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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抖音热文】沈如絮陆亭知》-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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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郁宁眼神一寒,抬手给了她一巴掌:“眼皮子浅的东西,一副坠子也值得你如此?!”

        白郁宁头一回动手,小桃虽然疼的捂住了脸,却半晌没回过神来:“姑娘,你打我……”

        白郁宁眼底露出一丝厌恶来:“若不是你,我何至于在陆大哥面前丢人?滚下去反省,这两天我不想看见你。”

        小桃愣住了,等明白了白郁宁说了什么,一股巨大的羞辱感涌了上来,她哭着扭头跑了。

        白郁宁揉了揉额角,琢磨着要怎么安抚沈如絮,虽然的确是受了大委屈,可既然是下九流的出身,应该也不会在意的,又是爱贪小便宜的人,想必一些贵重些的珠宝首饰,就足够了……

      第30章 受罚

        沈如絮不再闹腾,寒沈也就松了手:“沈姨娘,刚才得罪了。”

        沈如絮没吭声,她又回头看了眼惜荷院,脑子里都是刚才陆亭知的冷脸,那个男人,还真是偏心啊。

        寒沈摇了摇头,有些怜悯地看着她:“沈姨娘,别看了,爷既然这么说了,事情就是定了,您再怎么喊冤也没用的。”

        这些沈如絮早就知道的,毕竟就在前几天,她才亲眼看着喊冤的姨娘们被婆子们打巴掌,狼狈的比条狗都不如。

        可她这次不是被牵连,而是直接定了罪,就因为指认她的人是白郁宁的丫头,所以陆亭知就连问都懒得问了?

        沈如絮心里闷的厉害,她以为自己是受惯了委屈的人,这些事情虽然憋屈,可也不至于太难受,可等事情真的发生了,她才知道,自己其实不是真的那么没心没肺……

        也不是真的没有一点疙瘩。

        她有点讨厌陆亭知了,也讨厌白郁宁。

        但她的目光还是收了回去,落在了自己红彤彤的手上。

        寒沈看她安静下来,多少松了口气,指了指溪兰苑的门:“虽然说爷罚了您三十下手板,可白姑娘在,总会求情的,您不必太在意,回去歇着吧。”

        沈如絮苦笑了一声,该怎么说呢?总觉得这句话扎在心口上,好像比手板要疼的多。

        但她有点累,没精力再去掰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她哑着嗓子和寒沈道了谢,不管怎么说,身为陆亭知身边得用的人,他对自己这个罪人,算是十分客气了。

        寒沈脸上仍旧带着笑,客气的摇了摇头,却是一直没走。

        沈如絮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是要等着自己进去,好喊人来封屋子的。

        她配合的抬脚进了溪兰苑,天已经彻底黑了,屋子里只点着一根蜡烛,瞧着有点暗,彩雀的影子倒映在窗户上。

        沈如絮盯着那影子看了两眼,伸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这才抬脚走进去。

        彩雀听见脚步声看过来:“姨娘回来了?快来吃饭,我还以为赶不上了呢,还好我领的早,一直用热水熏……。”

        她转过头来,看见沈如絮,话音猛地顿住了。

        沈如絮勉强扯了扯嘴角:“刚好饿了,吃饭吧。”

        她话音一落,屋子外头就闪了个人影,然后门板上被贴了张封条,虽然不影响门开关,丫头也能自由进出,但却是在告诉别人,这屋子的主人被罚了。

        彩雀愣了愣:“姨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沈如絮摇摇头,没怎么有精神和她说话,彩雀愣了愣,竟然也没再追问,只是端出了饭菜来:“姨娘,吃饭吧。”

        沈如絮坐下来低头开始往嘴里扒饭,彩雀就安静的看着她。

        甚至饭后也没有闲话,打了水来给她洗漱,服侍着她躺下之后就走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

        沈如絮觉得自己该松口气的,然而心里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她有点意外,但没有多想,心里琢磨着,等明天早上彩雀大概就忍不住要问了……

