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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其中一人脖颈一凉,整个脑袋凭空飞起时。
另外一人被鲜血溅到了脸上,这才满是惊恐的尖叫了一声后,一把抓住身下的女人就想要挡在身前。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他只感觉到手中一疼,那抓着女人的手竟是齐腕而断,而下一瞬那寒光直接落在了他脖颈之间。
“大人,爽吗?”
那人脸色惨白,刚想张嘴说话,就觉喉间一疼。
沈云溪手握长刀,笑得娇美:
“黄泉鬼路,才更舒爽。”
啊——!!
“大人……你杀了他们!!!”
地上原本呆滞的女人被尸体砸了个正着,嘴里尖叫出声。
她们为了活命早就懂得逢迎讨好,甚至还得了那两个大人承诺,会想办法替她们赎身,可没想到人却死了。
沈云溪被震得耳朵嗡嗡直响,正想开口让她闭嘴,体内却突然传来一股剧痛,手中的长刀突然落地之时,脸色一白猛的呕出口血来。
沈云溪只觉得心口跳动极快,眼前泛黑,身体里一阵一阵的朝外涌着晕眩潮热之感,让她几乎站立不住。
外面有人朝着这边窥探,像是听到了里面动静有人壮着胆子朝着里面走来。
沈云溪丝毫不敢将这么虚弱的自己留在这些人之中,哪怕是她救过他们,也是她杀了这三人,可是之前她同样救过他们。
那些人却能毫不眨眼的将她推出来,她根本不信这些人。
沈云溪转身就走,那女人忙一把抓着她:
“你不能走,你杀了差爷,你杀了他们…被发现了我们会死的,你不能走……”
“砰!”
沈云溪一脚将人踹开,狠狠一巴掌落在那人脸上,
“你不松手,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她眼神又冷又煞,那女人被吓得猛的松手。
沈云溪顾不得多想,转身就朝着旁边跑去。
那草寮一侧还有处窗口,她翻身而过就势滚了出去后,在外间的人冲进草寮之时强忍着体内那不断翻涌的疼痛,快速朝着远处跑去。
唇边有血不断沁出,脑中的晕眩一阵阵涌来。
那潮热逐渐冰冷,像是要将她冻成冰似的,让她每挪一步都越艰难,还不等适应那寒冷,那股冷意就又化作更凶猛的热流,像是有火在她体内燃烧一样,冲的她五脏六腑都好像要炸裂开来。
沈云溪只朝着之前记忆中出林子的方向跑去。
她记得那边有个雪坡,坡下就是官道,只要出了那里就能见到人烟。
沈云溪一边跑一边按着腕间替自己把脉,想要弄清楚这具身体到底怎么了,可脑中晕眩之时体内脉象更是紊乱的一塌糊涂。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正想寻个地方休息,可谁知道她脚下突然踩空,整个人惊叫了一声就直接朝着下面掉了下去。
要死了!!
沈云溪下意识的抱着脑袋,护着头部要害,身子却依旧不断朝下跌落。
身上被雪下埋着的树枝擦破了皮,后背撞在了石头上,带着扑簌簌的积雪朝着坡下掉下去时,就看到了刚好疾驰而来的马车。
“哗啦!!”
马车车顶被直接砸穿,沈云溪只疼的骨头都快碎掉一样,她眼前漆黑时只觉得自己滚进一团软绵绵带着暖意的地方。
等缓过神来时,就感觉到身体突然被悬空。
下一瞬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
狭长的眼眸里全是冷漠,被赤金麟纹面具遮掩的半边脸上格外阴冷。
那人抿着薄唇像是看到了什么死物一样,眼中无波无澜,面无表情的冷声道:
“……兔子?”
……
“吁!”
马车急停了下来,周围的护卫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万钧急急跳下马来走到马车之前:
“王爷,王爷您没事吧?”
他慌乱掀开车帘,生怕里面的主子出了问题,却万万没想到等他看清楚里面情况之后,却满是惊愕的说道,
“兔子?”
万钧条件反射的抬头看了看方才落雪的地方。
刚才他们途径这里时,上方突然掉下来个东西砸塌了马车顶棚。
他还以为是有人想要偷袭他们,行刺王爷。
却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是只兔子!
