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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口气,皮笑肉不笑地问:“这位先生,您很在乎这双鞋子吗?”
权玺好笑的撩唇:“一双鞋子而已。”他身家亿万,钱财数不清,自然是不在乎。
夏笙儿接着说:“既然不在乎,脏了为什么要舔干净,难道您喜欢穿带着女人口水的鞋子?”
权玺微微眯起了眼睛。
那老总被她的态度吓了一跳,冷汗涔涔:“你这服务生,胡说什么?!”
“服务生也有说话的权利,人人平等。”
夏笙儿说着站起了身体,权玺坐着,这下子,换成她居高临下的低头看他:“有身份地位的人应该更懂得尊重人,这样才配得上别人的仰望,这就是人跟动物的区别。”
她在变相的讽刺他不如动物!
话音落下,权玺瞳孔倏地一缩,眼神犀利的望向她——
第6章 既然看上了,就玩个够
那老总简直吓得不行,忙道:“权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里服务生这么大胆,我这就把她带下去,找几个男人好好地教训一番……”
“无妨。”
权玺却忽然松懈了神色,他看着夏笙儿,仿佛知道她此时又在故意演欲擒故纵的把戏,于是淡淡道,“这服务生,不是李总看上的女人?”
“权少,我……”
“既然看上了,就玩个够。”权玺似笑非笑:“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跟李总走?”
李总听权玺话里这意思,看来也对这女人感兴趣?
他忙搓着手对夏笙儿说:“服务生,你刚刚顶撞了权少,现在正好留下来好好伺候权少……”
夏笙儿却出声打断了他,“不必了,想必我的性格也不讨权少的喜,不适合伺候他。”
她说着,转身对李总微微一笑,“这位先生,你不是看上了我吗?那我现在可以跟你走了吧,你去跟领班说一声吧,不要扣我工资。”
夏笙儿平时不怎么爱笑,此刻弯起粉唇,犹如刹那间绽放的昙花,美的令人挪不开眼!
而她这么说,就等于是变相拒绝了权玺——
边上陪酒的女人们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夏笙儿……这女人脑袋坏掉了吗?论地位论长相身材,李总哪有资格跟权少比?
还是第一次见有女人拒绝权少,不是装的就是傻子!
权玺英俊的脸蒙上了一层阴影,黑眸紧锁着面前站着的纤细女人——夏笙儿却一眼都没有看他,甚至连眼角余光都没有给他。仿佛他完全不在她的眼里。
跟上次说希望他临幸的形象完全相反。
照理来说,这女人上次被他命人丢回夏家,哭哭啼啼的,而他刚才开口给了余地,她应该立即留下,好好卖力取悦他才是!
权玺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不透一个女人,哪怕知道她在演戏,但他被她挑起了好奇心,想知道她那忽高忽低的演技下,到底藏着一张什么样的脸孔。
夏笙儿感觉到一双邪恶的眼眸正在盯着自己,犹如X光片,试图把她剥光扫射、看透……
她生怕继续待下去会露陷,于是主动伸手挽住李总的胳膊,把他往包厢外拉去,故意用恶心的语气说:“李总,我们走吧,楼上就有房间……”
李总被她的笑容迷得神魂颠倒,又听她这么说,彻底精/虫上脑,也顾不得权玺了,猴急的搂着她要找地方发泄。
可夏笙儿才拉着李总走出几步,男人森冷的嗓音就在背后响起:“夏嫣嫣。”
夏笙儿装作听不见,拉着李总走的脚步越来越快,人还没到门前,一手已经伸出去要拉开门。
可下一秒,脚下像是绊到了什么东西,她一个踉跄,整个往前跪跌下去……
脑袋磕在了门上,咚的一声响!
夏笙儿一阵晕眩,十几秒才缓过神来,她侧头,才发现李总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脑袋磕在一旁的沙发角上,前额已经破了一道口子,正在流血……
这里全都是平铺的地毯,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绊倒?!
夏笙儿猛地抬起头,而面前站着的保镖毫不掩饰刚才绊倒了她,挡住她的路,冷冰冰地说:“夏小姐,我们少爷在叫你,请你现在就过去。”
“他叫我我就必须过去?”夏笙儿捂着磕红的额头,怒极冷笑,“我每天回家楼下的狗也会冲我汪汪叫,我也必须要应吗?”
“放肆!我们少爷是你这样可以骂的?”
“骂?”夏笙儿极快的反问:“那你说说,我刚才骂什么了?”
保镖顺口就接了话:“我们少爷是狗。”
权玺,“……”
在场所有人:“……”
保镖也猛地反应过来,脸都吓白了,慌忙单膝跪下:“少爷,对不起,我……”
权玺坐在沙发上,把玩着食指上的绿宝石戒指,闻言也没发怒,只是淡淡说:“我向来不喜欢听对不起。”
“是,少爷……”那保镖一下子就明白了,跪着挪动几步,拿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就要往自己右腿上刺去……
夏笙儿被这行为吓了一跳,冲过去拉住了他的手:“你做什么?!”
“是我说错了话,冒犯了少爷,我活该……”保镖极其畏惧的颤抖出声,还时不时看向权玺……
夏笙儿深吸口气,转身面向沙发上坐着的尊贵男人:“权少,他只不过不小心说错一句话,没必要受到这么严重的惩罚吧?”
“我想怎么惩罚我的手下,似乎与你无关?”
“既然他是你的手下,那就算是你的人,他也是在为你做事,保护你,你需要这么不近人情吗?”
