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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求书热文】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秦灼》-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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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灼这人多记仇啊,你退过她的婚,眼下落在她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说真的。

          这晏公子昏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瞧着顺眼多了。

          也比那说不上三句,就会拿话噎人的秦灼顺眼。

          顾长安就这样一路跟昏迷的晏倾唠嗑,说秦灼哪哪不讨人喜欢,一路说回了涣州城。

          进城时,天色刚亮。

          城中积水基本已经都排出去了,街上虽无往日繁华景象,但百姓们基本都已经恢复了正常生活。

          赈灾的粥棚炊烟袅袅,排队的人并不是很多。

          顾长安闻着粥香,朝秦灼喊:“本公子饿了。”

          “再忍会儿。”秦灼打马走在最前方,头也不回地说:“我已经让人先去刺史府中报信了,吃食早已备好,饿着谁也不会饿着我们公子爷的。”

          顾长安放下车帘,对一旁昏睡着的晏倾说:“你看她,多招人烦啊!”

          晏倾自是没法回应他的。

          不多时,便到了刺史府。

          秦灼刚一下马,就看见谢无争快步迎了出来。

          “顾兄,你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少年说着,有些焦急地往她身后看,“孤云呢?他怎么样了?”

          “在车厢里,还昏睡着。”秦灼说着,便带他往车厢走。

          恰好这时候,顾长安从车厢出来,她顺手扶了公子爷一把,刚要上去把晏倾弄出来。

          谢无争已经先她一步上去,把晏倾抱出来了,“大夫已经在厢房那边候着了,我先带孤云过去。顾兄你们先沐浴更衣吃些东西。”

          他说完,便匆匆忙忙地往府里去了。

          顾长安看着这一幕,有些奇怪道:“看来你做的事没有晏倾厉害啊,你看人家大殿下多紧张晏倾?”

          公子爷几日前来涣州城时,见过这位大殿下一面。

          带了那么多粮食来,还捐了不少银子,大殿下虽然诚心相谢,但皇家风仪甚佳,全然不似方才那般急得失了分寸。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秦灼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大殿下人好,今天躺在马车里的人要是我,他也一样会抱进去的。”

          顾长安一脸‘你怎么这么笨’的表情看着她,试图暗示道:“京城那地儿不像永安这种小地方,皇亲贵族里有好些养娈宠的,你看晏倾长那个样子,被男的看上一点也不奇怪……”

          “别瞎说!”秦灼抬脚踹了一下顾公子的小腿,“大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没有断袖之癖。”

          顾长安被踹,心里越发不服,“人不可貌相,你怎么知道他就不是!”

          公子爷越说越来劲,“明明有这么多小厮随从在,谁都能去抬晏倾,为什么堂堂一个殿下要亲自上手,还抱、是抱哎!”

          秦灼被他吵得头大,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再吵吵,我也能把你打晕了扛走,你信吗?你猜猜到时候有多少人会说你有断袖之癖?”

          顾公子知道她绝对干得出来这种事,立刻闭了嘴。

          风千面站在门口看他两吵得差不多了,才上前来,“小吵怡情,差不多了啊,赶紧进去洗洗换身衣服吧,看你们这一身风尘仆仆的。”

          “那本公子不客气了。”顾公子朝来人行了半礼,率先进府去了。

          秦灼道了声“有劳”,也跟着入内去了。

          果真如秦灼所说,吃食早就备好了,连沐浴的热水和干净的换洗衣物都有婢女捧了过来。

          秦灼沐浴更衣之后,也没心思吃东西,直接便朝对面厢房去了。

          谢无争请来的大夫医术颇高,这才两炷香的功夫,晏倾已经醒了。

          他换了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倚坐床头,虽还是虚弱至极的模样,却别有一番孱弱清隽之态。

          屋里弥漫着一股药香。

          大夫刚收了针,说着一些要注意的事。

          谢无争在一旁说着话。

          秦灼一入内,屋里便瞬间安静了下来,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都看着我做什么?”秦灼奇怪道:“有什么是我不能看、不能听的?”

         第48章 你就是秦灼

          屋里三人十分默契地都不接话。

          秦灼心里更奇怪了,走到榻边问白胡子老大夫,“他怎么样了?”

          “暂时无碍,我先去给他煎副药。”老大夫只说了这么一句,收拾好药箱挎到身上,就往外走了。

          一副生怕她再多问的样子。

          秦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道:我也没长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啊?

          而且她额头也没写着“爱管闲事”几个字,只不过问一声,这老大夫怎么就跑的这么快!

          “到底怎么回事?”

