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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云安有些沮丧的问道:“那我们要装到什么时候?我要是想见你了怎么办?”
萧承逸心神微动,好似平静的湖面泛起了层层的涟漪。
他压下心头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只手钏,戴在了沐云安的手腕上:“这个叫同心铃,你若是遇到了危险或者想见我就摇一摇它,我就会出现。”
沐云安看着手腕上的手钏是黑色的檀木珠穿成的,只是中间坠着一颗小小的银铃铛,她轻轻晃了晃那颗银铃,就听萧承逸身上传来铃铛的声响。
她循声望去,见萧承逸腰间挂着的玉佩上也同样坠着一颗银铃,而铃铛的声音就是从那发出来的。
沐云安觉得非常的神奇,她摇动手中的铃铛没有声音,但萧承逸身上的那颗铃铛竟然会响,她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萧承逸解释道:“这两颗铃铛里有南疆的蛊虫,可以相互感应,只要你摇动手腕上的铃铛,我身上的铃铛就会响,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沐云安双眼放着光,她早就听说南疆的蛊虫非常神秘原来是真的,她调皮的又晃着手上的铃铛,只听马车里传来一阵叮当的声音。
她高兴的爱不释手:“我好喜欢这个,谢谢你逸哥哥。”
萧承逸眉梢轻轻一挑,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这丫头高兴的时候不是喜欢做些出格的事情吗?
怎么现在这么冷静了。
他还是比较喜欢她高兴忘形的样子。
萧承逸有些郁闷,他轻咳了一声:“这东西没事的时候不要随便的摇,知道吗?若是想我就摇一下,若是遇到危险就不停的摇,记住了吗?”
沐云安点了点头:“记住了。”
萧承逸轻嗯了一声问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沐云安这才想起了正事来,她只顾着在这里和萧承逸说话了,都忘了元嘉禾的约定,她忙道:“是嘉禾公主约我到聚福楼一聚的。”
说着,她有些为难道:“逸哥哥要不你先回去?”
萧承逸有些不高兴,这小丫头得了东西就想把他给甩了,没良心!他哼了一声:“饿了,走不动。”
言下之意是他想去聚福楼吃饭。
沐云安揪着手指有些不放心:“可是如果你去了,嘉禾公主又对你起了心思怎么办?”
萧承逸闻言舒了舒眉,他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
说着就吩咐车夫朝聚福楼去了。
不多时,马车停在了聚福楼门口,沐云安和萧承逸一同下了车。
今日的聚福楼又被人给包了,沐云安一进去便有宫女迎了上来,然后引着他们上了三楼的雅间。
推开房门,沐云安发现不仅元嘉禾在这里,竟然连言景宣、言若灵和敬王殿下也在。
她愣了一下,元嘉禾看见她匆忙起身走了过来:“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沐云安反应过来,忙屈膝给她和敬王行礼,元嘉禾拦住她道:“这么生分做什么?快过来坐。”
话音方落,她就看见了沐云安身后的萧承逸,只是明显的那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一张脸冷的好似冰碴子。
元嘉禾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凑到沐云安耳边小声的问道:“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沐云安横了她一眼:“你也没告诉我敬王和言世子也在啊?”
元嘉禾耸了耸肩,有些不以为然:“他们都是我哥,又不是外人。”
沐云安道:“逸哥哥也不是外人。”
元嘉禾顿时无语,也不和她争辩了,拉着沐云安的手道:“好了,过来坐吧。”
沐云安被她拉了过去,坐到了元嘉禾的旁边,萧承逸也走了过来敛衽朝着元朔临行了一礼:“敬王殿下,幸会。”
“萧公子,不必客气,快快请坐。”
元朔临伸手做了个请,萧承逸从善如流在桌前坐下道:“不知敬王殿下和公主邀请舍妹来此一聚所谓何事?”
元朔临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便解释道:“萧公子别误会,今日请惠和县主来此是为了感谢她当日在宫中救了嘉禾,帮助若灵洗脱冤屈,没有别的意思。”
言景宣跟着附和道:“就是,当日在聚福楼我不是想请客来答谢县主的吗?只是出了一些状况,饭也没有吃成,所以今日敬王做东设宴款待。”
萧承逸瞥了他一眼,那凉飕飕的眼神落在言景宣的身上,让他心底发怵他忙闭了嘴,不敢再多言。
元朔临也察觉出萧承逸身上这不同于常人的气场,就连他这个王孙贵胄都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
难怪言景宣对他的评价极高,他也一直好奇想知道这位即将成为将军府嫡公子的究竟是何许人也。
今日一见,果然没有失望。
萧承逸之所以执意跟来其实也是心中存疑,觉得元嘉禾邀请晏晏来此太过蹊跷,果不其然是有猫腻。
看见言景宣和敬王都在的时候,他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怒火,所以也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
虽然他无权无势,但也不是好欺负。
萧承逸轻笑一声,他漫不经心的端起桌上空的茶盏淡淡的声音道:“敬王殿下若是聪明人就不该和太子一样犯同样的错误。
你们想要拉拢将军府,冲我来便是,但倘若想打晏晏的主意,就休怪我不客气。”
话音方落,他手中的那只瓷杯便被他给捏碎了。
众人一惊,周围顿时变的静逸起来,倒是沐云安先反应过来,惊呼了一声:“逸哥哥。”
她忙掏出娟帕握着萧承逸的手,帮他擦去手上的碎屑。
幸好,他的手没有伤。
第七十二章 又霸道又不讲理
万一敬王怪罪怎么办?
