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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云乔散尽家财,那些叔伯们也可以给她安置个家,让她过豪奢日子。
“外婆让我在席家至少住三年。”云乔道。
长宁:“小姐,咱们真的要听婆婆的话?”
“嗯。”云乔道。
然后,她伸了个懒腰,“东西肯定在咱们房间里,你找一找。”
长宁道是。
她寻了半晌,然后发现沙发与梳妆台的缝隙里,有一本薄薄的本票。
长宁艰难推开沙发拿了出来,吸了口气:“小姐,这是谁要害你?”
第27章
谁要害云乔?
云乔:“太太。”
长宁:“……”
“你揣好了,悄悄放到太太和四爷寝卧,然后该干嘛去干嘛。”云乔道。
长宁道是,出去了。
云乔坐在沙发里,手里又在拨弄着她的三枚铜钱,心里盘算着:“过几天我得换个锁芯。杜晓沁这样容不得我,也不是办法。”
她也没跟杜晓沁作对。
只要杜晓沁不烦她,她就很乖巧安静。
“她到底是不是我亲妈?哪怕十几年没见过面,毫无感情,也不至于容不得如此听话的女儿。”
楼下传来了动静。
杜晓沁要把家里所有人房间都搜查一遍。
然而,她却先从云乔这里开始。
席四爷没有反对。
在他们看来,家里只有云乔与她两个丫鬟是外人。四爷的本票簿子,从来没丢过,云乔来了才出事。
说什么搜查全家,其实只是为了搜查云乔。
云乔这里寻不到,他们就会去长宁和静心住的那个佣人房间找。
见杜晓沁带了人进来,云乔便道:“既如此,我楼下去等吧,免得我说不清楚。”
她起身走了。
杜晓沁带着两名女佣,并不着急去搬沙发,而是把云乔衣柜和抽屉都翻了一遍,仔仔细细。
楼下客厅,不仅仅有席四爷,还有席文澜、杜晓沁的三个儿子。
“……是不是你偷了我爸的本票?”老二问云乔。
老二今年十五岁了,比云乔高,说是大人又不够老练,说是孩子又特别刻薄,云乔不与他一般见识。
云乔L.ོ:“当然不是。”
“我看你就是贼!”老二恶狠狠说。
席文澜呵斥弟弟:“文清,不许胡闹!”
老二很听姐姐的话,给云乔翻了几个白眼,闭嘴坐在旁边。
云乔坐下,席四爷看了眼客厅里的孩子们,他心情不太好。
“慢慢找吧,我去躺一会儿。”席四爷道。
他起身回房了。
丫鬟长宁端了茶,放在诸位少爷、小姐手边,又看了眼云乔,默默退下去。
云乔端起茶喝了一口。
席文澜和云乔闲聊,宽慰她:“爸妈没有怀疑你。咱们是一家人,丢了东西都心急,你也希望早点找到,是不是?”
云乔手指扣动茶盖,撩拨了几下浮叶,漫不经心嗯了声。
席文澜还要说,便瞧见父亲重新走了出来。
他对席文澜道:“上去叫你妈下来,别翻了。”
席文澜:“哦,好。”
席文清和席文湛兄弟俩不解,纷纷问席四爷:“爸,不找了吗?”
“爸,肯定是这个乡巴佬偷了您的本票薄。她眼界浅,什么都好奇!”
席文澜再次呵斥两个弟弟:“你们别胡说,云乔不是贼。”
说罢,她上楼去了。
杜晓沁被叫下来,心情不悦,对席四爷道:“您别管了,我一定要替您找到!这个家里,肯定有人偷了!”
席四爷:“你跟我回房,我有话说。”
“干嘛藏着掖着?”杜晓沁不走,当着一家子佣人的面,大声嚷嚷,“丢了东西还了得?
咱们这房做事的人,手脚都干净,平白无故不查清楚,弄得他们人人心慌,凭什么呀?”
佣人们听到了,深感四太太这次明事理。
席四爷轻咳:“回房说。”
佣人最擅长传话,什么事情很快就传得满园皆知。
席家人口多,四爷不愿意旁人看笑话。
杜晓沁却执意不肯,让席四爷有什么话就公开说,还非要再次去翻云乔的房间。
“别翻了,我找到了,在……在你梳妆台的杂志下面压着。”席四爷声音放轻。
屋子里静了下。
第28章
席四爷的话,佣人们也听到了,表情各异。
屋子里一时很安静。
席四爷不知向谁解释:“可能是我昨晚拿下来,忘记了。”
杜晓沁脸色骤变。
她错愕看着席四爷,又瞧见佣人们鬼精鬼精打探的神色,一瞬间后背发凉。
她拉了席四爷的手,夫妻俩回房去了。
席文澜也是微微吃惊。
老二老三兄弟俩,同样听到了父亲的话,两个人表情讪讪。
杜晓沁和席四爷回房之后,两个人还争吵了几句。一向好脾气的席四爷,说话声音有点大。
“……跟你说过了,不要动本票。”席四爷如此道。
佣人们听到了,倒吸一口凉气。
四太太想要动四爷的钱,还想栽赃给其他人,这件事很快就在席家传开了。
连老夫人都问起。
佣人们私下里嚼舌根,觉得杜晓沁上不得台面。
“她是不是外面欠了赌债?她很喜欢打牌的。”
“上次去夏家打牌,四太太就输了不少钱。怪不得要偷四爷的本票簿子。”
这个传言也不知从哪里起来的,大家都在说,觉得这个最可信。
老夫人也问杜晓沁。
杜晓沁哭着解释:“我真的没有赌瘾。”
老夫人:“你若是想要本票簿子,就用我的吧。”
当着妯娌们的面,老夫人如此说,认定了杜晓沁偷丈夫的本票簿子,杜晓沁颜面彻底扫地,被上上下下当笑话瞧。
她本要算计云乔的,却落得如此下场。
她知晓是云乔搞鬼,可没人信任她。
杜晓沁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时间,她在丈夫、婆婆和佣人们跟前都颜面扫地。
席四爷太生气了,两天晚归,回来睡在了书房,不肯搭理杜晓沁。
杜晓沁拼命巴结。
好不容易把席四爷哄得好转了,她到了云乔房间,关上门,要找云乔算账。
云乔坐在沙发里,穿一件淡黄色柿蒂纹如意襟旗袍,和早春盛绽的迎春花相比,人比花更娇艳。
乌发松散,从肩头倾泻,衬托得她肤白胜雪。
“……你为何害我?”杜晓沁压低声音,但神色狠戾,一副找茬模样。
“何时害您?”云乔眨了眨眼。
杜晓沁切齿:“你少装蒜!那本票薄,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那应该在哪?”云乔问她。
“你最清楚!”
云乔微微沉了脸。
她看着杜晓沁,凛冽爬上了她眼底,她不怒自威:“看样子,你比我更清楚!失败了就认输,你居然还想找场子,输不起?”
“这可是我家!”杜晓沁被她逼视得坐不住,几乎要暴跳,“云乔,你少得意!”
“你对我十八年不养不问,现如今借住你家,你要如此待我?”云乔反问。
杜晓沁眼底,没有半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