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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爷爷病了,要去医院,120打不通,我老公不在,我现在去外面拦车,如果拦到就坐;你赶紧往这边走,保持联系。”
“好好好。”在姜义眼里,钱最好使。
一套四室二厅的房子,足以让他态度改变了。
初硕也在姜义的车上。
“怎么了?”
姜义便把陆禹东爷爷病了的事情都说了。
“咱们赶紧往那边赶!姜瓷一个人办不了。”初硕更着急。
姜义开车很快,从前面挑了个头,便朝着陆禹东的别墅开去。
“倒是你,不是很讨厌陆禹东吗?怎么这么配合?”初硕转头问姜义,“你可别有别的想法?”
初硕担心,姜义趁机又撮合他和姜瓷,给姜瓷带来麻烦。
而且,陆禹东的爷爷病了,陆禹东心情肯定不好,姜义这时候搞事情,不晓得陆禹东会发多大的火。
他并不知道,他身边的姜义,已经叛变了。
“瞧你,我是那种人嘛?”姜义说道。
“到时候,不许有任何行动,听到没有?”初硕严肃地说道。
“听到了!”
姜瓷扶着爷爷在路上打车,可今天竟然邪门了,路上一辆车都没有。
尹雪沫的车远远地停着,她把药放在了药瓶的最上面,果然,爷爷拿了,而且,120的线,她让在电信公司工作的朋友给姜瓷停了,陆禹东的路线,她一直在打,至于出租车,今天她找了好多人,在这条路上,只要有车经过,就被她的人打了。
想必只要爷爷一死,姜瓷和陆禹东的婚姻,也该结束了。
而且,这次家里没人,说不定,还能陷害姜瓷一把。
这时候的姜瓷,觉得很无助,很无助,有一种“天要亡我”的感觉。
想到爷爷的好,她就落泪,“爷爷,你撑住啊,撑住,咱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尹雪沫在远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第143章 是谁控制住了局面?
姜义的车是在十分钟内赶来的。
初硕下车,和姜瓷扶着爷爷上了车。
到了车上,姜瓷给陆禹东打电话,这次终于通了。
“怎么?想我?”陆禹东还在电话里挑逗姜瓷。
“爷爷病了,我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就是你给爷爷定的那家医院。你快来。”
陆禹东的声音,马上恢复了正经,“马上!”
三个人把爷爷送去医院以后,医生要做检查,让他们出去了。
姜瓷在走廊外面,坐立不安。
初硕去交费。
姜义坐在那里,等着陆禹东,他想让陆禹东看看,他干了一件多好的事儿。
陆禹东急匆匆的步子出现在走廊上,姜瓷赶了过去,“爷爷好像心脏出了问题,医生正在给他做心脏复苏。”
“怎样?”陆禹东一脸冰霜,他看到了后面的初硕和姜义。
不用问,应该是他们送姜瓷和爷爷来的。
他纵然有千般脾气,现在也只能忍着。
“不知道,爷爷的心脏病不是不严重嘛,怎么这次……”姜瓷也百思不得其解,也怕陆禹东责怪她没照看好爷爷,“都是我的错,我没照顾好爷爷。”
陆禹东坐在走廊外面的长椅上,初硕坐在他身边。
陆禹东一直握着姜瓷的手。
医生出来了。
“怎样?”陆禹东第一时间走上前。
“你进去看看。哦,对了,”医生往陆禹东的身前凑了凑,“他只让你一个人进去。”
陆禹东对姜瓷交代了一句,便进了爷爷的病房。
爷爷躺在床上,他看起来气色很好,并没有打吊瓶。
“爷爷你怎么样?”陆禹东坐到爷爷床前。
爷爷摊开手掌心,掌心里,是一颗胶囊。
“知道这种药吗?”爷爷问陆禹东。
“知道。倍他乐克,您常吃的。”
“打开,看看这颗胶囊里的药量是普通胶囊的多少?”爷爷又从身边拿出他一颗他常吃的药,让陆禹东做一下对比。
陆禹东打开看了,药量是三倍之多。
“倍他乐克是治疗心脏衰竭的药,可你也知道,服用过量,会导致死亡,我就算死了,体内也没有别的导致死亡的药,不会怀疑是他杀。你知道,这些药是谁给我的吗?”爷爷问陆禹东。
陆禹东紧紧地皱着眉头:尹雪沫。
“爷爷不喜欢她是有原因的。既然她想看到这个结果,那我就给她这个结果,她想通过这个结果,达到什么目的,那就只有你知道了,她可能还让小瓷的手机打不通120,故意让你的手机占线,如果我死了,小瓷就有说不清的责任,而这次,是小瓷控制住了局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幸亏爷爷多了个心眼。此举不可谓不毒。”
陆禹东看着爷爷,心想:协议结婚的事情,难道爷爷早就知道?他只是将计就计,逼陆禹东做出撤掉协议结婚的举动?
