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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接到示意,上前准备拉起她,夏以凝转而抱住了男人的腿。
“你今天要是走了,我绝不会帮你属下解蛊!而且你今后还会遇到很多这样的情况,我都不会帮忙,你考虑清楚!”
陆凛墨冷眸微眯,迸射出凌厉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威胁我?”
他声音很轻,带着危险的气息。
夏以凝一哆嗦,迎着头皮迎上他的视线,表达的意思很坚定。
四目相对,双方僵持不下。
前院阳光明媚,初夏的气温很温和,几缕清风拂过,带来阵阵草木青香。
半小时后。
院子里花圃旁边,男人颀长的身形半倚在一张躺椅上,看着那娇小的身影在开得娇艳的花圃里穿梭,俊脸沉寂淡漠。
言墨上前汇报,“陆总,张总那边已经打好招呼了。就是老爷子那里,可能会借题发挥。”
陆凛墨单手撑着脑袋,淡淡的嗯了声。
抬颚示意了一下不远处,“你觉得她是二叔的人,还是老爷子的人?”
言墨微微不岔,“不管是谁的人,都让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
丢了客户,是老爷子巴不得见到的后果。
而且二叔捡漏也乐见其成。
确实两难。
“找到了!找到了!真的有哎!”花圃里,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她亲口承诺,如果他今天不出门,她就帮他想办法解决别墅里的遗留问题。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同意了。
夏以凝一阵风一样跑过来,举着脏兮兮的小手给他看,“就这个,七香蛊的克星,他运气真好!”
“走吧。”
陆凛墨没多理会她,长腿一迈,率先往屋里走。
夏以凝也不计较他的臭脸,忙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那是跟左寒一样高大的男人,一身漆黑的西服,满脸冰霜,没有多余的表情。
此刻站在客厅里,像是没什么异常。
但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瞳孔涣散,两眼完全无神。
夏以凝将抓回来的蚯蚓放进罐子里,又在昨天那一对标本里挑挑拣拣,“遇上我算他命大,这七香蛊确实无人能解……”
“昨晚那女佣说她也会,那她是施蛊人?”左寒不解。
其实他更想直白的问——
她也会蛊术,为什么夏以凝没察觉出来。
“她?”
夏以凝轻哼一声,“她顶多会一点巫术的皮毛,顺便带了两只蛊虫防身而已。能躲过我的发现,主要是你家里这种玩意儿太多了。”
最后那句话是对陆凛墨说的,带着浓浓的嫌弃。
男人漫不经心的睨她,“少耍嘴皮子,用本事说话。”
“得咧,您看好吧。”
“……”
夏以凝手脚麻利的将选好的药材碾成粉末,倒在一个瓷碗里,看着手指头良久,最终用指甲划过,一滴血落入碗里。
陆凛墨微微蹙眉,就见她将碗递给左寒。
“冲上水,给他灌下去。”
左寒看着那一碗乱七八糟的东西,忍不住嫌弃,“就这样?”
“你还想怎样?”
“不是,这,有用吗?”
夏以凝小脸冷了下来,“没用,等死吧。”
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怀疑她!
而且要不是这人是陆凛墨的属下,她才懒得救呢,真以为她血多啊!
左寒为难的看了看陆凛墨,接到对方的肯定,才按照吩咐冲了一碗水,给那人灌了下去。
很快,原本站得直直的人一头栽在地上。
那张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青筋暴起,他双手扼住自己的喉咙,【创建和谐家园】在外面的手背有黑漆漆的东西鼓起来,在皮肤底下乱窜。
左寒等人紧张的看着他。
夏以凝拉着陆凛墨,不动声色的后退几步。
男人低眸,看着那只细白的小手握着他的手腕,视线上移,就看到她唇角缓缓上扬。
带着几丝恶作剧得逞的意味……
“噗!”
“呕!”
两声奇怪的声音响起,陆凛墨转头,下一秒脸色难看。
左寒离得近,被吐了一身的污秽物。
地上也是一滩黑水,能隐隐看见,有细细的虫子在里面慢慢蠕动,垂死挣扎。
分明恶心的场面,却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七香蛊是以七种香料泡制的食人血长大的蚯蚓制成,因为很难养成,所以效果也是最狠毒的。一旦中蛊,无人能解。中蛊之人会迷失心智,终身受到施蛊人的控制……”
陆凛墨听着她的解释,眸光沉了下去。
阿南是他心腹之一,绝不会背叛他,所以很多重要的任务都是交由他去做的。
足以可见,下蛊人是想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要不是昨晚夏以凝提醒,他根本察觉不到阿南中蛊。
说话的功夫,阿南眼神也渐渐恢复清明。
“这,我怎么会在这儿?”
没人回答他,因为左寒正绝望的看着手上蠕动的小蚯蚓,“太,太太,那这些怎么办啊?会不会传染啊?我是不是也中蛊了啊?”
第22章 老公,听说你找我呀?
“哎呀!”
夏以凝捂嘴惊讶,像是才注意到他,“你怎么被沾染上了?这玩意儿一旦沾染上皮肤,会迅速溃烂,这可怎么办!”
左寒脸色发白,“那,那我是不是也中蛊了?会迷失心智吗?”
“倒是不会,就是……”
“那就好。”
“……”
夏以凝还有一肚子吓人的话,生生被噎了回去。
这孩子是傻的吧?
陆凛墨看到她这表情,唇角上扬了几分,很快便压了下去。
“别吓他了,到底严不严重?”
夏以凝斜着他,小嘴一撇,陆凛墨顿感不妙,就听见她哭唧唧的抱怨,“你偏心!他刚刚怀疑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替我说话!”
“到底我是你老婆还是他是你老婆?”
“你变了,你以前很纵容我的,现在我竟然比不上你保镖的地位,嘤嘤嘤……”
陆凛墨脑仁儿抽抽的疼。
左寒也好不到哪里去,听到这魔性的‘嘤嘤嘤’,顿时觉得这些蛊虫都不是那么可怕了,拉起茫然的阿南跑路。
“陆总,您先忙,您先忙,还是老婆重要啊!”
他冲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哄哄夏以凝。
但落在夏以凝眼里含义就变了,双眼一瞪,声音异常夸张,“他还对你抛媚眼!”
陆凛墨,“……”
左寒走到门口的身形一僵,差点腿一软。
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对老板抛媚眼啊,他又不想守活寡。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一切。
钱叔一言不发,淡定的吩咐佣人清理干净现场。不敢冒死去请教,只是按照以前的清理方式,放在后院用火焚烧干净。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
夏以凝演戏上瘾了,幽怨的小眼神瞪着陆凛墨,维持深闺怨妇模样。
男人薄唇微抿,思索了几秒,“一个亿。”
“什么?”
“将别墅里的蛊清理完,算你的酬劳。我会让律师将这条加在协议里,离婚后,钱打到你的账户。”他嗓音清清淡淡,看着她的眸光冷漠又寡情。
夏以凝夸张的表情收起,“真的要离婚啊?你还是不相信我?”
“相信,你没跟那群狼混在一起,我很欣慰。”
“那……”
“你觉得我头上这顶绿帽子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