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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宁霂词的脸都红了起来,晨歌笑着看了一眼低着头害羞的宁霂词一眼,对着老板娘说:“带我表妹来寻亲的。”
老板娘哦了一声,宁霂词听感激的看了晨歌一眼,晨歌对着宁霂词一笑,宁霂词慌忙躲闪。
“客官随我来吧,刚好有两间上好的厢房给客官留着呢。”老板娘带着两人上了楼,宁霂词等老板娘走后,很是纳闷的问了晨歌一声:“小晨大侠,你方才为什么……?”
晨歌眼神有些躲闪,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对着宁霂词淡淡的说:“这地方很乱,这样说总不会有人盯上我们。词儿,我是为了保障你的安全啊。”晨歌摸了摸宁霂词的头发。
这动作让宁霂词想起来了赵熙和,心中一痛,慌忙的躲闪,晨歌的手微微的愣了愣,连笑容都僵硬在了脸上。
宁霂词对着晨歌笑着看了过去:“那小晨大侠你先休息,我先回房了。”
晨歌点了点头,看着宁霂词离开,躺在了床上,拿起来自己随身携带的刀,轻轻的擦拭了起来,眼神却像冰一样的寒冷。
宁霂词回到房间之后,把自己的房门重重的关了起来,顺了顺自己的背,又用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有些滚烫的小脸,趴在了床上,忍不住的想。
“小晨大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该不该相信他?”宁霂词很是苦恼的托着自己的腮。
正在自己深思之时,晨歌轻轻的敲了敲宁霂词的门,晴朗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词儿,我可以进来吗?”
“小晨大侠进来便是了。”宁霂词说了一声,便看着晨歌笑着进来了。
“在做什么?”晨歌坐在了宁霂词身旁的椅子上,看了趴在床上的宁霂词一眼,“饿了吗?去吃饭吧。”
“好啊。”宁霂词刚感觉到饿意传来,便听到了晨歌说这么一句话,有些喜不自胜,慌忙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站了起来,走到门前,对着晨歌说:“我们走吧。”
走到楼下,看着外边深暗的夜色中又飘了些白色的雪来,心中叹了一口气,对着晨歌淡淡的说:“也不京城现在冷不冷?”宁霂词想起了赵熙和,不知道现在的赵熙和会是个什么样子。
自己对于赵熙和当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讨厌,他那么的不可一世,可是对自己却偏偏宠爱,有时嚣张跋扈,有时却对自己好的不行。
晨歌看了一眼眼睛中带着雾气的宁霂词,摇了摇头笑了笑:“词儿,你当真是从京城来的吗?真的是皇上亲封的御厨?”
“嗯,京城的雪没这边的大。”宁霂词笑了笑,没有说太多。毕竟她还有所顾忌,从京城来可以随便说,皇上的人可就不能乱说了。低头喝了一口碗中的汤,只感觉这碗中的汤很是苦涩,自己现在竟然没有胃口吃下去了。
晨歌看着宁霂词伤感的样子,满是不忍,“词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看你的神情……”
“没有,好着呢。只不过想起来一些不高兴的事情,现在还有些放不下而已。”宁霂词无奈的对着晨歌笑了起来。
第108章 你有心上人吗?
晨歌喝完汤之后,暖意从周身传了过来,看了一眼停下筷子的宁霂词:“怎么,是这饭菜不和词儿的胃口吗?”
宁霂词摇了摇头,对着晨歌很是可怜的说:“并没有,想是上午的兔子肉吃的太多了,有些不消化,刚才还很饿,现在看到这些菜,竟然没有想吃的欲望了。”
晨歌笑了起来,对着宁霂词温柔的说:“那词儿饿了的时候就下来点菜吧。”
两个人吃完饭之后,在桌子上歇息了一会儿,宁霂词看到一对小夫妻牵着手从门口走了过来,男子把伞收好,扶了挺着大肚子的娘子小心翼翼的坐在了位子上,很是温柔的对着娘子问道:“娘子,可有什么想吃的,告诉为夫。”
那女子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幸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夫君与我点些辣的吧,这自从怀了儿子,就一直想吃些辣的东西。”
“好,为夫这就去买。”夫君宠溺的摸了摸自己娘子的头,走向了老板娘所在的地方。
宁霂词看着这场面不禁发起了呆来,晨歌对着宁霂词纳闷的问道:“词儿心中可是有心上人了?看到这幅场面怎么这么样子。”
宁霂词愣了愣,朝着晨歌看了过去,晨歌略微躲闪,却不小心洒了杯子里的水,慌忙的拿起来吗不擦了擦,“以前算是有过吧,只不过怪我太自私,总是有一些别的事情去做,有缘无分。”宁霂词有些伤感的看着杯子里的水。
晨歌略微有些失望,眼睛中的光芒也暗了暗,宁霂词笑着看着晨歌,“怎么,小晨大侠可有?”
