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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难你怎么了?”苏向晚突然抬头看她,笑着说道。
白玉怎么看怎么地渗人,然而她一贯的横行压抑住了那点莫名的恐惧,声音也大了一点:“小姐,奴婢不就是说了几句你不爱听的话吗?用得着这般对我吗?说到底,奴婢还不都是为了你好!你自己看这眼下府里,谁把你放在眼里,也就我一直忠心耿耿地向着小姐,如今你这般对我,可真是叫我寒了心。”
白玉话说完,心口被猛地一扯,一下子就被苏向晚扯到了面前,而她手中的那块青瓷碎片,不偏不倚,就放在她的在她脸上,冰凉透骨的温度从脸上传来,她的脸瞬间就白了。
“小姐……你……”因为惊吓过度,她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苏向晚从前若是听了不爱听的话,自己就当听不见,就算她真的犯错了,也是随便训两句就过去了。
因为从来都没想过这种情况,若说原先有谁跟她说,这个温善无比的三小姐有一日会拿着碎裂的瓷片抵在她的脸上,她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但现在实实在在地发生了,她心里的恐惧就越发深了。
苏向晚声音淡淡的:“你吵得我头疼。”
白玉大气都不敢出,“小……小姐……你……你怎么了?”
苏向晚挑眉,好似在笑她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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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脸上的瓷片稍微用了点力,白玉差点吓得魂飞魄散,连胡思乱想都不敢了,满眼惊惧地看着苏向晚。
“你话太多了,我听着心烦……”她手中的瓷片从白玉的脸上滑到白玉的脖颈之处,“怎么样才能让你不说话呢?”
白玉都要吓晕了,手脚都忍不住颤了起来。
她觉得眼下苏向晚绝对是疯了,一个疯了的人,说不定真的会做出什么可怕不计后果的事情来。
“你约莫不知道吧,脖颈处是致命的地方,我这么轻轻划过去,鲜血瞬间就会喷出来,你连喊都来不及喊出声……啧啧……”她说得意犹未尽,而后顿了一下:“从前是我太仁慈了些,你若再想着我好欺负要骑到我头上来撒野,我可不惯着你。”
白玉吓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只能忍着哭音说道:“奴婢错了,奴婢知道了,往后……不会再犯了……”
她眼下只想哄着苏向晚先放开她。
随着她话音落下,白玉才察觉到那块瓷片已然从她脸上移开了,正是松了一口气之时,她的手一凉,似乎被塞进了什么东西,而后被拉了起来,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白玉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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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她做什么了?
她被苏向晚拿着瓷片狠狠地威吓了一番!
然而红玉却一把冲过来将白玉推开了去,看着地上的瓷片满是不可置信,“白玉你疯了,你拿着瓷片想要对小姐做什么?”
白玉这才发现自己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块青瓷碎片,因为手心不自觉的用心,此刻手上已经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子,正往外渗着血,她连忙将那瓷片扔到了地上,指着苏向晚恨声开口:“是她……是小姐……是小姐想要杀我,她疯了!”
似乎是刚才的恐惧找到了发泄点,她连手里的伤都顾不得了,摸着自己脸和脖子对红玉迅速说道:“红玉,快去喊人,喊周姨娘,喊老夫人来,小姐刚才拿着瓷片要划我的脸,还要划我的脖子,她……她一定是落水烧坏了脑袋,疯了……”
红玉满脸写着不相信,“你说小姐拿了瓷片要划你的脸?”
白玉真是焦心极了,“是真的,红玉你相信我,小姐她疯了。”
“你手中拿着瓷片,你说是小姐要划你的脸?”红玉冷眼看着她,觉得白玉简直是不可理喻。
“是……是小姐把瓷片塞到我手里来的!”白玉连忙道。
“小姐把瓷片塞到你的手里,然后让你拿着瓷片划你自己的脸?”红玉越说越觉得荒唐可笑。
一个平日里横行霸道无法无天的白玉和平日里心善宽容无比的小姐,谁更有可能拿着瓷片?
更别说她刚才推门进来,清楚分明地看到白玉手上拿着瓷片,而苏向晚吓得脸色惨白,这些都是明摆着的事实。
白玉的话,根本不可信。
第四章、演戏到底
苏向晚一脸惊魂未定,好似被反咬一口般的不可置信:“白玉,方才我不过说了几句要赶你走的气话,你摔了碗拿瓷片想要害我也就罢了,眼下竟还想攀咬于我,你太伤我的心了。”
她的眸子里盛满了委屈,害怕,还有失望,看得让人揪心。
就是白玉都有种自己在冤枉她的错觉。
她越发从心底里生出重重的恐惧来,苏向晚真的是太可怕了,她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生怕靠近一步就要被苏向晚吃进肚子里去一样。
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苏向晚这样陷害,白玉又气又怕,指着她恨恨道:“我一心一意地都是为小姐着想,小姐不领情也就罢了,今日还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我!这府里皆是捧高踩低的嘴脸,我敢说,这晚阁里,不,整个苏府,除了我没人是真的在为小姐你着想,你眼下如此对我,你会后悔的!”
等她去找了周姨娘,撕开她的面具,整个京城都会知道这个三小姐已经疯了,她不是原来的三小姐了!
对着白玉气急败坏的控诉,苏向晚依稀面不改色。
她怎么不知道白玉想去干什么。
问题是白玉说的话,也要有人信才行。
苏向晚冷眼看她哭了好一会,又是一副心善的模样:“白玉,看在你服侍了我这么久的份上,我还是愿意相信你只是一时冲动……”
白玉正是气头上,苏向晚这话等于在火上浇油,她想也不想咬牙切齿地吐出话来:“够了,收起你假惺惺的面孔,我想吐!”
