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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求书热文】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秦灼》-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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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紫燕又道:“只可惜这次没能弄死把秦灼那【创建和谐家园】,你说她怎么那么命好?”

          身着绫罗、头戴珠翠的娇小姐发自真心的疑惑,“她仗着同晏公子有婚约,死死抱着不肯放,我原本想着让她嫁给老头做妾吃点苦头就算了,可她偏不肯,又去了顾府。这次晏府被烧多好的机会,都怪大哥手底下的人办事不力,连栽赃都栽不好,又让她脱身了。”

          秦灼想起方才刚进刺史府时,这张紫燕以为车厢里坐的是晏倾,那期期艾艾的样子,被她调戏的时候也是一副脸红娇俏的模样。

          可说起这杀人害命的事来,竟如家常便饭一般。

          怎不令人心惊?

          但她更多的是愤怒。

          只因为这小姐看上了晏倾,瞧同晏倾有过婚约的人不顺眼,便要害人性命。

          从那老头派人上门逼秦灼做妾,到晏府的案子,皆是出自这位张小姐之手。

          前世秦灼因此受尽苦楚,父亲的死定然也和张家这些人脱不了关系。

          她恨不得冲下去把这狠毒的兄妹当场杀了泄恨,但四下都是护卫,贸然动手只会陷入困境。

          秦灼只得强行让自己静下心来,继续听底下两人说话。

          这兄妹两光顾着吵架,说对方的不是了。

          秦灼不再停留,悄悄从屋檐上溜走了。

          她一边走,一边仔细地想了想,方才他两说什么“正是要紧的关头,耽误了大事会如何如何”,想必在筹谋什么,又说张刺史还没回来。

          当即决定先去张刺史书房探一探,时人但凡有所谋,必定结党共图,其中就少不了书信往来。

          秦灼站在高处打量着刺史府地形,估摸着书房大概会在什么位置便潜了进去。

          她直觉奇准,一找就找对了地方。

          张刺史的书房守卫便有十几人,秦灼愈发觉得这人是有猫腻,正常人哪会放这么多人在书房。

          她抹黑越窗而去,直奔书案处,刚伸手翻找了一会儿,就听见身后暗格动了。

          秦灼连忙藏到了角落里,看着黑暗里走出一个蒙面少年来。

          她有些吃惊。

          这刺史府果真是很有问题。

          夜探书房竟然还不止一拨人。

          此时夜深人静,屋里昏暗,只有外头些许月光落进来,他走的极小心,却还是碰到了边上的花瓶。

          眼看着花瓶都摔落在地。

          秦灼连忙冲过去,伸手接住然后轻轻放到了地上。

          少年在黑暗里与她四目相对,惊诧地问:“你是何人?”

          “嘘。”秦灼把食指放到唇边,示意他不要出声。

          谁知外头巡逻的守卫有个耳朵极尖的,经过书房时直接推门而来,高声道:“什么人?”

          他这一喊,立马就有一大群人冲了过来。

          秦灼不作停留,当即越窗便走,身侧的少年也从翻出另一边的窗户快速离去。

          明明两人一块走的,选了不同的方向。

          哪曾想,那耳力极好的中年男子武功也不俗,且跟着秦灼不放,先她一步飞身而来,挡住了去路,拔刀便砍了过来。

          她暗骂了一声晏倾没事为什么总穿白衣?!

          今日若不是为了扮作他,她绝不会穿的这么白,这颜色在大晚上的时候实在太显眼了。

          为了不暴露身份,她只能缩在墙根下的角落走,同那中年男子交手也颇受限制,且手里又没兵器,只能边撤边避开攻击。

          但这府中守卫很快就围了过来。

          秦灼到了角落里,退无可退,只能运起一掌同那中年男子正面硬杠,可对方的掌风击来之际,她才想起自己这辈子还没练出什么内力来。

          这可真是要命了。

          临危之际,秦灼只能收手回袖,硬生生翻了个后空翻上了墙头,结果还没站稳就被忽然飞身而来的那个蒙面少年给揽着飞檐走壁没入暗处。

          后头那中年男子沉声道:“追!”

          一众守卫吵吵囔囔的,刺史府各处院落都逐渐点起了灯盏。

          少年拉着秦灼翻窗进了一间屋子,便放开了她,温声问道:“兄台是什么人,夜入刺史书房所为何事?”

          秦灼原本也想问这话,但是这一听到这声音就有点【创建和谐家园】。

          少年也不急着催她回答,又道:“这事着实危险,你……”

          秦灼却伸手就摘掉了眼前人蒙面的黑巾。

          屋中灯火正盛,照亮了少年如画般的眉眼。

          秦灼看着他,凤眸一下子就红了,却怕看一眼就少一眼似得,不舍得眨一下。

          她嗓音嘶哑地喊了一声,“无争。”

