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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付费独家】妃常嚣张:天骄小厨娘宁霂词赵熙和》-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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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家看了宁霂词一眼,便朝着宁霂词慌慌张张的走了过去,还没有走到宁霂词的面前,便停顿了下来,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宁霂词的眉眼。

        宁霂词微微的退后了两步,看着这老人家似曾相识,从某些角度来看竟然与自己的母亲也有相似的地方。

        而老人近前来,这才努力睁大已经花了的老眼,仔细看了宁霂词,见宁霂词与女儿的样貌,简直就是【创建和谐家园】粘版,终于抑制不住老泪纵横,猛地抱住了宁霂词,哽咽道,“你当真是我的词儿…”

        宁霂词抬起头来,眼泪模糊了自己的双眼,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心疼,哽咽的连话也说不出了。

        老管家在一旁着急了起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姑娘,这是你的外公啊!”

        宁霂词重重的点了点头,猛地抱住了老人家,哽咽道,“外…外公。”

        冬夜的温度很低,这北风吹到了人的身上,感觉到寒冷,宁霂词穿的本来就单薄,再加上心头激动手足冰冷,被这风一吹,身子也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嘴唇被冻成了青紫色,手变得冰凉。

        老人家看到了,很是心疼,用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宁霂词的双手,“丫头,先进里屋去吧,暖暖身子。”

        宁霂词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包袱给收拾好,带着晨歌进了里屋,这屋中的炭火烧的很旺,处于长久的寒冷之中,刚进了这屋子,脸就变得通红。

      第116章 外公的病

        宁霂词盯着一旁的老人家,变得有些拘谨,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手中捧着一杯滚热的茶,从手心传来的温度暖到了自己的心中。

        晨歌抱住自己的剑,坐在一旁,竟然疲累的睡了过去,赶了一天的路,还不曾好好休息,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坐着的地方,实在是抵不过困意。

        宁霂词的眼泪干在了自己的脸上,泪痕在自己的脸上抹不去了,身旁的老人家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母亲的信,这环境安静的连一根针的掉落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过了好久,这老人家才有了一些动静,“丫头,饿了吧,我让管家给你做些吃的。”

        点了点头,轻轻地把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一步步缓慢的走到了老人家的跟前,抵不过内心的疑惑,“外公,我此次前来是为了母亲的事……”

        外公叹了一口气,用自己苍老的手将这封已经皱了的信给合上,擦了擦忍不住流下来的泪水,握住了宁霂词的双手,从自己的怀中将那只蝴蝶玉佩掏了出来,交到了宁霂词的手上,“丫头,这玉佩是当年你外婆留给你母亲的,如今到了你的手上,一定要好好保管。你父亲的事我早就得知,但是我相信,你父亲绝对不是那种乱臣贼子。”

        或许是自己一个人为了报仇的事情独身一人惯了,这一年,自己的身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听到这么一句话,让自己积攒的那些委屈忍不住爆发了起来,眼泪极其汹涌的流了出来。

        宁霂词点着头,擦着自己的泪水,“外公,我这次就是为了给父亲收集线索才来的雁迟。”

        却没有想到外公将自己的手放开了,背着自己站了起来,“丫头,有些仇恨不如忘了,外公已经失去你母亲,好不容易盼来了你,想要让你留在外公的身边,一个女孩子,不必承受那么多的辛苦劳累。”

        “是啊,小姐,你此次来了就不要走了。”老管家为炉子中重新添了一些新的炭火,顺便嘱咐了宁霂词一句。

        宁霂词竟然有些迟疑了,微微的顿了顿,这炭火越烧越旺,竟然将自己热出了一身汗来。

        老管家将这炭火添完之后,对着宁霂词轻轻的笑了笑,“小姐,老爷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如今还老是时不时的犯迷糊,不如您就留下来,好好的陪一陪老爷,毕竟,老爷…哎。”

        外公瞪了老管家一眼,老管家便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将这烧干了的炭火渣渣拿到了别的地方。