          秦灼觉着自己原本也没有多在意晏倾的死活,现在却被勾出了好奇心,不问清楚不行了。

          谢无争有些犹豫道:“孤云与常人不同,他从前……”

          “我没事。”晏倾开口打断道:“只是先前旧伤未愈,又在水里泡了两天,身子有些受不住,昏睡了两日已然大好了……”

          秦灼微微扬唇,笑意淡淡道:“你只有在骗人的时候,话才会特别多,你自己知道吗,晏倾?”

          晏倾如墨般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异色,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微微低头,沉声不语。

          秦灼看他这样就知道这人定然心里藏着事呢,莫名地就觉着气不顺。

          她面上却不显,转身在桌边落座,自个儿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着,语气不咸不淡道:“我还以为晏公子这几年见了大世面,定然大有长进呢,如今看来,却也没比从前好多少。”

          晏倾还是不吭声。

          秦灼更生气了。

          姓晏的这是唱的哪出呢?

          一声不吭,搞得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

          倒显得她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非要欺负他似的。

          关键是无争还边上,秦灼也不能真的对晏倾做什么,语气重些都不行,这可憋屈死人了。

          她闷头连饮了两杯茶。

          屋里明明有三个人,却静的不像话。

          气氛徒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谢无争站在一旁,轻咳了两声打破沉静,试图打圆场,“这次能找到孤云,多亏了顾兄。先前忙昏了头,我都忘了问,顾兄与孤云也是知交吧?”

          秦灼看着榻上人,语调微凉道:“知交着算不上,旧债倒是不少。”

          “旧债?”谢无争听得一头雾水,看了看秦灼,又看了看晏倾,他压低了声音问后者,“孤云,你跟顾兄借了多少银子没还?”

          晏倾一时无言以对:“……”

          偏生谢无争还以为他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当即又道:“不管你借了多少,但说无妨,我都先替你还上。”

          晏倾有些头疼地扶额,低声道:“殿下,这不是银子的事。”

          “不是银子?那……”谢无争说到一半忽然想起前几日,顾公子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从中觉出了几分意思来,神色变得微妙起来,“总不能是情债吧?”

          晏倾闭了闭眼,无奈道:“殿下不要再问了。”

          谢无争见状,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再转头看秦灼时,眼神不由得变得有些怜悯起来,他忍不住想:

          那顾公子未免也多情了!

          这见一个爱一个,还【创建和谐家园】都付出真心,岂不是很容易受情伤?

          秦灼算是耳力极好的,但方才这两人声音轻的几乎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她坐在一旁饮茶,也不好凑上去听,那样太刻意了。

          但她一直奇怪无争跟晏倾怎么会那么熟,这会儿更是眼看着两人说悄悄话,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心里痒痒的不行。

          再加上,谢无争现在看她的眼神,着实令人不解。

          秦灼忍了好一会儿,实在忍不住要开口问的时候。

          顾长安忽然来了,“你们都在这呢?晏倾醒了啊,醒了就好。”

          公子爷跟晏倾有一个马车里待了一天一夜的情义,在对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唠了一路。

          他进门便十分自来熟地走上前去,伸手探了探晏倾的额头,“这高热也退了,就是脸色看着太白了些,不过你本来就是小白脸,说不定现在这弱柳扶风的样子更招小姑娘喜欢呢。”

          秦灼听得心里畅快极了。

          此处该为顾公子击掌三声。

          晏倾拍掉了顾长安的手,面无表情看着他,“过奖。”

          顾长安收手回袖,颇是不解道:“既听了夸奖,便该高兴些,还冷着一张脸做什么呢?”

          他说着,不等对方开口,便自己又把话接上了,“若是不喜欢听这样的话,直说便是,你这人越长大越不如从前坦率,这一点,本公子很不喜欢。”

          秦灼听到这里,忍不住到了一杯茶递给顾长安。

          公子爷胆子贼大,敢对未来的丞相大人说这种话,当敬一杯。

          顾长安话说多了正口渴,见状便走到秦灼边上,他接过杯盏饮了一口茶,奇怪道:“你今天怎么这么贴心?”

          秦灼扬眉一笑,“顺手的事儿。”

          顾长安不疑有他,安心坐在了她身侧。

          可就在这时。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

          片刻后,一个身着粉色绫罗裙的女子冲了进来,“顾公子!”

          顾长安听见了这三个字还以为是冲着自己来的,吓得手里的杯盏都摔了,蹭的站了起来。

          却发现姑娘从他身侧掠了过去。

          谢无争二话不说护在了榻前,那姑娘却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径直冲向了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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