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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了一声,毕竟在公司,我不好多说,只是开口道,“伤口没事吧?”
若不是为了除掉李穆这颗毒瘤,我是不会请他半夜带着伤找人去星耀工地上做破坏的。
他毫不在意的嘿了一声,道,“原本就是点皮外伤,没什么大事,而且都是我那帮兄弟动手的,我就看个热闹,不过说真的,那房子建得真心不怎么样,处处都是问题,还好你给捅出来了,这要是后期兜售出去,有人住在里面,一旦出事就造孽了。”
第41章 我当初怎么丢的?
资料对比只是显示李穆使用低价材料,但我没想到他会丧心病狂到压根不考虑能不能住人,要是后期人住进去之后出事,只怕后果是陆家根本无法承受的。
陈焯这一次是帮了我大忙了,对着电话,我压低了声音道,“这次谢谢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他听此,毫不客气道,“成,刚好我在医院里快要发霉了,晚上你下班了请我吃饭。”
我微微一愣,有些抱歉道,“要不改天吃?我晚上可能要过去看我母亲和我弟。”
听此,他碎碎念的抱怨了几声,之后那边传来沈演的声音,似乎催促他吃药,他便将电话挂断了。
和陈焯挂完电话,我便给母亲打了电话过去,但一连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几天没联系,我实在担心,熬到下班,我便直接去了母亲那边。
在门口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回应我,老小区的房子不膈音,见我一直敲门,对门住的老人家开门,探出头,看着我道,“小姑娘,别敲了,这户人家昨天搬走了,你还是打电话联系吧!”
我有些意外,“搬走了?老人家您知道他们搬去那了吗?”
“不太清楚,说是回老家了,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老人家说完,就将门关上了。
我有些茫然,回老家了?
我有些后知后觉,父母都是南方人,父亲如今走了,自然是要落叶归根,只怕母亲是带着父亲的骨灰,回了江淮,准备在那边安葬父亲。
想到这里,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母亲连走得都不愿意和我说一声,想来心里是怨极了我。
回到云桐小区,我计划着买票回江淮,不管怎么样,父亲下葬,我没有理由不在,何况安辰的病还要化疗,弄不好就会恶化,母亲陷入悲伤里,我必须要照顾好安辰和母亲。
脑子里想着事,我一直没看见站在家门口的林晚,直到掏出钥匙开门时,林晚小声的叫了我一声,“安暖,你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回神才看清是她,她手里提着大袋小袋的食物,大概是提的东西太多,她比以往看着多了几分狼狈,我不由开口,“你怎么来了?”
她看着我,双眼含笑,温柔慈目道,“翊儿说你住这边,我过来看看你,你吃饭了吗?我买了食材,过来给你做饭,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买得有点多。”
她局促的看了看手里提着的东西,看着我笑。
看着她这样,我不知怎么的,有些心酸,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边开门,一边道,“我不挑食。”
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我道,“你以后不用弄这些,我在外面随便吃点,就解决了,不用那么麻烦。”
她提着东西看了看一圈屋子里的布置,找到厨房的位置,走了过去,放下东西道,“怎么能随便吃,外面的东西,哪里有家里的东西健康,你去休息一会,妈马上就给你做好了。”
虽然知道她是我亲妈,可我还是有些不习惯,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我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题和她聊,便回了沙发上看飞江淮的机票。
但没坐一会,我便察觉林晚似乎一直在看我,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定好机票,我走到厨房里,帮她打下手,但被她推到了厨房外,看着我,她笑得很甜,“工作了一天,已经很累了,我来就行,你好好休息。”
想来她是为昨天的事情来的,我倒了杯水站在厨房外递给她,她喝了一口,一脸的高兴。
我站在厨房外,开口道,“陆小姐没事吧?”倒不是关心陆可儿,不过随口一问。
听到我的话,她看向我,“她没事,就是呛了几口水,养养就好了。”说完,她顿了顿,看着我道,“安暖,昨天的事是你爸冲动了,可儿在陆家呆了二十多年,你爸把对你的想念都转移到她身上,昨天事发突然所以他才凶了你,但是你爸是真的很想你,他也知道自己错了,你别生他的气,咱们啊,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一家人啊是怎么吵怎么闹都散不了的。”
我看着面前这个温婉慈悲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什么,迟疑了片刻才看着她道,“都过去了。”
她看着我,有些悲伤道,“当年把你弄丢,是我和你爸不称职,安暖,以后我们会好好补偿你的。”
说起这事,我不由开口道,“当年我为什么会走丢?”现在仔细想想不由觉得奇怪,当年我不过是一个两岁的孩子,陆家是大户人家,对待自家孩子怎么也是会小心照顾的,怎么会让她走丢,而且母亲说她当年捡到我的时候,还是在江淮的一个小镇上。
她叹了口气,似乎谈及过往,就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当年陆家还在江城发展,我听到一些你爸的流言蜚语,那时候年轻气盛又高傲,一气之下便回了京城林家,原本我是想着回去几天,闹闹脾气,可我没想到翊儿会带着你偷偷离开陆家,还把你弄丢了,这一丢,就是二十多年啊!”