          这少年是前世把秦灼从绝境里救出来的人——皇长子萧澈,在外行走时,化名谢无争。

         第32章 好想抱一下

          秦灼前世因为晏家血案身陷牢狱,才同介入调查此案的谢无争保下,好不容易才证明了她是清白的,却在翻案当日被从天而降的刺客疯狂追杀。

          谢无争因此受了重伤,还被全城通缉,涣州刺史说他是假冒皇长子亲信的歹人,秦灼拼死把人救下送回京城的路上,才知道他就是当今皇长子萧澈。原以为只要回到京城禀明天听,调兵谴将过去一切就能迎刃而解,谁知天家父母与寻常百姓全然不同。

          高高在上的天子大怒,怒斥‘皇长子平庸无为,难堪大用’,连见死里逃生的亲子一面都不屑,就将他贬到了北漠苦寒之地,戍守边关。

          其实那一年,皇帝觉得理应事事周全、不能有半点疏忽的的皇长子,也才十七岁。

          可饶是如此,无争也没有半分怨恨,依旧满腔赤诚。

          秦灼一直觉得。无争有这世上最清澈的一双眼,却总是相信人性本善,只看事情好的那一面,好像根本不知道怨恨为何物。

          他带着秦灼在冰天雪地里骑马射箭,为保家国抛头颅洒热血,也陪她在满天繁星下品茗茶饮烈酒,看风花雪月。

          他教她忘却那些不堪的从前,热切的去爱这大好人间。

          可这荒唐人间,留不住这样清澈明朗的少年。

          秦灼还记得自己前世最后一次见无争的场景。

          那是他们一起苦守边境的第三年。

          大雪纷飞时,帝京来了一道密旨。

          无争接旨之后极其平静地将一切事务安排妥当,最后把秦灼叫到帐中,让她带一队人去江南筹粮,温和地嘱咐了好些话。

          秦灼那时候心大,无争说什么她都信,怎么也想不到那道密旨字字句句都写着:君要臣死,父要子亡。

          她不知道这是她们见得最后一面,分别时还笑着同少年说“等我回来,给你带江南最好的春风醉。”

          无争摸了摸她的头,笑意温和地说:“好。”

          可说好一辈子都不会骗秦灼的人,这次偏偏扯了谎。

          她走的那一天,不到二十岁的无争客死他乡。

          从此,世间再无那个将她奉若掌珠的少年郎。

          天底下有关兴朝唯一一位女侯爷的传闻不计其数,可终究无人知晓,其实秦灼原本从来没想过列土封侯之事,她只知道她的无争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可哪怕后来秦灼手握重兵,打了无数次胜仗,把半壁江山尽收掌中,逼得龙椅换了新君,自此身居高位睥睨天下,却再也见不到那个笑意温和的他。

          如此隔世再相逢,少年蓝衫风雅,面容清隽。

          秦灼一时竟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身在梦中,还是真的。

          “兄台认得我?”谢无争不知道秦灼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听到她换自己的名字只觉得有些奇怪。

          秦灼闻言,才猛地惊醒过来。

          她与他今生还是第一次相见,未通名姓,张口便喊着实有些说不通。

          于是秦灼强忍下抱住少年痛哭一场的冲动,双眸水光渐盛,却笑道:“认得,昨儿梦里刚见过。”

          “梦里见过?”这说法着实荒唐,但谢无争看着她发红的眼眸,却莫名地觉得这人他似乎在哪里见过,理应是认识的。

          这种奇怪的感觉,难以形容,却足以令人欢喜。

          少年看着她,也微微笑起来,“那岂不正是,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秦灼鼻尖一酸,左眼一滴泪夺眶而出,划过了脸颊。

          她一惊,连忙别过脸,抬手拭去。

          此刻连她自己都不明白:

          明明是欢喜不得了之事,怎么会哭?

          谢无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把对方给弄哭了,不由得有些无措,连忙掏出了袖中的锦帕递过去,“你……你用这个擦。”

          秦灼反正掩饰不了了,索性直接把帕子接过来,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地擦眼角。

          少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低声道:“看你这样,想必是梦里你我交情不浅,那你今日到此是为了……来寻我?”

          秦灼心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实诚?我随口说一句梦里见过,你就当了真!

          其实从公堂上脱身的时候,她就想过不能在此与无争相逢,就不知道何时何处能与他再见了。

          只是回想起皇长子既是奉旨南巡,这些时日都在江南地界,只要她在江多加打听,总能见着的。

          却不曾想,刚到涣州刺史府第一天就在这碰上了。

          既惊且喜。

          但着实算不上专程来寻他的。

          秦灼算不上什么实诚人,但她从不骗无争,然而此刻少年目光清澈地看过来,又着实让人说不出那句“不是”。

          秦灼只好移开了话题,反问道:“对了,你方才去那个书房的暗室做什么了?”

          谢无争一时也没说话。

          这事显然不是同谁都可以说的。

          秦灼看他一眼,就晓得了,当即又道:“不便多说便不要说了,这刺史府里人手众多,你行事要多加小心。我方才在屋檐上听见张刺史的小女儿和大儿子说什么大事……”

          正说着话,几十人的脚步声忽然朝这边逼近而来,她顿时止声去听外面的动静。

          “许是来搜查了。”谢无争随手拉了一件蓝色大袖衫披在身上,便拉着她往里屋去,“你在里头找地方躲躲,我去应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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