尹雪沫想达到的目的,不过是想,爷爷一去世,他和姜瓷的协议也就到期了,该离婚了。
“爷爷,你没事就好。”
“禹东,爷爷念了一辈子书,走了一辈子路,别想骗爷爷。”说完,爷爷就闭上眼睛,闭目养神起来。
陆禹东出去以后,姜瓷焦急地抓住了他的胳膊,“爷爷没事吧?”
“没事。放心。”想到姜瓷也差点掉进了尹雪沫的计谋,陆禹东对姜瓷的口气就很温柔。
“哦。”姜瓷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她长吁一口气。
“老爷子没事了吧,妹夫?”姜义过来问陆禹东。
“没事。放心。”陆禹东目光复杂地转向初硕。
“那陆总,我们先走。”初硕拍了姜义的肩膀一下,两个人走了。
第144章 我是陆总,但也是你老公
周一。
姜瓷在审计部的内线电话响起来,是陆禹东。
“来我办公室一下。拿着身份证。”
姜瓷心想:大周一的找她干什么?离婚?
陆禹东的法务总监也在办公室,他在整理很多材料,好像还有房产证什么的,一大堆。
“之前盛世江南那套房已经写上她的名儿,剩下的,都写上。”陆禹东对法务总监说道。
“嗯,协议都已经拟好了,只需要太太签字就行,我拿着太太的身份证去办理。”法务助理说道。
姜瓷一头雾水,“什么?”
“对了,你把今天的事情传出去,破了姜义散布的‘协议结婚’的谣言。去吧。”陆禹东说道。
法务总监出去了。
房间只剩下姜瓷。
“我所有的财产,都有你的名儿了。”陆禹东对姜瓷说道。
“哦。”姜瓷只淡淡地说了这个字。
“怎么这副反应?你知道你有了这些财产代表什么?”陆禹东看姜瓷的目光,变了探寻和玩味。
“打破了协议结婚的传言。”姜瓷说道。
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你这么理解,也对。”
陆禹东起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姜瓷面前。
打破协议结婚的传言,这是其一;
其二,她的爸爸是他真正的救命恩人;
其三,给爷爷一个交代;
一举三得。
他高大的身躯压迫姜瓷,姜瓷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仰头看陆禹东,他的目光中有清晰可见的欲.望。
“昨晚没睡饱?”他问姜瓷。
“睡饱了。”姜瓷强打起精神。
毕竟审计部的工资是两万五啊,一天七八百块钱,是让她来睡觉的?
昨晚,她到最后实在困得不得了,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我困了”,就慵懒地背对陆禹东睡着了,迷糊而慵懒的样儿,带着点儿性感,让陆禹东欲罢不能。
虽然陆禹东在努力从“她爸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思维中走出来。
但他和姜瓷在一起,还是各种情绪交织,爱、恨、感激,又不想感激……
因为对姜瓷的情绪复杂,所以每天晚上,他对姜瓷,不仅仅是因为爱,还有恨,恨她把他当爸爸,他宁可他们之间很纯粹,不要掺杂上“感恩”这种情绪。
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便导致他的动作有些粗暴。
陆禹东捏了捏姜瓷的下巴,“你到底是真爱钱还是真清高?这么多钱不动心?”
“我又不傻,怎么会不爱钱?还有事儿吗?”姜瓷仰头问他,“审计部好忙的!”
“我现在很想要……”陆禹东倾身向前,在姜瓷的耳边说道。
姜瓷看到他目光里的欲,望还有攫取的味道,吓得说了句,“陆总,你别吓我,今天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