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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求书热文】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秦灼》-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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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是给晏倾包扎又是上药,忙得出了一头汗。

          秦怀山站在身后看着,心情很是复杂。

          这两孩子本是天作之合,怎么就散了?

          秦灼听见秦怀山叹气,开口让父亲去给晏倾拿一套衣裳来换,给他找点事做,免得一直站在这里左看右看,还唉声叹气的。

          等秦怀山回来的时候,秦灼已经把晏倾身上的伤都包扎得差不多了,外伤虽重但不致命,奇怪的是她掐晏倾的人中都没能让人暂时醒过来。

          更令人费解的事,这厮眉眼间竟结了一层薄霜,长睫也带了雪色,整个人身上都寒气萦绕。

          秦怀山捧着衣裳下了台阶,愣是被冻得打了个哆嗦,忍不住说:“这地窖里怎么忽然这么冷?我方才上去的时候都还不是这样,这可是炎炎夏日啊……”

          秦灼接过来了衣衫往晏倾身上套,随口道:“许是练了什么奇怪的厉害功夫吧。”

          她前世被卷入那些争权夺势的风浪里,恨意蒙蔽了双眼时,也曾不惜损耗寿命来练奇门武功,后来短命早逝也跟这有关。

          但秦灼那时候是人在沙场不够强就会死,而晏倾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忽然发现,自己对这个争锋相对了一辈子的冤家对头,其实并不怎么了解。

          这人身上好像藏了很多秘密。

          秦灼今夜偶然探知的,只是冰山一角。

          而此刻晏倾浑身寒气萦绕,看着竟已不似活人,反像是冰霜雕成的。

          秦怀山见状,忍不住道:“要不还是把他送医馆去吧?这看着像是不好了……”

          秦灼回过神来,低声道:“寻常医馆只怕也是素手无策。”

          她到底是见过许多奇人异事的,面上尚且还能维持波澜不惊,安抚了秦怀山几句,让他先回屋去睡,自己则去把几床被子都搬了下来把晏倾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一旁守着他,随时观察他的状况。

          晏倾一直不醒,地窖还变得越来越冷。

          时间越久,秦灼心里也越没底。

          但她知道,这人日后是要当丞相权倾朝野的,断不会就这样死了。

          相比之下,她觉得还是尚不知心机谋算为何物的顾长安更让人担心一些。

          毕竟幕后之人已经对她下手了,这事从来不是临时起意,想来顾府那边也不会太安生。

          而此刻,顾府。

          秦灼走了之后,顾长安便继续埋头苦算。

          数银子是件很神奇的事,明明挺累的,但就是高兴,这算盘一打就停不下来。

          只是前两天不管吃饭喝水还是翻账册,身边都有个秦灼在,今夜这人不在,莫名地有些空落落的。

          而且入夜之后,账房的其他人都走了,这一处便显得异常安静空旷。

          他算完手头上那本,停下来略微歇了一歇,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脖子。

          就在这事,一个身姿窈窕的妙龄女子小步走了进来,“公子爷,这是这几天李公子王公子还有赵爷他们邀您赴宴的帖子,这几天您没空看,都堆了好厚一叠了。”

          顾长安闻言,连头都懒得抬,随口说了句,“他们都没什么正经事儿,帖子扔那就行了。”

          这些个狐朋【创建和谐家园】叫他出去,无非是逛青楼里或者斗鸡赌钱,先前没正事的时候天天去,可现在他数钱数的正兴起,都懒得搭理他们。

          “公子爷不看看吗?”那婢女走到了顾长安身侧,俯下身来与他耳语道:“李公子他们都说您惧内,自从秦姑娘进府之后就被管得死死的,连门都不敢出了呢。”

          “他们说什么混账话?简直是讨打!我同秦灼又没成亲,惧内这话能随便说吗?”顾长安气得不轻,这才抬起头来看了那妙龄婢女一眼。

          他觉得这人有点眼生,但是顾家下人这么多,有一两个他没见过的,也不足为奇。

          所以只看了这么一眼,便继续低头去翻他的账册,拨算盘珠子了。

          那婢女却凑的更近了,娇俏地笑:“那公子爷今夜要去赴宴吗?反正秦姑娘也不在……”

          顾长安往边上侧了侧身,“这和秦灼在不在有什么关系,本公子的正事还没做完,让他们都靠边站。”

          那婢女闻言顿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只不动声色地抬袖在顾长安边上扇了扇。

          有股奇异的脂粉味铺面而来,顾长安闻着有些不太喜欢,他微微皱眉刚要开口让这婢女离自己远一些,忽然间就头脑昏沉,眼前的小婢女还出现了重影。

          “你……”顾长安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就倒在了桌案上……

         第20章 日后什么事都听我的

          次日凌晨,秦家瓦房的地窖里。

          秦灼看顾了晏倾一夜,被冻得不轻,又累又冷地缩在角落里打盹。

          蜡烛早就燃尽了,此刻地窖里漆黑一片。

          她靠在砖石上正小憩着,忽然间背后越来越凉,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靠了过来。

          秦灼的睡意一下子就被驱散了,反手就把那玩意一把扣住。

          扣住之后,她听见昏迷了一夜的那人闷哼了一声。

          “秦灼。”晏倾嗓音嘶哑得喊了她一声。

          秦灼这反应过来,自己扣住的是晏倾的手,连忙放开了,悻悻道:“你醒了啊?”

