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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更至番外侯爷不好撩阮小梨贺烬》-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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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小梨就没有她轻松了,她看着二门处的七八辆马车,目瞪口呆,这些装的都是白郁宁的东西?

        她看了眼寒江手里的包袱,觉得自己身上大大的写着寒碜两个字。

        惜荷院的人还在忙忙碌碌的将东西往马车上装,寒江指了指马车,把阮小梨的包袱放了进去:“以后走陆路的话,姨娘就坐这辆马车,车夫是府里的老人,车把式耍的很好,您认一下人。”

        车夫闻言朝阮小梨打了个千儿,阮小梨点点头,她记人的功夫是打小学的,不管对方多普通,她一眼就能记住。

        寒江看了看来往的人群:“姨娘上车吧,奴才去前面看看,帮把手。”

        阮小梨应了一声,车夫将马凳放下来,她正想上去,身后忽然安静下来,车夫也连忙跪在了一边,阮小梨一愣,连忙回头去看,就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众星拱月般的被众人簇拥了过来。

        阮小梨虽然只远远的看了一眼,可满侯府有这个排场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没有第二个。

        她连忙跟着跪下来,打算等着人走过去,就钻进马车里不出来了。

        但很快,一双金线绣着金菊的鞋子停在了她面前,阮小梨心里一跳,不自觉吞了下口水。

        “你就是阮小梨?”

        这声音听不出来喜怒,但阮小梨还是紧张了起来,她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清楚。

        但大概是听见了,因为对方并没有再问,反而道:“抬起头来,本宫瞧瞧。”

        阮小梨垂下眼睛抬起头,脑子里想的却是家宴那天的问题,原来长公主没有不想见她,只是忘了。

        长公主一直没说话,阮小梨琢磨着应该也看够了,就又垂下了,孙嬷嬷大概是觉得她没有规矩,声音有些严厉:“许你低头了吗?”

        这看一眼还要看多久?

        阮小梨心里既无奈又忐忑,她对长公主这些做了母亲,还十分威严的女人,心里是有些畏惧的。

        且不说百花阁的老鸨妈妈就是这个年纪,对她们很是凶悍,不少恩客的母亲也曾去百花阁找人,指着鼻子骂她们是狐狸精,不得好死。

        然而长公主毕竟是长公主,或许是觉得阮小梨这样的小玩意儿不值得计较,也或者是碍着别人在场,她懒得理会,总之再开口的时候,语气还算和缓。

        “罢了,看着倒也是个本分孩子,都起来吧。”

        阮小梨心里定了定,见别人动了,才跟着爬起来,却也没敢当着长公主的面上马车,只是躲到了人群后面。

        下人们再次忙碌起来,东西一点点的装进马车里,等人逐渐散了的时候,贺烬才和白郁宁一起出现。

        他一来就看见了长公主,连忙问了安。

        阮小梨探头出来看着,瞧见白郁宁只是行了个晚辈礼,完全没有跪下来的意思,心情有些复杂,但很快意识到了另一层含义,这大概是承认了她的身份的意思,她果然会嫁给贺烬,明媒正娶,八抬大轿那种。

        和她们这些溪兰苑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抓紧了手里的帕子,勉强扯了扯嘴角,眼下没人注意,她悄悄走向马车,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

        她本以为自己动作很隐蔽,却没想到身后三个人都看见了她,长公主眉头皱了皱,贺烬颇觉丢人:“母亲,她素来不懂规矩,您别和她计较。”

        长公主摆了摆手:“罢了,一个妾,能让你高兴也就是了……”

        她看向白郁宁:“正妻自然是要德行出众,守礼有距的。”

        白郁宁垂下眼睛没说话,按理说,就算没有表明身份,可贺家人是知道她出身的,堂堂公主竟被拿来和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比较……

      第44章 要出远门4

        因为皇帝的风流,皇室流落在外头的这些皇子皇女们,早没了什么尊荣可言,即便认祖归宗了,皇上对他们也谈不上什么情分,最多就是多个好听的身份罢了。

        所以比起和皇上兄妹情深的长公主,以及在皇上跟前长大,很得宠爱的贺烬来说,两人的婚事,其实该算是白郁宁在高攀。

        然而就算如此,白郁宁也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她本就和别的女子不一样,就算是和这位长公主比起来,她也是要更特别的。