晨歌苦涩的笑了笑,猛地把杯子中的酒全都喝到了肚子中,“有啊,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晨歌淡淡的看着宁霂词,恨不得把宁霂词紧紧的拥在自己的怀里。
“哦?是哪位姑娘这么有福气?”宁霂词有些八卦的看着晨歌,晨歌一直在躲闪。
是你啊,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风雪积在地上,厚厚的一层,外边又进来了一些穿着红黑相间衣服的拿着刀的人,粗俗的笑声传到宁霂词的耳中,让宁霂词感觉很是头疼。
晨歌朝着那些人看了一眼,慌忙的低下了头,宁霂词看到这个情况,自然感觉这事情很不一般,戒备的朝着那些粗俗野蛮的人看了一眼,这些人果真是不怀好意,眼睛不停在周围瞟着,晨歌的表情变得异常的冷淡。
“词儿,天色晚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接着赶路。”晨歌对着宁霂词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宁霂词点了点头,上楼走向了自己的房间,走到楼上的时候朝着下面的那些人看了一眼,很是戒备的对着晨歌说:“小晨大侠,你是什么人?”
晨歌微微的一弯嘴角,脸上满是落寞,对着宁霂词淡淡的吐出了四个字:“江湖中人。”
晨歌得家父与师父的真传,那功夫自然不在话下,可惜父亲已死,师傅也归隐山林,所有的一切已经不见了小时候的样子,晨歌这么几年一直在寻找自己的杀父仇人和医治师父的解药,这么多年了,却是没有什么结果。
晨歌一想到这,心中就很是落寞,听着江湖中传言,自己一直想寻找的药在雁迟,晨歌更是要义不容辞的赶过去,只不过在路上遇到了自己这一生都中意的女子。
看着外面那些吵闹的人,晨歌的心中满是防备,这些人,或许与自己父亲的命有关。
宁霂词进了自己的房间,脑海中一直回响方才晨歌给自己说的那些话,“江湖中人”,到底是哪个江湖?宁霂词对晨歌不禁起了疑心。
晨歌看着宁霂词上了楼,朝着那一桌人走了过去,端起一碗甚烈的酒,来到这些人的身旁,大笑:“兄弟们,好久不见。”
看到晨歌。这些人立马拔出手中的剑,一脸的戒备,吵闹声也停了下来,一个长得长长的胡子满脸沧桑的男人坐在桌子上不为所动,用自己很是沙哑的声音笑了起来,对着晨歌说:“哈哈,你果然还是来了。人称江湖一刀的晨大侠!”
晨歌笑了起来,这声音很是爽朗,重重的把碗放在桌子上,拔出了自己背后的修罗刀,指向了这人:“禁音,找你好久了!”
禁音站了起来,朝着晨歌走了过去,言语之中满是讽刺,对着晨歌说:“怎么?晨大侠来找我,是来报令父的仇还是来寻找你师傅林荫子的药呢!来啊,你尽管对我砍,对我杀,反正你杀了我,这些东西你永远都别想找到!”
禁音看上去让人恐惧,禁音是陈钰的心腹之一,这么多年了,禁音一直掌管陈钰暗中收卖的兵马,禁音是个在江湖中很有名头的人,可是在三年前,禁音竟然杀了晨歌的父亲,原因很简单,只不过是因为晨歌的父亲掌握了陈钰的所有罪证。
晨歌听到这句话,放下了自己的刀,眼中满是红血丝,对着禁音威胁到:“禁音,别让我发现你有露馅的那一天。不然,你欠我的,我一个一个的讨回来!”
金银听着晨歌的这句话,笑的更是猖狂,对着晨歌离去的背影说:“晨大侠你可不要想的这么简单,你方才身旁的那位姑娘长得很是不错。兄弟们最近也是饥渴,不如把那姑娘送到兄弟们的手中,我就告诉你梵音草在哪里!”
一听这句话,晨歌把自己的修罗刀拔了出来,狠狠地指向了禁言,对着禁言说:“你休要打她的注意,若是让我得知,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禁言大声的笑着,这让禁言旁边的小喽罗们都笑的开心,对着晨歌大胆的说:“恐怕这事情不是你说的算了,你怕是是不知道这女子的身份吧!当年她的父亲可是你父亲的死对头!”
