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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钧脸色一厉:“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那黑衣人紧紧抓着那孩子的脖子,将他掐的脸上都犯了青紫,而巷尾追进来的女人见到自己孩子受制,连忙跪在万钧跟前哭声道:
“大人,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
万钧脸色铁青,想要直接动手。
那女人却砰砰磕头,而那孩子越来越微弱的气息也叫他动弹不得。
“没想到堂堂摄政王府的万大人,居然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
“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
那黑衣人见状顿时哈哈大笑,转身踩着墙边抓着那孩子就想离开。
沈云溪也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眼见着那黑衣人抓着孩子为质,腾挪之间就想要逃脱,她连忙抓着桌上的点心,就直接朝着那人手腕处打了过去。
黑衣人腾空而起时,正想弄死了那个孩子免得拖累,谁知道就在这时突然感觉到手腕一疼,抓着那孩子的手下意识一松,那孩子就直接掉了下去。
“宝儿!!!”
万钧连忙一蹬地面跃了起来,将那孩子一把接住。
下一瞬还没等他再起之时,就看到那黑衣人被一根簪子刺穿了喉咙,整个人瞪大了眼“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砸的头破血流,眼里满满都是不敢置信之色。
“唰!”
万钧和马车之中的君墨凌几乎都是同时朝着酒楼上看去,两人都只看到了那边一张带着面纱的脸。
还没等细瞧时,那人就直接退了回去,下一瞬隐没在了酒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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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跑了
“万大人!”
周围的人解决了其他黑衣人后,连忙围了上来。
万钧一把将怀里已经吓晕过去的孩子交给了那妇人之后,自己就快步朝着酒楼里走了过去。
等他上了楼上时,却见刚才那白纱女子所在的地方早已经没了人影。
茶杯里水还是热的,窗前也是半开着,桌上还摆着几碟来不及吃的点心,显然刚才的人走的十分匆忙。
万钧站在窗口顺着方向朝下望去时,刚好就能看到王府的马车,还有拐弯处巷道里躺着的尸体。
他脸色沉凝,看着跟着他上来的老板沉声道:“刚才这里的是什么人?”
那人吓得簌簌发抖,旁边的小二低声道:“是,是个姑娘。”
“长什么模样?”
那小二摇摇头:“不知道,她进来时带着幕笠,后来又蒙着面纱,小的没瞧清楚她长相,只知道应该十分年轻,眼睛也极为好看。”
“就她一人?”万钧沉声道。
小二连忙道:“没有,那姑娘身边跟着个年轻男人,看上去二十来岁的模样,应该是她的仆人,管她叫小姐。”
万钧紧紧皱眉,这小二说的这些都太宽泛了。
无论是年轻女子还是二十来岁的男人,这满京城一抓一大把。
而且那个女子又蒙着面纱,刚才他只隐约瞧见了一双清冷眼眸,其他却连半点跟她身份有关的事情都难以找到。
后跟上来的人的低声道:“大人,那女子既然刚离开,想是还没走远,要不要属下派人去追?”
万钧闻言没说话,只抬头看向那人身后。
那人回头才发现君墨凌不知道何时已经上来,他坐在轮椅之上,身旁跟着个犹如影子一样的年轻男人,推着他上前之时,屋中之人连忙纷纷下跪。
“王爷。”
万钧上前,低声道:“王爷,人已经走了。”
君墨凌推着轮椅到了窗前,那窗边散落着一个打翻的茶杯,还有一小截挂破的雪狐皮毛。
君墨凌神色莫测的看了眼楼下的方向,又望了眼屋中,最后目光落在少了一块的点心盘子上。
万钧说道:“刚才那人能一击击杀那杀手,身手极为凌厉,而且这么远的距离还能一剑穿喉,用的是最普通的簪子,腕力非同寻常。”
“属下方才问过了,刚才在这里的是一男一女主仆二人,动手的应该是那个女子。”
“王爷,可要派人去追?”
君墨凌垂眸片刻,才道:“不用了。”
他还记得最初窥探他的方向也是在这里,跟刚才出手的那个应该是同一个人。
那人不管身份如何,与他们没有恶意,否则以她的手段,她如果真跟南楼的人是一起的,刚才那簪子伤的就该是万钧,而不是击杀南楼的杀手。
君墨凌眼前闪过刚才抬头触及的那双凌冽清冷的眸子,还有一闪而逝隔着面纱的容貌。
他捻了捻指尖说道:
“让人把南楼的那些余孽抓起来,带回去后细审,看能不能审出什么。”
万钧低声道:“是!”
万钧转身出去,去交代下面的人将南楼余孽抓起来,带回去严审,而下面的人闻言迟疑:“万大人,这南楼的人干的都是杀人的行当,王爷说要审,是还是要问兔子吗?”
“那不然呢?”
君墨凌从来没那般在意过什么,而且之前在船上时,万钧也是头一次见自家主子那般放松。
他知道主子表面上没说,可是却是在意那只兔子的,而且那只幼兔模样乖巧又机灵,甚至极为通人性。
万钧也想过找只别的兔子来代替,哄王爷开心,可是别说是王爷,连他自己一眼都能看出来那兔子的不同,又怎么能哄的过王爷?