        贺烬不该对不起她,贺家更不该怠慢她。

        阮小梨隔得远,不知道白郁宁的心思,她撩开帘子偷偷看了一眼,只觉得三个人很是其乐融融的样子,贺烬没有冷脸,连长公主都透着几分慈和,没了那股高高在上的气势。

        看起来真的很像一家人。

        出发在即,三人很快就道了别,贺烬自然是骑马的,白郁宁坐了另一辆马车,看着倒是不太起眼,只是想也知道,那马车和自己的肯定不一样。

        车轮咕噜噜转起来,阮小梨一宿没睡好,现在就有些困,正琢磨着自己睡一觉应该也没有人发现,车窗就被人敲了两下,她推开,外头是贺烬那张冷淡的脸。

        阮小梨有些意外:“爷?”

        贺烬皱着眉头打量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半晌叹了口气,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阮小梨有些茫然,这是什么意思?想找白郁宁却认错了马车?

        可瞧着贺烬这也没有再找人的意思啊……这都骑着马跑出去二里地了。

        “奇奇怪怪的,想干什么呀?”

        她摸不着头脑,干脆也不再想,马车没多久就停了下来,阮小梨从车窗里探出头去四处打量,周围看着还是凉京城的模样,怎么不走了呢?

        “姨娘稍候,圣驾还未到,咱们就在这里等一等。”

        阮小梨循着声音看过去,瞧见寒江骑着马正在不远处说话,见自己看过去,还指了指旁边:“其他大人的家眷们也在这附近候着呢。”

        阮小梨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瞧见好些辆不认识的马车,但马车上的灯笼都写着各家的姓氏,就如同她这辆,也有个硕大的贺字。

        只是各家的男主人都不在,他们要先去宫里迎接圣驾,然后随同祭天,等事情做完了,就会跟着圣驾直接去龙船,并不会回来。

        但这些家眷们大概都习惯了这些,看起来比她自在的多,不【创建和谐家园】人都下了马车,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话,看起来倒是十分融洽,和溪兰苑的气氛完全不一样。

        阮小梨想起了她百花阁的姐妹,眼底露出几分怀念来。

        大概是贺家的马车不少人都认识,很快就有人朝这边看过来,一个年轻姑娘探头看了她一眼,抬脚就要走过来,却又被类似她母亲的人拉住了,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母女两个人看过来的目光就变了。

        那目光阮小梨见过太多次,夹杂着鄙夷和嘲讽,以及淡淡的高高在上,对方连说话的语调都高了几分,似乎完全不在乎阮小梨会听见,也或者,就是想说给她听的。

        “原来是个妾……忠勇侯可真是糊涂,这种时候,竟然带着个妾侍出门……也不嫌丢人。”

        阮小梨倒是不把这些话往心里去,但还是下意识看了看其他妇人,果然一个个的,看起来都很是大气端庄,和她们那些溪兰苑的人不太一样。

        带着妾侍出门,原然是要被嘲笑的……

        可丢人的是贺烬,管她什么事?她就不躲起来!

        这些人就算看她不顺眼,又能怎么样呢?她们总不敢真的不管贺家的面子,跑过来打她。

        她见惯了这种场面,还能撑得住,可寒江却替她尴尬起来,骑着马靠近了两步,隔着车窗和她说话:“姨娘不必在意,等上了船,您跟着爷是要住在二层的,和这些人没什么机会照面。”

        龙船上的房间安排,自然是按照皇上的心意来的,受宠有权的就住的近,不得青眼的就要远一些。

        贺烬喊皇帝舅舅,又是打小在御前长起来的,还是铁杆的保皇党,不会牵扯皇位的争斗,皇帝宠爱起来,就没了顾忌,看着比皇子还要有体面。

        这体现在房间安排上,就是住在了二层,仅在皇室之下,与他同住的,都是大昌德高望重的宗亲,还有就是使臣青藤皇子一行。

        但这些阮小梨都不懂,她只是知道了,路上不能随便露面,上了船也不能。

        好在没有等多久,车队就陆陆续续动了起来,侯府虽然位高权重,可毕竟没有当家主母在,还因为白郁宁不好露面,寒江想着尽量低调,于是就落在了最后头。

        等阮小梨的马车也咕噜噜转起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周遭人都没剩了几个。

        寒江这才走过来:“姨娘,先前放在包袱里的东西,劳烦您拿出来。”