夏笙儿很反感他的行为,难道这些人在他眼里都是可以随便被伤害的下等人吗?
权玺一眼都没看她,语气仍旧淡淡的,瞥了眼那保镖,“还在磨蹭什么?”
“是,权少……”保镖发着抖点头,直接就要用匕首扎自己的腿,夏笙儿再度用力拉住他的手,抬头说:“那句话是我诱导他说的,跟他无关,权少既然要罚就罚我吧。”
权玺掀起眼皮,视线落在夏笙儿紧紧拉着保镖的那只手上,眼神更冷,嘴角却玩味的翘起:“是么,那你认为,我怎么罚你才能消除我的不悦?”
“随你高兴。”
“我记得刚才你似乎说过,人人平等?”
夏笙儿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她应该受到和保镖一样的惩罚!
她不禁又想起妹妹夏嫣嫣满脸是血回来的样子,心里的厌恶更深,这个男人果然残暴的毫无人性,只要他一点不满意,他身边的人都要遭殃!
这样的魔鬼,她应该彻底的远离才对,只要沾染上,一定没有好下场……
“我有说过给你犹豫的时间?”权玺眯眼望着夏笙儿出神又暗自咬牙切齿的模样,却又捉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纵横商场多年,经历过太多,什么样的人和心计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可偏偏这个女人,能让他多次感觉到不解和迷惑!
“是,权少。”夏笙儿再度抬起头,“是不是只要我受到了惩罚,今晚的事就算结束了?”
第7章 你就是我的东西
“结束当然是由我说了算。”
“那是自然,现在已经不早了,权少也该回去休息,毕竟您这样的大忙人不应该浪费时间在我这种小人物身上,”夏笙儿说,“不然就降低了您高贵的身份,您说对不对?”
她的语调、措辞分明都是恭敬无比的,可被她那张小嘴一说出来,瞬间就变得像是在讽刺他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权玺不怒反笑,眼角眯得更加幽深:“所以你受到的惩罚在哪里?”
夏笙儿不卑不亢的重复问:“权少还没有答应我的话,惩罚过后请放过我们。”
“前提是若是你的惩罚够让我满意。”他这算是默认了。
夏笙儿点点头,从保镖手里抢过匕首,纤白的五指紧紧的握住,闭上眼,鼓起勇气,直接就要把刀尖扎向自己的右腿——
权玺却也在瞬间抬起了脚,锃亮的皮鞋踩住夏笙儿的手,姿态高贵:“男人伤了腿后果比较严重,但女人不是。”
夏笙儿一怔,看向他,又听见男人玩味地说:“毕竟女人只要躺着享受就行了……腿对女人来说用处不大。”
夏笙儿无视他话语中下/流的暗示意味,冷淡蹙眉:“你什么意思?”
权玺晃动着高脚杯中的红酒:“对女人来说,比腿更重要的,是脸。”
夏笙儿顿时明白了,这男人是想让她用匕首划脸?真是残忍到变态!
她就知道这禽/兽没这么好心会真的放过她!
“你有一张漂亮的脸,”权玺居高临下的打量她,“你可以选择毁掉它,或者是,利用它。”
聪明如夏笙儿,当然听得出,他是在变相告诉她,如果她此时向他求情、认错,还来得及。
毕竟,没有女人会不在乎自己的脸,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夏笙儿仰脸直视着权玺冷酷的眼眸,忽然莞尔一笑,有着某种倔强和决然:“权少说的有道理,不过,每个人都有更在乎的东西。”
话落,她甩开他踩着她的脚,猛地扬起手里的匕首,真的就直接朝自己的脸上划去——
权玺深黑的瞳孔蓦地一缩,高大的身形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狠狠地截住了夏笙儿拿着匕首的手腕。
但毕竟夏笙儿的手离自己的脸更近,被权玺抓住手腕的时候,刀尖已经刺破了她的脸!
她原来细嫩的脸蛋被划破了一小道血口子,鲜红刺目的血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下去,滴在男人高档的手工皮鞋上……
这女人,她竟然真的敢划自己的脸!
“夏嫣嫣。”权玺黑眸噙着不明的火焰,似怒似震惊,“你找死?”
“放开我!”夏笙儿脸上破了本来就很疼,被他扼住的手腕更是脆裂般的疼,她用力甩手挣扎,可男人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甩不开他。
“我在按照权少的意思惩罚自己,这也叫找死?”夏笙儿冷笑出声,“别人不听你的你要惩罚,听你的你又要说是找死,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神经病吧你!”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是不是不要命了,竟然敢这样子骂权少?!
另一名保镖也朝这边上前一步,从腰后掏出了电击棒,随时待命。
场面变得严峻紧张。
只要权玺一声令下,夏笙儿今晚甚至都走不出这个包厢。
可她仍旧仰着脸,直视着面前的男人,任由鲜血从脸颊滑落,丝毫没有半分要服软的意思。
“你弄伤了我的东西。”权玺眼神幽暗不明,嗓音冰冷,“所以你该死。”
她亦是冷冷说:“权少大概是有点白内障?我伤的是我自己。”
“你就是我的东西。”
“……”
“你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包括头发丝都是。”他语气霸道冷厉,“谁允许你随便用刀划伤的?”
夏笙儿气得都想笑,但在他面前,她连笑容都懒得给,冷淡皱眉,“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是我自己的,放开你的手!”
“我说你是,你就是。”权玺非但不放,还猛地发力把她整个人拉近了自己,低头就要吻向她脸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