          “嗯。”晏倾只应了这么一声就没下文了。

          四周乌漆嘛黑的,连对方的面容都瞧不清楚,又极其安静,一时之间只余下彼此的呼吸声。

          “醒了就好,你若是死在这里,我就百口莫辩了。”

          秦灼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摸边上的火折子和蜡烛出来点上,然后嵌入墙壁上的烛台。

          火光微微摇曳,笼罩着少女素面朝天的一张脸。

          晏倾这才看见她一头长发乱糟糟的,眼下也浮现了些许青黑,显然是一夜未睡,此刻看起来有些倦意。

          他没想到秦灼会救自己。

          所以此刻,难免相对无言。

          相比之下,秦灼要随意地多。

          她点完蜡烛之后,就走回晏倾身边,俯身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晏倾面色一僵,抬手就要拂开她的碰触。

          “别乱动。”秦灼的指尖轻触晏倾的脉搏,一边把着脉,一边不紧不慢道:“我若是想对你做什么,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

          晏倾一时无言以对:“……”

          这脉象奇怪得很,秦灼本就只是个久病成医的半吊子,遇上这样的更搞不明白了。

          只是她昨夜是亲眼看着晏倾气息涣散,像是马上就要一命归西一般,现下人醒了,周身寒气也散去了大半,虽然身上的伤势还是很重,但是一时半会儿肯定是死不了的。

          她收手回袖,缓缓问道:“你究竟练了什么邪门武功?”

          晏倾一张俊脸本就因为失血过多惨白如纸,听到这话之后,顿时白中带青,沉声道:“休要胡言!”

          “这是你的事,不肯说就算了。”秦灼也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这些不甚要紧的以后再问也不迟。

          她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衫,居高临下地看着晏倾,问道:“昨夜追杀你的那些人是谁?”

          晏倾皱眉,一下子没说话。

          秦灼道:“你可别说这事与我无关,昨夜我只是路过就险些被灭口,如今你又在我家地窖里,若是那些人找过来,我肯定会被你连累,所以你知道多少,最好趁早告诉我,还能一起想想应对之策。”

          晏倾抬眸对上了她的视线,默然道:“我不知道。”

          秦灼等了半天,就等到他这么四个字,被气得差点吐血,忍不住道:“你家被烧了个精光,命也差点丢了,你竟然不知道仇家是谁?”

          晏倾沉默了,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清冷公子,在烛火的笼罩下越发如冰似雪。

          秦灼看他身上穿的是秦怀山的旧衣,伤重地坐起来都难,只能半靠在砖石上,这孱弱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后头那些扎人心的话都到嘴边了,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算了算了。

          秦灼一边默念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一边想着有晏倾在手,这事就槽糕不到哪里去,眼下别让这人死了才是要紧事,这才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

          “既然你不知道仇家是谁,那咱们就暂且放下这事不提,先说说你我的是吧。”她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挑起了晏倾的下颚,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再开口时语气也刻意轻佻了几分,“救命之恩,要怎么报,你知道的吧?”

          晏倾皱眉道:“你意欲何为?”

          秦灼缓缓道:“我同你的婚事先前已经退了,而且又和顾老太爷定下了三月之约,不管日后结果如何,这正头夫君肯定是轮不到你了。”

          她说的颇是认真,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晏倾的唇角,动作温情如许,语调却凉薄得很,“现下落到我手里,就只能做小了,日后我另外给你置办个宅子做外室?还是留在房里当通房公子?”

          “你在……说什么?”晏倾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显然已经气得不轻。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么?”秦灼笑了笑,字字清晰道:“晏倾,我救你是为了挟恩图报要你委身于我,日后什么事都听我的……”

          这话还没说完,晏倾就被气得吐出一大口血,往后倒去。

          秦灼早就防备,连忙侧身避过,然后再次拉着他的手腕把脉。

          片刻后,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你可终于吐血了,瘀血吐出来就好。”

          晏倾唇边血迹斑斑,一时还没缓过劲儿,哑声道:“秦、灼!”

          “喊我作甚?留着点劲儿喘气吧。”秦灼从边上捡起一片破布给他擦了擦唇边的血迹。

          虽然方才说那些话是为了气晏倾吐出瘀血,但是说真的,能把他气成这样,真爽!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

          此刻秦灼早已经被晏倾千刀万剐。

          她不再看晏倾,转过去伸了个懒腰,轻声道:“你好好在这养伤,吃食和药,我会让爹爹按时给你送下来,等到该你出现的时候你再出现。”

          少女转身走上石阶,面容一半被烛火照亮了,一半在阴影里。

          她唇边上扬了些许,“这出戏我陪他们唱,但结局要随我心意。”

          晏倾看着她拾阶而上,一步步远去,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好似眼前人早已不是认识的那个人。

          仿佛分开的这三年,真的如同隔了一世春秋。

          秦灼出了地窖,把砖石铺了回去,又拿了一些柴火堆上去,窗外天光已亮。

          她刚做完这一切走出灶间和早起准备做朝饭的秦怀山交代了几句让他照顾好晏倾,柴门就被人踹开了。

          眨眼间,七八个官差闯了进来,将她团团围住,“秦灼!有人报案晏府走水之时,看到你鬼鬼祟祟出现在后门,马上束手就擒,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

          秦灼面色如常地看了众人一眼,其实她昨天回家看到父亲好好的,一点也没有生病的样子,就知道这事肯定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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