        阮小梨应了一声,找出被帕子包着的鞋垫来,开了车窗递了出去,又忍不住打量寒江的神色,想看看他对彩雀有没有点别的意思。

        但她还什么都没看出来,寒江也还没来得及把东西接过去,两人耳边就响起了一声阴沉沉的低喝:“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两人都愣了愣,循着声音看过去,就瞧见贺烬骑着马立在不远处,目光冷凝又锋利,如果目光能凝成实质,马车里外的两个人,现在恐怕已经被扎成筛子了。

        寒江见他误会了,连忙翻身下马,跪地请罪:“爷息怒,奴才和阮姨娘并没有做什么逾矩之事,只是一路上太忙乱,托她保管了一些东西。”

        阮小梨愣了愣,贺烬这回来的也太巧了。

        她看看地上跪着的寒江;再看看驱着马靠近,脸色十分难看的贺烬,轻轻“啊”了一声:“爷,你回来了?”

        贺烬冷哼一声,伸手拽过了阮小梨手里的东西,帕子一打开,是两双鞋垫子。

        他眉头拧的更紧,鞋垫这么贴身的东西,还是新的,保管?

        谁信!

      第45章 这也能误会1

        他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多大的出息,就拿这么点东西也想……”

        他话音忽地一顿,大约是觉得太难听,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看了阮小梨一眼。

        阮小梨被这一眼看的有些莫名:“爷?”

        做什么眼神这么凶?

        贺烬心情烦躁,他第一次带女眷出门,白郁宁不好露面,阮小梨又不懂规矩,上不了台面,偏这次宗亲权贵还多不胜数,他这才等圣驾登船后就急匆匆赶了过来,谁想到远远地就瞧见两个人偷情似的开了车窗说话,还要送东西。

        然而不说阮小梨有没有这个胆子,只说寒江,他决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背叛自己。

        但他心情仍旧莫名恶劣,即便上了马车,脸色也黑漆漆的,甚至越想越气,联想到阮小梨的出身,他觉得有必要吓唬吓唬她。

        “你觉得寒江如何?”

        阮小梨一愣,这话问的,她才见了寒江几面,怎么知道这人怎么样?何况那是贺烬的奴才,就算哪里不好,也轮不到自己来说……

        她正要摇头,忽然反应过来,难道贺烬也是觉得寒江和彩雀般配?

        她心里一喜,彩雀是个好丫头,可惜没摊上个好主子,以后的姻缘,就算她去求贺烬,最多也就是个普通的小厮,和寒江这种必定会外放出去做管事的人可是云泥之别。

        “爷身边的人自然是好的……爷这么问是不是觉得……”

        贺烬手指慢慢收紧,他看着阮小梨,见她说的真心示意,嘴角一扯,笑得有些咬牙切齿。

        “既然这么好,待此行归来,我将你指给他为妻如何?”

        阮小梨脑子里还想着彩雀,一时没有听明白,等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僵。

        不是在说彩雀吗?好端端的怎么就扯到了她身上?她有些茫然的看过去。

        贺烬脸上的表情已经没了,看起来冷静又冷漠,他垂眼看着阮小梨:“咱们这样的人家,主子的妾赏给下人,也是荣宠,你大可不必担心他会待你不好,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差……你可愿意?”

        阮小梨下意识摇摇头,却又忽然顿住,为妻?贺烬之前说的是为妻?明媒正娶的妻?

        她有一瞬间心乱了。

        就在她走神的这短短几息里,贺烬的脸黑了,他狠狠拍了下桌子:“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你还真想答应?!”

        巨大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外头的护卫,纷纷看了过来,阮小梨也被惊得回了神,她连忙摇头:“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

        然而她刚才的沉默,却还是刺一样狠狠扎在贺烬心里头,让他几乎维持不住冷脸,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非自己不可,却原来是连个下人都可以的。

        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直接给气笑了,原本只是想敲打敲打阮小梨,没想到却试出了真心。

        他抖着手指着阮小梨:“你想都别想!寒江打小跟着我,见惯了各色美人,决不可能喜欢上你!”

        他现在的样子多少有些吓人,阮小梨又心虚又尴尬,她刚才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忽然走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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