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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秀灵觉得自己被调戏了,她又羞又起,同时心里还有点莫名的喜欢。
她红着脸抬头看着苏安,苏安也是丹凤眼,这一点和司空大哥很像,如今勾人的看着她,让她的脸不自觉红了起来。
钟秀灵一跺脚,娇羞道:“苏公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是好人家的女儿,不是…”
“我知道,钟姑娘才是误会了,我可什么都没说。”苏安嘴角挂着几分笑淡淡的说。
钟秀灵脸红的能滴出水来:“那…那我先走了!”
“慢走。”
钟秀灵走后,苏安把门一关,看着隔壁探出半个脑袋是韦安柒问:“好玩吗?”
韦安柒被抓包,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而道:“我钟姐姐看上你了!”
“看出来了,满眼含春!”苏安说完继续坐下整理他的书。
韦安柒又道:“她心术不正!”
苏安眼皮都没抬一下道:“放心吧,我不喜欢这样的!”
韦安柒反正没事,觉得他还挺有意思的就问:“那你喜欢哪样的?”
苏安看了她一眼:“老三没说过?”
韦安柒摇头:“他说这个做什么?”
苏安觉得和自己主子的女人说这个不太好,不过看韦安柒刚刚看好戏的那个样子,他笑道:“自古文人都风流,我虽然不是纯文人,可我风流成性。”
韦安柒就明白了,这家伙不喜欢一般的小女孩,他喜欢逛技院。
第114章 救救狗子哥
韦安柒知道这个年代这种事情很多,见怪不怪,不过她有点接受不了,好在苏安和她没关系,可司空柏峯…
韦安柒忍不住问:“司空柏峯也喜欢去那种地方吗?”
苏安乐了:“小王爷是什么人?能和我们一样吗?”
不去就好,韦安柒还没有松一口气,苏安似乎见不得她高兴,又道:“他去的地方更高级,我以前听说,澜京的红馆歌坊多的很,澜京的公子哥们就没有不去的!”
韦安柒的心情又被搅了,想想也是,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早熟,十五岁就可以娶亲了,司空柏峯如今二十岁,去过那种地方很正常。
韦安柒忽然觉得心里不舒服,导致她狠狠迁怒了眼前的罪魁祸首,她瞪了苏安一眼,冷哼一声:“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说完踩着梯子下去了。
苏安愣了一下,哭笑不得,是她自己要问的,现在反而生气了,女人心真是难猜,还好不是他的女人。
韦安柒下来后,就觉得饿了,她都好几天没有好好吃过饭了,想了下,决定自己做点,韦安柒看了一眼韦花,说起来好久没有吃鸡肉了,口水鸡正适合现在吃啊。
韦花本来懒洋洋的没什么兴致,忽然觉得有道目光投过来,它抬头,看到韦安柒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
韦安柒看到它那个怂样就有点好笑,于是道:“今天吃口水鸡,韦花,你做贡献的时候到了!”
韦花“…”
韦安柒当然不会把韦花吃了,就是吓唬吓唬它,她穿好衣服就出了门,这个时间,集市还开着,韦安柒走了一圈,想买一只处理好的鸡,毕竟司空柏峯不在她可不敢杀鸡,可是一圈下来,整个集市上卖的都是活鸡,韦安柒知道这个时代没有冰箱,没人傻到把鸡杀了卖,万一卖不出去,就坏了,她正犹豫要不要买的时候,忽然有人拉了拉她的衣袖,韦安柒低头,发现是个脏兮兮的小孩子,看着也就是七八岁样子,应该是个小乞丐。
韦安柒以为她是要钱的,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刚要给她,小孩却开口了:“姐姐,你救救狗子哥!”
韦安柒一怔,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小孩子:“狗子?”
小孩点头,满眼的泪水:“狗子哥被抓走了,他们说要打断他的腿!”
韦安柒一愣:“你慢慢说,谁抓的,抓到哪里去了?”
小孩道:“龚大夫找人抓的,就在他的药铺。”
韦安柒不是很相信她,便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小孩急得不行,却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狗子哥说你能救他,他知道你住在哪里,我去过你家,跟着你过来的!”
