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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霂词把这羊肉舀了出来,看了一眼忍不住流着口水的晨歌和祥叔一眼,开心的笑了起来,“快来尝尝,话说我可是京城中做饭最好吃的人了。”
晨歌无奈的看了一眼宁霂词,忍不住尝了一块羊肉,这羊肉十分的鲜嫩可口,一点也不柴,入口即化,宁霂词看着晨歌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仿佛自己的偏头痛都好了。
宁霂词在锅中舀了一碗汤,轻轻的在汤里撒上了一些香菜葱花碎,色泽鲜美,端给了晨歌,“这汤是去寒的,多喝点。”
晨歌看着温柔的宁霂词发起了呆,宁霂词的温暖的笑容慢慢的融入了自己的心房,晨歌看着这笑容,自己的心中也忍不住暖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的在自己的心中升腾。但是此刻,他却什么也不能说。
宁霂词喝完药吃完饭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便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的时间就睡了过去。
晨歌看着宁霂词的样子淡淡的笑了笑,回过头来才发现祥叔面色不善的看着宁霂词,心中紧张了一下。
祥叔拔出刀来,朝着宁霂词的方向走了过去,晨歌慌忙的拦住祥叔,却未料到祥叔此时的这个模样竟然像是发了狂。
祥叔的面色变得十分的狰狞,脸上的疤让祥叔看上去更是可怖,声音如同地狱的修罗:“大侠,这女子不能留!”
晨歌顿了一下,夺过了祥叔手中的匕首,祥叔不可置信的看着晨歌:“大侠,你这是为何!这女子是宁致远的遗孤!”
晨歌顺着座位坐了下来,轻笑了一声,声音十分的冰冷,一脸无所谓:“那又如何?不过是父辈之间的事情了,与我何干?”
“你这是大逆不道!如果不是宁致远,晨家又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一个地步!你难道忘了你以前的那些恨了吗!”祥叔想起来晨家以前水深火热的生活,不禁为晨歌心痛。
晨歌表情十分的冷淡,对着祥叔挥了挥手,顿了顿:“她……她不一样,父亲曾与我说过,父辈的仇一直不要【创建和谐家园】心,这倒也是遂了我的愿。”
祥叔把匕首收了回去,眼圈有些红,对着晨歌淡然的叹了一口气:“等这姑娘醒了,你们就离开吧。”说完这句话之后,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呆滞的晨歌,然后缓缓离去。
晨歌看着睡在床上的宁霂词,一脸美好的样子,紧紧蜷缩在一团的身体甚是可怜,晨歌看着宁霂词忍不住的笑了笑。
外面的天色变得极其的阴暗,有大雪洋洋洒洒的落下来,晨歌在宁霂词的床下打了地铺,准备明天一早就出发去寻找宁霂词所说的府邸。
而另一边赵熙和自从从宫中回来之后,就一直寻找宁霂词的父亲宁致远之前的消息,听着老王爷告诉自己以前宁致远将军的事情,感觉很是可疑。
赵熙和风风火火的走到了孟轲所在的大理寺,孟轲看着赵熙和来到自己的身边,心中有了一丝不祥之感,紧紧的皱着自己的眉头。
赵熙和坐在了太师椅上,谈话单刀直入:“孟轲,我只想要宁致远将军之前的案底,你为什么一直推辞!”
孟轲一脸的为难,“世子,皇上吩咐过,不让任何人碰这份案宗,我也很为难。”
赵熙和听到这句话站了起来,“孟大人,你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情吗?放心的把案宗交给我,我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的。”
孟轲叹了一口气,颤巍巍的把一本封的严严实实的卷宗交给了赵熙和,还是有些纠结道:“世子,我只能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你尽早完事送回来可好?”
