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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付费独家】重生后嫁给渣男的将军哥哥陈瑾宁陈靖廷》-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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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国公听了这话,心里头竟有一种被碾碎的感觉。

        柱儿是他的儿子,可瑾宁也是他的女儿啊,还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生的女儿。

        这么多年,他一直弃之不顾,甚至接回来之后也视若不见。

        “你每季给我过目的账本上,有一笔开销是用于瑾宁购置衣裳首饰的,但是我方才去过梨花院,发现她的衣裳没有几身,那些衣裳,你是做给谁了?”

        他今晚本没打算质问此事,他一向是个怕内宅麻烦的人,很多事情,过得去便算,但是,长孙氏今晚说的话,叫他“大开眼界”,他也按不住心头的怒火。

        长孙氏愕然地看着他,“你去梨花院看她的衣裳?你是信不过我?夫妻十余年,你竟然信不过我?”

        陈国公沉着脸,“没错,我信不过你,所以,庄子也好,铺子也好,你尽早交出来。”

        长孙氏踉跄两步,几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些年,无论是甄氏的铺子庄子还是家中一切,他都放心交给她,如今竟说不信她?

        “我为这个家,呕心沥血,你竟然现在说这样的话?”长孙氏慢慢地站直身子,面容肃然,“陈守业,你好狠的心啊。”

        这些话,这副哀戚悲凉的面容,任何男人瞧见了,都得心软反省自己,但是,陈国公不会。

        他对着瑾宁都不曾怎么反省过,更不要说这个并没什么感情的填房。

        “三天之内,我要看到你把阿甄所有的东西都交回到瑾宁的手中。”陈国公说完,拂袖而去。

        出了门口,他大声吩咐初三,“收拾好瑶亭院子,以后我搬到那边住。”

        瑶亭院子,是他的发妻甄氏生前住的地方,自从她死后,瑶亭院子就一直封闭,不许任何人进出。

        长孙氏跌坐在椅子上,恨恨地道:“好,好,你最好不要来,但是休想我会把东西交出去,我不仅不交,那些黄金我也得要了,那是柱儿的。”

        令婆子进来,轻声道:“夫人犯不着跟国公爷顶撞,便先答应着国公爷,这些东西便是您交出来,三小姐也无福消受。”

        长孙氏一怔,随即点头,“对,我犯不着。”一个将死之人,便是给她再多,到头来还不是归还到她的手上吗?

        她竟是一时情急便忘记了计划。

        瑾宁在庄子里长大,一直练武,长得比养尊处优的陈瑾瑞高出大半个头。

        因此初三把陈瑾瑞的衣裳拿过来,瑾宁一穿,短了一大截,露出洁白的手腕,裙摆吊起到脚小肚子,青色缎鞋一览无遗。

        说不出的尴尬狼狈。

        翌日一早,她就穿成这个样子去见陈国公。

        陈国公气得发怔,冲初三喊道:“就没长一点的吗?”

        初三耸耸肩,“没。”

        “还不赶紧去衣饰店按照她的身高先买一身。”陈国公当然不能让瑾宁穿成这样入宫,这一走出去,什么都不用说,旁人都知道他刻薄这个女儿了。

        初三只得亲自出去跑一趟。

        剩下瑾宁与陈国公在正厅里大眼瞪小眼。

        坐了一会儿,陈国公忽然出声问道:“那个梁捕头,怎么回事?”

        “您问过梁捕头了吗?”瑾宁反问。

        “问过,他说以前没见过你,也不曾有什么张妈妈的家人到衙门告状,更不曾请过你去衙门。”陈国公心里有气,他看得出梁捕头没说真话,但是也不太相信梁捕头敢这样做。

        瑾宁沉默了一下,才慢慢地抬起头道:“张妈妈的家人肯定不会告状,奴告主,除非有真凭实据,但是张妈妈犯下什么事,她的家人就算不完全知道,也会知道一二。当然了,若有人撺掇,以为国公府软弱可欺,来哄点银子也不奇怪的,可偏偏,能指使得动梁捕头来找我,我最后没出现在衙门却和世子一样去了狼山,其中缘由,深思便知。”

        陈国公骤然惊醒,“你是说……”

        他马上止住了话,福州一案,她不知晓,应该不会有所指,但是她的话,却暗藏了一个信息。

        梁捕头若不是京兆府指使,那么,会是为谁办事?

        假设他真的让瑾宁上了马车然后马车直达狼山,是不是意味着狼山和梁捕头有所勾结?