红玉终于看不下去了,看着白玉眼里都是怒火:“住嘴,白玉!”
白玉呵呵冷笑了两声:“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叫我住嘴!”
红玉满眼都是失望:“我总想着你我都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对你诸多忍让,平日里也以你为头,你说什么我都不敢反驳,不曾想到了今天你拿瓷片要害小姐也就罢了,现在还对小姐恶言相向,枉小姐对你这么好,你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今日这事小姐能罢了,我不能,我一定要告到大小姐那里去,让大小姐重重地惩治你。”
苏向晚略微赞赏地看了红玉一眼。
还好红玉关键时候没有怂。
苦情女主的人设不是盖的,两个丫鬟,一个横行霸道,是周姨娘的人,可劲地欺压她,另外一个丫鬟明哲保身,得过且过地混日子。
当然这些东西要改变,并非一朝一夕,她初来乍到,要做的事情还要很多。
她现在是借题发挥没有错,在知道白玉是周姨娘的人之后她还能放着一个人在身边膈应自己,纯粹找罪受,所以白玉是她第一个要出手的对象。
当然这会让白玉走人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她记得在原本的剧情里,白玉是周姨娘数次害她的关键人物,那么若是她现在就将白玉从身边赶走,没了这么一个人,之后的剧情也就没法合理存在了。
她想试试,若是偏离剧本轨道这条路是否可行,让她心安理得地当个苦情系女主,她做不到。
这也让她深刻看清楚了一点,她这个名义上的小姐,何止是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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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原主自己惯出来的,能怪谁?
红玉也许并不够好,但苏向晚眼下却无比地需要培养一个跟她同一战线的心腹。
她虽然尽职,但也只是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余都不关心,苏向晚要在这后宅院里生存下来,还需要有人尽忠才可以。
白玉身为她的贴身丫鬟,肯定不能因为几句以下犯下的事就打发走,这样很容易让同僚一场的红玉可怜弱者,因而下意识地跟主子离心。
要让红玉对她忠心,就得从底子里先分离她跟白玉的关系,把她放在一个弱势,让她理所当然地担起保护主子的责任。
白玉听到红玉说要去告诉苏远黛,有些恼羞成怒:“你被她瞒骗了你还不知道,今天她能这么对我,明天也能这样对你,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才不会像你这样对小姐!”红玉重重呛回去。
白玉已经不想再说下去了,她要马上去找周姨娘,她要告诉大家,苏向晚是个歹毒无比的疯婆子。
这么想着,她迈开步子就要走。
苏向晚却是追了上去:“白玉,你不要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说……”
白玉现在看到苏向晚跟见了鬼一样,只想有多远离多远,特别是在苏向晚伸手拉住她的那一刻,冰凉的感觉从骨子里蔓延开来,让她又想起方才瓷片抵在脸上那种无力的恐惧,本能之下她猛地一挥,一把将苏向晚推了开去。
苏向晚计算好了落点,轻轻地落了地,一副惊呆了的模样。
红玉连忙回来扶她,若说她原本还对着白玉有那么一丝情分顾虑,现在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了。
她放开了声朝外头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白玉伤了小姐,快押起来……”
忠心,也是需要契机的。
没有契机,就制造一个。
满院子的丫鬟婆子被红玉的呼喊声吓了一跳,然而平日里因为被白玉欺压惯了,这会也没人真的敢上去抓她。
红玉也要上去抓白玉,苏向晚却是拦住了她:“红玉,算了吧,我不计较便是了。”
红玉又是心急又是气愤,又心疼自家小姐的委屈,“她如此对小姐你,小姐还护着她作甚!”
白玉很快就从错愕的众人中跑了出去。
苏向晚倒是满意极了。
若是抓住了,这事还是在晚阁里处理,还是由她来处置,一旦白玉跑出去了,就能把事情闹大了。
周姨娘这个时候还敢让这个烫手山芋去找她吗?
她才不会因为一个晚阁里可有可无的丫鬟让苏远黛抓了小辫子,说不定还会绑着白玉送回晚阁来让白玉请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身为一个圣母白莲花女主,她怎么可以责怪一个对她不敬又想害她的丫鬟呢,当然要原谅她不计前嫌,把她继续留在身边啦!
呵呵,想都不要想!
白玉跑出去了,就不可能再有回来的机会。
她还是病人,应该休息到白玉被处置完了的时候再醒来……
第五章、初见大姐
这一觉睡得不甚安稳,醒来的时候头里像灌了一斤水,压得人快抬不起头来。
院子外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哀嚎哭泣声,吵得她不得安宁,好半天她才挣扎着睁开眼。
没有时钟,也不知道是几点了。
只是看屋里烛火通明,窗外月朗星稀的模样,应该是到了晚上。
这么一醒,外头的哭声就听得更清楚了。
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真的有人在哭。
她坐起了身子,似乎是察觉到了异响,房里走过来一个丫鬟,面容温和,微笑着出声道:“三小姐醒了,睡了一个下午,晚膳都没用,可饿了吧?”
苏向晚一点胃口都没有。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她都没有想吃东西的欲望。
眼前这丫鬟她也不知道是谁,眼神看起来坚定而又机警,着一身浅绿色衣裳,十分清新,然而她又不敢贸贸然说话暴露了底细,只能摇头道:“这外头是怎么了,这般吵闹?”
“大小姐下午才回府便听说你落水一事,这会在外头审着下人呢。”她笑了笑,十分体贴地倒了一杯水递过来。
苏向晚接过水杯,心想原来这是苏远黛的丫鬟啊,那应该是碧罗。
想到名字,她就有些惆怅了,听名字就知道跟晚阁里不是一个档次的,倒是察言观色的功夫真好,她刚刚不过抿了抿唇,就能知道她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