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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求书热文】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秦灼》-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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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方白天的时候都比别处要暗许多,入了夜更黑,此刻天边那轮月又隐入了云层里,这一处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

          而另一头着了火的晏府却烈焰冲天,照亮了隔壁两条街。

          秦灼在几步开外站定,屏住呼吸去听不远处的动静。

          似乎是七八个人围攻一个,似乎是一路打过来的,周遭都是血腥气,被围攻的那个受了重伤,已是强弩之末,呼吸重得不行,仿佛下一刻便要断气了。

          她探头去看了一眼,这些人都手持刀剑,黑衣蒙面,且武功都不错,招式一出把整个暗巷劈得墙碎瓦落,剑影刀光拂过四周,有那么一下晃到了秦灼的眼睛。

          有人发现了她的存在,怒喝了一声“何人在此?不知死活!”,下一刻便挥剑刺了过来。

          秦灼手中并无兵刃,又不是前世练内功多年,武功高地少有敌手的时候,现下的她对付这些有内功在身的人,还没法像前两天打孙家家奴一样赤手空拳去硬扛。

          但她反应极快,在对方一剑送到她面门之前,迅速下腰避过,然后飞快地翻了个身,一脚踹在对方膝盖上,借势一跃而起,飞快地掠向刚才被众人围攻的那个人,一手拿了一包粉末就洒向身后那些人,一手揽住了受了重伤的那人就开始狂奔。

          一众黑衣人见状纷纷来追,可没曾想秦灼随手撒的那包是订好的【创建和谐家园】,众人奉命拿人,追着打了半个永安城眼看就要得手,却被这么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坏了事,一怒之下呼吸重了些,反应过来要捂口鼻时早已经来不及。

          【创建和谐家园】早已经入了口鼻,很快就开始眼花脚软。

          只余下方才站在最边上的三个还算清醒,连忙追了上去,可这暗巷漆黑一片,又七拐八绕,那两个人如早已经不见踪迹。

          众人只能分头去追。

          秦灼拉着重伤的那人跑的极快,她小时候对永安城的每一条小路都门儿清,这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且今夜夜深风大,看着就不宜出门,大多数人家都早早熄灯睡了。

          路上黑漆漆的,反而有利于他们隐藏行踪。

          秦灼走着走着,就觉着边上这人的重量越来越往自己身上压,且血腥气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弱,听这气息像是小命快到头了。

          她看不清这人的长相,只想着今日同是天涯倒霉人,救都救了,不能让他就这么死在半路上。

          于是一边走,一边同他说话,“你手搭在我肩上一些,靠着我走。”

          那人闻言身形一僵,竟强撑着站直了身体,原本压在她身上的大量重量都撤了去,结果体力不支一个踉跄就往前倒去。

          秦灼眼疾手快,连忙将扶住了,不由得奇怪道:“我让你尽管靠,你是听不不懂我说话吗?”

          对话没说话,艰难地拖着脚步往前走,嫌自己命太长一般,强撑着不往她身上靠。

          秦灼有些无奈道:“后头还有人在追我们,你要是想死就直说,不要拖累我。”

          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晚上的被那么多高手追杀,好不容易留得小命在,还这么不珍惜。

          这永安城不过江南一隅,除了做买卖的有钱人多一些,别的也没什么,大家平日里像顾长安和孙三爷那样小打小闹,最多也就发生点小混混拦路劫财这种事。

          像拿刀拿剑动真格的,是真的少见。

          也不知道这厮究竟惹了什么人。

          秦灼扶着他走在黑暗里,试图同他搭句话,“兄台,你是何方神圣啊?”