赵熙和立刻点头:“孟大人的恩情,本世子实在是无以回报。若有用的上本世子的地方……”
“世子,您每天太忙,一般事而我也不会找你,但凭咱们的交情,有些事情我最好还是说。前几****看到你们府中的林木在街上闲逛,一脸鬼鬼祟祟的样子。”
赵熙和听到这句话,面色一沉,极其不自然的看了孟轲一眼,沉吟了一下说:“他总是那样,我不止一次听到有人跟我说他鬼鬼祟祟不知做些什么,我也觉得奇怪,早就感觉此人的动机不纯,只是因为事务繁忙,一直没顾上调查他。”
孟轲笑了笑,“这人是宁小姐以前的贴身侍卫,我本以为宁小姐去了西南边境,这侍卫会一同跟着过去,可是蹊跷之处就在于,这侍卫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赵熙和皱了眉头,“你这样说倒真是奇怪。孟大人,本世子先回去了,这卷宗明日给你送来。”
孟轲点了点头,看着赵熙和一脸着急的离去。
赵熙和进了王府的门,来到了自己的住处,把卷宗放在桌子上,轻轻的拆开,结果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赵熙和竟然发现,这卷宗里竟然一个字也没有!
赵熙和呆立在原地,想想他绝不会是被耍,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卷宗被掉包了!
赵熙和什么也没有说,沉吟半饷,又把卷宗送了回去。孟轲倒是一脸惊奇:“世子这么快就看完了?可是有什么发现?”
赵熙和摇摇头,“要想知道真相,看卷宗估计未必有用。本世子还是挑个皇上开心的时间,亲自问问皇上吧。”
“早上听说今日皇上心情就甚好,世子不如现在去?”
赵熙和点点头,向真龙殿走去。看着面色甚是不悦的赵鉴真,赵熙和就感觉自己被耍了!
说好的皇帝很开心呢?!这臭脸叫开心?赵熙和真想回去手撕孟轲!
但来也不能就走,只好笑着朝着赵鉴真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皇上在此一脸愁容,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不如说给表弟听?”
第114章 不肯吃药的老人
赵鉴真看到赵熙和,表情变得更是不好看,叹了一口气,而后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无妨,国事而已。怎么,你来朕这真龙殿可有什么事情?”
赵熙和淡淡的笑了笑,“皇上,表弟只不过闲的无聊,前几日发现宁将军以前的事情,所以想往真龙殿问个究竟。”
说到这,赵鉴真的面色一沉,一脸琢磨不透的表情:“哦?熙和什么时候关心这种事情了?难道是逍遥的日子过惯了,想要谋个判案的官职?”
赵熙和摆了摆手,嬉皮笑脸的看着赵鉴真,“皇上,臣弟……”
刚说此事,便听到了太监的一声宣,赵熙和皱了眉头,便看到陈钰大摇大摆的进了真龙殿,对着自己阴沉的笑了一下,跪在了赵鉴真的面前:“微臣参见皇上。”
赵熙和看着陈钰竟然变得十分的紧张,表情变得不自然,生怕陈钰会把宁霂词的罪奴身份说出来。
“爱卿快快请起。”赵鉴真对着陈钰笑了笑,陈钰站了起来,看到了一脸紧张的赵熙和,轻笑了一声:“世子殿下也在此处了,也真是好巧,刚在路上遇到。”
“呵,丞相大人不是说去看淑妃娘娘了吗,本世子可是听说最近淑妃娘娘的食欲不振那。”赵熙和想起来淑妃可怖的模样,内心不仅作呕。
陈钰暗暗的捏紧自己的拳头,甚是凶狠的朝着赵熙和瞪了一眼,看来赵熙和知道淑妃娘娘中了蛊的事情了;“哼,小女的事情无需世子殿下操心。”
赵鉴真愤怒的看着争吵的两个人,轻轻的清了清自己的嗓子,一脸的怒气:“行了,你俩来朕这真龙殿吵架的吗?无事便下去吧,丞相留下,朕有些事情要与你商议。”
“是。”陈钰对着赵鉴真微微的颔首,一脸好是得意的表情,赵熙和叹了一口气躲了出去。
刚来到王府,便看到凌云凌尘派来的飞鸽传书,这白鸽在赵熙和的住处盘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落下。
赵熙和轻轻的在鸽子的脚上拿出来了一张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面色一沉。大叫一声:“不好,宁霂词有危险。”
慌张的把这纸条捏成了小纸团,只听到门一声响,赵熙和看了一眼门外,眉毛蹙得更紧了。
宁霂词一觉醒来,看到了坐在自己床边一脸深思的晨歌,轻轻的晃了晃自己的头,感觉自己不再头疼了,手轻轻的碰了碰晨歌,“小晨大侠,你在想什么呢?”