        外公轻轻的咳了几声,宁霂词紧张的望了过去,外公无所谓的笑了笑,摆了摆手,“丫头,我没事,先吃饭吧。”

        外公轻轻的咳了几声,宁霂词紧张的望了过去,外公无所谓的笑了笑,摆了摆手,“丫头,我没事,先吃饭吧。”

        零七端着刚刚做好的饭菜拿到了饭桌之上,宁霂词闻着这饭菜的味道,很是触动,这是家的味道啊。

        拉着晨歌坐了下来,拿起筷子轻轻的夹了一口菜,放入嘴中,这味道便从自己的口腔散发了出来,宁霂词忍不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享受着这自己想念已久的味道。

        老管家把几块上好的肉夹到了宁霂词的碗中,看着宁霂词瘦弱的模样,一阵阵的心疼,哽咽道,“小姐,多吃点,您太瘦了。”

        外公在这饭桌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这坛子中的酒便空空无几,兴许是这酒劲上来了,脸被憋得通红,将这杯中酒一饮而尽,却不小心呛到了自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宁霂词看到外公的这一副模样,将筷子放在了桌子上,眼睛中含着满满的担忧,脚微微的动了动,想要走到外公的身边帮着外公顺顺背,可能是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做,便只好呆愣在原地。

        老管家担忧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拍着外公的背,“老爷,我知道你今天高兴,可是你如今还在生病,这酒还是少喝点。”

        外公摆了摆手,还没有吃多少饭,一阵阵的困意便慢慢的袭来,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脸色泛红光,“我困了,上官里,你先带着词儿吃饭,等会儿给词儿找个好住处,我这身体熬不住了,回房了。”

        老管家应了下来,让零七扶着外公颤颤巍巍的进了房间,不一会儿的时间,便听到外公的住处中传来了一阵鼾声。

        老管家直愣愣的盯着宁霂词吃着菜,宁霂词吃一口菜,这老管家便温和的笑一笑,弄得宁霂词很是不好意思。

        于是放下饭碗,将自己的脸抬了起来,怯生生的朝着老管家看了过去,心中十分为外公的病担心,又不知道该怎么去问,便只好结结巴巴:“外公……这是得了什么病?”

        “老爷自从听说小姐离世的消息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时而糊涂,时而清醒,如今的上官家落魄成了这样的模样。”上官里叹了一口气,沧桑的脸上是擦拭不掉的泪痕,心中却还是为宁霂词担心外公的身体而感到高兴,嘴角上也挂上了祥和的笑容。

        一阵冷风传到了屋子中,这冷风像极了宁霂词心中的感觉。微微的颤抖了两下,竟然不觉得冷了,温暖的火光烤热了所有人的身子,所有人的脸上都变得红扑扑的。

        宁霂词从来没有想到来到雁迟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一股心酸涌上心头,看了一眼在里屋昏睡的外公,表情也变的哀伤:“外公……的病什么时候才可以好?”

        上官里叹了一口气,垂着眼睛摇了摇自己的头,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又轻轻的用布满老茧的手轻轻的擦拭了下,鼻音略重:“大夫说,老爷的病好不了了。”

        而后紧紧的拉住了宁霂词的手,对着宁霂词恳求道:“小姐,你这次来了之后就不要走了,好好的陪在老爷的身边,老爷或许还可以活的长一些。”

      第117章 母亲的遗物

        这屋外有些冷,晨歌将一块小石子一下子扔到了水中,从水中便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咚”的声音。

        晨歌的嘴角微微的扬了扬,“石头击水,本来应该是清脆的声音,现在这水中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听上去自然有些沉闷,不过等几日,这冰化了,石头击水还是那样的清脆声,冬日不过几日,春日很快就来了。”

        宁霂词仿佛听懂了晨歌话中的意思,但还是趴在晨歌的肩头上,不肯把脸抬起来。

        或许是想通了,宁霂词慢慢的抬起脸来,感激的看了看晨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慌张的站了起来对着晨歌说了声谢谢,狠狠地用泪水发泄了一顿,心情着实没有那么沉重了,接受了现实,一步步的走向了房间之中。

