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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求书热文】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秦灼》-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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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灼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要怎么回话。

          谢无争见状,温声道:“孤云的伤这里的大夫没法治,得回京向名医求诊,你来之前我就在说派人送他回京的,恰好你要去,顾公子又是要坐马车的,一路同行,还能有个照应。”

          这话有理有因,若是拒绝反倒显得秦灼不够大气,多记恨先前的事似的。

          她面色淡淡道:“既是坐马车,那就是跟长安一道坐,应当问他的意思。”

          谢无争点了点头,转而看向顾长安,“顾公子,可以吗?”

          “本公子有什么不可以的?”顾公子先前跟昏迷了一路的晏倾骂秦灼骂的很痛快,对此完全没有异议。

          反正晏倾这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上了马车也大多就是睡。

          最多备个大点的马车,各睡各的,多大点事。

          这两人都发了话,坐里头那人究竟事不关己一般下着棋。

          谢无争屈指敲了敲窗沿,嗓音温润得问:“孤云,今日回京?”

          晏倾轻轻落下一子,语调如常地应道:“回。”

         第58章 别再往前了吧

          当天傍晚,这一行就踏上了去京城的路。

          秦灼骑马在前头,后边跟着一辆两马并驾的马车。

          她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明明她就是想追过去把爹爹接回来,结果上路的时候还带着两。

          一个是身娇体贵的公子爷,这厮还想带上伺候梳洗的婢女,使唤惯了的小厮,少说十来号人。

          秦灼差点一脚把顾长安踹回刺史府去,让他趁早回家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还有一个身负重伤的。

          她当时肯定是被谢无争突如其来的一句给问懵了,等策马出城了才想起来,伤患怎么能坐马车赶路,还千里迢迢上京去,这是嫌伤得不重,死的不够快吗?

          秦灼越想越觉得这人还是送回刺史府去比较好。

          结果她策马来到车窗边上,撩开帘子一看,晏倾靠在车厢上双目紧闭,也不知是昏迷还是睡了。

          边上的顾公子嘴里一刻不歇地骂着:“秦灼真不是个东西啊!本公子辛辛苦苦地为了谁?出门多带两个婢女也不让!”

          “不让婢女也还能忍,怎么就连小厮都不让?说什么人多会拖慢脚程,人再着急,还能飞着去吗?”

          “你说说!晏倾你说说,她能算个人吗?”

          秦灼默默地又把帘子放下了,策马飞驰而去。

          真的是她想多了。

          伤患颠簸几天不会死。

          顾公子不带婢女小厮,也不会闷。

          专心赶路才是要紧事。

          杭城离涣州有两日路程,荣国公带走秦怀山又是三四天之前的事,为了追上去,秦灼只能白天策马飞奔,赶在前头打听荣国公等人的去向,追着人跑最怕人家忽然转了向,要是他们带着人去京城那就真的傻眼了。

          夜里等顾长安他们的马车追上来了,就进去歇一歇,外头赶马车的车夫天天换,马也换了好几匹。

          顾公子受累之后脾气越发地大,但办起事来十分靠谱,一路上吃食衣物乃至人和马都是他一手经办。

          秦灼有时候累得话都说不了两句就睡过去了。

          晏倾的伤很奇怪,时好时不好的,他很少吃药,也不问诊,成天不是打坐就是睡。

          顾公子跟他俩说话,能不能有回应全靠缘分。

          所以虽然是三人同行,但是压根没怎么说过话。

          还没外头的车夫讲得多,至少刮风下雨什么的,人家还知道提醒车厢里两位公子一声。

          秦灼离开涣州的第五天,路经某座城镇打听消息的时候听闻圣上下旨急召大皇子回京。

          她听到这话的时候,在人多嘴杂的茶馆里多留了片刻。

          听到有人有人感慨,“纵然安王叛乱其罪当诛,但是他手底下那么将士,数万人都折在了大皇子手里。咱们这位大皇子才多大,十七岁啊!小小年纪如此心狠手辣,杀起叔伯兄弟一点也不留情,这事咱们小老百姓听起来都瘆人,何况是如今做龙椅的那位!”

          “放你娘的狗屁!”有壮汉怒骂,“你知道涣州那会儿是什么情形吗?安王要是没死,你这会儿还能有命坐在这里大放厥词?”

          临近京城之地,谈论时局的读书人很多。

          有心煽风点火的人也不少。

          于私,今上不喜皇长子,这事是摆在明面上的,否则也不会有先皇后一去,就把皇长子放到道观里去这么离谱的事。

          于公,涣州刚经过了一场大劫,正是需要人坐镇的时候,皇帝这会子要把皇长子召回来,显然不会是什么嘉奖封赏。

          更何况,如今无争还没回京,这漫天流言已经折腾出了无数种花样。

          这一天,秦灼在茶馆坐了两个时辰。

          听了满耳朵骂皇长子残暴和为皇长子争辩的,满心复杂,只能说还好流言不是一边倒。

          秦灼走出茶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没走几步,就瞧见顾公子那辆双骑并驾的马车到了。

