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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徐长生相认了?”
周葵错愕,接着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自言自语道:“不对……小豆丁伤得那么重,脸上那么多疤……还有我的手……这才一天,就都好了?”
“周小姐,你和豆豆的伤,是本院医术最高超的华医生治好的。”陈护士开口解释道:“华医生德高望重,妙手回春,所以你不必惊讶。”
周葵怔怔地看着护士:“这么厉害的医术?”
实际上陈护士心里也是一阵尴尬。
这个小医院哪里有什么华神医?
都是编的。
再说了,这对母女来时伤得很重,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估计也没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将她们治好。
动手施救的,是这个小丫头的父亲,那个叫徐长生的男人。
那个男人神乎其神的医术,此刻依然在她脑中震荡。
不过他交代了要保密,陈护士只能硬着头皮胡编乱造了。
“谢谢护士小姐照顾豆丁,我要亲自去跪谢华神医!”
周葵回过神来之后,自觉失礼,下床就要往外走。
“华神医已经下班了!”陈护士一惊,急忙编了个理由。
“这样啊……”
周葵一脸遗憾,再问道:“请问陈小姐,徐长生去哪里了?”
“您老公出去了,好像是去见一个故人。”陈护士应道。
“老公?”
周葵脸红了红,慌乱解释道:“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她迫不及待地要见到徐长生。
不是想他,更不是爱他。
自己才见过他两面。
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只是……自己是怎么从杨家活着出来的?
正思考着,一只大脚踹在病房的门上!
砰!
一群面带不善的人鱼贯而入。
周葵脸色大变!
……
一小时前。
市中心,一幢中式别墅里。
这幢别墅原是晋城市书李春风的住所。
蒋家老爷子莅临晋城之后,李春风为了讨好蒋老,搬走了。
一辆挂着‘南88832’车牌的红旗驶进别墅,在重重护卫下,畅通无阻。
一老一少下了车。
傅忠回过头,看了眼年轻人脸上的冷意,说道:“徐先生,不是老傅非要让您走这一趟,只是我回去跟老爷子一提,老爷子非说要去医院找您……”
昨天他离开杨家之后,回来跟蒋老一说,蒋老先是不信,说画里的人如果正常来算,今年应当比他还要大个十岁左右。
就算还活着,也是老得不成人样了。
不可能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傅忠便说,有没有可能是画中人的后代呢?
蒋老登时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哗哗的,嚷嚷着要亲自见一面。
老爷子吵了一天一夜,没办法,傅忠今天中午便到医院请徐长生来这一趟了。
不过这年轻人似乎并不如何情愿……
可能不知道蒋家的体量究竟有多大吧?
傅忠心想。
徐长生忍着不耐烦道:“行了,来都来了,不用解释了。”
傅忠皱眉道:“徐先生,即便您是画中之人的后代,请您见了老爷子之后,态度端正一些,您还年轻,也许并不知道蒋老的存在,具体是个多么恐怖的概念。”
“我知道蒋家对普通人来说很厉害,但那与我无关。”
徐长生冷冷道:“要不是担心老头子去了医院,影响太大,吵到我老婆女儿休息,我根本不会来。”
傅忠忍不住气道:“你这年轻人,简直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蒋老戎马一生,杀敌无数,希望你进屋之后,不会被一个百岁老人的气势吓得跪在地上!”
两人说着,已经进入别墅客厅内。
一个瘦巴巴的小老头站在门边,皮肤皱如橘皮,一米六高一点,早已挂印多年,却还穿着得体军装,一身凛然之势依然气吞万里,十分骇人。
似乎是为了表示对画中人的后代的尊重,亲自站在门口等候。
傅忠也没想到蒋老会伫在门边,大吃一惊,正要说话,却发现蒋老爷子浑身一抖,死死地盯着徐长生的脸。
那双浑浊的老眼先后闪过疑惑,惊疑,震惊,最后是一颗一颗的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流出来。
啪嗒啪嗒。
泪水纷纷掉在地上。
徐长生也看着这个小老头,思索两秒,突然笑了起来:“哦,想起来了,是青木城的小年子啊。”
“徐哥!!”
