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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欢正在研究一款男式腕表,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她轻笑,“后不后悔的事情,谁知道呢。”
“那你还嫁?”
池欢一笑,侧首看她,“谁能保证嫁给哪个男人一定不会后悔呢?”
宁悠然一愣,站在一侧看着她研究比对几款手表。
当天两人逛了一个下午,在外面吃完晚餐后池欢才打电话叫墨时谦过来接她。
因为天黑了,所以宁悠然先打车离开,池欢在商场等着,一见英俊挺拔的男人朝她走来,还隔着几米的距离池欢就莫名的感觉了……
墨时谦心情不好。
待他接过她手里买的东西,转身朝着停车的方向走去,再把东西放到车子的后备箱,然后替她拉开车门。
池欢才看着他弧度坚毅冷峻的下颚,问了一句,“你……心情不好?”
他没说话,没搭腔,但浅色的唇显得格外的削薄,给人一种锋利淡漠的错觉。
池欢自讨了个没趣,撇撇唇,弯腰上车。
墨时谦这才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回到驾驶座。
到她的公寓楼下,男人自然的要帮她把买的东西提到楼上去,池欢连忙阻止他,“不用了,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要带回新房那边的,不用特意拿出来了。”
他看她一眼,又把后备箱合上了,淡淡道,“没事的话,我回去了。”
“你心情不好,跟女朋友吵架了吗?”
墨时谦低头看着她,喉结滚了滚,还是没说话。
天气不好,黄昏的色调更是阴暗。
池欢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从他嘴里挖不出什么,毕竟这几年他从来不曾跟她透露过他任何的私生活内容。
她拿着自己的包后退了两步,耸耸肩道,“如果真的跟她吵架了的话,那你明天不用过来接我了,多花点时间在她身上吧……情敌都杀到门口了还那么淡定,走啦,拜拜。”
说罢她就转了身,拎着包走进了公寓大楼。
昏暗的光线中,秋风刮过,墨时谦静静伫立在原地,看着那身形娇小的女人被风吹起的衣摆,一会儿后,他才抬脚离开。
一直到电梯里池欢才想起来,她还有东西要给他,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下次有机会再给吧。
…………
池欢第二天准备把昨天买的东西放到新房里去,但雨一直下到下午四五点才稍微的小了点,本来想打电话给墨时谦过来让他帮她搬,拿出手机准备拨号时还是放弃了。
过了今天他就不是她的保镖了,何况他这两天估计跟未婚妻吵架了,反正也没什么很重的东西,她自己拿着车钥匙开车过去。
天色特别的暗,池欢除了去放东西,还有个更隐蔽的原因。
明天是婚礼,明晚就是洞房夜,上次在温海酒店想……却失败了,一想起明晚要发生的事情她就手心冒汗心脏加速。
所以至少,她需要适应适应环境。
在进入别墅的小区时,池欢远远看见前方有一辆熟悉的黑色兰博从另一个岔路口驶来,抢道在她的前面,并且车速极快。
她一怔,雨刷运转着,因此她还是能够看到那辆车的车牌号。
原本的毛毛雨有着加大的趋势,天色也似乎更暗了。
那辆兰博在他们准备搬入的新家门口前停下了,当然,池欢同样也看到了门前雨幕中,站着一抹纤细的身影。
兰博刚刚停稳,莫西故就从车上下来了,完全可以看出他有多着急。
池欢远远看着他们,手不自觉的放慢了车速,最后停车,熄火。
莫西故一下车就拽着那淋得湿漉漉的女人手腕,强行要将她带上车,英俊温和的脸带着从未有过的怒意,“苏雅冰,你疯了是不是?不在医院待着你跑到这里来淋雨?”
那吼声让池欢能够听清楚每个字。
苏雅冰被他拽着,用力的将他甩开,“放手,你别管我,莫西故你放手!”
女人也几乎是尖叫,尖叫声里带着哭腔。
她显然在这里站了不是一会儿了,头发衣服全都淋湿了,整个就是落汤鸡,在寒风中发着抖,“是我疯了还是你欺人太甚?莫西故,你要跟她结婚你就结,你们莫家那么多房产,你名下那么多别墅,你为什么要拿这一栋当做你们的新房?”
苏雅冰情绪崩溃了般,力气更是超乎寻常的大,竟然连一个成年男人都难以如愿把她拖上车。
莫西故一语不发,只想把她带上车。
深秋这么冷,而雨势已经在加大了。
苏雅冰用力的挣脱,连池欢看着,都没想到看上去那么柔柔弱弱的女人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你放开我,莫西故,你非要把我们所有的回忆跟过去都毁得干干净净才肯罢休是不是?”
莫西故终于放弃要强行带她上车了。
他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耐着性子哄道,“你的伤势还没好,听话,跟我回医院去,嗯?”