“他怎么知道我家的?”
“你第一次找他办事之后,他找人跟踪你了。”小孩子声音越来越低:“那个人就是我。”
说完她抬头:“姐姐,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跟踪你的,你救救狗子哥,欣儿给你磕头了。”
欣儿就要跪下磕头,韦安柒拉住她:“好了,我信你了。”
说完她道:“我一个女人不好救他!”
韦安柒现在还不想和龚大夫他们对上,毕竟不久前,老三才处理了一个药童,万一把龚大夫惹急了,再做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她想了想在小孩子耳边说了几句话,小孩点头,转身跑了,韦安柒则是往县衙门口溜达,偶尔看到卖东西的商贩假借买东西的时候会和他们说上几句话。
“大姐,这孩子是你的孙子吗?真可爱。”韦安柒说。
卖菜大姐笑道:“是啊,我的第一个大孙子。”
韦安柒又夸了孩子几句才道:“对了,你可得把孩子看好了,听说大西街的龚记药房,专偷这种小孩子炼药的,被抓到的小孩子都死了,可惨了。”
大姐被这个惊天的新闻惊呆了:“龚记大药房?你说的是真的?”
韦安柒点头。
大姐心有余悸:“我前不久还去那抓药来着,他们居然拿小孩子炼药?”
说完大姐又一把把小孙子抱了过来,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抓走了。
韦安柒又说了几句,她走后,大姐的威力被完全释放了出来,她绘声绘色的说了龚记药房抓孩子炼药的事情,又添油加醋的描绘了当时的场景,就好像她自己亲眼看见一般。
没一会儿,这件事就传遍了整条街。
县衙的捕块每天都要从这路过,这一天也不例外,他们刚刚接到一个小乞丐的举报,哭着说龚记药房抓了她哥哥炼药,捕快们以为她胡说八道,把她打发了,可是走到街上就听到好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而且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远山镇的捕快们一听这还了得,陈县令今年晋升的关键时候,叮嘱过他们今年不能出一点差错,绝对不可以出这种事?可是龚记药房一向口碑不错,真的会出这种事?
捕快们拿不准主意,便想着跟陈县令说一声,不想正好遇到了县令夫人,县令夫人的哥哥正巧去年丢了一个孩子,那是他们家独苗,哥哥日夜发愁找不到孩子,嫂子都快魔怔了,也一直没有线索。
如今县令夫人一听有这样的事,她哪里还管别的,当即下令让人去龚记药房。
韦安柒不知道县令夫人哥哥的事情,却知道今年是陈县令晋升的关键时候,绝对不能出事,她守在门口看到捕快们匆匆走了,她也跟了上去,果然看到捕快们进了龚记药房,一阵噼里啪啦声音传来,刚刚一条街上卖东西的小贩本来不太相信那个传言,可是如今看到捕快们都去了,这就坐实了事情,大家交头接耳都在议论龚大夫的事情。
很快,韦安柒就看到狗子被抱了出来,他身上有几道鞭子的抽痕,鲜血淋漓的看着十分恐怖,周围人群的愤怒在看到孩子到一刻被彻底的点燃了。
“人面兽心的大夫,居然对孩子动手,杀了他!”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大家都往药铺走,个个义愤填膺,任何朝代大家对孩子总是心慈的,看到狗子的样子便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于是更加愤怒。
龚大夫不明白,他只是教训和乞丐为什么会招来这样大的反应,捕快都出动了,等他被从药铺带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捕快们对他已经很客气了,他刚走了几步,一颗鸡蛋便扔到了他脸上,紧接着是菜叶,小石头…
第115章 抓了龚大夫
龚大夫想躲,可是手背捕快们牢牢的抓着,捕快们对于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的大夫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大家都故意放慢了脚步,任由龚大夫被打,等到了县衙时,龚大夫已经浑身脏污不堪,鼻青脸肿不成样子了。
他这辈子没受过这样的侮辱,大喊着让陈思慕出来。
陈县令正好不在县衙,县令夫人倒是出来了,她刚刚看到狗子被打成那样,心里早就认定了这个大夫就是抢走她侄儿的罪魁祸首,心中愤怒,如今看到他如此嚣张的态度,气就不打一处来。
捕快们一向知道,陈县令对夫人很是尊敬,见夫人气成这样,越发的折磨龚大夫,等龚大夫被扔进牢房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嚣张气焰。
陈县令傍晚才回来,他喝了一些酒,心情也不错,中午陪上司喝酒,那位大人有意无意的提过他今年有望升迁。
捕头本想说说龚大夫的事情,可见陈县令喝的醉汹汹的,就没提。
陈县令进了房间,看到风韵犹存的夫人,本想温存一番,可是等夫人一转身,他却看到她满脸的眼泪。
朱氏所在的家族在澜京也算是有些势力,加上夫人貌美如花,温柔贤惠,陈县令一直很喜欢她,平日里哪敢让她受委屈,如今夫人哭成这样,陈县令的酒醒了大半。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陈县令心疼的问。
朱氏哭道:“还不是因为我哥哥的孩子…”
“有消息了?”