我是陆翊弄丢的?
见她低头擦泪,我微微泛起心酸,知道继续问下去,只怕她会更加难受,只好转移话题道,“林姨,我有点饿了。”
她连忙转身去厨房,只是走了几步,她面色悲伤的看着我道,“安暖,你是不是很怨恨我和你爸?”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微微顿了顿道,“算不上怨恨,分开那么多年,能再遇到你们,已经是恩赐了。”
她眼眶通红,“妈知道你心里有怨,妈也不逼你一下子就改口,妈只希望你以后不要走远,只要能让妈看到你找得到你就好,只要你安然无恙好好的。”
父母对子女的爱是无私的,无论经历了多少,那份爱一直都在。
可子女对父母的爱,似乎总在权衡。
就如我对陆家一般,二十多年的岁月,若不是父亲离世,母亲崩溃,只怕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自己并非父母亲生的,生恩虽伟大,可这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于我而言十分厚重,养父母在我心里,已经成了不可替代的一部分。
第42章 绑架
我没办法和林晚表述心里的那一份对陆家的陌生和恐惧,更加不能告诉她,我与养父母这二十多年艰苦但美好的回忆,日积月累的感情,已经穿【创建和谐家园】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了,这份没有血缘关系的感情,厚重到无法更改。
所以我一时间没有办法改口叫她母亲,也没有办法叫陆励父亲,他们于我而言,是陌生的。
林晚弄完晚饭,催促我吃完后,又细心的关照了我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之后才离开
回江淮的机票我定在了次日早上八点,早上出门急,赶到机场我才给刘雪打电话请了假。
大概是突然请假,刘雪不由问道,“怎么突然请假,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随口回了一句,“嗯,我爸的丧事,我回老家一趟。”请假这种事,越是严重上司就越是没什么可念叨的,何况这原本也是真的。
听此,她倒是没多问,只是道了一句,“节哀顺变。”
含蓄了几句,我便挂了电话。
到江淮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因为是在镇上,我又转了几趟车,许久没回来,小镇上都变了样了,和搭车的师傅聊天我才知晓,原来这里要规划成旅游景区了,所有的设备都建全了,这两天就剪彩完工了。
穿过村里狭窄的小路,刚到家门口,我便停下了,院子里放了不少花圈,老旧的房子里亲戚们进进出出,正厅里放着父亲的骨灰盒,面前点了香和蜡烛,村里的神婆在父亲的骨灰边念着我听不懂的超度语,不知道母亲从哪里借来的喇叭播放着大悲咒。
这一切,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我年幼时村里每当有人死去,那么这样的场景就会重现一次,陌生的是,这一次的场景是在我家里。
小时候只觉得热闹,后来明白这是人生的仪式感,出生时举办的周岁宴是欢迎我们到这个世界的仪式感,死后的宴席,是送别的仪式感。
亲戚们看见我回来,说了些安慰话后,便拉着我陪着母亲和弟弟跪在父亲的骨灰前,想来他们并不知道母亲将我赶走的事。
母亲哭得已经没有眼泪了,整个人茫然的看着父亲的遗像,见我突然跪在她旁边,她红肿的眼睛看向我,害怕她会再次将我赶走。
我连忙哽咽的开口,“妈,你不要赶我走,就让我送爸最后一程,求你了。”
她看着我,张了张口,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最后只是无力的抱着父亲的遗像,沉默了。
安辰见到我,抬手扯着我的袖子,有些委屈道,“姐姐,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我抱了抱他,轻声道,“我怎么会不要你们呢?傻瓜。”
农村的葬礼,要办三天。
将父亲的骨灰入土为安后,母亲就病倒了,我和安辰将她送到镇上的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母亲是长期失眠加上心病累积的,只能慢慢养着。
父亲的离开,对母亲而言是致命的打击,若不是因为还有安辰,只怕她早就随着父亲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母亲似乎没有打算赶我走了,我每天从家里到医院,来回跑,安辰陪着我,小家伙似乎很喜欢老家,一闲着就开始收拾院子,他说想养一条狗,以后带着狗出门肯定很酷。
日子过得缓慢且美好,若不是刘雪打来电话,催促我赶紧回京城上班,我都快忘了,我还得工作这事。
收起电话,安辰盯着我,目光有些委屈,“姐,你是不是要走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看向他道,“安辰,妈有没有和你说过,以后有什么打算?”