          那人还是不吭声。

          秦灼觉得有些火大,还莫名地有了些许熟悉感。

          这人不知道是受了重伤导致的,还是天生自带寒气,她扶着他的手莫名生寒。

          这天底下不喜欢吭声,身上又自带寒气的人,秦灼就只认识一个。

          她想到可能是他,忽然就有点走不动道了。

          恰好走到了街口,不远处的那户人家门前挂了灯盏,灯火被风吹得摇摇晃晃,落到了两人身上。

          秦灼侧目看清身旁这人的面容,不由自主磨了磨牙,“还真是你啊——晏倾。”

         第18章 你可真是我前世的冤孽

          说话声还落下,身受重伤的晏倾就忽然朝秦灼倒了过来。

          她气得肺疼,又被这冤家的下巴砸疼了额头,差点一甩手就把人丢出去。

          秦灼还没来得及问言情究竟发生了何事,就发现这人就昏死了过去,她伸手撑住了少年的身体,结果摸到了满手的鲜血。

          “喂?晏倾,醒醒!”秦灼惊了惊,唤了好几声这人都没反应,她只能伸手先封住这人身上几处大穴,免得他失血过多把小命交代在这。

          此时街头无人,夜色正浓重。

          只有不远处的那两盏摇摇晃晃的灯盏,有些许光亮随风拂来。

          此处静的只剩下叶落花飞的些许声响。

          不远处有脚步声逐渐朝这边靠近。

          应该是那些蒙面人追过来了。

          秦灼看着少年苍白如纸的俊脸,明明同这人缘分已尽,不该再有半分瓜葛,可她也知道此刻把他丢下,定然会落到那些人手中……

          也不知究竟是何人要对晏倾下手,如此煞费心机,还弄了杀人放火这样的大手笔。

          如今人昏迷也没法问话,秦灼想着自己无财无势的,不值得旁人这么算计,想来也就是个连带着被扯进来当替罪羊的倒霉鬼,既然现在已身在局中,有晏倾在手,反倒有可能会成为破局最关键的一步。

          秦灼沉吟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有把这人丢下,一把将人背了起来。

          结果这晏公子看着身姿清瘦仙气飘飘,却着实不轻,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可真是我前世的冤孽!”秦灼对昏迷的那人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背着人就再次没入黑暗中。

          她沿着墙沿快速行走着,不多时就回到了杏花巷,这次住的都是平民百姓,零星有几乎人家还点着灯,屋里人低声说着明早吃什么、要买匹鲜亮些的布给女儿做衣裳之类的话。

          秦家那两间破瓦房却是一点光亮也没有。

          秦灼背着人摸黑进了柴门,把昏迷不醒的晏倾往自家屋里的木床上一放,正想先到隔壁去先看看父亲,就看见身后有人轻手轻脚跟进来,一木棍敲了下来。

          秦灼连忙伸手握住木棍的另一头,轻声道:“爹爹,是我。”

          “阿灼?”秦怀山一听是她才稍稍放下心来,松开了手里木棍,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大晚上的回家来了?灯笼也不打,门也不敲,我还以为进贼人了。”

          “说来话长。”秦灼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同父亲说这一晚上遇到的事,屋里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晏倾。

          而且回家的软轿却停在了晏府后门,轿夫等人全都不知去向,晏府还烧了个精光。

          “那就慢慢说。”秦怀山一向耐心极佳,摸索着走到桌边要点油灯。

          秦灼当即按住了他的手,“爹爹,先不要点灯。”

          虽然她杏花巷离方才打斗的地方有几条街远,但方才那些人一直穷追不舍,此刻点灯定会把那些人引过来。

          秦怀山虽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照做了,屋里昏暗,只能隐约瞧见跟前人的身形。

          许是瞧不清楚的缘故,鼻子却变灵了许多,他闻到了屋里的血腥气,而且方才被秦灼按了一下的手背也沾上了血迹。

          秦怀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哪来的血?阿灼,你受伤了?快让爹爹看看伤哪了……”

          “受伤的不是我。”秦灼按住了父亲伸过来要查看她伤势的手,无奈道:“我在回来的路上救了一个人,这些血都是那人流的。”

          秦怀山这才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人,因为屋里太暗,而那些人呼吸又实在太过微弱,所以他方才一点也没察觉。

          秦灼道:“后头可能还会有人追过来,所以爹爹莫要出声,更不可点灯。”

          秦怀山有些紧张的说:“那、那这样的话……先把他弄到地窖里去吧?这屋子都是血腥味,他定然伤的不轻,这样拖下去可不行,家里还有些伤药我去找出来先给他用上。”