        晨歌又生怕宁霂词去做一些什么傻事,不放心的跟着宁霂词的身后。

        宁霂词来到了房间中,看着在烤炭火的老管家和零七,强忍着对着两人淡淡的笑了笑,眼睛却红的像兔子一样,边抽噎边说:“老管家这么几年辛苦了,照顾外公不容易吧。”

        上官里拉过了宁霂词的双手,欣慰的坐了下来,拍了拍宁霂词的肩膀,又轻轻的帮宁霂词的泪痕擦拭掉,心酸道:“小姐别哭了,你哭的我这心中也着实难过。哎,我的心中为老爷高兴啊,老爷这么多年一直守在这个地方不容易啊,好在终于等到孙小姐回来了。”

        “既然是守在这里,为何要在旁边的宅子落了锁,反而在这宅子的旁边建了一所小院子?”宁霂词始终想不清楚这个道理,放着好生生的宅子不住,为何要住在这宅子旁边的小院子中。

        宁霂词看着那宅子,目光中流露出希翼,想起母亲在信中告诉自己的那些话,自己还是要进那座宅子的啊,纠结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开了口,“老管家,我想去那宅子中看一看,因为母亲她……”

        外公的房间中突然传来了沙哑苍老的声音,原来是外公醒来了听到了宁霂词的话,轻轻的将宁霂词唤了过来,把一把陈旧带着铜锈的钥匙放在了宁霂词的手上,目光浑浊,话也含糊不清:“丫头,方才看了你母亲的信,外公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现在酒把这把钥匙交给你,想要知道什么便去里面找吧。”

        宁霂词感激的看着外公,刚想对着外公道谢,却没有想到外公竟然又重新沉沉的睡了。

        老管家跟了进来,宁霂词有些自豪的对着老管家扬了扬手中的钥匙,老管家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眼尾处深深地皱纹也扬了起来,“去吧,好好的看一看。”

        老管家便坐在了一旁,为外公轻轻的掖了掖被子,听着外公均匀的呼吸声,宁霂词有些无奈,怀着忐忑的心情拿着钥匙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宅子门口,将这钥匙插入了锁芯之中,还没有用力便听到咔擦一声,这满是青色铜锈的锁终于被打开了,宁霂词猛地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却是荒草丛生的院子,不知怎的,便觉得内心一阵阵的荒凉。

        越过茂密的草丛,来到了一个木门的旁边,刚想推开,却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一凉,仿佛有人在故意对自己的脖子吹着气,宁霂词吓得愣在了原地,还以为这宅子中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连双手推门的动作也慢了起来,生怕惊动了房间中的神灵,正在聚精会神的听着周围的声音之时。

        一双手突然抓住了宁霂词的肩膀,宁霂词颇是绝望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耳边传来了一阵清脆的男声,“呵呵,词儿。”

        宁霂词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瞳孔也被放大了几倍,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发现原来是晨歌跟在自己的身后,松了口气,又觉得晨歌这个人对自己隐瞒了不少的事情,内心中很是戒备。

        “小晨大侠,你跟在我的身后做什么!”而后又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安抚一下自己受了惊的心脏,戒备的朝着晨歌看了过去。

        自从客栈那一夜,宁霂词就觉得晨歌这个人很不简单,就像是是故意接近自己达到一些目的。

        晨歌为何要故意救了自己,还在县太府那种地方跟踪自己,这里面肯定存在一些自己看不清的阴谋,况且在客栈之中,竟然会发生这么多想不到的事情。

        一想到这,表情也变的冰冷,连声音的温度都降了下来,口气中带着疑问:“小晨大侠,难道你不应该好好的给我解释一下客栈那一晚的事情吗?”