晨歌淡然的笑了笑,站了起来,语气之中是满满的温柔:“词儿,你醒了,我方才问了一下在这雁迟之地熟悉的人,他们说曾经见过你说的那个地方。”
宁霂词听到这句话,言语之中是满满的喜悦,对着晨歌大声:“真的?”
宁霂词兴奋的站了起来,却不小心被床帏碰了头,现在正捂着自己的头喊着痛,晨歌看着宁霂词的模样无奈的笑了笑,等着宁霂词收拾好,两个人牵了马,寻找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了熟悉的府邸。
宁霂词看着自己眼前这红砖绿瓦的优雅小宅子,心中轻松了不少,高兴的笑了起来,连眼睛都眯到了一起,可是自己竟然不敢走向前去了,内心极其的纠结。
晨歌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一所宅子,竟然感觉极其的熟悉,内心的不详之感慢慢的升腾起来,看着宁霂词纠结的表情,晨歌微微的拉了拉宁霂词的胳膊:“词儿,过去吧,总得要先进院子。”
宁霂词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穿着一身蓝色的男装,显得极其的别扭,来到了院子中,看着院子上沉重的锁,宁霂词泄气的坐在了地上:“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正在两个人唉声叹气的时候,一位老人走到了两个人的身旁,满是戒备,晨歌慌忙的站了起来,挡在了宁霂词的前面,问那老人:“何人在此!”
这老人佝偻着背,走起路来也是一颤一颤的,就像秋日中飘摇不定的芦苇,两鬓斑白,头发却是梳的十分的认真,没有一丝的凌乱,只是脸色黯然无光,深深地皱纹刻画在脸上,看上去显得特别的沧桑。
老人一步步的颤巍巍的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走到了宁霂词的跟前,浑浊的眼睛中却是满满的震惊,呆呆的朝着宁霂词看了过去,干瘪的嘴唇微微的动了两下,却没有说出什么话。
宁霂词不知道为何,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感觉这老人极其的熟悉,看着老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
这老人将自己的双手颤颤巍巍的伸了过来,指着宁霂词,“你们在我这宅子门口做什么?”
“老人家,这宅子可是你的?”宁霂词听到这句话有些震撼,这句话刚说出口,便看到一个十几岁的俊俏少年端着药碗神情紧张的朝着此处跑了过来。
“老爷,该吃药了!”这少年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戒备的看着宁霂词和晨歌,纳闷道,“咦?刚才还在这呢,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便不见了。”
原来是这老人躲到了宁霂词的身后,身子也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趴在宁霂词的耳边说,“他们要害我,我不想喝药。”
宁霂词点了点头,将这老人严严实实的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看着老人颤抖着的身子,更是心疼。
小少年看到了这老人家,焦灼的跺了跺自己的脚,便朝着老人急匆匆的走了过去,“老爷,你让我一顿好找,快,快来把药吃了先!”
宁霂词还喊住他,“喂,小家伙儿,你要干嘛?老人说你要害他呢!”
这少年先是一愣,表情中带着满满的震撼,看着宁霂词的模样,内心不禁诧异,为何这女子和老爷房间中的画像很是相似?“我是来给老爷喂药,老爷看谁都要害他!哎,你是谁,别挡路,让开!”
晨歌不悦的看了一眼这小少年,“你这少年好大的脾气,休要作怪!”
第115章 老人的身份
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哪里经得起这么一声大吼,被吓的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白色瓷碗中的汤药都忍不住洒了出来,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你们这群人好欺负人!”
把这汤药放到了别处,脚步轻缓的朝着老人家走了过去,“老爷,你看。零七现在手中没有药了,如此你便放心了吧。”
这老人家摇了摇头,轻轻的舔了舔干瘪的嘴唇,却猛地拉住了宁霂词的双手,把宁霂词捏的生疼,语气中带着不舍和害怕,“蓉儿,听爹爹的话,不要走。”
蓉儿?!