陈县令也发愁,朱氏哥哥的儿子,去年路过远山镇,来他们这里住了几天,谁知道孩子就能给丢了,陈县令几乎把远山镇给翻遍了都没找到,为此,陈县令一直没有颜面面对朱家那边的人。
眼下有又听到朱氏提孩子,他一个头两个大,却只能硬着头皮问。
朱氏道:“你还好意思问,你治理的地方居然出了如此大奸大恶之人,你这个县令是怎么当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陈县令完全没有头绪:“夫人,到底怎么了?”
朱氏这才把事情说了。
陈县令一听龚记药房的龚大夫,酒就全部清醒了。
“你们把龚大夫抓来了?”陈县令问。
朱氏点头:“这种奸人,死一万次都不嫌多!”
陈县令在地上走了几圈,司空小王爷地的事陈县令自然知道,龚大夫他也知道是陛下那边派来的人,他们和陈县令是井水不犯河水,陈县令也懒得去多管闲事,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态度。
就连上次公主来,陈县令打了个招呼,被告知不用再来后,他就乖乖的没有再去打扰公主。
可是如今,自己的人居然把龚大夫抓来了?还打了他?
朱氏的话他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陈县令转身出了屋子,准备去给龚大夫说几句好话,把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
可是走到牢房门口,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他的人抓了龚大夫,就算是说几句好话也没有用了,陈县令以前就听一个同僚说过,这个龚大夫以前是宫里的御医,为人十分刻薄记仇,但是表面上又是一副笑嘻嘻的姿态,专门背后捅刀子的人。
如今自己得罪了他,他一定会去陛下那诋毁自己,那他的的前程就毁了,若说他勾结司空柏峯图谋不轨,那他搞不好连命都没了。
陈县令走出牢房问狱卒:“今天抓来的那个大夫还老实吗?”
“回大人,这狗东西一点都不老实,张口闭口的叫您去见他,说得罪了他要您好看!”狱卒添油加醋的说道。
陈县令脸色一沉,出了牢房,他得想个万全之策。
陈县令回到书房,想了半晌没有头绪,朱氏见他没回去,问了下人才知道他在书房。
陈县令的书房平时不许人随便进来,朱氏是个识趣的女人,没事不会去,何况她一个女人家去书房做什么?
可是今天,朱氏明显的感觉到事情不对劲,陈县令的表现太异常了,她仔细想了想,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龚大夫,虽然不知道缘由,可朱氏隐约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给我备宵夜!”朱氏又打扮了一番,才端着宵夜去了书房。
陈县令正心烦,听到下人禀报朱氏来了,他本想打发了,想了下,又让请了进来。
朱氏看他眉宇间有愁容,心中有了计较:“老爷,妾身让厨房炖了醒酒汤,你喝点?”
陈县令点头,却没有什么兴致。
朱氏把汤端过来,道:“老爷,是不是妾身闯祸了?”
陈县令抬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