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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深这才发现,她脸颊滚烫,唇色却发白。
他伸手一摸,掌心滚烫。
温尔晚发烧了。
这女人的身体......真是虚弱!
“起来,”慕言深冷着脸,“别死在我门口。”
她翻了个身,扯着他的裤腿,像只小猫似的轻蹭着:“头晕,难受......”
说着她又剧烈咳嗽起来。
“抱抱我,”她又呢喃道,“不吃药......苦......很苦。”
温尔晚烧得迷糊,她脑子里的画面是小时候,每次感冒,温母都会抱着她,哄着她一口一口的喝下药。
慕言深定定的望着她。
过了几秒,他弯腰将她抱起,走进了卧室。
他粗鲁的给她贴了一个退烧贴,将她扔在沙发上。
温尔晚的嘴一直都在动,说着梦话,慕言深听不太清楚,心烦的喊道:“闭嘴!”
她肩膀一抖,慢慢安静下来。
慕言深拔腿就走。
结果,身后传来“咚”的一声,温尔晚笔直的从沙发上摔下来了。
“笨女人!”
第二天。
温尔晚翻了个身,习惯性的去蹭一蹭枕头,却发现这个枕头好像......
有点硬?
她伸手按了按,又还挺有弹性的。
等等,这好像不是她的枕头,是什么东西啊?
温尔晚迷迷糊糊的正要睁开眼去看,就听见慕言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摸够了吗?”
天,这是做梦吗?
她抬头,对上那张俊美的脸。
“啊——”
温尔晚尖叫着,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慕言深铁青着脸,伸手一捞将她拽回怀里:“蠢女人,还要摔第二次吗!”
温尔晚满脸疑惑:“我......我怎么会睡在你床上?”
“你梦游了。”
第17章
第17章
见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温尔晚有些不相信:“真的假的?”
慕言深反问道:“我会撒谎吗?”
有道理。
她哪里值得他撒谎。
温尔晚诚惶诚恐的爬起来,她居然梦游到慕言深的床,他没把自己扔下去都算不错了!
不过,他一点都没察觉到吗?
“磨蹭什么?快点滚。”慕言深训斥着,打断她的思绪。
温尔晚点点头应下,走了两步却感觉头重脚轻,晕乎得很。
嗓子也又干又疼。
她感冒了,肯定是昨晚淋水着凉的。
但温尔晚顾不得这么多,她还是要先去监狱一趟。
她得跟慕言深请个假,不然他找不到自己,又是一顿脾气。
问题是......找什么理由?
就在温尔晚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慕言深说:“去医院看病,免得传染给我!”
她欣喜应道:“好的!”
第一次,温尔晚觉得这场感冒来得真是太及时了。
离开帝景园,她先是去了一趟监狱。
温父已经清醒不少,可是伤势严重,躺在床上还不能动,需要每天换药。
“尔晚啊,是这个家拖累了你......”温父说,“要是我们断绝父女关系,慕言深会不会放过你?”
“爸,你永远是我爸。”
“我想过死,这样慕言深的怨气也许会散。可我转念一想,还有你和你妈在。我要是死了,慕言深只会更迁怒你们。”
温尔晚笑了笑:“我这些过得还算好,你别担心。”
她没太多时间停留,付了一万医药费,又将剩下的一万塞了红包。
“给你们添麻烦了,抱歉,”温尔晚说,“以后拜托多多照顾我爸。”
明明是这些人袖手旁观,毫无良心的任由苏芙珊作恶,可是她不得不拉拢。
总有一天,她会强大起来的!会有这一天的!
离开监狱后,温尔晚才前往医院。
“温尔晚?”
“是。”
医生公式化的问道:“怎么了?”
“感冒。咳嗽,嗓子干痒疼,流鼻涕。”
“发烧吗?”
温尔晚摸了摸额头:“没有。”
医生准备开药,随口问道:“最近有没有其他的病症?”
她回想了一下:“就......有一次晚上喝海参排骨汤,恶心,都吐了。”
“有男朋友吗?”
“我,”温尔晚小声回答,“我结婚了。”
不过,慕言深从没碰过她。
只有那一晚的男人......
医生直接开了一堆单子递给她:“下一个。”
温尔晚翻了翻,发现有抽血检查,还有妇科方面的。
“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她问,“我只是感冒,怎么又抽血又......”
“你是医生还是我医生?”
温尔晚直接说道:“我没钱。”
“慕先生已经付过了。”
行吧,那不做白不做,反正他钱多得花不完!
做完检查,还要等半个小时才有结果。
可是,慕言深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去这么久,你是死在医院了吗?”
温尔晚知道自己去监狱耽误了很长时间,连忙应道:“我在路上了。”
“速度!”
她来不及等检查的结果,匆匆回到慕氏集团。
因为她刚到珠宝部,事情多,一直加班到深夜,温尔晚才完成工作。
走出公司不远,她看见丢弃在路边的空矿泉水瓶子。
温尔晚快步走过去,弯腰去捡。
一双油光发亮的皮鞋,站在了她的手边。
“尔晚,这些年你究竟受了多少苦,我不敢想......”许宸川满满的心疼,“我本是可以拯救你的英雄,却成为了背信弃义的渣男。”
“让一让。”她面无表情,“许少爷,你挡着我路了。”
如果是以前,温尔晚还会为这样的情话而感动。
可现在,两万块钱就能压垮的她,有什么资格谈风花雪月!
许宸川眼里闪着泪光:“我查了你的过往,那两页资料,我花了好久才敢看完......每一个字,都是在一刀一刀的凌迟我!”
温尔晚还是清冷的模样:“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需要你现在来假惺惺的。”
“不,我还可以弥补!”
“呵,你以为你是谁?”温尔晚问道,“你能和慕言深作对吗?你连你爸都反抗不了!”
许宸川一听,激动的上前,温尔晚立刻后退:“别碰我!”
她可不想再被慕言深摁在浴室里,皮都要搓掉!很痛!
“我知道很难,但我会努力。”许宸川说,“尔晚,你信我吗?”
“我信。但我不需要了。”
这一刻,温尔晚释怀了。
她相信许宸川说的,他出国是许父安排的,不是临阵脱逃,他是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