          “爹爹说的是。”秦灼到底是离家十几年的人,早就忘了这破瓦房底下还有地窖这种东西。

          此时听父亲这样说,便他一起把床上那人扶了起来去灶间。

          秦怀山把角落里的地板翻出来,便露出了狭窄的石阶,因为太窄,秦灼只能一个人背着晏倾下去。

          夏日里本就闷热,秦灼硬生生被累出了一身汗。

          她摸索着墙沿,把人放在了角落里。

          秦怀山紧跟着下来,把几瓶伤药放在地上,取出了火折子点亮了立在墙壁上的那半截蜡烛。

          火光明明灭灭,一点点吞噬了烛心,照亮了这小小的地窖。

          秦灼这才发现晏倾身上几十刀剑伤,平日里总是穿戴齐整的一袭白衣现下破破烂烂的,早已经染成了血色,束发之物不知去了何处头发散乱地披落下来,唇边血迹未干,简直惨的惊心动魄。

          她一下子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施救比较好。

          “晏倾?”秦怀山一看那人长相就傻眼了,立马转头去看秦灼,“你今夜忽然回家来……还把晏倾带了回来,他、他还伤成了这样?”

          不是他想怀疑自己女儿,而是此情此景很难不让人多想。

          “是啊,也不知道是多深的孽缘,走半路上都能碰到这种事。”秦灼一边说话,一边拿起地上的伤药打开来看。

          她见父亲半响没说话,目光还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不移开,有些哭笑不得道:“爹爹,您想什么呢?难道我还会特意跑去把晏倾弄成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把他绑回家里来吗?”

          这话原本是带着玩笑的意味,说出来调节一下气氛的。

          秦怀山听了之后脸色忽然僵硬起来,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

          秦灼一转头就看见欲言又止的表情,忍不住正色道:“真不是我对他下的手。”

          她忽然觉得应该反省一下自己:

          我之前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让自己亲爹都觉得晏倾出事,一定就是我下的毒手?

         第19章 晏倾的秘密

          秦怀山轻咳了两声,“爹爹自然是信你的,只是你从前对晏倾的情意实在深重了一些,爹爹一直怕你没有真正放下……”

          他这话说到一半,忽然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道:“反正你说是救回来的那就是救回来的,也不知道晏倾究竟招了什么样的仇家,下手竟这样狠毒。”

          秦灼想着自己上辈子确实是一直都放不下晏倾,如今心境大改还是因为已经死过一回,但是这话也没法同父亲说。

          于是只能接着秦怀山的话往下说:“我也不知,这事只能等他醒了,再问他。”

          她说着,伸手先撤碎了晏倾的衣衫。

          “撕拉”一声在小小的地窖里显得格外清脆。

          秦怀山听得眉头猛跳,连忙上前道:“这衣服脱下来便是,你这么撕……”

          秦灼道:“他身上伤太多了,若是脱衣衫难免会碰到伤口,反正衣衫都破了,我索性就这么撕开,还省得麻烦。”

          秦怀山觉得这话是没毛病,就是感觉不太对,连忙又道:“阿灼,你怎么也是个姑娘,如今又同他退了亲,男女授受不亲,上药包扎换衣服的事还是爹爹来吧。”

          秦灼前世毕竟是在军营里待了好几年的人,不甚在意道:“爹爹且放心吧,这地窖里就我们三人在,晏倾还昏迷着,哪怕他醒着也无妨,他这么要脸的一个人,打死都不会同旁人说这事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这事绝不会有外人知道。”

          她说着,继续撕晏倾身上的破烂衣衫,动作利落不像话,还不忘同父亲讲讲大道理,“人命关天之时,就得不拘小节。”

          真不是她不愿意让父亲来代劳,而是秦怀山这人从前被人服侍惯了,洗衣裳总是洗破,刷碗老是摔碎,做饭都花了好一段时日才学会,现如今晏倾这小命将休的样子,着实不敢让他上手来试。

          秦怀山没办法,只能由着她去。

          秦灼把那一身衣衫都撕碎了扔到一旁,破布条在脚边堆积着,墙壁上的烛火跳跃,把她和晏倾的影子照的分分合合,几番交叠。

          她又是给晏倾包扎又是上药,忙得出了一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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