苏雅冰不断的摇着头,整个人都像是脱力般软了下去,“我不该回来的……我不应该回来,莫西故,我恨你,我恨你……”
天色这么暗,池欢不懂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看不到她这么打眼的一辆车,她却能清楚的看到莫西故脸上的痛楚和无奈,身上尤其的紧绷,仿佛在极端的忍耐。
然后,他最终还是把地上的虚软的女人抱了起来,朝别墅的大门走去。
半分钟后,门开了,他抱着她进去。
是车内的暖气关了么,还是今天温度的确很低,所以她觉得周身发寒。
池欢看着他们,直到他们彻底的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想,跟着进去,无论要发生什么会发生什么可能发生什么,都还来得及阻止。
第051章男人都是下流胚
第051章:男人都是下流胚
这个城市鲜少有人知道这两位爷的身份,但他不幸的是其中一个。
墨时谦俊美的脸上有一层淡淡的阴郁,眼眸微垂,“有事我会再打给你,方医生,今天麻烦你了。”
“好的,池小姐的身体休养两天就没事了,您别太担心。”
说罢,他起身告辞。
偌大的公寓,干净得像是没有人气。
墨时谦抬眸瞥了眼吞云吐雾的男人,淡淡道,“你也可以走了。”
风行长指夹着正燃着的香烟,“我没记错的话,按照原定的行程表,今天中午你要跟姓崔的老总谈合作。”
“你不是闲着,你去。”
风行眯起一双桃花眼,冷嗤,“你当老子给你打工的?”
“那就推了,我没空。”
烟头指着卧室的门,“别告诉我就为了照顾里面的女人。”
墨时谦看他,波澜不惊,“我还没问你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风行,“……”
他一手弹了弹烟灰,一手捏眉心,“找个佣人过来就行,你非要亲自看着?不就是上了个床,又不是真的多喜欢她,有这么宝贝?”
墨时谦跟风行不同,他很少抽烟,但此刻也有点微末的心烦意乱,顺手从被搁在茶几上的烟盒里拿了根烟出来,又接过对面递来的打火机,熟练的点燃。
抽了一口才开腔,语调淡的很,“我昨晚强了她,她心里不知道多委屈,吃个药又害她遭这么一通罪,她现在对我又恨又怨。”
风行低咒一声。
好不容易等到池欢结婚了他不用当那什么狗屁保镖恢复自由,结果秒秒钟从她的保镖升级成她的男人。
男人就男人吧,他反正看梁满月不顺眼很长时间了。
但是……
他眯起眼,“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儿区别对待了?”
墨时谦掀起眼皮,模糊的烟雾让他的眉眼看起来不似平时那么清冽,反倒有些深沉的性感,“区别什么?”
风行喑哑轻笑,“池欢跟梁满月啊,你之前为了那破保镖的工作冷落梁满月,你爱工作,现在你为了池欢搁着好好的单子不谈,这不是区别对待是什么?”
墨时谦神色不变,淡淡的道,“因为我一天不看着池欢,她就随时会出事,这笔单子谈不谈,我也不差这点钱。”
风行,“……”
墨时谦瞥了他一脸阴郁的样子,无谓的道,“这钱你想赚你就去谈,反正你整天也闲着。”
“你现在是供了个女人了不起了?”
“你也可以去供一个,你能?”
风行怒踹他一脚,离开。
…………
池欢病了。
她昨晚在别墅前本来就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雨,虽然回来洗澡洗头发换了衣服,但已经受寒,又加上被墨时谦禽兽样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没休息好,上午再雪上加霜药物过敏。
病败如山倒,爬都没法从床上爬起来了,整个人都是混混沌沌的。
没有胃口吃饭,也不想动,结果被男人强制性的挖了起来。
池欢生气又委屈,冲着男人就吼,“我都说了我没胃口,不想吃,不要吃。”
墨时谦还没说话,她自己的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他低低淡淡的道,“医生说你身体虚弱,必须补充营养。”?“吃不下。”
“我熬了粥,专门开胃的,喝一小碗。”
“不喜欢喝粥。”
“那你想吃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吃。”
男人舀了一勺子粥喂她嘴边,声音很低,好似很温柔,但莫名就透着强烈的不容置喙,“张嘴。”
“我不喝。”
她胸口呕着一口气,不知道是跟莫西故,还是眼前的男人,或是她自己,亦或者是她不想看见的那些人,让她郁结在心,尤其身体还不舒服。
墨时谦手举着勺子,跟她僵持了一会儿,过了一分钟才心平气和的道,“如果你自己不肯喝,我只好选择灌你喝,或者我自己喂……你更喜欢哪种?
生理的折磨击垮了池欢面对莫西故这件事情的最后心里防线,她整个人都很脆弱,想要温声软语的哄慰。
可是这个男人喝个粥都态度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