蒋老爷子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抱住徐长生的大腿,哭得像个孩子。
6
“呜呜呜呜,徐哥!!”
别墅里老头的哭声回荡着。
傅忠一脸呆滞。
他打死也无法想象,进屋之后,跪在地上的人不是徐长生,而是蒋老爷子。
那个立于整座江南省金字塔尖的蒋家家主,蒋斯年。
那个戎马一生的老将,蒋斯年。
这如何可能!?
但凡是个正常人看到这幅画面,三观都会受到无比巨大的冲击。
这可是蒋斯年啊!!
是那个一句话,就能让晋城换片天的蒋斯年!!
再说了,哪有一个103岁的老头跪着抱住一个20来岁年轻人大腿痛哭的道理?
傅忠噗通一声,倒跌坐地,揉着眼睛感觉自己在做梦。
“徐哥,你一定是徐哥……”
蒋老头子将眼泪和鼻涕抹在徐长生的裤腿上,哭道:“小傅告诉我,见到一个叫徐长生的人,很像我画中的徐哥,可小年子记得徐哥当年名为徐凤年,只以为是徐哥你的后人,或是巧合……”
“不是的……”
“你就是徐哥!”
“徐哥的脸,气度,味道,眼神,小年子记了整整九十年,不可能记错的!”
蒋老头子激动得语言都混乱了。
徐长生看了眼自己裤管上的鼻涕,无奈一笑:“我用过太多化名了,好了,坐下说吧。”
“好好好。”
蒋老急忙爬起来,朝着傅忠说道:“小傅,马上拿最好的茶来。”
傅忠知道徐长生在蒋老心里有多重要了,哪里还敢再说什么,赶紧到二楼取下一小包茶叶,低着头道:“老爷子,这是从武夷山上一棵大红袍母树上采摘的雀舌茶叶,您看……”
蒋老用纸巾擦着鼻涕边问:“还有更好的没有?”
“没有了,这30克还是叶子小姐在您去年寿辰时送的呢,拿出去拍卖的话至少在六百万以上。”傅忠解释道。
蒋老一下子有些紧张地看向徐长生:“徐哥,我来晋城来得急,没有更好的可以招待你了……”
“我不喝茶。”
徐长生微笑道:“你放轻松点。”
“徐哥,我是太高兴了,我这辈子都没想到还能见到你……”蒋老老脸笑得开出了花:“活这么长总算没白活,明天死了也情愿了。”
“老爷子,您别这么说!”傅忠赶紧道。
徐长生上下看看蒋斯年,说道:“明天死不了,以你的身体状态,还能再活三年。”
傅忠登时龇牙咧嘴的,这话说的,也不知是中听还是不中听。
“徐哥说我还能再活三年,那就是真的。”蒋斯年满脸兴奋,问道:“倒是徐哥你这么多年一点变化也没有?”
徐长生摆摆手:“不说这个。”
“好好。”蒋斯年非常乖巧,看得一旁的傅忠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蒋斯年又道:“徐哥,我听小傅说,你和这晋城杨家好像有过节?如果是真的,老子今天亲自带一个连,把他杨家上下轰成渣渣!”
说到最后,这个一生戎马的老帅一脸冰冷,矮小的身体里迸发出骇人的气焰来。
“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你不许插手。”徐长生警告道。
“好吧。”蒋老爷子忙道。
徐长生这才说道:“小年子,我有了个女儿,叫徐豆豆,改天带来给你瞧瞧,到时小家伙叫你蒋爷爷的话,你记住别叫我哥。”
“真的?”蒋斯年大叫一声,亢奋得手舞足蹈:“徐哥的女儿,一定是玉人般的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