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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夜枭平时很少喝酒,就算是要喝酒,也都是会跟何粟他们一起出去喝,不会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喝酒。
除了……某个特殊的时刻。
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季听听将车锁好,将车钥匙放进包包里面,加快了脚步超电梯走去。
下班之后的森威集团十分的冷清。
明明灭灭的灯光打在略显凌乱的办公桌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
季听听深呼吸了一口气,按下了通往顶楼的电梯。
秘书部的人都已经下班了,灯光全部都是黑的,唯独总裁的办公室,还从门缝里流泻出微弱的灯光。
季听听咬了咬嘴唇,没有敲门,而是直接将门给推开了。
办公室的门没有锁,季听听推门进去的时候,战夜枭也仿佛没有听到进来的声音一样,自顾自的靠在椅子上,沉默的喝着闷酒。
桌上的酒瓶已经摆了一堆,平日里堆得慢慢的红酒柜,已经被随便的打开,剩余的红酒都所剩无几了。
季听听忍不住微微叹口气,走过去,将酒瓶从战夜枭的手上夺下来:“别喝了,再喝下去你都要酒精中毒了。”
“没关系。”战夜枭任由她将酒瓶拿走,低垂着头,似乎是轻轻的笑了笑,“反正一年也只有这么一次能够喝的这样烂醉了。”
季听听的鼻子忍不住一酸:“可是你这样喝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阿姨不会想要看到你这副模样的。”
战夜枭眸光顿时一刺,猛地抬头看向季听听,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季听听坐到战夜枭的身边,伸出手,轻轻的揽住了战夜枭的腰身,将脸埋在了战夜枭的胸口,语气有些哽咽,“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一直都想离开你。”
季听听是知道的,在知道白允初和战夜枭的关系,还有白允初跟白付然的关系之后,季听听就明白了过去战夜枭对待自己忽冷忽热,暧昧不清的一切态度。
那分明是他陷在自己的自我纠结当中,无法自拔。
一方面是害死自己的母亲的间接凶手的女儿,另一方面又是自己很喜欢的小姑娘。
季听听想,那个时候,战夜枭每每看到她的时候,心里的情绪总是会十分的难受吧……
这一切,季听听都已经很清楚的知道了。
而正是因为知道,所有季听听才更加没有脸去坦然接受战夜枭对自己的好与爱意,更没有办法看到在战夜枭的母亲忌日的那一天,能喝酒喝到酒精中毒被送到医院里洗胃的战夜枭。
这一辈子,季听听都没有办法再逃过喜欢战夜枭的这件事了。
怀里的人身上有淡淡的馨香,是战夜枭最熟悉的气味。
颤抖着伸出手,将眼前的人紧紧抱住,战夜枭埋首在季听听的颈窝里,似乎是在平息着自己内心疯狂翻涌的情绪。
一室的静谧。
时间仿佛暂停在了这一刻,仿佛过去了很久,战夜枭才终于微微抬起头,松开环抱着季听听纤腰的手,缓缓往上,捧住季听听的脸颊,低低的喊了一声。
“听听。”
“嗯?”季听听眨了眨眼睛,水润眸子黑白分明,看上去明媚而无辜。
战夜枭眸色霎时一深,低下头,毫不犹豫的就亲了上去。
季听听愣了愣,眼底浮现出一抹迟疑,但到底还是没有反抗,而是微微张开嘴唇,任由男人攻城略池,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笨拙的回应着他。
战夜枭顿了顿,察觉到季听听难得的温顺和乖巧,亲吻变得愈发的凶猛起来,直接将季听听压倒在真皮沙发上。
“唔!”后背接触到柔软的沙发,身前的人如火炉一般温暖,季听听下意识的嘤咛出声,眸光水润,还带着一丝迷乱。
战夜枭的喉头顿时滚了滚,眸色霎时幽深。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会害怕吗?”战夜枭轻轻抵着季听听的额头,气息不稳的说道。
灼热的气息喷吐出来,打在季听听的脸颊上,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看着眼前的人,一张一合的唇瓣,季听听下意识的咽了咽喉咙,不自觉的跟着他的话走:“我知道……”
她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季听听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会害怕吗?”战夜枭又问了一遍。
不是没有和季听听有过肌肤之亲,但唯一的一次肌肤之亲,还是在他没有了彻底的主观意识之后,全凭着本能,那个时候对待季听听的态度必然不会太过于温柔。
所以,战夜枭其实是有些担心季听听因为那天的事情产生了心理阴影的。
眨了眨眼睛,季听听在战夜枭的眼底看到了担忧,心口顿时一暖,嘴上却故意的说道:“害怕……我害怕你还跟上次一样……”
战夜枭沉默了一下,起身,从季听听的身上下来,语气充满了歉意:“抱歉……”
那个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对待的季听听,但从事后过于凌乱的床单和一抹鲜艳的红色,能看出来他们那晚上一定很激烈。
这下倒是轮到季听听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也没什么问题的啦……”季听听摸了摸鼻子,小声的说道,脸颊因为羞涩而微微泛着红晕。
“你说什么?”战夜枭蓦的扭头盯着她,眼底满是惊喜。
被他盯得小脸一红,季听听略显恼怒的伸手打他:“所以说啦——唔!”
