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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求书热文】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秦灼》-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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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不出一日,全城都知道了,又不少哭哭啼啼上门来求他购粮的,顾长安想着好人做到底,就来者不拒。

          本来陈年粮就价低,再加上他收得多,连隔壁州县的都送上门来,卖粮的都不敢来虚的,只敢要点辛苦钱。

          结果顾长安粮食收来没两天,就听说涣州出事了。

          他连忙运着粮食就回了涣州,见道城中天翻地覆,听闻晏倾下落不明,秦灼一头扎进了死人堆……

          这好不容易人都还活着,话却怎么也说不明白了。

          公子爷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只是看着秦灼,难得正色道:“晏倾或许也没有你以为的那么无情无义。”

          秦灼听得一头雾水,笑道:“你在说什么?”

          顾长安有些语塞,“我……”说不明白了我!

          “这几日东奔西走的,累着了吧?话都说不顺了。”秦灼扶着栏杆站起身来,哥两好似的伸手勾住顾长安的肩膀拍了两下,“找间屋子睡一觉去,我呢,谨遵公子爷教诲,去找大殿下好好说一说。”

          她说着,便转身跃上了屋檐。

          顾长安也跟不上去,只能看着人越过屋檐,走远了。

          过了好一会儿。

          公子爷反应过来,喃喃自语道:“秦灼这是不想听我说话?还是不想听我提晏倾呢?”

          这没人知道了。

          而此刻,另一边。

          谢无争刚从厢房里出来,不大信晏倾说的‘一句话就够了’,他为了避免做骗姑娘这样的事,出了厢房就绕着秦灼走。

          只盼着秦灼看不见他这么个人才好。

          哪知秦灼正在屋檐上走着,眨眼间,便一跃而下到了少年跟前。

          她笑盈盈地喊了声“无争。”

          谢无争一愣,往后退了一步,拱手见礼喊了声:“秦姑娘。”

          其实这么喊,相当的有礼且常见。

          但在秦灼听来,难免觉得有些生疏。

          前世生死相依的两个人,如今也只是相识数日,又男女有别,自然亲厚不到哪里去。

          道理她都明白,只是心里有点不开心。

          秦灼也不想忍着,就把‘不高兴’三个字写在了脸上,“前几日生生死死都在一处的时候,口口声声喊人家顾兄,如今事都过去了,用不着我了,就喊人家秦姑娘。”

          谢无争面色一僵,愣住了。

          他自小守规矩,修君子道,哪见过姑娘这么直截了当的‘哀怨’。

          秦灼挑了挑眉,徐徐问他:“你同旁人一样喊我秦姑娘,我是不是也要同别人一样称你作‘大殿下’?”

         第51章 灼灼

          谢无争哪里扛得住她这样,连忙道:“不、不必,叫大殿下就太生疏了。”

          他说罢,看了秦灼好一会儿,才继续道:“听闻你家亲长都叫你阿灼,我以后也这么叫你可好?”

          秦灼也不问他从何处听来的,只点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说着话,一道穿廊而过,往后花园去。

          前几天狂风暴雨不断,挺风雅个园子,现下全是断枝残花,甚是惨惨戚戚,也没什么看头。

          秦灼其实也没把顾长安说的一定要同大殿下好好解释清楚,免得落下猜忌什么的放在心上。

          只是前世死别太铭心刻骨,重逢之后也一直没机会好好说过话,今儿好不容易能单独待一会儿。

          哪怕什么都不说,一起走走也是很好的。

          “阿灼。”谢无争走着走着,却忽然开口喊了她一声。

          秦灼侧目看向他,有些好笑地问:“你究竟想同我说什么?酝酿这么久还不好开口?”

          谢无争被她一语挑破,也不纠结了,索性直接问:“你来找我,难道不是为了问孤云的事?”

          秦灼没搞懂对方究竟在想什么,“我问他的事做什么?”

          她穿过拱门时,瞧见断了一半的花枝垂到了地上,便顺手折断了放到树下,姿态随意,半点不见忧愁之色。

          谢无争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话好。

          秦灼斟酌片刻,又问他,“你是想问我?还是怕我问啊,无争?”

          “没有、没有的事。”谢无争心里本就纠结,此刻听得这话,越发不知道如何应付。

          只能硬生生地否认。

          秦灼道:“我是有很多事情想知道,但现在我问了你也未必会说,想来你也不想扯谎骗人,何必徒增尴尬?”

          谢无争顿时:“……”

          他好像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孤云根本就不担心这件事了。

          秦灼真的与寻常姑娘不一样。

          很不一样。

          好在秦灼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反而话锋一转问他:“你可想过涣州城以后该如何?”