        “这些话,你跟谁说过?”陈国公立刻问道。

        “不曾!”瑾宁淡淡地道。

        陈国公心头一阵激动,层层迷雾,像是拨开了一个小角,能窥见到浓雾后面的真实。

        瑾宁低头整理着那短了一截的衣裳,掩住眼底的狠劲。

      第30章 入宫谢恩

        监察衙门如今和南监紧密联系调查福州一案,只要稍稍看到点眉目,就能揪出一大堆的人来。

        她倒是想看看李良晟与长孙嫣儿的感情,到底能不能经得起这番考验。

        初三取了一身绸缎衣裳回来,瑾宁穿显得略老气了一些,但是到底合身,也有几分贵气,陈国公便没说什么,叫她抓紧换了衣裳。

        之后,他自己去了永明阁那边,打开长孙氏的首饰盒,拿了一副精致的头面叫人给梨花院送去。

        长孙氏虽然心疼得要死,可经过令婆子的一番劝慰,也扬起了笑脸送陈国公出门去。

        朝廷除了封赏了瑾宁和陈国公之外,靖廷也被晋封为正二品京军大将军。

        大周武将最高级别是大将军王,其次是大将军。

        大将军王,是大周军士最高统帅,一般有战事的时候才会封大将军王。

        大将军王麾下,有七名大将军,各大军区都有一名大将军统领各自军区的军士。

        而陈靖廷被封为京军大将军,则意味着京中的军事力量全部都由他统帅。

        只不过是剿匪,陈靖廷便被封为京军大将军,这不免引人猜疑皇上背后的用意。

        当然,更有人猜测,陈靖廷此番被封赏,是因为皇上要再度重用南监。

        也有人认为,皇上是看在陈靖廷的生父神鹰将军的份上,才对陈靖廷格外高看青睐。

        总之坊间如何传闻,当事人一概不理会,这日,陈靖廷骑着汗血宝马入宫谢恩,在东华门与陈国公的马车相遇上。

        陈国公一直想找他问问关于狼山上的事情,但是陈靖廷这些天都忙着,他也不好叨扰。

        正好在这里遇到,国公爷便先打了招呼,说回头请他到府中一聚。

        陈靖廷应下之后,看了瑾宁一眼,神色有些错愕,“你的伤势怎么还重了?”

        瑾宁垂下眸子,“已经好很多了。”

        陈靖廷眸色淡淡地扫了国公爷一眼,也没做声,做了手势请他进去。

        陈国公走在前头,他则与瑾宁在后头跟着。

        进了东华门,他从袖袋里取出一个瓶子递给瑾宁,脸色淡淡地道:“这药很有效,早晚一粒,过不了几天,你的伤就没事了。”

        瑾宁微怔,下意识地伸手接过来,想道谢,却见他已经大步走了。

        白色的瓷瓶,还残留他的体温,瑾宁握住,手指摩挲瓶身有细腻的触感。

        眼底,瞬间便有了水雾弥漫。

        她从不知道自己这么脆弱,就那么一个暖心的举动,竟让她重活一世坚固起来的防线差点就分崩离析。

        她默默地走着,一直以来,对她好的人,都太少了。

        皇帝在御书房接见了他们。

        瑾宁跪在华贵冰冷的云石地板上,垂首听着皇帝威严的声音,但是这道声音今日多了几分温暖,和前生入宫面圣的时候,截然不同。

        “宁安县主,抬起头让朕看看。”

        瑾宁慢慢地抬起头,却也不敢直视皇帝,眸光落在了皇帝身侧的陈靖廷脸上,陈靖廷凝望着她,两人视线对碰,她便瞬间移开。

        “女子容色,要么精致绝美,要么眉目英气,陈爱卿,你的女儿两者兼之,有乃父虎将之风,也有她母亲的温婉细致,不下宫中任何一位嫔妃啊。”皇帝对瑾宁竟是赞不绝口。

        陈国公一怔,随即谦虚地道:“谢皇上夸奖,小女只是蒲柳之姿,哪里及得上娘娘们的天仙容貌?”

        “县主,朕听说你自小学武,可是师承名师?”皇帝饶有兴味地问道。

        瑾宁犹豫了一下,“回皇上的话,小女师承夷陵公子!”

        皇帝啊了一声,有几分讶然,“是吗?”

        “是!”瑾宁恭恭敬敬地回答。

        陈国公却不知道夷陵公子是谁,想必也不是什么出名的人,他不知道,皇上又怎会知道?

        因此,他道:“皇上,这小女只会几招花拳绣腿,难登大雅,小女粗鄙,琴棋书画女红无一精通,实在是臣教女不善。”

        皇帝可不高兴他这样说,“陈爱卿,若是皇太后听到你这句话,可就得凤颜大怒了,皇太后总说,女子也可为名将,只是苦于世俗眼光,没有机会罢了。”

        听得牵扯皇太后,陈国公惶恐地道:“是,皇太后言之有理。”

        皇帝这才含笑道:“去吧,朕与靖廷还有些话要说。”

        陈国公与瑾宁告退出去。

        杨柳岸,风细细,五月的天色说不出的好,父女两人沿着湖边往外走,前头领路的是皇帝身边的段公公。

        走了一会儿,段公公回头对瑾宁道:“县主,若见到夷陵公子,给咱家带句好。”

        瑾宁微笑:“是!”

        陈国公狐疑地看着段公公,他知道夷陵公子是谁?

        出宫的马车上,陈国公好几次想问瑾宁,但是话到嘴边都问不出口。

        所有人都知道瑾宁的师父是谁,但是他这个当爹的不知道,他实在没脸问出口。

        瑾宁却另有心事。

        当今圣上早年得皇太后辅助,是贤明之君。

        她和晖临世子被抓到狼山上去,而她的父亲和晖临世子的父亲都是监察衙门的人,正在调查福州贪官一案,皇上会不想到点什么?

        就连她这个后知后觉的父亲,都已经想到其中利害关系了。

        这也是她始终没有把长孙拔供出来的原因。

        她要把长孙拔拖进一个无法翻身的深渊里去。

        父女两人各怀心事,一直回到了国公府。

        进门,便听得门房说:“国公爷,江宁侯夫人送来拜帖,说明日来拜访。”

        陈国公淡淡地道:“婚事都退了,有什么好拜访的?你去送个信,便说我明日不得空!”

        江宁侯府在瑾宁出事就立刻来退婚,他已经很不满,如今婚事退了不到几天,又过来拜访,他当然知道其用意,不外乎是因为他被加封护国公,瑾宁又被封为宁安县主,加上他们退婚的原因是空穴来风,到时候无法跟江宁侯交代。

        他陈守业还不至于这般没有脊骨,甘愿被一个内宅夫人戏弄在掌心上,这婚事,不成便不成了。

        他回头看了瑾宁一眼,本是想暗示给瑾宁听,他并非不护着她的。

        可瑾宁低着头走进去,只当听不见他的话,气得他一股气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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