晨歌听到这句话,朝着楼上看了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动静,只不过脸上满是冰冷,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的问禁言:“她,到底是什么人?”
第109章 她是你的仇人!
禁言轻轻的擦了擦自己身上沾了的灰尘,对着晨歌走了过去,把晨歌手中的刀给挡下,一脸的讽刺:“你可知道他就是宁致远的遗孤?”
晨歌听到这话愣了下,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禁言,心中满是震撼,微微的一笑:“呵,那又怎样?不过是父辈的事情了,她!我要定了!”
禁言笑了起来,对着旁边打牌的兄弟们使了个眼色:“兄弟们!上!凡是捉拿晨歌者,黄金百两!”
听这话,众人对着晨歌摩拳擦掌,眼神凶狠的看着晨歌,微微的笑了笑:“晨歌,你也有今天。”纷纷的拿出自己手中的家伙事儿,便朝着晨歌刺去。
客栈中的普通百姓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禁大声的叫了起来,慌忙的朝楼上跑了过去,怀着身孕的妇人慌张的超楼梯跑了过去,男子也在扶着这妇人,却不料妇人一下子跌倒,客栈中满是这男子凄厉的声音。
这女子的下身冒出了雪来,男子看到这个场面很是惊慌,大声的对着女子大喊。女子很是恐惧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对着男子有些伤感的说:“快,快叫大夫。”
这男子点了点头,抱起来女子朝着客栈外边走了出去。
晨歌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躲过了朝着自己狠狠刺过来的匕首,很是凶狠的朝着自己身旁的另一个人刺了过去。
那人的鲜血从胸腔中喷涌而出,晨歌对着那人狠狠地跺了一脚,脸上满是凶狠:“得罪我之人,便只有死路一条!”
有一个人大声的喊着朝着晨歌刺了过来,晨歌把这人举起来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这人的身上马上站了残羹汤汁,把桌子震得稀碎。
禁言对着晨歌鼓起掌来,“好啊好!多日不见,晨歌你的功力见长啊。”
晨歌看着禁言得瑟的深情,很是气恼,对着禁言大声的说:“狗贼!你休要耍什么花样!”
刚说完这句话,便看着禁言用轻功飞向了二楼,晨歌看到这场面,心中一惊,慌忙追了上去,赶在禁言之前,看着禁言要打开宁霂词的门,晨歌狠狠地朝着禁言刺了过去。
禁言不停的躲闪着,宁霂词听到了客栈中慌乱的声音,但是自己太过于困倦,心中并没有多想,只是趴在床上,可是看到了自己门口被灯光照耀下,拿着刀的人影和不停躲闪的人影,宁霂词的心中还是慌了一下的。
宁霂词看着那拿着刀的人影像极了晨歌,心中十分的纳闷,朝着门口走了过去,刚要打开门来,却发现刀尖已经刺破了窗纸,险些刺到宁霂词的脸,宁霂词的心中更是惊骇,猛地打开了门。
禁言不小心跌倒在地上,宁霂词看着陌生的禁言很是好奇,却不料禁言站了起来,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劫持了宁霂词。
晨歌看到这个境况,心中十分的慌乱,声音中满是紧张,对着禁言威胁道:“你放开她!”
禁言笑了起来,沙哑的声音不禁让人起鸡皮疙瘩,对着晨歌说:“放了她,我的命呢?”而后有用自己很是可怜的声音对着晨歌说:“晨大侠,你绕过我吧,你饶过我,我就好好的做人,再也不祸害苍生了!”