        宁霂词果然没有猜错,晨歌果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瞒了自己不少的事情,这让宁霂词对晨歌不得不防备起来,猛地将晨歌拽着进了屋子,两人坐在满是尘土的椅子之上。

        晨歌微微的愣了愣,表情变得极其的不自然,嘴唇微微的动了动,手也动了动,紧紧的攥了起来,轻轻的拍打了一下沾满了尘土的衣服,将眼睛垂了起来:“词儿,那都是巧合,你信吗?”

        “晨歌,你莫要瞒我了,从你接近我的那一天我就感觉你很是奇怪,你难道到这个时候还不打算给我坦白吗?”宁霂词依旧不依不饶,摇了摇头,丝毫不相信晨歌说的话。

        晨歌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将眼睛抬了起来,黑白分明的眼睛中竟然出现了一丝仇恨,嘴唇微微的动了动:“你若是真的想知道关于我的事情,那我不妨告诉你。”

        宁霂词点了点头,只不过这宅子许久没有住人了,屋子里没有一丝温度,让人忍不住搓起了手来,宁霂词搓着手,对着自己的手掌轻轻的哈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双手变得暖和些。

        “词儿,我不说是有原因的,那是因为我不想让父辈的事情来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晨歌说这话的时候,喉头微微的紧张,古铜色的脸上露出了难色,拿看来十分的紧张。

        宁霂词拿出了火来,轻轻地把一旁的蜡烛给点着,唏嘘了一声,坐了下来,“不会的,小晨大侠尽管说便是。”

      第118章 酱汁肉

        晨歌点了点头,连眉头都忍不住皱了皱,鼓足了勇气,深吸一口气:“那好,我便告诉你。”

        宁霂词点了点头,听到晨歌压抑的声音传了过来:“词儿或许不知道,我父亲曾与宁将军有些解不开的渊源,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心中也释然了。

        本来护国大将军的位置是我父亲晨运和宁将军之间产生的,两个人本来是生死之交,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宁将军平白无故的得到了护国大将军的位置,而我晨家却一直被人追杀。

        有人告诉我父亲,这是宁将军为了得到护国大将军的位置,暗中设计晨家,故意刺杀晨家人,我父亲很是气愤,性格冲动,便和宁将军绝交,坦坦荡荡的带着我行走江湖,心中却一直和宁将军过不去,三年前,我父亲在江湖中被人刺杀,都说这事情与宁将军有关,我也曾经怀疑过是宁将军,可是在调查之中发现父亲的死并没有与宁将军有任何的关系。

        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叫禁言的人,在我父亲离世那一日,刺杀我父亲的便有这人,这人就是客栈那日出现的中年男子,又听说这人和宁将军的仇怨颇深,兴许是认识你的。

        我也感觉很是奇怪,冥冥之中感觉宁将军的死也与此人有关。”

        一提到宁将军的事情,宁霂词的表情就变得很是哀伤,晨歌看着这表情,心生动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叹了一口气,感叹风花雪月之中的世事无常。

        宁霂词抬起头来,听着晨歌的话,心中是按捺不住的好奇,“禁言?这名字好熟悉。”宁霂词闭上自己的眼睛,摇了摇自己的头,却发现对这人一点印象也没有。

        宁霂词猛地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微微的一痛,原来是旁边的一个小木盒子上的金属片割到了自己的手,便有几滴鲜血缓缓的流了下来。

        宁霂词看着这很是陈旧的盒子,用手轻轻的将上面的尘土擦拭干净,发现盒子上面是一堆看不懂的花纹,感觉这花纹很是熟悉,便仔仔细细的观察着。

        晨歌看到这花纹,眼睛微微的动了动,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惊奇道:“词儿,这花纹不是你玉佩上的花纹吗?”

