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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一大早不在家里啊!也不接电话!”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趾高气扬的架势,慕言深听得连连皱眉。
第102章
他走进客厅,苏芙珊一眼就发现了他,连忙欢喜的跑过来:“慕总......哎?你身上怎么是湿的啊?”
经过一晚上,慕言深身上的衣服是半干的状态。
苏芙珊想要伸手来摸一摸,慕言深挥开,大步上楼。
“慕总......”
“有事说事,没事出去!”
“我,我就是想你了。”
慕言深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苏芙珊咬牙,感觉到不对劲。
他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会一晚上没回来,衣服湿了,神色那么憔悴?
等慕言深洗完澡换了衣服下来时,苏芙珊还没走。
他心里烦躁的情绪更多了:“你怎么阴魂不散!”
苏芙珊挨骂了,还没反应过来。
慕总这是......嫌弃她了?
慕言深还想说什么,却突然一阵咳嗽起来。
“呀,慕总,你感冒了。”苏芙珊紧张起来,“这需要吃药看医生......”
他无视了她,看向管家:“备车,去公司。”
“好的慕总。”
穿了一晚上湿透的衣服,不感冒才怪,哪怕慕言深常年健身身体素质强,也扛不住。
病来如山倒。
一上午,总裁办公室都是慕言深的咳嗽声。
范嘉泡了一杯感冒冲剂送进去,结果都凉了,慕言深也没喝上一口,一直在忙。
“慕总,”他提醒道,“您还是吃点药吧。”
“嗯,等会。”慕言深头也不抬,“医院那边有消息了没有。”
“还没。”
范嘉想,慕总都问了不下十遍了。
只要太太醒来,他一得到消息就会转告慕总的,慕总却隔一会儿就问。
这心思根本没在工作和身体上面,全放太太那里了。
慕言深的脸色沉了沉。
他合起手里的文件:“等下的会议......咳咳,取消。我咳咳咳,我出去一趟。”
“是,慕总。”
医院,病房。
温尔晚慢慢的睁开眼睛。
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她整个人还有些恍惚,眨了眨眼,意识慢慢的回归。
“这是......哪里......”
她明明跳下去了。
水那么深,那么凉。
她不会游泳,从小就学不会,看见水都会害怕,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那一跳,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但现在她是在哪里呢。
还活着吗?
护士走了进来:“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温尔晚摇摇头。
护士拿起病历本记录着,又调整了一下输液的速度。
“我这是......”温尔晚嗓子干哑,“在医院对吗?”
“是的。”
“谁送我来的?”
“你丈夫。”护士回答,又忍不住感叹,犯花痴,“他对你是真好啊,一晚上都站急救室门口,紧张得衣服都没换,直到你没事了才离开的。而且,他好帅啊。”
温尔晚扯了扯嘴角。
“我要是有这样的老公,做梦都笑醒。又帅又有钱还对你好,哎,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福气......”温尔晚只是叹气,闭上眼睛。
她还晕晕沉沉的。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陷入寂静,外面不时的有人走来走去,脚步声清晰入耳。
突然,温尔晚眼睛瞪大,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孩子......我的孩子......”
第103章
她是活下来了。
孩子呢?
护士刚走,不会再来,温尔晚的声音又小又细,根本传不到外面。
她掀开被子,艰难的下床。
脚一落地,直发软,差点跪下去。
温尔晚咬牙,坚持着往外走去:“护士,我的孩子他......他怎么样了......”
是死,还是活?
她好不容易挪到门口,门却从外面被人推开。
一抬头,温尔晚落入慕言深深邃的眼眸里。
对视两秒,她咬牙,死死的揪住他的衣袖,声嘶力竭的喊道:“慕言深!你把我的孩子打掉了是不是......你一定打掉了!”
温尔晚的眼睛红彤彤的,满是血丝,直直的盯着他。
慕言深那么清楚的看见她眼里的恨意。
如此浓烈。
她恨他。
是啊,她本来就该恨他,就像......他也一直恨她。
因为恨,所以慕言深将温尔晚丢进精神病院里。
因为恨,她只想从他身边逃离。
见慕言深迟迟不说话,温尔晚拼命的摇晃着他的手臂:“你回答我啊!我的孩子呢......你打掉了他,你凭什么!你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
“慕言深,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你怎么也下得去手?”
“趁着我昏迷不醒,你就直接下手。那你干脆别救我,让我跳湖溺水,让我带着孩子一起走啊!”
温尔晚声音嘶哑的控诉着,一拳一拳的砸在慕言深的胸膛上。
只是她这点力道对他来说,跟挠痒没什么区别。
她下唇都咬出血来。
慕言深终于淡淡开口:“温尔晚,也许一开始就错了。”
“错?什么错?谁的错?我问你孩子,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
“我不该娶你。”慕言深回答,“你就应该待在精神病院里,永永远远不见天日。我们就只需要那一面之缘,之后不该再有交集的。”
现在回忆起来,慕言深想,这应该是他走得最差的一步棋。
当时他想着,反正温尔晚好控制,又有把柄攥在他手里,是最合适的慕太太人选。
没想到......
机关算尽,算漏了自己的心。
这一刻,看着眼前的温尔晚,慕言深不得不承认——
他心软了。
而心软的原因,是爱吗?
他不知道,更不敢往深处想!
温尔晚咬着牙:“我也不想留在你身边!慕言深,离婚协议早就签了,你放我走,我愿意回精神病院!”
“回不去了。”
温尔晚看着他,拳头无力的从他胸膛滑落,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软绵绵的往地上倒去。
慕言深长臂一伸,将她牢牢抱住。
“松开我。”温尔晚挣扎着。
慕言深却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放回了病床上。
“我都已经跳下去了,为什么还要救我。”温尔晚问道,“我用死来结束这一切,不行吗?”
“你不能死。至少,我没答应你死。”
她声音哽咽:“那我的孩子就该死吗?慕言深,你救了我这一次,救不了我下一次!一个一心求死的人,谁都救不了!”
在水里的时候,温尔晚得到了彻底放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