        兴许一大早就会来敲门……她想自己要早点睡,不然明天被吵起来,心情肯定会很糟糕。

        她闭上眼睛,缩进了被子里,可直到眼睛因为闭得酸涩起来,她也没能睡过去,她愁苦的叹了口气,抱着被子看外头黑漆漆的夜。

        片刻后,她又叹了口气。

        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好像……失眠了。

        她把头往枕头里拱了拱,并没有什么用处,睡意丝毫没涌上来,她只好又叹了口气,伸出手指头戳了戳自己的胸口:“不要胡思乱想了……他本来就是喜欢白郁宁的……”

        偏袒喜欢的人有错吗?

        自然是没有错的,只是她这个没有人喜欢的人有些倒霉而已。

        算了算了,何必和自己过不去……日子总得过下去的。

        沈如絮劝了自己几句,慢慢把头缩进了被子里。

        第二天,屋门外头的封条就被其他溪兰苑的人看见了,纷纷出来凑热闹。

        在白郁宁来之前,溪兰苑里的人虽然不受待见,却很少会受罚。

        一来是她们不能随意走动,没有做错事的条件;二来,就算她们在溪兰苑里闹了什么事,只要不牵扯到外面的人,陆亭知也懒得理会,由着她们自己折腾。

        因而沈如絮门上的封条是很少见的。

        姨娘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沈如絮就算捂着头也还是被惊动了,她一宿没睡着,本就有些头疼,身体还懒洋洋没什么力气,被这么一吵,心里就有些烦躁,索性又往被子里滚了滚,装作没听见。

        但她的鹌鹑没能做多久就被迫出来了,因为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进了院子,在众位姨娘的注视下连门也没敲,就推开门进来了。

        沈如絮难受的【创建和谐家园】了一声,却只能咬着牙坐起来。

        嬷嬷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戒尺,《女戒》和文房四宝。

        闭门思过自然不是让人在屋子里待着,门一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要抄书的。

        沈如絮打小没正经读过书,但跟着百花阁里的帐房先生认过几个字,只是一直没时间练,写的也就不好看。

        抄书这种事她心里其实不抗拒,只是挨了手板再来写字,就着实受罪了……

        她看了眼戒尺,不自觉握紧了拳头,这么厚的板子打上三十下,只怕是半个月都消不下去。

        嬷嬷察觉到了她的眼神,嗤笑了一声:“你运气好,白姑娘心软替你求了情,侯爷免了你的手板,但这戒尺还是得放在这里,好让你记得教训。”

        她将托盘重重的搁在桌子上,语气凶悍道:“要用的东西都在这里了,一个月内,若是不能将《女戒》抄完,这手板你还是得挨,听见了吗?”

        沈如絮怔了怔,果然是白郁宁吗?

        可就算她帮了自己,沈如絮心里还是生不出感激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次的事,和白郁宁有牵扯,虽然并没有证据。

        但有件事她还是确定的,她应该不是因为小桃对自己不好而迁怒了白郁宁的。

      第31章 他相信了

        沈如絮沉浸在思绪里,很久没开口,嬷嬷没等来她对白郁宁的感谢,不高兴的转身就走,却又忍不住嘲讽:“有些人怪不得命贱,连感恩都不知道……还不如条狗呢。”

        是啊是啊,我不如你,你赢了。

        沈如絮心里嘟哝了一句,等她走远了才爬起来换了衣裳,她其实还是有些没精神,但今天难得阳光好,就算不能出去,也可以在窗户底下待一待。

        人不高兴的时候,不能什么都不做,越是这样,越不高兴。

        何况文房四宝这种东西,溪兰苑很少见的,她也有些新鲜。

        彩雀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一早上不见人影,沈如絮喊了两声没人回应,她也就没再找人,虽然侯府里污糟事不少,可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出什么事。

        她开了窗,瞧见阳光照进来,这才将笔墨纸砚搁在窗前的桌子上,倒了茶水慢慢研磨,墨不是什么好墨,闻着有些臭气,可她心里还是生出点喜欢来,隐约想起来好像听什么人说过一个词,叫红袖添香。