宁霂词一愣,满是震撼的听着这老人家说的糊涂话,蓉儿是自己母亲的芳名啊,这老人怎么会念出这名字的,况且这还是在母亲的故居,难不成巧合?宁霂词摇了摇头,甚至不敢往下接着想下去。
“哎!老爷你怎么又糊涂了!”零七叹了一口气,朝着旁边的小院子大声喊道,“老管家,老爷又糊涂了!”
“知道了,马上就来!”深沉带着粗豪的声音从院子中传了过来,便有一个穿着灰色麻布衣服的中年男子来到了此处。
看着眼前杂乱的场面,先是一愣,又震惊的朝着宁霂词的方向看了过去,满满的都是震撼,“小姐?”
而后摇了摇自己的头,心想,京城中早就传出来消息,说小姐和将军一块离世,况且小姐不可能这么几年过来,丝毫不变模样的,或许是这世界上有相同的人吧!
看着老爷子紧紧的握住这女子的手,感觉到有些抱歉,朝着这女子深深地鞠了一躬,“姑娘,我家老爷子极其容易糊涂,想必这次又是认错了人,还请姑娘不要介怀。”
宁霂词极其爽朗的笑了笑,在这冬日之中,这笑容竟然如同暖阳,照进了这老管家的心中,“不介意的,只不过小女子对这老爷子口中所唤的蓉儿很是感兴趣?”
“哦?姑娘不妨说来听一听。”老管家越看宁霂词,越感觉宁霂词与上官小姐的模样极其相似,便想好好的一探究竟。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冬夜的温度总是很凉,宁霂词忍不住哆嗦了两下,嘴唇也冻成了青紫色的模样,带着鼻音有些悲伤的说:“实不相瞒,小女子的母亲也叫做蓉儿。”
零七将老人家的手轻轻的掰开,扶着老人来到了老管家的旁边,却不小心轻轻的拨了一下在宁霂词的腰间挂着的蝴蝶玉佩。
老人家看到这蝴蝶玉佩,意识一下子变得清醒了起来,猛地将宁霂词腰间的这玉佩狠狠地拽了下来,拿在手中,大声惊叫道,“这是蓉儿的玉佩!”
宁霂词见自己的玉佩给抢走,大叫了一声,想要从老人的手中将这玉佩给夺回来,“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玉佩,老人家,你这是做什么!”
老管家看到这玉佩,也十分的震惊,结结巴巴的问道,“姑娘说这玉佩是你娘亲留给你的?敢问姑娘的娘亲叫什么名字?”
宁霂词看了老管家一眼,一脸不悦的表情,朝着自己玉佩紧张的看了过去,“我母亲乃是上官蓉!你快还给我的玉佩啊!”
“你说什么!”这老人家的表情变得十分的严肃,浑浊的眼睛甚至都红了起来,震撼的连身子都往后推了两步,浑身变得软软的,“你说,你的母亲叫上官蓉?”
“你可知道,上官蓉是谁!”老人家紧张的连额头上都冒出来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来,眼睛中带着不相信和满满的震撼。
宁霂词看着众人之间的反应心中也有了数,眼睛大大的睁着,一点反应也做不出来,摇了摇头,表示疑问。
老管家激动的将手紧紧的握了起来,“老爷,这姑娘莫非是上官小姐的…?”
“你身上可还有其他的东西来证明你是蓉儿的孩子?”这老人家的防范心十分的重,看着他的表情,宁霂词竟然有些害怕。
宁霂词将自己怀中的信颤颤巍巍的拿了出来,手心中都是汗,这汗液都粘在了信上,信上便留下来了一大片汗渍。
这老人家很是不客气的将宁霂词手中的信重重的抽走,颤抖着双手将这信一层一层的打开,看着里面熟悉的字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大声的把老管家叫了过来,“管家,你快过来看,是不是我看错了,这是不是蓉儿的字迹!”
老管家应了一声,兴奋的朝着老人家走了过来,看着心中熟悉的字迹,心中一片震撼,有眼泪从眼角汹涌的流了出来,“老爷!您没有看错,这就是小姐的字迹啊!”
老人家看了宁霂词一眼,便朝着宁霂词慌慌张张的走了过去,还没有走到宁霂词的面前,便停顿了下来,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宁霂词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