萧承逸看出她的担忧,朝着她摇了摇头。
就听元朔临大笑了一声:“萧公子真性情,本王佩服,既然萧公子这么说了,那本王可以给你一个承诺,你放心本王以及言家绝对不会对惠和县主动不该动的心思。”
言景宣听着这话,有些不乐意了,但当着萧承逸和元朔临的面他又不好反驳,只得闷闷的坐在一旁。
萧承逸眼尖看出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怎么,你有意见?”
言景宣:“……”
他有意见又怎么样,这个男人他打又打不过,仗着小辣椒叫他一声哥哥,他就独权专.制真是又霸道又不讲理。
言景宣气的将头别了过去:“没有。”
萧承逸挑了挑眉道:“那就多谢敬王和公主今日设宴款待了。”
元朔临见状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忙令人上菜,而对面三个姑娘目瞪口呆的见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尤其是言若灵,她本来对沐云安还有些不忿的,虽然她帮她求情洗脱了她的冤情,但自己被人冤枉也是因为她。
言若灵本就心高气傲,虽然她表面上答应了会和沐云安交好,但其实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但现在她忽然有一些后怕了。
因为沐云安的这个哥哥太吓人了,她竟有些心疼沐云安了。
元嘉禾也见识到了萧承逸的厉害,寻常人像他这般有机会结交权贵都是阿谀奉承,唯有他不卑不亢敢和她哥哥这么说话。
说实话,她是有些敬佩他的,但是她也是一个守承诺之人,既然答应了沐云安不打他的主意,她就不会再动别的心思。
于是便敛了敛思绪,拉着沐云安聊起了八卦:“对了,你知道吗?韩芊羽她生病了,而且还惊动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
我听说她脸上好像起了疹子,虽然治是治好了,但留了很多难看的疤,都不能见人了。皇后娘娘把太医院所有的人都派去给她会诊,也没有治好呢。”
沐云安听到这话眸光一动,下意识的看向了萧承逸,就见他好似没有听到元嘉禾的话一样,淡定自若的同敬王推杯换盏。
倒是言景宣听到这话顿时打起了精神来,他十分解气的哼了一声:“活该,我看她就是坏事做的太多,糟了报应,你说是不是萧兄?”
萧承逸没搭理他,连个眼神都没给,言景宣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元嘉禾好奇的问道:“怎么,表哥你和她有仇吗?”
言景宣便绘声绘色的将韩芊羽当日在聚福楼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众人听后皆是一惊。
元嘉禾本就是嫉恶如仇之人,听闻韩芊羽如此下作她气的一拍桌子:“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恶毒,这下看她以后还要怎么出来见人?”
沐云安心中激动不已,她想到当日在马车里萧承逸对她说过的话,他说如果上天不帮你,那么就自己去讨回来。
她敢笃定韩芊羽的毁容一定跟萧承逸有关,他带回安平一定是让安平对韩芊羽做了什么。
这一刻,沐云安心中有种被什么东西溢满的感觉,她沉浸在这种情绪里,就连元嘉禾他们在说着什么她都听不见,她的眼里心中就只有一个人。
她的逸哥哥。
……
韩相府。
后院的一间闺房里,传来瓷器落地的声响,伴随着女子歇斯底里的吼声:“滚,都给我滚,一群庸医!”
只见布置的精致华贵的房间里,满地的狼藉还有些黑色的药汁,洒的遍地都是。
床榻上,一道纱帘遮了里面的女子,外面站着几位看诊的太医,还有韩家公子韩千城。
见自己的妹妹又发了脾气,他轻斥一声:“芊羽!”然后忙给房中的几位太医陪着不是:“对不住,舍妹只是心情不好,诸位不要往心里去。”
“不敢。”
为首的一位太医铁青着脸,朝着韩千城拱了拱手:“在下不才,治不了韩小姐的顽疾,这便去向陛下请罪。”
说着,转身就走了,而其它几位太医也跟着全都走了。
韩芊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赶走太医了,如今都没有人愿意再来韩府看诊。
韩千城被她气的不轻,他走到床榻前斥道:“你怎么能这么跟太医说话?”
韩芊羽躲在帘帐后面,委屈的掉下了眼泪:“我难道说错了吗?这些天我吃了多少药,可我脸上的疤一个也没少,他们不是庸医是什么?”
“你……”
韩千城气结,他一甩衣袖寒着张脸道:“你如此任性,处处得罪人,这脾气若是不好好的改一改,早晚要吃亏。”
“哥哥。”
韩芊羽如今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她的脸上满是丑陋的疤痕,好好的一张脸如今都不能见人,这让她以后怎么活?
她轻声抽泣着:“如果我的脸医不好,那就让我死了算了。”
“胡说什么?”
韩千城到底是心疼她,他叹了一声道:“祖父去请冯老太医去了,他医术精湛一定会有办法的,只是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再敢对太医不敬,你这张脸就别医了!”
韩芊羽听到冯老太医的名字眸子嗖的一亮,好似看到了一丝的希望,要知道冯老太医可是先皇的御用太医,如今退隐多年,早已不再给人看诊。
若是祖父能请到他,那么她的脸就有希望了。
正说着,韩相爷从外面走了进来。