        只是她穿不了红衣裳,这墨也不是香的。

        她扯着嘴角笑了笑,研墨似乎能让人心情平静,她就这么看着砚台里的茶水慢慢变得浓黑细腻,里面倒映的自己斑驳的脸,也终于成了个人模样。

        她脸上僵硬的笑不知不觉变得柔和起来,昨天的不快也逐渐从脑海里散去,人总是得往前看的。

        陆亭知一进溪兰苑,就瞧见了窗边的沈如絮,脚步微微一顿。

        沈如絮见人的时候,脸上总是有笑的,也不管对方是谁,所以这副样子他应该是习以为常才对。

        可兴许是因为知道她才受了委屈,也或者是因为他心里多少有些愧疚,眼下再看,就觉得这笑里多了些别的味道,冷不丁瞧见,能被晃一下。

        他指尖微微一弹,有些意外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他所见过的女人,发生了这种事,大都是要哭天抢地,或者要死要活的,可沈如絮就算昨天最憋屈的时候,也没有哭过。

        这个女人……

        他心里生出点莫名的情绪来,不等他自己弄清楚那是什么,正探头探脑看沈如絮热闹的姨娘们就发现了他,纷纷推开门走了出来。

        “爷来了?!”

        陆亭知脸一沉,他果然是不喜欢这溪兰苑里的女人的。

        眼看着众人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请安,他眉头拧的越发厉害,视线却不自觉又落在了沈如絮的窗户上,随即一怔。

        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窗户,已经完全瞧不见人影了。

        这是因为挨罚,记恨自己了?

        然而沈如絮的窗户其实并没有完全关上,仍旧是留着一条小缝的,只是她能瞧见外头,外头的人却瞧不见她。

        其实陆亭知白天来溪兰苑的时候很少,沈如絮掰着手指头数来数去,似乎也只有前几天因为白郁宁过来的那几回。

        今天又是为了她吗?

        她心里其实不好奇,也懒得想,只是闲着也是闲着,看看热闹也好,只可惜陆亭知并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很快就跟着薛姨娘去了她的屋子。

        等人都散了,院子彻底安静下来,沈如絮这才再次将窗户打开,一抬眼,却瞧见陆亭知竟然还站在院子里。

        他不是去了薛姨娘的屋子?又是只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

        以往沈如絮只当他不待见自己,才懒得和自己说话,原来旁人也是这种待遇……

        大概是所有的耐心和温和都给了白郁宁了,到了她们这里,才只剩了不耐烦和冷淡,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对方并没有瞧见她,自顾自站在院子里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瞧着很紧绷。

        沈如絮也没动弹,虽然很想关窗,却又怕惊动他,只好僵着不动,直到陆亭知抬脚出了院子,她才松了口气。

        陆亭知没瞧见她真是太好了,毕竟自己现在,也不是很想见他。

        所以,人就这么走了,真好。

        她彻底放松下来,翻开女戒开始慢吞吞的抄写,直到中午才抄了两页,瞧着还有些丑,她叹了口气:“还想着能快些抄完,好腾出时间来做些绣活呢……”

        她要禁足一月,可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她那时候还在受罚,自然就不用出去见人,也就能和彩雀窝在屋子里吃吃东西,说说闲话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她心里有些高兴,冷不丁听见外头什么东西打翻的动静,她抬头一看,竟然是彩雀,只是这丫头看着……怎么像是在哭?

        沈如絮愣了一下,连忙搁下毛笔,抬脚走到了门边,她本意是想出去拉着彩雀看看的,可一抬脚就瞧见了门板上贴着的封条,只好将脚收了回来。

        她有些急:“好端端地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虽然明知道自己现在做不了什么,可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撸了撸袖子,随即就被呼啸的寒风冻得一哆嗦,只好又把袖子放下来。

        彩雀还想瞒她,抬手擦了下眼睛才扭过头来:“哪哭了……我就没注意被风吹了眼睛……好端端地,我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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