          少女长发及腰,容貌明艳却英气逼人,她正正经经地提醒道:“涣州的根烂了,张裕丰底下的人都牵扯其中,现在【创建和谐家园】的人不过是牵扯最深的那一批,再底下的,不能都杀了,但也不能让他们一点处罚都不受。”

          这桩大案,办轻了,后患无穷,办重了,又生大乱。

          着实令人头痛。

          谢无争这个做大殿下的原本还在担心她与孤云那些儿女情长,结果怎么也没想到人家一个姑娘还这么费心琢磨官场的事,且还是为了他费心,心下不由得羞愧难当。

          “这两天我正为为此事寝食难安。”谢无争道:“阿灼既提起了此事,可是有什么高见?”

          秦灼笑道:“高见没有,拙见倒是有一个。”

          谢无争抬手把一旁垂下的枝叶往边上拨了拨,温声道:“洗耳恭听。”

          “你跟晏倾不是挺熟的么?”秦灼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面上却是笑意淡淡的模样,“这种事就该让足智多谋的人来想办法解决,你且问他去。”

          “这……”谢无争也不能说她这提议不好。

          但就是说不出来哪里有点不对劲。

          像是突然被夹在了中间,左右两人闹不痛快,夹里头的那个怎么做都不太对。

          他心中了然了几分,又道:“这事我本来是想同孤云商量商量的,但是他昏迷了那么久,这才刚醒,不能再劳累了。”

          秦灼不紧不慢道:“嗯,今日不能再劳累,你可以明日再去问他。”

          反正她脸上并没有什么担忧的意思。

          人没死就成。

          谢无争见她如此,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孤云的身子本与常人不同,且不久之前受过重伤,至今未愈,这次去盘龙谷走了一趟,又中了毒,还能捡回一条命来着实不易。”

          他叹了一口气,刚要继续往下说。

          便被秦灼抢了先,“他也中了毒?”

          谢无争道:“是啊,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把安王那些人……”

          “他怎么还没死呢?”秦灼气的咬牙,在无争面前都忍不住露出尖酸刻薄的坏脾气了。

          谢无争觉得这话没法再继续往下说了。

          再讲下去,秦灼可能会冲过去亲手把晏倾亲手弄死。

          这两人究竟多大仇,多大怨,旁人不知道,也没发问。

          两人站在没什么花也没什么叶的花园里,各自沉默着。

          过了许久。

          秦灼才平静下来,同他说:“我有些困了,得睡一觉,你忙你的去吧,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事就去问晏倾,他命硬得很,死不了的,也不差多费这点心了。”

          谢无争说:“好,你好生歇歇。”

          秦灼回了前几日住的那间厢房,就在晏倾的对面,进屋前还瞧见大夫端着刚熬好的汤药往他那里端。

          那药味又重又苦,随风飘过来,连她这边的屋子里都是这个味。

          秦灼是真累了,好些天没睡过安稳觉,躺榻上之前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事,结果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

          梦里回到了很小的时候,有个随意散漫的少年郎身后成天跟着个爱笑也爱闹的小姑娘。

          初开蒙时,少年握着她写下自己的名字。

          再长大些,少年带着她坐在莲花池旁抚琴观星。

          他们在高楼饮酒高歌,入云雾深处观山河辽阔,朝朝暮暮都在一处。

          秦母时常发愁,这好好地姑娘养的,在家待不住、没有裹脚不会绣花以后可怎么好?

          梦里的小姑娘被母亲压着学刺绣,可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刺的十个手指头都是伤口,也没能绣出朵像样的花来,为此被罚三天不能出门。

          后来少年找上门来,瞧着委屈坏了的小姑娘,嫌弃极了,“你怎么这么笨?”

          他嫌弃完了,把满屋子的侍女都遣了出去,亲自坐在闺房里帮她绣。

          修长如玉的手穿针引线的时候也赏心悦目得很。

          小姑娘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跟前,用手托着小巴掌,双眼亮晶晶地望着少年:“真想快点嫁给你啊,晏倾哥哥。”

          少年笑起来,皎皎生辉,“你那点心眼都用我身上了是不是,灼灼?”

          可不知怎么的,他笑着笑着,忽然就变成了清冷孤傲的模样,锦绣堆成的闺楼变成了破瓦房,四周人群吵吵囔囔。

          只有那人的声音冷漠而清晰,他说:“秦灼,我来退婚。”

         第52章 哄

          秦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上午。

          她很少会梦到小时候那些事,前世自从与晏倾分开后,便天各一方。

          光阴似箭,三年又三年,她奔走南北之间喝风饮雪,每天都过得很忙,仿佛有过不完的难关,打不完的仗。

          那些日子里,岁岁年年混乱不堪,后来再见时,总是慵懒闲散的少年做了阴郁狠厉的权臣,只手翻覆间搅弄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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