样子自然反应过来她现在满心的委屈,俯身蹲在她的跟前,将声音放低放缓,“是我不对,你别哭。”
女人怎么可能因为你说别哭,就真的不哭了呢,她只会哭的更厉害。
他又问,“哪里疼,告诉我。”
见她只是掉眼泪,并不回答他的话,墨时谦也不恼,伸长手臂从抽纸盒里抽了两张纸出来,抬手就要给她擦眼泪。
“不要你擦。”
她不准,男人的动作也没半点停顿,大约是没有替女人擦过眼泪,透着点僵硬的温柔,低低的问,“因为疼哭,还是因为我吻你哭?”
“你那叫吻?”
衣服都剥得差不多,就差脱裤子了,他竟然还敢说,那叫吻。
墨时谦抬头看着她,几秒后,“原本只打算吻。”
她瞪着他,胸口仍是起伏明显。
“情难自禁,抱歉。”
“抱歉?你有诚意吗?如果我没摔下来,你会不会停?”
男人微微垂首,沉默了一会儿。
如果她没摔下去,他会不会停——
这个问题,嗯……难说。
沉默代表什么,池欢当然明白。
他竟然连反驳一下都不会,哪怕是违心的!
见她不说话,墨时谦坐回到她的身畔,拧着眉头,嗓音低低沉沉的,“还疼吗?”
那声音,恍惚间似有温柔。
听他问,她便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闷闷道,“不疼了。”
也就撞上去的那一下痛得不行,缓过去就没什么感觉了。
男人身形靠过来一点,“我看看。”
刚才才差点被他……池欢这会儿自然不让他靠近,“你远点。”
“我只看,不碰,嗯?”
池欢看着他英俊的脸,“墨时谦,上一次是因为你吃了药……我也相信你是被药物影响,我才不让你坐牢,”她顿了顿,还是继续道,“如果你再不顾我的意愿强来,我真的送你去蹲打牢,反正我跟莫西故已经彻底吹了。”
“嗯,”他随口应了一句,像是并不在意,低哑的道,“可以让我看了?”
她又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抬手撩起自己的长发,把肩膀上撞到茶几上的地方露给他看,“你看看是不是青了或者肿了。”
她长发一撩,可以清晰的看到脖子处的淤青。
墨时谦好看的眉头浓浓的皱了起来,然后便起了身。
池欢开始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直到没一会儿看到他拿着一个医药箱折回来,捡了支药膏,熟练的替她擦药。
清清凉凉的触感,非常的舒适。
池欢曲起膝盖,下巴靠在上面,本来恼怒得厉害,这会儿好似全都烟消云散了。
直到涂完药,她才发现他面色似是十分不愉。
墨时谦这个男人,很少见他有什么高兴的时候,但池欢也很少见他有什么不高兴的时候,他淡漠又克制,好像没什么事情值得他高兴或者不高兴。
但这点不愉——
池欢总觉得让他看上去有些疏离和可怖。
她偷偷的瞧了他好一会儿,才抿着绯红的唇,“墨时谦,你是不是不高兴?”
“嗯?”
她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我不肯给你……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第046章看不出来也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第046章:看不出来也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墨时谦站在门口,“湿了多少?”
“全部都湿了,不能穿了。”
他没有拆穿这种小女人式的幼稚报复,反倒是穿上勾出几分弧度,语调不变的道,“好,你洗澡,我去准备早餐。”
她没说话,浴室里响起花洒的水声。
墨时谦转身走到客厅,找到昨晚掉在沙发上的手机捡起,拨了个电话出去,接通后淡淡开腔,“帮我拿一套衣服送过来,地址十号名邸,709。”
“……那不是池欢住的地方?”
“小笼包,红豆粥,煎饺,叉烧,牛肉面,寿司,吐司,披萨,荷包蛋,三明治,牛奶,豆浆,半个小时内都送过来。”
风行,“……你昨晚突然消失,是跑去睡了池欢?”
电话挂断了,只剩下嘟嘟声。
这边,墨时谦把手机随手搁在茶几上,无意中看到地上一个盒子,眼睛一眯。
【你明天不是不当我保镖了吗,我昨天去买东西的时候特意给你买了份礼物……】
墨蓝色的包装盒,非常精致,是他知道的一个牌子,全德文,他认识,是男士腕表。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利落的拆开了包装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支银色的腕表,简单到几乎没任何设计的极简风格。
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墨时谦起身开门。
“哇……”两只手都提着早餐的小弟看着站在门口赤果着上半身的男人,简直受到了惊吓,“五哥……看不出来……你也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他印象中从第一眼见到五哥开始,就感觉他是个洁身自好到接近禁欲的男人,虽说有个未婚妻,但跟谈精神恋爱似的,让他一贯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是真的……
风行手里提着纸袋子装着的衣服,他眼皮直跳的看着墨时谦那一身抓痕遍布暧昧痕迹,“【创建和谐家园】……还真的把池欢睡了?”
墨时谦把衣服给拿了过来,瞥了眼一旁的小弟,“把早餐放到餐厅去,鞋子脱外面。”
小弟,“……”
风行眯起眼睛,掏了根烟出来点燃压惊,“还真没看出来,你还能有这么一天。”
他还以为这辈子他就对梁满月那女人死心塌地了。
墨时谦淡淡的道,“没事你就能走了。”
“她今天不是要结婚?”
“不结。”
“所以你们这算是……通一奸?”
墨时谦皱眉,“是我强她。”
“她竟然没报警抓你坐牢?”
墨时谦淡淡瞥他一眼,“让我做她的男人负责。”
风行差点被烟呛了一口,俊美性感的脸面无表情。
半响,风行睨着他,“所以你终于决定甩了梁满月那女人了?”
墨时谦态度很淡,“我已经打电话给我父母和她父母,也给她发短信了。”
“所以你真的要跟池欢在一起?”
“嗯。”
“你是不是随意到只要是个女人就行?”
“不行的很多。”
“……”
风行叼着烟,桃花眼眯起,“你是不是喜欢池欢?”
“不讨厌,可以接受跟她在一起,而且,我对她有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