季听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直接翻身压下,嘴唇也被堵住,被动的接受着。
第90章 被打断了
男人的大掌顺着裙摆往上滑,掌心里柔嫩的肌肤触感几乎让男人发疯。
季听听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迷迷糊糊的,身上忽然一凉,季听听心底就一惊,下意识的抬眼看着战夜枭。
战夜枭的眼尾染着红,视线落在季听听的身体上,眼底的情绪愈发的浓重,视线顺着季听听的身体一寸寸的往下滑,最后落在季听听腹部的疤痕上。
战夜枭下意识的伸手轻轻抚上那道疤痕。
季听听心里猛地一惊,条件反射的推开他的手,坐起身,护住了自己腹部的疤痕。
“好丑……”季听听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迎着战夜枭的目光,季听听呐呐的说道。
“不丑,我的听听是最漂亮的。”战夜枭低头轻轻吻住她,堵住了她的拒绝。
总裁办公室的气温一再升高,暧昧的氛围也浓烈起来,就在两人深情对视的时候,从门外传来了一阵喧哗的声音。
“你不能进去!”李秘书是知道季听听在总裁办公室里的,刚从自己的办公室走出来,李秘书就看到了一个穿着一身精美的旗袍的女人,直直的朝着总裁办公室冲过去,连忙上前拦住她。
“徐小姐,你现在不能进去。”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徐惠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李秘书,忍不住皱眉,“难不成,战夜枭的办公室里还藏了别的女人?”
李秘书眉梢顿时忍不住一跳,看了徐惠一眼,眼底满是不悦。
这女人是怎么说话的?怎么一副跟他们的总裁大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一样?
“让我进去。”徐惠见李秘书还是跟一堵墙一样挡在自己的面前,精致的脸上忍不住流露出一丝不悦,“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李秘书推了推眼镜,强压下内心的不喜,露出官方的微笑,说道:“徐小姐,现在我们的总裁夫人正在办公室里和总裁待在一起,你这样突然冲进去不合适。”
“总裁夫人?”徐惠顿时眯了眯眼睛,脸上流露出一丝讥诮,“你说季听听?她也配?”
总裁办公室里,旖旎的气氛已经是荡然无存,季听听沉默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看向坐在旁边不发一言的战夜枭。
“穿好了?”战夜枭偏头看了她一眼,冷淡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朝着季听听伸出手去,“走吧,我们出去。”
“嗯。”季听听微微勾了勾唇,将手放在战夜枭的手上,眼里带着笑意,但是眼底却是一片冷意。
她好不容易才终于打算敞开心扉接受战夜枭,并已经在计划了什么时候将七个孩子的事情告诉战夜枭……现在就给她来这一出?
季听听眯了眯眼睛,偏头看向战夜枭,忽然问了个问题:“你没对她做些什么吧?”
“怎么会?我要是想做些什么,也只会对你。”走到门口,战夜枭微微俯身,轻轻的咬了一下季听听的耳垂。
看着女孩如玉一般的耳坠霎时泛红,战夜枭心情极好的微微勾了勾唇。
“……别乱贫嘴。”季听听白了战夜枭一眼,伸手将房门打开。
门外,还在僵持着的李秘书跟徐惠下意识的看了过来。
徐惠的视线从战夜枭的脸上落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再落在季听听的脸上,眼底闪过了一抹嫉妒。
凭什么?
凭什么季听听她生过了孩子还能继续留在战夜枭的身边?
而她一直等了战夜枭那么多年,却都没有换来过他的一个眼神?
徐惠的心里严重的不平衡。
“李秘书,我有没有说今天不允许无关人员来这一层?”战夜枭牵着季听听的手,冷淡的视线从徐惠脸上扫过,对李秘书说道,语气稍嫌冷淡与不悦。
徐惠身体顿时一僵,不敢置信的抬头望向战夜枭。
他……他怎么能这样说她?
无关人员?
徐惠的眼里蓄满了眼泪。
她也是知道今天是战夜枭母亲的忌日,所以才过来准备找战夜枭,但是没想到会被拦住……
“那她呢?”徐惠不甘心的盯着季听听,“我是无关人员?她凭什么?她分明是害死你母亲的那个人的亲生女儿!”
徐惠的话音刚落,自己就下意识的捂住了嘴,眼底流露出一丝惊慌。
李秘书的脸色霎时沉了下来。
季听听也抿了抿唇,脸色略微黯淡了下去。
唯有战夜枭,脸色不变。
“谁告诉你她现在还是那个人的女儿?”战夜枭微微挑眉,冷清的脸上露出一抹凉薄,“我认听听是季叔叔的女儿,但她现在不是白付然的女儿。”
“可她们明明……”徐惠下意识的就想反驳。
战夜枭没有打算把她的话听完,低下头看着脸色变得有些差的季听听:“听听,你来说说,你是那个人的女儿吗?”
季听听抿了抿出,没有丝毫的犹豫,说得斩钉截铁:“我不是。”
她永远都不会承认她是白付然的女儿。
或者说,她压根就不想再成为白付然的女儿了。
战夜枭满意的微微勾唇,伸手轻轻抚摸了下季听听毛绒绒的小脑袋,眼底满是赞许。
徐惠还是不甘心。
咬了咬牙,徐惠看着战夜枭和季听听之间温情的氛围,想到自己看到的情景,诡异的平静了下来。
“是吗?”徐惠没有直接将事情说了出来,只是冲着季听听,诡异的笑了笑,“前天……我看到你在希澈路那里……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季听听眉梢顿时一跳,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冷冰冰的盯住徐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