晨歌的表情很冷,看着禁言的匕首马上就要刺入宁霂词的脖颈,心中十分的紧张,冷冷的对着禁言说:“你开她,我……”
禁言笑了起来,匕首不停的在宁霂词的脖子上擦着,对着晨歌威胁到:“你要记住,我的匕首上向来都是染了毒的。“
宁霂词一脸的惊慌,对于这件事,宁霂词的心中一直都是很懵的,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晨歌的这种表情,宁霂词知道晨歌的心中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便对着晨歌甚是怜悯的看了过去。
晨歌看着宁霂词的脖颈上面沁出了微微的血丝,晨歌闭上了眼睛,放下了修罗刀,对着禁言摇了摇头说:“你走吧。”
宁霂词感觉晨歌的表情很是哀伤,擒在自己胳膊上的那股劲突然就没了,宁霂词的心中变得一下子很空。
禁言冷冷的笑了一下,看了宁霂词一眼,对着宁霂词说:“宁姑娘果真是像极了宁夫人。”
宁霂词听到这句话,不可思议的朝着禁言的看了过去,声音很是冰冷:“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禁言对着宁霂词抛了一个白眼,从窗子中跳了下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
宁霂词飞快的朝着楼下看了过去,看到了满地的尸首和满地的血,宁霂词震惊的看了晨歌一眼,晨歌现在的表情很冷。
宁霂词不可思议的问:“你到底是谁?”眼睛中是对晨歌的疏离。
晨歌冷冷的说:“江湖中人,那些人不过是一些旧恩怨。”而后又对着宁霂词温柔的笑了起来,只不过眼神没有以前那么的温柔了:“词儿,该休息了,明日还要接着赶路。”
宁霂词不可置信的看着晨歌,慌忙的拉住了晨歌的胳膊,摇了摇自己的头,对着晨歌说:“不,你在骗我,那人认识我,说,你到底是谁?”
晨歌轻轻的用手拂掉了宁霂词抓住自己的胳膊,对着宁霂词微微的一笑:“可能是碰巧了,该睡觉了,我也困了。”
晨歌用袖子轻轻的擦了擦刀上的血迹,而后把这锋利无比的修罗刀放入了刀鞘中,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宁霂词看着晨歌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纳闷,当真不知道晨歌对自己来说是仇人还是友人,可是看着晨歌对自己疏离的表情,宁霂词有些难过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宁霂词躺了下来,揉了揉自己很是疲惫的身子,在这散发着些香气的被子中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亮了起来。
远处的屋顶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宁霂词起身,坐在了床上,打开窗子一看,雪已经停了,昨夜的那些人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血迹也不见了。
第110章 雁迟之地
宁霂词打开窗户,任由冰凉的冷空气吹在身上,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轻轻的呼吸着,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走接下来的路了。
晨歌也一夜为睡,到了深夜,竟然不停的踱着步,想去宁霂词的房间去看一看,却不知道如何去过自己心中的这个坎,没想到这天底下还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宁霂词竟然是宁致远的遗孤,父亲当年与宁致远一直是死对头。
若不是宁致远,护国大将军的位置或许是自己父亲的,哪里料得到,这宁致远当年到底给自己的父亲使了什么绊子,自己的父亲这么多年一直在外逃窜,却没想到,宁致远会过上如此轻快的日子。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禁言,将自己的父亲杀死,师父带着自己才免此一死。
晨歌的眼神很是冰冷,看着这天已经亮了起来,冷空气吹在了自己的脸上,窗子上的雪轻轻的吹到了自己的脸上,晨歌的唇微微的动了动,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晨歌朝着宁霂词的房间走了过去。
轻轻的敲了敲宁霂词房间的门,宁霂词朝着门的方向看了过去,淡淡的说了声:“请进。”眼中却是满满的落寞。
晨歌笑着进了门,看着宁霂词有些疏离的神情,心中很是苦涩,对着宁霂词说:“词儿,收拾一下吧,我们还要快些赶路呢。”
宁霂词嗯了一声,穿上了自己的鞋袜,背上了自己的行囊,走了出去,晨歌看着宁霂词走在前头,想要对着宁霂词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了。
宁霂词转过头来,对着晨歌淡淡的笑了一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小晨大侠,我们吃完饭再走吧。”
晨歌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宁霂词,对着宁霂词点了点头,却不小心瞥见了宁霂词脖子上的伤口,对着宁霂词问:“词儿,你脖子上的伤……没事吧。”
宁霂词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楼底下几个穿着捕头衣服的人,“没事,只不过,现在的麻烦大了。”
晨歌听到这句话,朝着宁霂词看着方向看过去,一脸的心急,这捕头看到了两人,走了上来,对着宁霂词说:“姑娘,你可知道昨夜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霂词听到这句话,眼神微微的暗了暗,对着这捕快淡淡的说:“没有啊,昨夜我睡的很早很沉,昨夜怎么了,这客栈中的人怎么变得如此的少了?”
捕快看着宁霂词并不像在说谎,便看着晨歌,晨歌连看都没有看捕快一眼,轻轻的揽住了宁霂词的肩膀,声音之中满是风流:“大哥,这是我的娘子,难道你连别人的夜生活都要详细的过问一下吗?”
捕快听着这句话,咳嗽了一声,“打扰了。”然后下了楼,宁霂词听到晨歌的那句话,脸变的通红。不可置信的看了晨歌一眼。
晨歌对着宁霂词冷冷的说:“走吧,下去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