万钧一想到自从那兔子没了之后,王爷又变回了从前那般冷厉模样,他眉眼之中就全是怒意。
该死的刺客。
别叫他抓到是谁偷了王爷的兔子,不然他扒了他的皮!
君墨凌不知道万钧的心思,他只是突然伸手将窗边那丝雪狐披风上的皮毛取了下来,放在手心上时,那雪狐毛柔软至极,扫过指尖时,突然就就让想起了那只毛绒绒的雪团子。
君墨凌眸色阴冷了几分,对着身旁人道:
“回府。”
……
沈云溪原本没打算出手,可是眼见着那些南楼杀手伤及无辜,到底还是没忍住出手帮了万钧。
只是将人弄死之后,眼见着君墨凌突然看过来时。
那双黑沉的眼睛哪怕隔着半条街,依旧精准的落在了她身上,她吓得魂儿都差点没了,心口怦怦直跳,连半点都不敢停留,抓着陈齐就直接跑下了酒楼。
她这身份经不起推敲,而且沈家人好糊弄,君墨凌可没那么好骗。
万一被他查到她曾被掳去过南地,再有些什么不好的联系,到时候哪怕不知道她就是那只兔子,也会麻烦缠身,沈云溪打心眼里不想再跟这男人有任何交际。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太过危险,而沈云溪最为相信自己的直觉,只恨不得能远离。
沈云溪怕两人目标太大,直接跟陈齐分散开来,让他混在乱糟糟的人群里挤出酒楼之后,去牙行附近等她,而沈云溪自己则是直接翻了酒楼后墙逃了出去。
等出了酒楼,她丝毫不敢停留,生怕摄政王府的人会追过来,匆匆从酒楼后巷绕出去后,就快速带着幕笠融入了街头人群之中,不过片刻就消失在了那附近。
陈齐回到马车上时,想起刚才沈云溪出手那一幕时还心惊肉跳。
他没想到沈云溪会突然动手,也没想到她居然那么厉害,远比他之前想的还要更加吓人。
那簪子直接透骨而过,瞬间灭杀了那凶狠至极的杀手时,鲜血狂飙的场景吓得他牙齿都打颤。
只要想到沈云溪轻飘飘射出去簪子的动作时,陈齐就觉得自己脖子发凉,忍不住捂着喉咙一阵后怕。
要是他没投靠二小姐,这会儿不是也被“一剑穿喉”?
沈云溪寻到马车时,就看到陈齐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她上前拍了他一下,吓得陈齐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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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柔弱不能自理的弱女子
陈齐连忙回头看见来人时才松了口气:“二小姐。”
“想什么呢?脸色这么难看?”沈云溪上了马车。
陈齐连忙低声道:“没什么。”
他可不敢说自己是在想沈云溪有多凶残。
见沈云溪将幕笠摘下来放在一旁,明明经历这般凶险的事情之后,脸上却连点儿汗丝儿都没有,一双眼依旧和之前一样平静无波。
陈齐对着沈云溪时就更多了一些惧意,低声问道:“二小姐,您刚刚为什么出手啊,这摄政王府的人可不好招惹,万一被他们抓住就麻烦了。”
沈云溪说道:“那总不能眼看着那个孩子被掐死吧?”
见陈齐脸色苍白,她低声说道,
“放心吧,我在酒楼里一直蒙着面纱,没人知道我是谁,而且刚才我虽然出手却没伤及王府的人,反而帮他们解决了劫囚的杀手。”
“只要不是当场被抓住,想来他们也不会太过追究。”
陈齐闻言想了想,觉得沈云溪说的也有些道理,而且人弄都弄死了,除了希望摄政王府的人真跟二小姐说的一样别再追究,他也没别的办法。
陈齐压下心头惊慌,低声道:“那咱们接下来是要回府?”
沈云溪说道:“先不回去,你可知道这京中有谁能打造金针的?”
“金针?”陈齐微愣,“什么样的?”
沈云溪说道:“就是行医用的针,比普通银针要细一些。”
陈齐想了想后说道:“这东西寻常铁匠铺子应该都能打造,只是如果要手艺好的话,寻铁匠铺子不如去找卖首饰的。”
“京中那些银楼里大多都有自己的匠人,做银丝金线最为厉害,想来应该也能做金针的。”
沈云溪闻言觉得有些道理,她要的金针细如牛毫,而且还得要有韧性又要足够尖锐。
不仅能够作为治病救人之物,关键时刻也同样能够杀人取命。
上一世时她在热武器上其实不是特别厉害,反而是金针用的更为顺手,而且极细的金针也十分好藏,随时都能带在身上,所以那时候她几乎金针不离身。
沈云溪回京之后其实还没急着想要去打造金针,只是刚才在对付那南楼杀手之时,她情急之下直接将簪子当作金针扔出去时,才多了些迫切。
这里不是现代,而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出人命的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