          车厢雕花描金就差把“奢华”两个字刻在上头,一入城来便吸引了街上行人的目光。

          秦灼瞧见了,忽然不太想上去。

          恰好这时候,顾长安掀开车帘往外看。

          一眼就瞧见了她。

          “秦灼!”顾长安喊她,“你傻站在那干嘛呢?过来。”

          公子爷生的比他那辆奢华的马车还招眼,这一出声,街上的小姑娘小媳妇十个有九个都在盯着他瞧。

          秦灼没过去,朝他做了个想随便走走的手势。

          顾公子随手就把帘子放下了。

          片刻后,他下了马车,直接走向了秦灼,一边伸懒腰,一般抱怨道:“坐了好几天马车差点把本公子坐散架了,走吧。”

          秦灼瞧他这几天确实累得不轻,人都清瘦了些,便也不计较他生的招眼,走一起会被人盯着瞧了。

          毕竟马车上还有一位更招眼的,这要是也下来,估计这街道要堵得没法过人。

          “走。”她低头,拉着顾长安便往没什么人的地方去。

          顾长安一个懒腰都还没伸完呢,就被拽着跑了,顿时惊了惊,连忙道:“你干什么忽然抓本公子的手?占便宜也不是这么占的啊!”

          秦灼闻声就放手了,无奈道:“闭嘴吧顾公子。”

          顾长安发觉她就是不想被人盯着看才这样的,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偏生又要嘴硬,“有什么事你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你这样让本公子怎么和将来的娘子的交代?”

          秦灼不得不服气,“行行行,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不妨碍顾公子为将来的娘子守身如玉,行了吧?”

          顾长安道:“这还差不多。”

          两人说着话,不知怎么的就走进了巷子里,越走越到僻静处,这会儿又天黑。

          公子爷停步了,“别再往前了吧?”

          “行,回吧。”秦灼刚好转身往回走,忽然听到巷尾处有几个小孩子唱童谣的声响。

          依稀能听见唱的是罪“暴雨落,军行错,争来抢去谁之过?罪人死,万人活,蛟龙出水定风波。”

          秦灼在茶馆听了半天正心烦如今满天下的流言对无争不利,这几句童谣简直是天下掉下来帮忙的,若是传唱出去定能扳回局面。

          她当即又折回去,恰好瞧见几个衣衫破旧的小叫花子正唱着童谣,排队领什么东西。

          秦灼行至转角处,一抬头就瞧见了一袭白衣的晏倾,顿时吃惊不小。

          他正拿着一个糖人递给满脸脏兮兮的小姑娘,听到脚步声不紧不慢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瞧见是她,眸中也划过了一丝不自然。

         第59章 温柔乖巧

          秦灼说是跟晏倾同行,但她每次上了马车到头就睡,醒了抬脚就走,晏倾也不是个话多的,一路行来要么在看书,要么在运功疗伤,这么些天也没说过几句话。

          刚刚顾公子下了马车说要一起走走,她以为晏倾还在车厢里呢。

          结果随便走走,竟在这乌漆抹黑的小巷子里碰着了。

          这些时日她已经逐渐接受了无争同晏倾关系不错这件事,可现下晏倾都伤成了这样,还不忘想方设法地帮一帮无争,这多少有点有点超乎秦灼的意料。

          这会子明月刚上枝头,淡淡月光落在巷子里。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看什么呢?”顾长安跟着折了回来,随口道:“这小巷子里还藏着什么宝贝不成?”

          公子爷顺着秦灼朝里头看去,顿时就睁大了一双桃花眼。

          秦灼心里记挂着她爹,每天玩命似得赶路,赶在前头打探消息,也就每日入夜之后在城中换马进食,能有一会儿稍稍歇歇脚,每当这个时候晏倾也会独自出去。

          顾公子自己趁着这点空档沐浴更衣吃点热乎的,从来没过问过他干什么去,今夜在这瞧见了这一幕,难免震惊。

          这人看着冷冰冰的,没想到居然还挺知道疼小孩?!

          “先前没看见也就算了,既然已经撞见,本公子就得好好说说你了。”顾长安说着,便要越过秦灼往里走。

          秦灼伸手拦住了他,压低了声音道:“说什么说,你有什么好说的?”

          人家既是背着你悄悄做事,但凡有眼色些瞧见了也要当做没瞧见。

          “本公子怎么就不能说了?”偏生顾公子一点没意会到她的意思,还老大的不高兴,“救济小叫花子怎么也要拿点包子馒头什么的吧?糖人能顶饿吗?”

          秦灼心道:得,我真是想多了。

          公子爷哪能想到那些。

          晏公子也没理会那两人,继续给小叫花子们发糖人,神色淡定地像是无事发生。

          这些小孩拿了糖人,嘴也变甜了,一个个脆生生地说:“谢谢哥哥。”

          秦灼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厚着脸皮道:“刚才那童谣我也学会了,也分我一个糖人呗。”

          晏倾没吭声,默默地拿了一个兔子形状的糖人递给她。

          秦灼拿了转身就走。

          “我好像有句话忘了说。”她走了几步,忽又转过身来。

          晏倾抬眸看她。

          秦灼把手里的糖人转了几圈,笑了笑,说:“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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