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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太后说着吩咐锦书,“给王妃拿了手炉来。”
洛清渊坐下,抱着手炉,低低咳嗽了几声,方才开口:“不知太后娘娘今日让臣妾前来所为何事。”
太后笑的一脸温柔,亲切的说:“虽然摄政王并非哀家亲生,但他母妃去的早,皇上还未登基时,摄政王也是唤哀家母后的。”
“你也唤哀家母后吧。”
听到这话,洛清渊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她不能明着拒绝,却也不想答应,只能一脸憔悴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臣妾咳咳咳咳......”
太后见状,忙倾身上前拍了拍她的后背,说:“你身体不适,便少开口吧。”
洛清渊点点头,“多谢太后娘娘咳咳咳咳......”
太后端坐起身子,说:“今日让你前来,是为了前几日沉江一事。”
“哀家知道你不止是受了委屈,还险些丢了性命!你一出事,哀家便立刻派人去查了,查到了些眉目。”
闻言,洛清渊低垂着的眼眸泛过一道光芒。
查到了眉目?
太后一脸心疼的看着她说:“今日让你来,哀家便是要为你做主!”
这最后几个字,语气凌厉了起来。
洛清渊一脸诧异,“太后娘娘知道是何人所为?”
太后点点头,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莫要着急,别急坏了身子。”
说罢,便冷冷的吩咐锦书:“把人带上来!”
洛清渊十分困惑,太后不会是又把洛月盈给抓来了吧?
第231章
还要当着她的面掌嘴五十不成?
然而被锦书带进来的,却不是洛月盈。
而是......
刘卉香!
刘卉香穿着单薄,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头发微湿,看着像是在外头跪过一会,衣服和头发都被雾水给打湿了,冷的直发颤。
走上前来,刘卉香扑通跪下,“臣女刘卉香,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眼眸冷冽,缓缓开口:“你可知哀家为何让你跪了两个时辰?”
“臣女......臣女不知!”刘卉香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毫无底气。
在洛清渊到来之前,她的确不知。
但是洛清渊都被请来了,太后为何罚她,她如何能不知。
可此事事关重大,她也不敢随便认罪。
太后的声音骤然一冷:“不知?那清风楼你可知?摄政王妃被光天化日抓去沉江你可知?!”
那凌厉的语气,带着极强的威严,吓得刘卉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恐惧极了。
“太后娘娘,臣女......臣女......”
太后冷冷的打断了刘卉香结结巴巴的话,“你做的事,哀家已经全知道了,你非要哀家将证据一样一样的摆在你面前?”
听到这话,刘卉香吓得身体一缩。
抬头看了洛清渊一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痛哭道:“太后娘娘!臣女也是被气的一时失了心智才做出这般胆大包天的事情!”
“臣女亲眼看见摄政王妃勾.引我家夫君,脱了我家夫君的衣裳!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这并非是摄政王妃第一次勾.引男人了,她之所以成了摄政王妃,不也是给摄政王下药,替嫁了吗!”
说完,刘卉香又猛地磕头求饶:“太后娘娘,臣女知道错了!臣女不敢了!还请太后娘娘宽恕!”
听着刘卉香当着太后的面污蔑她,洛清渊顿时急了。
“胡说八道!”
“当日秦太尉也在府中,若我真有什么不轨举动,秦太尉会第一个将我抓去沉江!轮得到你?!”
洛清渊心急如焚的解释着,又引得一阵剧烈咳嗽。
“咳咳咳咳......”
太后连忙拍拍她的背,眼神凌厉的看着刘卉香,“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着给摄政王妃泼脏水?!”
“秦太尉与你夫君秦百里跟你说的可不一样!”
“蛇蝎毒妇!当众谋害摄政王妃,竟还不知悔改!”
听到这话,刘卉香的心都揪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后。
“太后娘娘,我夫君......我夫君说了什么?”
洛清渊也很好奇,秦百里是怎么说的。
太后语气冷冽道:“秦百里说,你蛇蝎心肠,自会贤楼那日便嫉妒上了王妃。”
“秦百里眼疾犯病,特地请了王妃去上门医治施针。被你瞧见,却说是王妃勾.引秦百里。”
“当日秦太尉便将你赶出了太尉府,你却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才将王妃抓去沉江!”
听到这里,刘卉香已经崩溃大哭。
“为什么?我是他的妻子啊,为何他如此狠心!”
洛清渊冷眼看着,并不同情,活该罢了。
若非刘卉香,秦百里和温溪岚、秦雁儿一家三口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怎会变成如今这样。
正想着,太后却突然看向了洛清渊,话锋一转——
第232章
“王妃,你看要如何处置?”
洛清渊被这话吓了一跳,“我?”
这种事,轮得到她来处置吗?
刘卉香反应极快,立刻跪着到了洛清渊面前,朝她磕头,“王妃!之前都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
刘卉香一边着急的说着,一边给她磕头。
磕的额头都破了,哀求道:“求王妃饶恕!只要王妃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家不保她了,她除了下跪跟洛清渊道歉,还能做什么呢。
洛清渊冷冷的看着,没有说话,任由刘卉香给她磕头。
刘卉香磕的额头鲜血淋漓,洛清渊也没有说话。
直到太后开口喊她:“王妃这样能消气吗?”
洛清渊低着头看着刘卉香,眼神泛着冷意,冷声道:“不能。”
强行抓她沉江那日,那些人是如何羞辱她的?谩骂侮辱,受尽嘲笑,更是险些丧命。
磕几个头,就想让她原谅?
不可能!
刘卉香愣住了,脑袋的疼痛让她猛地跌坐在地,怔怔的看着她,“那你要如何?”
“你想什么出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洛清渊哪能说让她做什么,当着太后的面,她能说吗。
洛清渊轻咳了起来:“咳咳咳......太后,此事影响重大,被伤害的不仅仅是我,所以轮不到我说原谅不原谅。”
“况且,这也不是我消了气就能解决的。”
此事到了这个地步,涉及的仅仅是她跟刘卉香吗。
不,牵扯到的是摄政王,以及刘卉香的夫家太尉府、娘家刘尚书。
太后请她来,就是想让她消气,接受刘卉香的道歉,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没有那么简单。
太后闻言,也看出了洛清渊的坚持,是不打算原谅刘卉香了。
只能叹了口气。
说:“此事的确给王妃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听说摄政王也病倒在床多日,就这样道歉,的确是不足以原谅。”
“可事情也必须要解决,摄政王与刘尚书同朝为官,不能因此事生了嫌隙。王妃便看在哀家的面子上,今日走出这寿喜宫,便当事情没有发生过。”
太后语气虽然温和,但这却并非是在跟洛清渊商量,而是带着些许命令。
洛清渊哪敢说什么。
只是这仇,她会记着!
刘卉香倒是对太后感激万分。
随即太后又挥了挥手,让锦书端上来一杯酒,说:“刘卉香罚酒一杯,此事便作了结。”
刘卉香感激涕零的磕头,“多谢太后!”
锦书将酒端给她,刘卉香立刻一饮而尽,又说:“臣女今后绝不敢再莽撞行事!”
说罢,又朝洛清渊一拜,“多谢王妃原谅!”
原谅?
这种事情,哪有那么轻易的原谅!
洛清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看这刘卉香面带死气,命数将尽,她总有机会报仇!
两人对视的那一瞬间,刘卉香的眼底,竟还闪过一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