        宁霂词将自己的蝴蝶玉佩拿了出来,将两者仔仔细细的对比,又举起了这沉重的盒子,却发现这盒子上竟然也落了锁。

        宁霂词想起来以前母亲的房间中也有一个木头盒子,上面装的是母亲的胭脂水粉,因为小的时候臭美,经常将母亲合子中的胭脂偷过来给自己擦,母亲便只好在木箱中啰嗦,可是宁霂词每次都会把母亲的钥匙在床底给翻出来,为此,母亲不少头疼。

        宁霂词将整个房间找遍也没有发现钥匙,看着自己身旁慢慢的都是尘土的床,宁霂词将这枕头拿了起来,用手使劲的揉着这枕头,感觉到有一个钝物在刺着自己的手,心中一喜,将这枕头都拆了下来,钥匙便“叮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宁霂词激动的将这把钥匙捡了起来,喜滋滋的拿在手中,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把钥匙插入到木箱子的锁里面,轻轻的一动,这锁竟然掉落了下来,险些砸到宁霂词的脚上。

        宁霂词往后一躲,原来是这把锁的年数太长了,里面都锈透了,轻轻的一动,这锁便断了,倒是吓了宁霂词一跳。

        宁霂词将这木箱子一把打开,尘土铺面的从这盒子中飞了出来,蒙了宁霂词一脸,宁霂词忍不住的用手扇了扇,咳嗽了两声,好奇的朝着箱子中看了过去。

        这箱子中有不少的书信,宁霂词打开这一封封的书信,发现这些信全都是自己的父亲在征战时期写给母亲的家书,里面饱含着思念之情,看着这信中的内容,宁霂词的嘴角都扬了起来。

        宁霂词看到一封信封极其的奇怪,信封上面写到“吾妻蓉儿亲启”里面也鼓鼓的,好奇的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张令牌,令牌上有这么几个字,“姜副将之令”

        宁霂词将这信封中的纸条拿了出来,念到,“近日发生了些不幸之事,吾之副将陈伟之被番邦掳去,说是被番邦收买,吾更愿意相信贼人设计,伟之房内发现一令牌,乃是吾之副将姜副将,吾之心寒,此人该防。安。”

        莫非这就是母亲信中提到的线索?姜副将?难不成是后来顶替了自己父亲位置的姜大将军,这人好像是给父亲做过副将的。

        “发现什么线索了吗?”晨歌看着宁霂词一脸纠结的徘徊,将手中的令牌轻轻的敲在手上,紧紧的皱着眉头,这认真的样子让晨歌很是心动。

        看来这真的像赵熙和告诉自己的那样,自己父亲果真是被朝中的大臣设计的,而最可能的就是这心中提起过的姜副将。

        宁霂词将这封信好好的收了起来,压在了自己的床下。将这床上的尘土给拍打干净,看着昏暗无光的月亮叹了一口气,“看来明天还会是一个阴天啊,只是这被子该怎么晒!”

        看了晨歌一眼,想着天色也不早了,不如让晨歌去好好的休息,甜甜的笑了起来,“小晨大侠,时候不早了,快些去休息吧。这地方好久没有打扫了,先将就着点,等有时间我好好的给你收拾一下。”

        “无妨。”晨歌露出了自己洁白的牙齿,配着自己的浓眉大眼睛,看上去竟然显得十分的滑稽,看来宁霂词是关心自己的,“我走了,词儿明天见。”

        关上了这木质的门,随便找了一间房,睡下,躺在床上也还是不安心的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剑,心中有些不舍,害怕宁霂词回到了这雁迟之地,自己就没有理由陪在宁霂词的身边了。

        又为师父的病情担忧,迫切的想找到梵音草的下落,近日江湖中有传言发现了梵音草,晨歌想着,在这雁迟之地住上几日便匆匆赶过去。

        想着想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次睁开眼睛,天早就亮了起来,闻到了厨房中传来的香气,肚子也忍不住的咕咕叫了起来。

        起了床,匆匆忙忙的朝着厨房的方向赶去,看着在厨房中的宁霂词围着白色的围裙忙里忙外,自己竟然希望这一刻的时光停留下来,看着宁霂词如靥的笑脸,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甚至连脸都红了起来。

        “小晨大侠,你快来尝一尝我做的酱汁肉。”宁霂词笑着对晨歌招了招手,将自己垂下来的一缕秀发放到了耳后,眼神清澈,让人看上去特别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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