母亲回来后,我似乎一直没有和她好好聊过,接下来的打算,以母亲对父亲的感情,只怕她是想留在老家陪着父亲,不愿意走远的,可安辰的病要化疗,她又不能不带着安辰离开这里。
安辰想了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好了,你去那我和妈妈就跟着你去那,我要当你的小尾巴。”
我被他逗乐了,一时间笑了出来,“行,那等你病好了,我带着你和妈一起去游玩世界,怎么样?”
他兴奋得连连点头,开心得手舞足蹈。
中午要去医院给母亲送饭,瞧着外面要下雨了,担心安辰跟着我去路上不安全,我便让安辰在家里呆着。
从村里到镇上,骑车十多分钟,但因为突然下雨,又刮起了大风,加上我不知道怎么的一直有些心慌。
索性便暂时停在路边躲雨,夏天的雨,雷声大作倾盆大雨,豆大的雨滴打在地上,溅起的水花都能模糊人的视线。
一辆黑色桑塔纳靠边停在我旁边,开车的男人隔着车窗看了看我,随后摇下车窗看向我,自来熟道,“小姑娘,出门太急没带伞吧?上车吧,我顺路稍你一程。”
听着他的口音,不是江淮这边的人,我摇头道,“不用了。”
瞧着雨小了些,我几乎没多想,骑上车便准备走。
但刚上路,那辆桑塔纳就猛地加油,直接将我连车带人撞翻在地上,反应过来这人是冲着我来的,我顾不得疼,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跑。
但没跑几步,就被男人拽住了,他直接将我拖上车,将我捆绑住,动作一气呵成。
我想开口大叫救命,但嘴巴被他直接堵上了。
天空中的大雨,依旧磅礴,而我手脚被捆住,嘴巴被堵,无法呼救。
一路颠簸,我被男人带到了市区,之后他将我关在了一间房间里,一连几天除了有人从门缝里给我送饭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人。
直到第三天,关着我的那扇门才被打开,一股浓重的香水味朝着我扑面而来,随后是女人虚伪做作的声音,“哟,我们陆家的女儿怎么弄成这样了?王哥,你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
是陆可儿的声音,看着她珠光宝气的样子,我冷笑,“为了弄我,手脚都伸到江淮来了,陆小姐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她呵了一声,开口道,“那也是你自找的。”
第43章 就这样死在这里了吗?
看着她,我扫了一眼门外的场景,看样子这里只是一个小旅馆,关了我三天,我还摸不清她想干什么。
“陆可儿,你最好有本事关我一辈子。”
她冷笑,“我没打算关你一辈子。”她也不和我废话了,看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道,“把她嘴巴封住,牧达那边差不多应该到了。”
看着男人朝我靠近,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但当一只笼中的兔子面对一只野兽时,是没有反抗的资格的。
我被捆绑着带出了旅馆,被塞进了后备箱,我只觉得车子颠簸了许久后,便停下了。
之后我便被带进了一栋豪华的四层别墅里,原以为是陆可儿是打算将我弄死,然后秘密处理,但没多久之后,我便知道她的目的了。
这栋豪华别墅是一处位于郊区的私人赌场,江淮是国内的边界市区,周边小国里的有钱人喜欢来国内转悠,仅仅靠吃喝玩乐满足不了他们的私欲,所以市区周边便有人弄了些豪华别野用来做赌场,有钱人之间赌博,赢钱满足不了他们,所以大多数对赌的东西,都是靠着法律的擦边球来的。
而我,这一次成为了对赌物品。
我被陆可儿的强制化上妆容,穿上了暴/露且性/感的衣服,他们将我推进了一间诺大的对赌室里,室内坐着四五个样貌黝黑五官扁平的男人,看样子是这一次来对赌的客人。
坐在一群人中间身材姣好,样貌出众的女人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和他们交流着,女人说话间,几个男人的目光看向我,兴致似乎格外的不错。
我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觉得几个男人的目光十分猥/琐,等女人说完,其中两个个头矮小的男人起身走向对赌桌,便开始放筹码。
几局下来,我被一个年龄便长的男人赢到了,对赌室里的设计很变态,里面不仅安装了对赌桌和休息沙发,还隔出了一间房。
直到后面我才弄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刚才那么兴奋,是因为他们制定了两局对赌,一局在桌上对赌的目的是为了决定谁先来,而接下来他们还需要在床/上对赌。
赌的是,他们几个男人对我轮着来,谁让我叫得最大声,那么第二局对赌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