那兔子被自家主子拎着后脖颈,瞧着只有巴掌大小,像是只幼兔。
它仿佛受了惊,雪白的长毛都炸了起来,小短腿不断在半空中扑腾着,一双眼睛跟红玛瑙似的,眼中满是惊慌失措。
沈云溪的确是慌了。
兔子的视角让得眼前一切都大的惊人,而她被人拎着后颈悬在半空时,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毛茸茸的爪爪。
她以为自己穿越就已经够神奇了,却万万没想到她一失足居然变成了兔子!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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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变成兔子了
“王爷,这兔子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刚才就是它砸了咱们车顶?”
万钧满是稀罕的瞧着那巴掌大的幼兔,满是惊叹。
这兔子是铁石做的吧,这么点儿大居然能砸塌了百年黄梨木做的马车梁顶,而且居然还没被摔成肉饼,命可真够大的。
君墨凌坐在马车之中,黑发上沾了些雪花,衣袍也被积雪浸湿。
他面色阴冷,垂眼看着身前的兔子时,漆黑的眼中满是冷漠之色。
见它后背的毛发上还沾着血迹,脚底有泥,他满是嫌弃的伸手就将手里的兔子扔了出去。
“宰了。”
万钧连忙接住,拎着沈云溪的耳朵就笑道:
“好嘞。”
“你这兔子可真够蠢的,这都说守株待兔,咱这还没蹲守呢你就撞了上来。”
他伸手捏了捏兔子腿儿,凑近瞧了瞧后啧了声,
“还挺肥的,小是小了的,不过扒了皮还是能炖个汤……”
沈云溪忍不住炸毛,她脑子瞬间出现了红烧兔头,爆炒兔肉,上汤兔腿还有烫皮兔火锅,而每一只兔子临死前都顶着一张她自己的脸。
她浑身一抖,满心惊恐扑腾着想要挣脱,却被那傻大个抓的死死的。
她只能狠狠朝着万钧脸上踹了一脚,转身时朝着他手上就是一口,咬完之后趁他松手啪叽一声落在马车车辕上。
沈云溪抬脚想跑,却忘记兔子前腿太短,突然朝前跃出时候不仅没有跑掉不说,反倒是身子一歪。
整个兔子如同雪球一样,咕噜噜的就朝着马车里面滚了进去,一脑袋撞在了里面那人的腿上。
沈云溪被撞的头晕眼花,摇摇晃晃的半天没爬起来。
君墨凌瞧着那雪团子扒拉着自己衣袍,一身白色软毛乱糟糟的,而红彤彤的眼睛晕晕乎乎像是喝醉了酒,又可怜巴巴的像是快哭了。
他突然生出些恶趣味来,伸手拎着兔耳朵,
“这么丑的兔子,还想碰瓷?”
沈云溪再次悬空,张大了嘴险些破口大骂。
你才丑!
你全家都丑!!
君墨凌瞧着兔子呲牙,微眯着眼手指突然下移,掐住她脖子:“你在骂本王?”
沈云溪只觉得身上一冷,那犹如实质的杀意让得她打了个哆嗦,耳朵瞬间趴了下来,闭嘴之时努力睁圆了眼睛,满脸无辜的看着身前喜怒无常的男人。
忍一时海阔天空,退一步苟且保命。
兔兔活着才最重要。
君墨凌原只是逗弄着这小玩意儿,却没想它居然像是真的听得懂自己的话一样,关键时刻还知道服软卖乖。
他拎着兔子靠近了些,微眯着眼:
“你能听懂本王的话?”
沈云溪双腿一夹,僵硬着脑袋满脸无辜。
君墨凌有些怀疑的看了眼兔子,手指摩挲着它圆溜溜的脑袋。
那冰冷的指尖划过头皮时,仿佛随时都会捏碎她脑袋。
许久之后,就在沈云溪以为自己死定了时,却突然腾空一飞落进了之前那怀里,随即那神经病的男人扯着一方帕子胡乱擦着她背上血迹。
后背被撸掉了好些猫,又被翻身使劲揉着爪子。
那冷冰冰的手将她揉搓的晕头转向,等帕子被扔掉后,原本有些脏兮兮的兔子就恢复了雪团子的模样。
君墨凌伸手顺着她头顶摸到了尾巴尖儿,又捏了捏她耳朵。
沈云溪只觉得像是被电流击中整个人浑身泛软,尾椎骨上都涌出一股颤栗来,软趴趴的垂着耳朵瑟瑟发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